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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體內的血液也因月歌的這句話而瘋狂的沸-騰起來,那種愉悅、開懷、激動的感覺如同重見光明的盲人。

  夜螣情-不-自-禁的欺身上前,眼中只有一個紅頭繩,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緊緊的擁住他,緊到可以把他嵌-進自己的身體裡,無論他打、他罵,自己都心甘情願。

  自己怎麼會用自殺來威脅他?月歌為自己說出口的話感到震驚和不可理喻,覺得自己的智商明顯在下降,牽強的藉口要自己好像個無理取鬧的小媳婦,怒氣不知什麼時候已消散,滿心滿腦的都是尷尬和不知所措,漲紅的面頰不斷變幻著色澤,完全找不到什麼話語來打破這尷尬的場面。

  “嗚嗯~”在嘴裡流瀉出這耐人尋味的音調時,月歌瞪圓的眼眸中是放大、貼近、掛著血色的唇瓣,然後——炙-熱夾雜著狂放,激-情摻著熱-浪,還有一絲腥甜之味在彼此的口中翻騰起來。

  熟悉的雄-性味道,大肆侵犯著月歌的鼻翼,不知不覺飄進鼻端印在心底,這一吻來的太過突然,這一吻來的太過洶湧,這一吻令月歌忘乎所以。

  連連的後退想要逃離男人的掌控,可緊貼在自己胸前的男人卻步步緊逼,擁著他退到屋中一角。

  “呵~”呼出一口摻雜著男人味道的氣息,月歌的背脊觸碰身後一片堅-硬,是牆壁,晨風順著敞開的落地窗吹了進來,揚起那華貴繁複的窗紗,絞在月歌的肩頭與男人的發間。

  “嗯~”又是一聲輕喘,訴說著月歌漸現的情慾,被迫仰起頭直視著雕花的棚頂,任男人那團黑髮在自己眼前晃動。

  “呼~”雙-腿被男人的膝蓋向左右兩面分開,月歌驚的抽氣一聲,想要咳嗽可男人霸著他的唇齒不鬆口,透明的鼻涕自鼻腔中流淌出來,男人就像品嘗人間美味一般,不嫌棄的連帶著月歌唇間的津-液一併納入口中吃-舔、攪-拌著。

  月歌被夜螣吻得快要無法呼吸,喉間的氣息被阻斷,緊挨著夜螣精壯胸-肌的胸口劇烈起伏著。

  呼吸的渴望化成眼角滲出的生-理淚水,靜靜地流淌下來,仍舊逃不過被男人吃進口中的命運。

  “啊~”火熱的唇終於放過月歌那兩瓣濕-潤的唇,放他發出一聲貓般的低-吟,隨即又貼靠上來,輾轉在月歌的唇齒間,用蛇芯撩撥著月歌的口腔內-壁。

  是男人是男人是男人!!!!是蛇是蛇是蛇是蛇!!!!!!不不不不不!!!!!心尖、腦海,縈繞著這樣的字句,要月歌無法沉浸其中,不甘的從夜螣的手腕中掙脫一隻手臂高高地抬了起來,欲落在夜螣的肩頭去推拒他。

  然而男人,卻快速的一手捉住了月歌那高高舉起的手腕,不容月歌抗拒地拉扯著月歌的手腕迫使他自己的手掌摸上他自己的器官蹂-躪起來,月歌猛地瞪大眼睛,眸中寫滿羞恥。

  鬆開咬著月歌唇瓣的嘴,夜螣沿著月歌那精緻的面頰舔吻上去,耳邊全是月歌急促的低喘聲。

  夜螣情-動的咬上小男人的耳唇細細舔-舐起來,曖-昧的向其索求心中的渴望:“紅~我、我想抱你!”夜螣的手始終按壓在月歌的手背上磋磨著小男人並不溫馴的-器官,帶給他陣陣刺激。

  080【求枝枝】歪理。 (2113字)

  月歌傻了眼,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不想承認,真的不想承認,可這是事實,被同-性親吻和觸碰居然沒令他覺得反胃和噁心,反要身體裡的每個毛孔和細胞都在叫-囂,渴望著更多重的撫-愛和刺-激。

  當夜螣的手挑開了月歌的睡袍衣帶,月歌才猛地驚醒,連連搖頭並且抗拒著:“不~不不不!我不是GAY,我不是,我不能,我不能,這不對,不是這樣的!!你起來~你快起來!!放開我,鬆手!我要你鬆手!!!”

