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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衍橫聽聞夜螣進來時那句話語回頭之際,他身下的月歌大力的扳住他的頭顱嗚咽啜泣起來:“嗚~~嗯,我要啊,我要你蠢蛇~~只要你,嗚嗚~~”神智渙散的月歌胡亂的囈語著,滿心滿腦想著的全是夜螣,他死死地扯住衍橫的脖頸囈語著:“嗚嗚~要你,要你~~蠢蛇,蠢蛇~~混蛋嗚嗚~~”

  再一次的如遭雷劈,飛擊過來的蛇尾忙地撤離收縮回來,然卻又在下一秒放了出去,不等衍橫重新轉身,便被夜螣一尾抽的暈倒過去。

  快步上前,收回一身的煞氣,陰霾不見,蛇蟲不見,又是一頭順滑的長髮,除了身下衣料的破損,夜螣又恢復如初。

  迫不及待的一把攬起臥在床中的月歌緊緊地抱在懷中,心如刀絞,真的好可怕,差一點,就只差那麼一點就殺了自己的寶貝兒。

  混沌不清的月歌始終閉著他那雙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明亮的眼睛,嘴巴里卻無時無刻不在用微弱的聲音怒罵著夜螣這條蠢蛇。

  夜螣化身為蛇,卷著昏昏沉沉的月歌去了目前西南地區嘉陵江流域喀斯特地形上發育最為完整、景致最好、洞距最長、品味最高、距城市最近的古溶洞——天府溶洞群。

  他卷著月歌進了天府溶洞群中里最深、最黑,人類不能找尋到的岩洞中,他一層一層的將赤裸如嬰孩的月歌圈住,緊緊地箍在自己的蛇體中,給他溫暖,給他依靠,就是不給他自由。

  就這麼抱著再也不給月歌自由的心態熬過了這一晚,溶洞很黑暗,月歌醒來的時候什麼都看不見,唯有夜螣那雙猩紅如血的眼眸,他再一次被夜螣嚇到,急急的後退,卻發現自己被什麼東西給箍住無法動彈分毫。

  是鱗片,他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溶洞中抬起手掌,指尖的觸感還在,那是鱗片,冰冰涼涼的,是夜螣嗎?卷纏著自己的是夜螣麼?

  “蠢蛇,是你麼?是你麼?”月歌戰戰兢兢的開口問道。

  “紅~紅~對不起~對不起~”果然,低落的聲音伴著貼上月歌臉頰的蛇頭而來,夜螣難過的磨蹭著月歌的臉頰:“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對不起,對不起~”

  “這裡是哪?為什麼這麼黑?”月歌的心放進肚子中,甚至覺得很安心,完全不知就在昨晚夜螣起了殺他之心,若不是憤怒到極點,夜螣也不會爆出蛇性,此刻亦不會化蛇卷著月歌藏匿深不見底的溶洞中不出。

  “這裡是我們的家~紅~我們一輩子在一起好不好?你看~我找了好多乾柴,很暖和舒適的,我們就在這裡長眠,沒有人可以找到的,呵呵~”夜螣柔情繾綣的說著,完全沒有發覺自己的異常。

  “什麼?你說什麼?”聽了夜螣的話月歌不由得驚訝萬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換個角度來想這件事?自己被夜螣綁架了?

  慌張的月歌急忙用手胡亂的在四周摸索起來,果然身下是厚厚的柴糙,再往旁邊摸摸,便是cháo濕的洞壁,甚至還能聽見滴水的迴響。

  “你為什麼這麼做?我怎麼會在這?蠢蛇,你瘋了麼?我要出去,放我出去~”月歌激動的吼了起來,靜謐的溶洞中滿是他癲狂的嘶吼。

  “紅?紅你難道不想和我一輩子在一起麼?不要做什麼明星了,跟著我在這裡好不好?我早說過的,我可以養你的~乖乖~我現在就去給你找好吃的好穿的~別怕,我很快就回來。”夜螣說著就真的從月歌的身體上撤了下去,一會兒就在岩洞中消失不見。

  月歌害怕,他什麼都看不到,除了偶爾傳來的奇怪的聲音在就是就是自己喘息的回音,只是一個晚上,怎麼會變成這樣?

