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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月歌窩在夜螣的懷裡正喝著該死的綠茶呢,這會兒可是理由充裕的全給噴了出來。

  “紅~紅你慢點,有沒有嗆到?”蛇男急忙為月歌拍著後背柔聲問道。

  月歌臉部神經抽搐不已,啥玩意?夜上月?夜慡月?老九還來個夜夜笙歌?混蛋、流氓、卑鄙、無恥,不要臉的yín蛇,你不夜夜笙歌怎麼來的九個娃娃?

  對上月歌可以吃人的目光,夜螣也心虛不已,他想來想去,都覺得這些名字簡直是意義非凡,根本就是準確無誤的表達了他對紅的愛意,嘿嘿,吻完了就愛,上完了就慡,惹完了就哄,寵完了就攬,一套下來,可不得夜夜笙歌?

  “紅?怎麼了?你難道不喜歡?”蛇男一臉猥瑣小心翼翼的問道。

  月歌眉毛抽了抽,心道:我忍了,這兩天和伊米通電話,衍橫還瘋著呢,這會兒蠢蛇也分裂了,哎~

  “哈~你要是無意義那就這麼定了?”蛇男興奮道。

  月歌的眉毛又抽了抽,心道:不行不行,萬一蠢蛇以後真的給他兒子起了這些名字,自己就算走了豈不是也吃虧?

  眼珠轉轉,月歌道:“我有!”月歌黑著臉。

  “你有意見?那你說,你不喜歡哪個?”蛇男謙卑。

  “都不喜歡!”月歌虎著臉。

  “怎麼會?”蛇男失望之極。

  “怎麼不會?”月歌反唇相譏。

  “那、那你有沒有什麼好的名字?”蛇男極其的不情願。

  “有!”月歌也學著蛇男簌簌嗓子,然後嚴肅道:“老九不變。”

  哈,蛇男眼放精光。

  “老大——月尚夜,老二——月慡夜,老三——月寵夜,老四——月愛夜,老五——月惹夜,老六——月攬夜,老七——月吻夜,老八——月哄夜。”說完月歌一臉笑意。

  “不行!”夜螣當即否決。

  “為什麼不行?”月歌不悅。

  “因為我姓夜!”蛇男理由充分。

  “也可以隨母姓!”呃,月小受說完就後悔了。

  “那、那、那”蛇男那了半天吼道:“那也不能全隨母姓。”

  “呦呦呦,看不出你還挺大男子主義的?”月歌嘲笑。

  知道月歌生了氣,夜螣想了想,最後折中道:“要不,這樣,我們一人退一步。”

  “怎樣?”月歌朝著蛇男翻著白眼。

  “四個隨你,四個隨我,老九還是不變。”蠢蛇提議。

  “我管你!”月歌累了,最近他越發嗜睡好吃懶做,反正死了眼不見心不煩。

  “一二三四叫夜尚月、夜慡月、夜寵月、夜惹月,五六七八叫月尚夜、月慡夜、月寵夜、月惹夜。”蛇男美美的說道。

  “你在說繞口令麼?”眯著眼睛窩在夜螣胸膛的月歌嘟囔著。

  “哎~”蛇男嘆息。

  第二天月歌起來又精神煥發,開始念叨著即將到來的聖誕節怎麼過,他站在客廳中央,美美的幻想著,這裡這裡要擺放什麼,那裡那裡要堆點什麼,笑容燦爛,然後夜螣就成了月歌的力工,整天幫著他搬來搬去的搗騰著。

  很快的,日子就到了十二月下半旬,月歌的肚子也比較之前略微有些隆起,時常伴有絞痛,腹部脹氣並有凹凸包塊,月歌心中駭然,這些都是直腸癌晚期的徵兆,望著裝扮的煥然一新的客廳,看著那翠綠翠綠掛著許多襪子和小禮物的聖誕樹,月歌忽然感到害怕,他害怕自己會看不見明年的春暖花開,害怕自己再也看不見那綠柳成蔭的樹木。

  “紅?”開門進來的蛇男將門外的寒意帶了進來,男人手中提著一條彩燈走了過來:“這個顏色你喜歡麼?寶石藍的,呵呵~~”

  “又紅又藍的~真狗屁,哼!”月歌忍住腹部的絞痛,蠻橫道。

  “嘿嘿,紅的是我,藍的是你,然後把他們攪在一起,永遠不分開~”夜螣興高采烈,他將手中的兩股彩燈擰在一起,然後掛在了聖誕樹上。

  “蠢蛇?”月歌看著蛇男忙碌的背影忍不住喚道,月歌?如果你還能活一分鐘你會做什麼?