  月歌想要逃,夜螣欲要阻止,劇烈的動作使得窗邊悠閒飄蕩的窗紗纏進兩人的胸間,一拉一扯,一推一摟,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夾纏著那金黃色的真絲窗紗滾倒在地。

  鏤空的金絲窗紗飄然落在月歌的面眸之上,壓在月歌身上的夜螣用手輕輕地將其從月歌的臉上挑開,就像新郎挑起新娘的紅蓋頭一般,讓月歌那紅了雙頰的臉和怯怯的神色落入自己的眼中。

  激動的月歌在夜螣挑開遮擋他視線的窗紗時突兀的冷靜下來,瞪著宛如冰晶一般閃亮的眼睛,怔怔的看著俯視自己的夜螣,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不停的眨動著,難以掩飾月歌心中的慌亂。

  看著男人那張情深意切的臉,月歌低聲喃呢著:“別,別這樣,我不想,這不是我所想的,我不想這個樣子!我很正常,我很正常!我不是GAY,我不是,我從來都不是,以前不是,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會是的,你、你快起來,我不會和你計較之前的~什麼都沒有發生,我是我,你是我的助理”

  夜螣的眼中閃過一絲愁苦,身下早已高高地翹-起,可他還是不願意去強-迫紅頭繩承受自己,就這麼放棄也不甘心,收斂自己強悍的氣焰,釋放溫馴的氣息,又變回了之前那條總惹月歌咒罵的蠢蛇。

  男人眯起眼睛傻呆呆的說:“紅,紅昨晚不舒服麼?”月歌一愣,昨晚?緊接著夜螣又道:“我,我只想要你舒服,是我的工作”月歌恍然大悟,臉上登時一熱,當即明白夜螣指的是昨晚為自己口-交的事情,他難道把口-交的事情當成了工作?

  晃神間,忽聽夜螣又道:“我們不做GAY之間的事情,只要你舒服好不好?”男人的語氣很是誠懇,要人在不知不覺中就放棄了警惕。

  “不做GAY之間的事?”月歌狐疑了,一時之間有些轉不過彎來,畢竟剛才和夜螣所做的事情太過驚心動魄了。

  “恩~只做快樂的事!”夜螣笑眯眯的誘導著,眯起的蛇眼斂下的是一絲狡猾之光。

  “只做快樂的————啊,嗯~”最後一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被夜螣含-住下-體的月歌就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低-喘。

  月歌慌了,掙扎著要坐起身來往後倒退:“不!不不不!你快停下,這不對,這不是,啊恩~呼~~”脆弱的身體再次被推到風口浪尖。

  “你是GAY麼?”夜螣的聲音很模糊,他的嘴中還含著月歌的性-器。

  月歌搖頭低吼:“不,我當然不是”眼睜睜的看著夜螣的黑紫的蛇芯從他嘴裡伸出來,然後捲曲著繞上自己怒-漲的肉-韌,轟~有什麼在腦中炸開了。

  “我也不是~”啵~的一聲,月歌怒起的驕傲被夜螣吐了出來,一股失落隨即充斥心田,要月歌覺得空虛。

  目瞪口呆,被夜螣戲耍的感覺令他覺得難堪,一口氣窩在胸口要月歌不快。

  “我們沒有活-塞運動,沒有碰觸你的括-約-肌,沒有肛-交,沒有捅-屁-眼,只是口-交,你說我們是GAY麼?”低俗敏感的詞彙自夜螣的口中說出,男人的蛇芯仍舊不安分的撩撥著月歌裸-露在外的器-官,這讓月歌身體上的空虛感消散不少。

  月歌被夜螣的歪理說的懵了,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回答夜螣,眼睛像被吸引了,始終隨著夜螣那根蛇芯上下晃動著。