  月歌低低的啜泣著,十分想要出去的他胡亂的摸索尋找著出口,光裸的身體被堅硬的洞壁來回刮蹭著,他不覺得疼,他只想馬上離開這不是人呆的地方。

  “蠢蛇,蠢蛇~你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嗚嗚~~~別留我自己在這兒~~別留我一個人,嗚嗚~”月歌找的累了,哭的累了,最後在cháo濕的溶洞中睡了去。

  不知夜螣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知道外面的時辰,月歌睜開眼睛的時候溶洞裡有了光亮,然後是金光閃閃的珠寶發出的光亮,有豐富的美食,有月歌喜歡的寶石藍顏色的各種衣服,有錢,有金條,月歌不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夜螣從哪裡弄來的,他只是怔怔的看著它們發呆。

  “喜歡嗎?呵呵”夜螣有些興奮,一對蛇眼明晃晃,黑紫的蛇芯來回擺動。

  有那麼一秒,月歌忽然醒了,昏暗的溶洞,滿室的財寶,還有一條成了精的蛇,而自己呢?是什麼?

  後知後覺的懼怕,月歌連連後退,從來沒有如此害怕眼前的男人過,他只想馬上和他撇清關係,是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招惹了這條蛇,是自己被他迷惑的喪失了倫理綱常,是自己忘記了人類到底有多麼渺小,此刻在它的地盤上,他終於露出了蛇的本性來。

  曾經的美好全部煙消雲散,那些以往的恩愛化為烏有,能憶起的全部令月歌作嘔,自己、自己居然和一條蛇交媾?

  夜螣不懂的看著月歌在溶洞一角吐的稀里嘩啦,看著月歌眼中的畏懼,看著他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距離,看著他在自己的碰觸下不再滿心陶醉,除了抗拒就是畏懼還有無聲的眼淚。

  “紅?”溶洞中的夜螣幾乎從來不變回人身,他歪著紅通通的蛇頭不解的問著一臉恐懼的月歌。

  半晌,強作鎮定的月歌吐出幾個字:“放了我,放了我夜螣!”似是無法承受這份煎熬,月歌哭喊出來:“求你別傷害我,放了我好不好?我是人,我不是蛇,我不喜歡在這cháo濕的溶洞中,求你了,放了我好不好?”蠢蛇,蠢蛇,我不習慣這種野人般的生活,你怎麼可以讓我在這洞穴中窩吃窩拉?怎麼可以?我是人不是蛇啊。

  02卷:唇齒相依 114 轉換

  “紅?這裡不好麼?你看不是什麼都有麼?”夜螣看著滿室的財寶顯得得意洋洋,他見月歌還是一臉憂愁便提議道:“我懂了,我懂了紅~我去去就回,去去就回這次一定要你滿意”

  月歌本以為夜螣是想通了,決定放他走,怎麼知道夜螣出去了好久後,回來的時候居然給他弄了一張床回來,然後接二連三的一些家具杯他搞了回來,月歌的心如石沉大海,不再抱希望,也許,除了劇組裡的幾個人外,別人還不會知道他失蹤的消息吧?呵呵~呵呵,一定是的,怎麼能隨隨便便的就把自己失蹤的事情曝光呢?

  然後,夜螣開始在那張他認為月歌會喜歡的大床上和他做快樂的事情,蛇男似乎還顧及月歌的身體,每次都不用蛇鞭進入,而是用他的手指時刻為月歌做擴充。

  被幽禁的月歌一面深深鄙視自己一面浪蕩的享受夜螣的疼愛,他的身與心根本戒不掉夜螣的愛撫,可卻在午夜夢回的時候對自己深惡痛絕,這樣的過活快要月歌崩潰,他開始祈禱他有一天會瘋掉,也許一切就不再痛苦了。

  夜螣哪也不去,不疼愛他的時候就在集中精神修煉,看著如此專注的夜螣,月歌仍舊無法忽視潛在內心深處對夜螣的那份愛意,他還是喜歡夜螣的,這是毋庸置疑的,雖然會覺得自己噁心,覺得自己無藥可救,可是每當他看著夜螣潛心修煉的時候便會害怕熬到夜螣化龍飛升的那一天,到了那個時候,便真的是走了,走了走了,再也不會回來的那種離開!

