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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劇組的東奔西走,忙忙碌碌轉眼又過了兩個月,其實是月歌的夜螣這一陣子經常和編劇藤樹在一起,自是麥森口中說的量身打造《血2》的主題曲,而月歌也意外發現滕樹居然在網上寫耽美小說,筆名叫紫藤樹,斷斷續續有些了解,貌似他有個很忠實的小粉絲住在藍翎市,好像是不知道滕樹的真實身份還以為他是女的,竟玩上了年輕人才玩的網戀。

  對於此事,滕樹從來不避諱其實是月歌的夜螣,甚至是大大方方的,一點也不藏著掖著。

  這一日,其實是月歌的夜螣又看見滕樹在和他的網戀對象網上聊天,耐不住好奇就問了滕樹:“他以為你是女的,可你知道他是男的啊?”其中意思不難理解。

  散發著頹廢氣息的滕樹覺得夜螣的話很好笑,樂得抬起頭望著他,搞得其實是月歌的夜螣有些尷尬,一時不知說些什麼。

  “我看得出——你喜歡月歌~”滕樹倒是不拐彎抹角,甚至是單刀直入,聽著滕樹的話月歌心中訝異,真的有那麼明顯嗎?近來已經盡可量的少與那傢伙見面了啊?

  怎麼知道滕樹話鋒一轉變得無情且難聽:“你還是死了這條心,你和月歌絕對不可能,不然最後受傷的也得是你。”

  “你什麼意思?”假夜螣本能的脫口而出。

  “呵~現在就告訴你結局,遊戲豈不是很無趣?劇情落幕的時候自然會真相大白。”滕樹的話很吊人胃口,這無疑又是給月歌在無形之中增加了壓力,滕樹斜眼撇撇夜螣懶塔塔的道:“OK行了,收拾好你的額外情緒,我們來練習了。”

  (PS:滕樹和尹律的單獨故事叫《迷你》,在《大頭兒子小頭爸爸》附後續寫,想看的親可以去看大頭系列文)。

  相比月歌假扮的夜螣,假扮月歌的夜螣則是無奈的多,痴心的衍橫每日都會給他發去酸掉牙的簡訊,大多內容都是他們之前的種種,可對夜螣來說他什麼都不知道也感覺不出其中的甜蜜,除了生氣還是生氣。

  更沒想到的是這夜不怕死的衍橫竟然與假扮夜螣的月歌都溜進了夜螣假扮的月歌的房間,而且都在一片漆黑中感到了夜螣的回來,兩個人竟然不約而同的從房間兩頭步調一致的飛衝出去,夜螣反應靈敏,他迅速後退一步,結果衍橫和月歌兩人撞個滿懷,月歌以為自己抱的是夜螣,衍橫以為自己抱住的是月歌,雖然手感有那麼一點怪,可這倆人還真是相互摟著不捨得鬆手。

  啪嗒一聲,隨後室內登時亮堂起來,夜螣、月歌、衍橫三人大為尷尬,一個氣得要命,倆個窘的要命,而相互抱在一起的衍橫和月歌假扮的夜螣則同時伸手推開對方,並同時扭頭看向其實是夜螣的月歌異口同聲道:“這是誤會。”

  ‘夜螣’與衍橫互瞪,再次異口同聲道:“不要生氣,我可以解釋”

  “你”月歌和衍橫再次同步的互瞪異口同聲,而後這兩個人想也沒想就擼胳膊挽袖子的動手撕把到一起去了。

  “出去!”假月歌冷冷的沖這倆人說著,眼中精光閃爍,令人無法抗拒。

  假夜螣眼神可憐,真衍橫滿是不舍,電光火石之間,月歌和夜螣對上了眼,倆人同時想到了妙招,衍橫被打得莫名其妙,眼角餘光就看到假夜螣沖了上來,然後假月歌也跟著衝過來拉架,他連碰都沒碰到假月歌一下,而且他看見明明是假夜螣一腳把假月歌踢倒的,充其量算是個擦傷,結果假月歌倒在地上就直接暈了過去。

  事出緊急,搞不懂狀況的衍橫懵了,急急地撲了過去摟起地上的假月歌心急如焚的喚道:“小月?小月你怎麼了?”

