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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蛇男鬆開了他,舔了舔嘴角,一臉玩味的神色,從頭到尾沒有開口對他說過一句話,風一樣來了,又風一樣的走了。

  等月歌從石化與愕然中清醒的時候,他才發現他成了那道門fèng里的笑柄,路過的男女都會偷偷指著他竊竊私語,月歌心慌意亂,忙的起身整理自己被夜螣扯亂的衣衫,平靜之下,卻是無言的痛苦。

  月歌滿心期待自己再出現在夜螣的面前時會有什麼不同,然而一如既往的被漠視,眼睛裡看見的是小糙和他的如影隨形,兩人拿著文件資料站在哪裡或者坐在哪裡或者一路同行的說笑著。

  恍然大悟,月歌這才發現自己掉進了夜螣的圈套中,蛇男哪裡還是愛著他?根本就是在報復他、

  可月歌不死心,剛才的擁抱與親吻都不是假的,蛇男的氣息是那般的緒亂,他懂的,不,這一切都是因為蠢蛇身邊那根該死的大蔥,月歌憤恨的握拳瞪著小糙看,以最高的姿態無視那些七嘴八舌的員工,只要蠢蛇沒親口對自己說什麼,他就絕不會灰溜溜的這麼逃了的。

  於是,從這一天起,無論在哪裡,只要月歌看見了宛如跟屁蟲般的小糙黏在夜螣的身邊,他都會厚著臉皮的挨上去搗亂,反正計劃就是不給他們任何單獨相處的機會,終於,也熬到了《春抱》劇組正式開機的時候。

  月歌最生氣的是與他演對手戲的居然是小糙,那個該死的小糙居然飾演在戲裡壓倒他的香藤?啊~一想到這個,月歌就氣的要炸飛了,蠢蛇的腦子被驢踢了嗎?他是怎麼想的?怎麼會這麼安排呢?

  憤憤不平的月歌獨自坐在一旁啃著飯盒,忽然看見小糙和夜螣從一旁走來,他眼珠一轉,忽忙丟掉手中的盒飯又撈出一個飯盒奔著蠢蛇就過了去。

  眉飛色舞的靠近,卻對上夜螣一張死人臉,什麼情話都被憋回去了,月歌一副高傲的樣子,竟是假惺惺的對一旁的小糙咧嘴一笑道:“大蔥~這是我給你留的飯盒,嘿嘿,你還沒吃呢吧?快來~來坐這裡,我特意給你占著位置呢哈哈哈,我好吧大蔥?”

  “你才大蔥呢~”小糙不領情的甩開月歌怒道:“我看你像腦殘陷餃子~”

  “啊?”月歌一愣,怎麼這餃子餡聽起來這麼耳熟啊?

  正愣著神呢,就聽小糙攙起夜螣的手臂說:“走~我請你吃柔軟的麵條去~”

  咦?這個聽起來也很耳熟啊?月歌呆住,再轉身時,小糙已經笑嘻嘻地拉著他的蠢蛇走了,這還得了?月歌腳底抹油,厚著臉皮追了上去死皮賴臉的拽住小糙好像很熟悉的就開始搭話:“哈哈,你們去哪啊?柔軟的麵條很好吃麼?我最近胃部舒服只能吃麵食,我也和你們一塊去吧,別瞪我,我請客,在哪?哈哈”

  小糙被月歌糾纏的煩了,當即停下腳步甩開夜螣的臂彎怒道:“你可真煩,我不去了,要去你們去吧~”說完轉身就走。

  月歌心裡樂開了花,他就等著他說這句話呢,美滋滋的回過頭來,一桶涼水就澆到了月歌的頭上,夜螣頂著一張死人臉看著他,什麼愉悅的心情都被夜螣這雙死魚眼給盯沒了。

  這一彆扭,又開始不痛快上了,口是心非的本領便被月歌發揮的淋漓盡致:“我也沒胃口和你吃,哼!”說完轉身就朝著小糙離去的方向追上去了,他要時時刻刻都盯住那顆該死的大蔥,休想和我的蛇男攪在一起。