  月歌扶著洞壁踉蹌的起身,多日不走動都有些不適應了,他緩緩來到夜螣的面前坐下,心平氣和的問著潛心修煉的夜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到底為何要這麼對我?”

  夜螣沒有理睬他,就像睡了一般,月歌也不氣似是自言自語般的緩緩說了起來:“蠢蛇~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變得如此陌生?讓我好害怕?我最近經常做著同一個夢,那個人穿著格子襯衫,可我覺得那人就是你,因為他有著和你一樣溫柔的嗓音和笑聲,我開始留戀那個夢,總覺著睡著的時候好過醒著,若是有一天你真的走了,就把我變成睡美男吧,呵呵~我老想逃出去,可我知道那不是我的真心,其實我是想、我是想你和我一起回去,回到之前好不好?我不想待在這裡也不想一個人逃回去,你能同意我的要求麼?我們一起回去吧?”

  “好~”溫柔如初,是那個憐愛捨不得弄傷月歌的蠢蛇,猛地,夜螣睜開他那雙通紅的蛇眼。

  月歌微怔,竟嚇的茫然後退,夜螣還在修法當中沒有退出境界,可他卻勉強笑著對月歌說:“紅~我受了刺激,激發了蛇的本性,才做出了這般令你傷心的事情,不要氣我~你看你的手腕上,我昨夜為你綁上了鵝黃絲,一般人都認為蛇懼怕雄黃,其實不是這樣的呵呵~無論多麼猛的蛇最怕的其實是鵝糞,只要身體擦上一點就會莫名潰爛直至死亡”夜螣似是氣息不穩,月歌只知道他在練習什麼化龍飛升的法術,其他的並不知道:“這鵝黃絲本是克我而生,後被我掠奪,從此之後天上人間我所向睥睨,我將他送你,若是今後我對你生了歹心,你便拿它收了我。”

  “蠢蛇~”月歌無言以對,心中的羞恥蕩然無存,夜螣的話再也不會要他鄙視自己,再也不會要他覺得和蛇做了苟且之事而感到後悔,反而令月歌為自己心中如此反覆罔顧夜螣的一片痴心而感到羞恥。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該擔心你會傷害我,我不該總是如此反覆,我不該對你有猜忌,我應該相信你的愛~~嗚嗚~~”眼淚噼里啪啦的掉落下來,久久在溶洞中回應不斷。

  月歌拼命的往下摘那鵝黃絲,卻怎麼都扣弄不下來,他淚眼汪汪的抬頭望向一旁的夜螣,滿眼的不解等待夜螣告訴他。

  “不要摘,我刻了魂,你戴著的是我的靈魂,它會慢慢化成一道血絲滲進你的手腕”月歌驚訝,低頭去看,果然手腕上的鵝黃絲在一點點的幻化,顏色開始漸變,閃了靈光,只是眨眼之時,那本來還是實體的鵝黃絲竟成一條紅線滲入他的左手腕,若是別人不知,還以為月歌在手腕上紋了一圈紅色的圖騰,但要仔細看就能看出那不是什麼圖騰,而是一條頭尾相連渾身嵌滿火焰鱗片的小蛇,蛇眼之處竟是一顆紅色硃砂作為點睛,閃亮亮的透著邪光。

  “只要你扣動上面的蛇眼,埋在你肌膚里的鵝黃絲便能撐出頭來,然後你就能從你的XX里抽出這鵝黃絲,套住我的頭便會生不如死,若是折斷這鵝黃絲我便會挫骨揚灰”夜螣毫不畏懼的將他的弱點統統告訴了月歌,完全將自己的生死交到了月歌的手上。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你的弱點?若是、若是有一天我不愛你了怎麼辦?”月歌情急,不顧夜螣的感受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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