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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打理整齊的指甲挑開伊米細密的褶皺,借著橄欖油的滑膩鑽進了那火熱的jú穴,被藥物催動的情慾使得伊米的腸道異常的高溫,血漬的凝結要他的腸壁十分的粘膩,衍橫的手指可以恣意的進出那細窄的jú門。

  “啊~~~還要,還要,不夠,不夠,嗚嗚~~~要,我要~~~嗯啊~”伊米放蕩的的搖頭浪叫著,死死地收縮兩側的臀肉用中間的穴口吃夾衍橫向他入侵的手指,前端的分身也活躍的連續抖跳著,神經就快衰竭,也許是要死了,哈給,原來死亡並不可怕,舒服、好舒服。

  衍橫的眉峰緊蹙,他小心翼翼的進出伊米的肉穴,試圖把那橄欖油均勻的擦抹到他已被鈍器傷到的脆弱腸壁,可他並不安分,總是有意無意的使出渾身解數來誘惑也堵正常生理需求的衍橫。

  “伊米?”衍橫像頭雄獅一般低吼出來,聲調之中有著說不清的快活,該死的伊米不知道什麼時侯咬上了他被水浸濕的褲子中的陽物,尖銳的牙齒似犬般的騷刮著他早已甦醒的性器。

  準確的、快速的用牙齒挑開衍橫的褲鏈,叼出裡面的野獸,貓撲鼠般的張嘴撲上眼下的巨大,貓戲鼠般的殘虐起來。

  “伊米,伊米~”衍橫受不住的吼著挑釁者的名字,努力的壓抑著那股子火急火燎的生理需求。

  “呃~~呼~”當肉囊也被貪心的伊米吸進口中之時,衍橫知道心底豎起的那面牆已經土崩瓦解,獸紅的眼眸透著豺狼般的凶光,想要吃肉,只想吃肉,就這些,也只要這些就足夠。

  有力的大掌猛地掐住趴在自己大腿上的伊米的雙側腰身,使用蠻力將其提了起來,隨後岔開自己的雙腿落下伊米,讓被情藥迷失心智的伊米重重地朝著自己岔開的雙腿間,驕傲豎起的柔韌坐了下去。

  饑渴的騷穴迫不及待的張開小嘴吞下衍橫的憤怒,心跳脫節,熱情的夾緊夾緊再夾緊,什麼都不要,只要這一刻彼此心靈的契合和肢體的交媾,驚濤駭浪,血脈噴張……

  02卷:唇齒相依 104 鞦韆

  不知過了多久,伊米昏睡了衍橫卻清醒了,他看著眼前的狼藉、望著懷中甜蜜睡去的伊米,傻了、呆了、愣了,小月還在隔壁的房中呢。

  為什麼逼我?為什麼逼我伊米?不該這樣的,不想傷害你的,我們是好哥們好兄弟,不該發生這樣的關係的,伊米你要我好亂!

  失神的衍橫將濕漉漉的伊米撈出來抱到他的大床上,細心的安頓好後他才悄然離去。

  毫不猶豫的推開月歌的房門,快步來到了月歌的床邊,居高臨下的望著睡夢中的小男人,一瞬間,快要死寂的心臟奇蹟般的活了過來,砰砰砰~好像被人裝進一面牛皮鼓,愛的力量使之發出渾厚的音調,強勁又有力,為著月歌歡奏。

  指尖懸在月歌的面眸之上,竟心虛的不敢落下去碰觸他心中的那片聖潔:小月~與誰發生了關係我都不覺得是對你的背叛,我是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可是伊米他……我們三個人的關係……

  睡夢中的月歌不會看見衍橫臉上的酸楚,睡夢中的月歌不會聽見衍橫留下的哀嘆,睡夢中的月歌正與他的yín蛇糾纏不休……

  當伊米渾渾噩噩的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了,他匆忙的掀開被子衝下床去,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月歌的房間。

  正與夜螣低語說笑的月歌被毛毛躁躁闖進來的伊米嚇了一跳,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古怪的伊米:“伊米?你怎麼了?”