  這回假夜螣也不和衍橫爭搶了,反而出言安慰衍橫:“你別急,別急,我去找醫師,你先把他抱到床上,我這就去。”

  衍橫亂了心思,真的就按照假夜螣說的去做,他將其實是裝暈的夜螣緊緊地摟在懷中,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小月~小月,對不起,我本來是想給你個驚喜的,小月~我好痛苦,一直期盼著你能記起來這一天到來,可是這一天來了卻沒有我想像中的快樂,你知道你這樣對我我有多難過嗎?你不是都想起來了麼?可為何還這樣對我?難道你真的愛上了夜螣嗎?那我呢?那我該怎麼辦?你就如此狠心的一點不戀我們的舊情嗎?小月~小月,你每對夜螣笑一下,那笑就好像是一把刀子,扎得我心痛。”衍橫的手不斷地在假月歌的臉上摩挲著,摸的真夜螣心煩意亂好想起來咬他一口,同時心裡也不是滋味,他能完全地體會到衍橫心中的苦,同樣的,月歌對衍橫的一個笑也是把刀子,扎進心窩令自己痛不欲生,可是衍橫你怪不得誰,有些事,有些愛,你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對你公平,我們公平的競爭好了。

  假月歌的手被衍橫緊緊攥在手中,男人的下頜拄在真夜螣的腦頂細細摩挲著,這是情人間才會有的親密舉動,現在卻是本是情敵的兩個人在做。

  假夜螣回來的還算及時,否則一直裝昏的假月歌真的要蹦起來咬人了,衍橫輕輕地放下假月歌和假夜螣悄悄站到了一側等待著醫師為假月歌做身體檢查。

  一切都好,醫師說他們大驚小怪了,就是正常昏迷沒什麼大礙每課時衍橫眼中的月歌在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卻再次失憶了,他不記得剛剛想起的一切,和衍橫的一切,面對這樣的月歌,衍橫笑了,他笑的聲音顫抖,他笑得萬分悲愴,就像被人點了笑穴,這笑突然間就怎麼都止不住了,最後他笑的流下眼淚,滿臉的不甘:“小月,我絕不會放手,除非我瘋了~”男人眼中的淚花柔化了他平日的剛強,令他看起來極其的脆弱,沒有人挽留他,他就那麼悲傷的衝出月歌的房間。

  從內間緩緩走出來的月歌停在衍橫剛才站的那個位置低聲喃昵:“蠢蛇?你說我們這麼做錯了嗎?”不亞於衍橫的悲痛,夜螣以為月歌的魂被剛才羞憤離去的衍橫勾跑了。

  “沒有錯,紅~”夜螣的聲音聽起來也不舒服:“他若不受傷,那麼——受傷的便是我。”

  “蠢蛇?”月歌恍然大悟般的扭頭看向床上臥著的夜螣。

  “紅~那就這樣吧,除非你想起了,你若想不起來我們還是我們,我還是那個總惹你生氣的蠢蛇,你還是那個風風火火的月歌好不好?再也不要這樣同時折磨我和衍橫了好嗎?”

  月歌緩緩的走了過去,他坐在床邊,輕柔的對等待他答案的夜螣說:“好~”這個字我早就想對你說成千上萬次了,這杆天平總是不會相互平衡的,那我就答應你,這桿秤是向著你的。

  “那你還像以前那樣沖我發狂好不好?”床上的夜螣大力抱住床邊的月歌。

  “好~”

  “還叫我蠢蛇好不好?”

  “好~”

  “還把衣服擰起來抽我好不好?”

  “好~”

  “還做快樂的事好不好?”

  “好~”

  “紅~~~~為什麼你都答應了我,我卻還不知知足的感到快樂?”