  “等一下紅,我馬上就掛好了~”蛇男沒有回頭看過來,他仍舊高興的往聖誕樹上掛著彩燈。

  “蠢蛇?”月歌又輕輕的喚了一聲,肚子好痛~~他皺起眉毛,努力的睜著雙眼望著那抹偉岸的背影。

  如果我還能活一分鐘,我便就這麼喚著你吧!

  02卷:唇齒相依 175 偏方

  月歌暈倒了,差點把蛇男嚇死,手中的彩燈也顧及不上地鬆了開來,他箭步衝上前一把打橫抱起月歌進了臥室中。

  月歌醒來的時候蛇男正滿眼溫存地貼在他隆起的肚子上傻笑著,一雙大掌死死地握著他的手,讓人見了便會忍不住的與他一塊幸福起來。

  “嗚~蠢蛇~”月歌低聲輕喚。

  蛇男驚喜的挺起身姿,他急切的伸手撫上月歌的額頭,為他將遮擋眼瞼的劉海撥弄到一邊:“紅~你醒了?呵呵~沒有大礙的,是咱們的寶寶不聽話鬧騰你了~”

  月歌蒼白著臉目不轉睛的望著蛇男,事到如今,他也希望自己屁股里的不是腫瘤是蛇蛋,這段日子下來,他懦弱得越來越害怕閉起眼睛,他怕如果哪一天不小心閉上眼睛後,就再也睜不開了。

  “蠢蛇?”月歌眨著眼睛在對蛇男笑。

  “?”蛇男的眼睛始終盯著月歌微微隆起的肚子看,看的月歌都錯覺的認為自己是個代孕的孕婦。

  “如果我現在隨你回獸一境,我、我能活下來麼?”月歌最後的希翼便是隨蠢蛇回獸境了,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他貪心極了,舍不下蠢蛇的溫柔。

  “紅~你在說什麼?你是真的懷孕了,不是得疾症~~一定要等你產下寶寶才可以回去的,還有不到兩個月你就要生產了,現在回去很容易動了胎氣的。”夜螣的手一邊輕輕摩挲著月歌白皙隆起的肚皮一邊勾著唇角溫柔道。

  月歌心煩意亂,他受不了蠢蛇現在這個樣子,所以他惱怒的一把推開賴在他肚子上的蛇男大吼著:“夠了,你清醒清醒好不好?我得癌症了,我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這裡沒有你的孩子,是脹氣是腫塊你懂不懂?懂不懂?”過於激動的月歌竟在下一秒嗷嗚一下子吐了出來,吐得他胃部翻江倒海,眼淚直颶。

  “紅~紅你千萬別激動,這樣對寶寶不好~你要是生氣就打我罵我抽我吧?你可千萬別生氣啊~”蛇男一點也不嫌棄月歌吐出的污物髒,竟是上前急急的幫他擦拭清理。

  “我好噁心~~我想、我想……”哇哇哇,月歌要瘋了,在這麼噁心的情況下為什麼忽然想要吃蠢蛇的蛇鞭?一想到把裡面的汁液吞進肚子裡,整個人就瞬間清慡起來????噁心不是應該吃點西瓜冰棒之類的東西來緩解麼?為何自己想什麼都覺得噁心?只想吃蠢蛇的那個????哇哇哇~~~~月歌欲哭無淚。