  02卷:唇齒相依 168 倒追

  下午開機,是小糙和月歌的對手戲,偏偏還是很H的一段戲碼,就是大家都知道《春抱》里的那段戲中戲,岩城君被香藤君當眾占便宜插進去的那一碼戲。

  本來小糙和月歌這倆人就不搭嘎,時時刻刻都會發生大小不同程度的摩擦,這種戲想都別想,小糙不屑去親吻月歌,月歌更是不管不顧的抬腳踹上掀開被單要上床的小糙,結果這倆人就打一起去了,月歌想好了,反正自己已經身敗名裂了,死豬不怕開水燙,他丫的裝死豬也得拉著你小糙下水,媒體愛咋報導就咋報導,劇組願意怎麼傳就怎麼傳,咋地吧?哼!你想好?沒門!

  這倆人打的很有水準,就在床上滾,除了床單外,一點都沒有給劇組造成任何的道具損失,最要人驚嘆不已的是,這倆人居然從頭到尾都沒開口罵對方一句,就像兩個啞巴在打架。

  從床的右面就抱在了一起,嘰里咕嚕的滾到床的左面,然後摔倒地上在爬回床上,中間偶有悶吃痛的悶哼聲外在無其他,清一色的眼神交流。

  看的大家這個無奈啊~甚至有人在捶胸頓足,怎麼打架還能打的一點叫罵的聲音都木有點?太壓抑了,太不激烈了。

  夜螣不在,副導演直拍腦門,滾在一起的這倆人他到現在都沒搞明白和夜螣是個什麼關係,撲朔迷離的。

  好不容易分開了,那是因為夜螣回來了,他倆則自覺自動的分開了,就像打了一場拳擊賽,現在是中場休息而已。

  迅速的,有效率的,大家各就各位,副導演一聲“action”,小糙和月歌就開始入戲。

  月歌早早穿著一條丁字褲躺在了指定的大床上扮演岩城,而小糙扮演的香藤君則壓在他的身上撐著雙臂,一條白色的被單蓋在小糙的背脊上。

  這倆人都不屑與對方有身體接觸,所以大家看見被白色被單遮住的軀體呈現扭曲的形態,而在副導演一聲“action”下,這倆人還不得不進入狀態。

  月歌瞪個死魚眼剜著頭上的垂首看著他的小糙,按照劇情,小糙就一句台詞,那就是深情喚他一聲:“岩城君”,然後月歌扮演的岩城驚駭的瞪大雙眸,之後小糙表現出來的就是直接進入了岩城的身體中。

  就這麼簡單一齣戲,結果被他倆拍成了奶奶樣,副導演喊了一嗓子開始,小糙沒有溫柔,惡狠狠的盯著眼下的月歌喚道:“岩城君。”

  月歌更狠,直接擅自加台詞,他回了小糙兩個字:“你—媽!”

  小糙急了,瞪眼低吼:“你—爸!”

  月歌不甘示弱:“你爺!”

  小糙氣急敗壞:“你祖宗!”

  “混蛋~我要操你家誕生到滅亡,祖宗十八輩”至此,月歌昔日光輝的形象不復存在,惡俗、頑劣、下流的話語全部從他的嘴巴里跑出來,看的工作人員大眼瞪小眼。

  這次他倆與剛才比較略有進步,沒有肢體的碰撞,而是很斯文的保持著開機前的姿態在那相互噴著吐沫星子玩。

  “夠了,給我立刻停止!”夜螣怒吼道,他提步上前,掀開被單對小糙與月歌說:“是不是不會演?下來~我來給你倆示範一遍,要是再不會演就別怪我嘴下無德!”

  很快的,小糙從道具床上下了來,月歌也要起身,卻被夜螣按住說:“你不用動,在下面與我對戲。”

  然後,裹著浴袍的夜螣便從更衣室中走了出來,他掀開被單爬上月歌的身體,然後脫掉身上的浴袍丟下了床,月歌一驚,蠢蛇居然下面沒有任何保護?