  “我是在幫你口-交,發-泄你的生-理欲-望,你只要把它當成我的助人為樂就好了,舒服的事情為什麼要拒絕?”夜螣說的頭頭是道,聽得月歌一個頭兩個大,不過、好像、似乎、大概、蛇精說的沒有錯,不是GAY,沒有性-交,只是單純的口-交而已。

  月歌眨了眨眼,傻呆呆的看著一臉yín靡的夜螣,聽著蛇精唇中的蠱惑:“你的身份特殊,個人情感不能拿到檯面上來,你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舒緩身體需求這是正常的需要,作為你的生活助理,這事由我來做在適合不過,而且方便、安全、快捷,我還不會泄-露出去,可以隨時隨地!”

  夜螣笑著低頭徹底含住了月歌一直昂-揚的器-官,雙手按住月歌的雙臂不讓他反抗,隨後賣力的服侍起來,夜螣胸有成竹,養成習慣後,不怕月歌不繳械投降,而月歌真的再次被欲-望擊垮,貪婪的享受起這久違了的快-感,想要的太多,昨晚那一次根本就不夠……而且正如夜螣所說,方便、安全、快捷,不會泄露,可以隨時……隨地,呼恩

  081【求枝枝】悔悟 (1861字)

  第二次和第一次一樣舒服,甚至還有‘超越’,月歌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他-媽-的,還真是‘快捷’,這次連五分鐘都沒到啊,哇哇哇……難道自己長時間不做真的陽-痿了?

  月歌想著想著就忍不住偷偷瞄向夜螣的下-體,看著夜螣身下那兩根在看看自己的余勢,哎~心中叫苦連天,只能說人家那是蛇精的尺寸根本不屬於人類。

  自卑的同時,月歌還是無法接受自己的齷齪,居然會和一條蛇做這種事情?簡直太瘋狂,越想越後悔,可當時就像著魔了似的,完全顧不上什麼禮義廉恥,只得一味的跟著感覺走。

  所以他現在看見夜螣就胸悶,更多的是不自在,尤其夜螣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在他面前該幹嘛幹嘛。

  對於自己的矛盾月歌還不肯說,所以他只能自己跟自己在心中彆扭,脾氣和情緒也就照之前先比較差了好多。

  煩心之餘,斷章取義的事情再次被月歌想起來,小男人一臉的苦惱,看那架勢根本不願意和夜螣商量,一副等著麥森的凌遲的樣子。

  鈴鈴鈴~夜螣拿起電話朝著月歌走了過來:“是麥森。”

  月歌皺皺眉將電話接了過來,按下通話鍵啞著嗓子與電話里的麥森打招呼:“餵?麥森~”

  “今早的報紙夜螣拿給你看了麼?”麥森直入主題。

  月歌心下一跳,忙說:“沒有,怎、怎麼了?”

  “沒什麼~幸虧我們先他們一步,可能他們也收到了消息或者根本就是看見了咱們半夜上傳的東西,今早的報紙並沒有刊登任何一則對你不利的報導”麥森心平氣和道。

  “什麼?”月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這怎麼可能?昨晚的事情難道沒人說給麥森聽?月歌正在心中狐疑著,電話里又傳來麥森的聲音。

  “小月,你找了個好助理~行了,有事在聯繫,我這邊還有其他事情”麥森說完就掛了電話。

  手中握著斷線的電話,月歌將目光鎖在了站在一旁的夜螣身上,半晌,才慢慢開口問道:“你昨晚到底做了什麼?”心煩意亂,月歌也不等夜螣回答就自行起身朝著內室走去,不耐煩的道:“行了,你也收拾收拾我們該去現場了”

  這一天的工作安排的滿滿的,感染風寒的月歌親自為參賽選手做指導還有其他的事宜,午休的時候,月歌抽空把柴靜叫到了一處安靜的地方簡明扼要的詢問了一下昨晚他走後的事情,而柴靜則一五一十的如實回答,月歌看著柴靜頻頻露出笑顏的臉出神,那些讚美都是給夜螣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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