  “就你。”伊米想了想立刻換了話題問道:“你的身體怎麼樣?”

  “你那一針紮下去,要我到現在才醒過來,剛才夜螣還說如果我再不醒他就要告你謀害人命了,呵呵。”月歌的心情似乎很好,這樣伊米確定他沒有看見衍橫,那?不禁將眼光落在一旁的夜螣身上,他看見了麼?

  “哦?哦,其實你該下地走動走動,順順氣,不然你還無法進食,就算痛也要咬牙忍忍~”伊米迅速的恢復到他的專業領域,十分理智的建議道。

  這次是夜螣先開的口:“在保證絕不顛簸的情況下,送他回家休養可以麼?”

  伊米看看月歌又看看夜螣,他說:“可、可以!我現在立馬把注意事項和配藥寫給你,只要回去按我開的方子照做就OK!”伊米說著就開門走了出去,也不等月歌在說什麼。

  “我沒認為他會答應。”望著伊米離去的背影夜螣開口說道。

  “哼,我也沒說要走啊~”月歌不屑的翻個白眼,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了,因為他真的很想抽死這條該死的yín蛇,他的屁眼真的好痛,就像、就像被人強行灌進去一斤辣椒汁兒那般難受。

  伊米偽裝的很好,並沒有要夜螣或是月歌看出他身體的不適,擔憂的注視下,月歌在夜螣的攙扶下上了車,告別伊米車子揚長而去。

  直到車子上了高速公路,撅著屁股趴在車座上的月歌才受到夜螣的騷擾,滑溜溜的蛇尾彎彎曲曲的從前座延伸過來,執拗地順著月歌的身子與座位中間的fèng隙處鑽了進去,很快的,月歌整個人都被夜螣擎在了那坨柔軟的蛇身中,月歌翻著白眼不去理睬夜螣,但心裡卻像抹了蜂蜜一樣的甜,忙地把頭扭到靠背那面埋在雙臂間偷偷的樂。

  等月歌笑夠了,似乎才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這該死的蠢蛇把下半身化成了蛇那他拿什麼踩油門啊?嗡~月歌只覺得一個頭有兩個頭大,也顧不上屁股中央那股子撕裂的疼,一下子從夜螣的柔軟中竄了起來吼道:“蠢蛇,你要我壓著你的蛇身那你要怎麼開車?”

  “自然是用腳嘍~”夜螣直視著前方柔聲說。

  用腳?這兩個字要月歌有些懵,隨後他順著自己身下一圈圈纏繞疊落在一起的蛇體往前座看去,夜螣那兩腿突兀的就那麼接在粗壯的蛇體上生了出來,嘔~月歌胃部一陣酸涌,險些沒吐了出來。

  “呀~你真噁心,趕快給我縮回去,我要被你搞吐了。”月歌皺眉凶道。

  “紅~你願意給我生一窩蛇崽子麼?嗯?”夜螣驢唇不對馬嘴的說著,聽那口氣儼然一副想要當爸爸的架勢。

  這話比夜螣那兩條突兀的大腿還令月歌頭皮發麻,蛇崽子?從哪生?屁股?鼻子眼?耳朵眼?肚臍眼?莫名其妙的月歌就想到了美杜莎那一頭蛇發,又想到了老年人的靜脈曲張,兩者結合,他便想到了一嘟嚕如靜脈曲張一般的蛇從自己的屁眼裡勾勾曲曲地鑽出來……

  月歌沒有接話,正在開車的夜螣從他倒在座位上狂吐的德行就知道了答案,看來紅頭繩還沒有做好給自己生孩子的打算,那就先不要逼迫他了,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平穩的駕著車。

  等回到了祖屋的時候月歌早已累的睡了過去,夜螣將車子開進了車庫中後便整體化為了蛇,馱著熟睡的月歌就從車庫連接祖屋的小門爬行進去。

  晚上月歌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窩在一團紅色的蛇肉中的,舒服之極,輕輕的撐了一個懶腰,若是姿勢擺對的話股間就不會那麼痛。

  “你醒了?”黑暗中傳來夜螣溫柔的聲音。

  月歌打完哈欠扭頭去尋,只見兩束猩紅的奇光在黑暗中閃爍,不由得一怔,夜螣不知月歌會是這種反應,急忙解釋安撫:“紅~是我~不要怕!”