  “因為你是蠢蛇~傻蛇~傻蛋,笨瓜!還是個受虐狂。”

  02卷:唇齒相依 126 驚喜

  月歌這次真的說到做到了,沒有做出令夜螣感到一絲不舒服的舉動來,他狠下心的決定徹底傷害衍橫,既然什麼都沒有想起來就不要多愁善感,不要杞人憂天,如果在這樣瞻前顧後的話,受傷的會是三個人,痛苦的也只會是彼此。

  放下包袱的月歌頓時覺得輕鬆多了,回頭想想這幾個月的自己還真是找抽,都不知道那蠢蛇是怎麼忍受自己的,如果換了自己早就被逼跑了,如此一想滿心滿腦全是對夜螣的歉疚,就捉摸著應該給這蠢蛇做些補償,平日裡眉頭也不緊鎖了,臉上還真日帶著笑顏,冷酷的低調帥哥忽然想個太陽花似的見誰對誰咧嘴笑,還真是要劇組的工作人員覺得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蹲在乾清宮的台階前的‘月歌’穿著戲服頂個大太陽,愛情的力量讓他一點都不覺得熱,美滋滋的在心裡頭籌劃著名,為蠢蛇搞些什麼他才會喜歡。

  “夜螣?”有人在喚著神遊天外的月歌,只可惜月歌還陶醉在自己的各種幻想中。

  “夜螣!”來人加重語調又喚了一次,可月歌還在那自我陶醉,來人急了,直接伸出蔥削般的手指戳上了他的鼻尖,這才引起月歌的注意。

  “餵?你幹嘛戳我鼻子?”盯著夜螣扮相的月歌發飆了,卻惹得來人咯咯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假扮夜螣的月歌氣急敗壞,衝著一身現代裝的紅珠吼道。

  紅珠似乎一點不氣,而是不緩不慢的從她的包包里拿出一隻小銅鏡,然後伸到他面前,假夜螣伸長脖子朝著鏡中看去,他的鼻子剛才被紅珠的指甲K出了一道溝,就像貓的鼻子似的,怪不得紅珠會取笑自己,真是可笑至極。

  其實是月歌的夜螣當即冷下臉來,站起身就走,實在懶得搭理眼前這個女鬼,有野心的女人,就是可怕,心腸也很毒,到現在月歌他都沒弄明白紅珠的企圖到底是什麼?與夜螣也罷與自己也好還是其他人,她總是若即若離,就像一抹幽靈,會意外的出現在你的眼前也會無聲無息的消失不見。

  月歌害怕紅珠的眼睛,紅珠的眼睛總是擦抹顯得過分妖艷的紅色,一般化妝的女孩都不會輕易選擇紅色來做眼影,若是擦不好會顯得很土氣,若是擦好了就會像紅珠這般,徹頭徹尾的一個妖精,月歌有時候瞅她很恐怖那種感覺就像你在漆黑的夜忽然對上一雙貓眼。

  “夜螣~”不出所料,紅珠果然在月歌起身離去走出三步後叫住了他,女人仍不緊不慢,踏著她尖細的高跟鞋走了過來停在了高大的‘夜螣’身側,勾起唇角,笑得好像披著羊皮的狼:“怎麼走了?”女人嬌縱的仰起頭捋了捋自己的長髮繼續說:“難道不想聽聽我接下來的話麼?”

  月歌當即進入了夜螣的狀態,他不能給這具身體丟臉,同樣不屑與眼前的美色,蕭肅的說:“紅珠小姐,不管你想說什麼,抱歉,我都沒有興趣聽”

  “站住!”紅珠露出醜態:“你就不怕得罪我給你穿小鞋?”

  月歌假扮的夜螣再次轉過身子,一股子王者風範,囂張跋扈:“隨時歡迎你來潛規則~”眼中是輕佻,態度是無理,戰勝紅珠的月歌心情舒暢至極,邁著輕快的步子在女鬼的面前離開,卻沒見紅珠眼中的憤怒。

  皇宮內,其實是夜螣的月歌正與柴靜扮演的角色搭戲,兩人配合默契,幾乎每一條都是一次就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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