  “我說開始就開始,我喊停就停!”夜螣沉聲對一邊的副導演道,那旁的副導演沖夜螣比對了一個OK的手勢。

  夜螣說完便垂首盯著身下的月歌死死的看著,月歌又是一驚,幾乎忘記了呼吸,他不可抑制的劇烈起伏著自己赤裸的胸膛,一顆心胡亂地撞擊著他的胸膛,要他不敢放肆的呼吸。

  就在夜螣衝著鏡頭說“action”的同時,月歌感覺一尾冰涼挑開了他丁字褲兩邊系住的帶子,隨後他便見夜螣壓低了身軀摟抱住了他頭部輕聲喚道:“紅~”

  “嗚~”火熱的事物就這麼突如其來的真的沒入他的後庭,瞪圓眼睛的月歌不敢置信的望著埋在他身上的夜螣,身下清楚的感受著蠢蛇人身的巨物正在眾目睽睽之下真實的侵犯著他。

  “啊~”臉紅心跳,腎上腺素因這種被窺視的目視而瘋狂往出分泌激素,空虛過久的地方因為被填滿欲望而令月歌刺激地快要發出尖叫。

  四周很安靜,大家都在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大家都以為他和蠢蛇在演床戲,而他自己知道,他和蠢蛇在當眾做愛,褶皺被蠢蛇的肉棒撐得鬆軟下來,如烙鐵的硬度臥於自己的緊緻之中旋轉著摩擦脆弱的腸壁,帶來許久不曾享受過的快感,雖然會痛,卻不敵這一刻的奪命心跳。

  沒人喊停,戲還在繼續,服食雌蛇激素的月歌被夜螣搗弄的溢出濕滑的腸液,黏膩了彼此的大腿根部,他以為他快死掉了,床板被壓得咯吱咯吱想,被窩裡同樣發出因為過於慡滑而發生的拍擊時的水漬聲,氣泡的聲音在耳邊發酵,在隨著自己的每一個呼吸飄走。

  快感像被人用冰涼的蛇鱗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輕緩地拉動著,拉輕了會癢,拉重了會破口。

  “嗚~~呼”月歌不敢大聲的喘氣,不敢動彈,不敢拒絕,他連用餘光往旁邊打量的勇氣都沒有,蠢蛇上了他,當眾上了他,這樣的意識令月歌又羞又惱,而隨後的快感如波濤如海浪,一浪浪的向他生猛地拍來,雷射一般地打進心靈的深處。

  “啊~~~啊啊啊~~~”月歌控制不住的喊了出來,子彈準確地卡在彈槽之中,快感劈碎了他的羞恥,使之狂亂的呻吟出來,被壓榨的身軀瑟瑟地抖動著,指尖刺入蛇男的肌膚抓撓著,眼淚浸濕了男人的眼角,唇瓣因為得到高cháo而格外的紅潤。

  遮掩羞恥的被單被夜螣撕扯下去,月歌被蛇男猛地提了起來,赤裸濕粘的屁股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掛著腸液的巨大自月歌的背後再次鑽了進來,頂的他一下一下的向上竄動著。

  月歌尖叫著抓起枕頭把自己的臉藏了起來,他死死地捂著自己的耳朵壓著手中的枕頭低泣著,本要激she而出的辱液在夜螣抓起他翻過身來的同時驚擾得逆流落了回去,膀胱之中宛若生出一股力量,徑直將他的快樂吸收回巢,腹部一陣輕微的絞痛,月歌的後庭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嗚嗚嗚嗚混蛋混蛋~~~你這個混蛋~~”再也受不了如此羞辱的月歌張牙舞爪的伸手捶打著夜螣,突兀的他頓住了,他發現夜螣已經披上了浴袍,好整以暇的準備走下床去,而一旁有人喊著OK下一場,月歌忽忙低頭看著自己,他仍舊保持著開機前的姿態穿著丁字褲躺在乾淨舒適的道具床上。

  他眨眨眼,看看夜螣,又茫然的看看四周,忽然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他握成拳頭的手還懸在空中,他又眨了眨眼,似乎不相信一樣的忽忙坐起身來查看自己的身體,沒有,什麼痕跡都沒有,但股間卻真的有被侵犯過的感覺,而且腹部微微絞痛著,他覺得奇怪卻又找不出原因,一旁的工作人員仍舊各自忙碌著,如果他們看到夜螣侵犯他了絕不會是這種狀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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