  月歌鎮定摸著自己的胸口鎮定數秒後恢復本性,一拳捶在夜螣的蛇身上虎著臉吼道:“要死啊,幹嘛不開燈~混蛋。”

  “我怕太亮會影響你的睡眠,我這就去開燈~”夜螣說著馱著月歌緩緩地朝著門邊的壁火爬去。

  輕微的一個踉蹌,月歌栽進夜螣的蛇背上,順勢側臉就貼上了夜螣光滑紅艷的蛇身上,雙手緊緊的摟住夜螣的脖頸不鬆開,勾起唇角露出幸福的笑容,和夜螣在一起就像做夢一樣,呵呵。

  不過這樣溫馨的時刻也只介於月歌屁股不疼的情況下,一旦月歌不分心去想事情後,疼痛就會突兀的冒出來,然後月歌就會呲牙咧嘴的亂喊一氣,多數會把夜螣罵的狗血淋頭。

  然後夜螣就會極力的討好月歌,馱著他在屋裡爬來飛去的,要不就變成鞦韆給他坐,等月歌消了氣,這沒心沒肺的傢伙還會像個好奇寶寶似的趴在夜螣柔軟的蛇身上問他:“哎~你那東西咋還長鱗呢?那你說你們蛇界的女人能受得住麼?”似乎覺得自己說的不對,月歌還會嘻嘻傻笑改口說:“哦哦哦,我忘了你是個同志蛇,喂,說說啊,是不是蛇的屁眼和人類的不一樣,所以他們才能受得住你的這個東西?”眼珠一轉很是狐疑的又逼問道:“你說,你難道就沒和母蛇交配過?”

  “無論之前還是現在,我只有你一人。”夜螣的聲音很輕,透著一股子令人莫名悸動的哀傷:“雖然你不記得了。”

  “呦呦呦~你這模樣還真是難得見,嘿嘿。”月歌沒去深思,一把抓過夜螣完成了三分之二的故事,那個說是他們前世的故事翻看起來。

  夜螣放低身子趴在了地上,溫柔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看著故事的月歌不言不語,他也在愁,愁一件事情……

  然後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著,一晃便離他們那日翻天覆地的交媾過去了半月,月歌屁股里的傷口癒合的很好,只是便便的時候會有些遭罪,所以月歌根本不敢吃太多,他實在受不了那股子撕心裂肺的疼,每每這個時候夜螣都會像沙包一樣被月歌踢來打去,然而男人卻是笑著承受。

  “麥森沒有問起我麼?”花房中,月歌坐在夜螣鞦韆上游來盪去著,玫香幽幽,醉人心魂。

  將自己綰成了一條紅色鞦韆的夜螣伸下蛇頭搭在月歌的肩頭回話說:“我騙他說你崴了腳,他相信了,期間就是說了些關於頂薩薩包裝的事宜,公司安排你得去參加她的小型個唱,除了蓮影之外的通告都必須按照《血2》劇組行程來排,其實也倒有幾個可以上,不過我全都給你推掉了。”

  月歌笑著歪頭靠在了夜螣紅色的蛇體上,並伸手去輕輕摩挲靠在自己肩頭的蛇頭:“你一定很辛苦!”這是一句真情流露,透著月歌對夜螣的關心。

  “你覺得我凶麼?”不知為何,夜螣感覺今日的月歌很是多愁善感。

  蛇芯不安分的在月歌的面頰上攝取熱度,男人聲柔如水:“像個小辣椒,很有味道。”

  “那、會不會有一天你受不住這辣逃走啊?”月歌在真情流露間,竟透出自己始終擔心的一件事情,其實想要收斂脾氣的,很是發作的時候真的無法克制,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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