  又嘔又吐了大半天,連腦袋都開始眩暈了,最後月歌的腦袋裡還盤旋著蛇男的蛇鞭,就像酷熱的夏日在擁擠的公交車廂內與人摩肩擦距時的煩躁感覺,只想一個猛子扎進南極洋里,月歌,只想一口咬上蛇男的巨大,那樣子,才不會噁心。

  心急如焚的蛇男也不大會照顧孕婦,在月歌身旁手忙腳亂的不知道到底應該干點什麼,一會拿葡萄一會端綠茶,屋裡屋外,前後左右,床上床下都不夠他折騰的了,搞得月歌越來越想狂吐大吐使勁吐。

  終於,月孕婦發怒了,一個餓虎撲食把蛇男撲到,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扒開蛇男的褲子掏出裡面十分乖巧的傢伙張開血盆大口就含了下去。

  蛇男一個激靈,激慡的感覺立馬滲透四肢百脈,在看他的紅頭繩,像個沒出滿月的小貓崽,窩在他的腿間,枕著他的大腿閉著眼睛在那嚅著嘴唇甜甜地吸吮著他的生殖器,就差沒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了。

  “紅~~~紅~~啊紅~~~”夜螣心猿意馬起來,就連呼喚月歌的聲音都變了調子:“紅~~~紅~~~我~~~~我~~我想一性一交~~~~哇哇哇~~”

  “嗚嗯~~”月歌才不管夜螣的死活呢,繼續閉著眼睛趴在那咕噥著嘴巴吸吮著夜螣漲起來的器官降低自己的噁心感,一旁石化的蛇男一動不敢動,蘇麻之感在胯來回流竄,折磨的他快要瘋掉。

  兩人的爭執就在這種氣氛下停止,此後,夜螣幾乎每日都要受到如此酷刑N多次,一顆心在月歌這煎熬的快要崩潰了,每當他望著月歌閉著眼睛吃舔他因為亢奮而噴she而出的精液時,他都恨不得掀翻貓一樣的男人進入他的身子裡搗弄一番。

  不過,為此夜螣也尋到了控制雙方情緒的偏方,只要兩個人一為癌症和蛇蛋的問題爭執時,如果月歌過於激動會嘔吐不止的話,蛇男會二話不說的掏出自己的蛇鞭塞進月歌的嘴巴里,此舉是最有效的治癒爭吵的辦法,各得其所,兩全其美,還要雙方彼此身心受益。

  過了兩天終於到了平安夜螣,蛇男懷裡摟抱著月歌坐在客廳的火爐前欣賞著他們親手做出來的聖誕樹傻笑著。

  “平平安安,平平安安!”月歌在夜螣的懷裡像個小媳婦,他正低著頭為蛇男削著蘋果,生疏卻小心翼翼,他不希望把手中的果皮削斷,一邊念叨著一邊專心致志的削著。

  “瞧你那傻樣兒~”夜螣低頭吻了吻月歌露出一截的白皙脖頸取笑著他。

  “看你那死德性~哼!”月歌嫌痒痒,微微偏了偏頭嬉笑著回嘴蛇男。

  “是給我削的麼?嘿嘿”蛇男又無恥的舔了舔月歌的耳唇曖昧道。

  “你想的美~”月歌才不要承認這是給蠢蛇削的呢。

  “嗚嗚~你虐待動物~~~”蛇男撒嬌,又探頭咬住月歌的下巴,總是想方設法的給他搗亂。

  “起開~你這妖精~”月歌被蛇男鬧的微微皺眉,一心一意盯著手中的蘋果皮,不過下一秒放軟了語氣:“如果你這妖精乖一點,待會這蘋果皮就是你的了~我可不是虐待妖精的人哼~”在蛇妖懷中的小男人眉開眼笑,可他的目光突兀的就落在了他腕間的鵝黃絲上,心中一哽,悲傷的感覺壓抑著他而來,痛苦,一直都在痛苦,越是甜蜜越是痛苦,然而月歌還是堅持著把手中的蘋果完整的削下了果皮。

  放下刀子,月歌歡快道:“好了,終於大功告成”他轉過身子,拿起果皮就寒進蛇男的唇瓣中,低柔地說:“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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