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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細心的若英不但完成了他分內的事情,更是額外的將圖家當年的一切資訊整理出來,遞到凌久的面前給他一一過目,然後讓他的主人自己去判斷這部《續世燃情》的可信性。

  不同於圖畫的興奮,凌久聽過看過之後所感受到的是震驚,是那種無以名狀的震撼,如果這一切只是虛幻的,那只能說圖丹的文筆太好了,太會深入人心了,如果這一切是真的,有人和自己說地球是方的我也會信了吧?

  可是手頭上這些關於圖家大公子圖丹的資料呢?說明了什麼?忽然之間,凌烈,凌琥還有凌蘿的表情刻畫進腦海中,他們、也都讀過這部小說吧?理智的男人信了圖懷丹麼?真相,到底是什麼?

  對圖丹有著說不清道不明情結的凌久抓起實木桌上的車鑰匙便奔了出去,沒有給他敬愛的大哥留下隻字片語。

  再見圖丹時,沒有大手筆的動粗去制服誰或者要將俊也好紫鴛也好的保鏢打暈,凌久只不過順藤摸瓜加上了圖丹的手機QQ,簡簡單單的給他留了一句話。

  不見不散麼?不見不散麼?圖丹怔怔的看著移動QQ里的這四個字,殘留體內的余愛開始作祟,似是被蒸發了一般得擴大開來,他的小鳳久在對他說不見不散呢!要不要去?去了之後呢?自己會幸福麼?會麼?

  如往日一般,圖丹任由俊的尾隨,任由紫鴛光明正大的保護,一個人來到了山頂,從日出坐到了日落,直至他被血一般的殘陽吞噬在山間。

  想去與小鳳久雙宿雙飛的想法已經開始泛濫,溫柔的情思伴隨著滅頂的狂流要圖丹淪陷。

  前世今生,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哈,不就是為了這一場轟轟烈烈的穿越之愛麼?

  站起身,黑白分明的眼緊緊的眺望著遠方紫霞消失的天邊,鳳久,我的鳳久,若你現在還在我便與你遠走高飛,亡命天涯,呵呵。

  “有紙麼?”圖丹很自然的對著身後的空氣問道。

  巨石後的紫鴛有些尷尬,是俊走上前遞給了圖丹一疊柔軟的紙巾,什麼也沒有說,是的,紫鴛本以為圖丹要紙是上大號什麼的,怎知,圖丹一次次要紙都是他要自慰的前兆,自然她會臉紅會心跳。

  永遠不懂,為何圖丹喜歡在血色的夕陽下眺望著遠方手yín,他們也不用懂,悄悄的退到了六丈之外的樹林中靠坐了下來,不會很久,一般圖丹每次手yín都在一刻鐘左右。

  夜奔,頂著漸滅的霞光奔走在山道間,耳旁擦過獵獵的狂風,一頭細碎的烏髮凌亂的搖擺著,綠衣飄揚,在甬道中穿梭。

  奔跑,奔跑著,奔跑著奔向幸福的源頭,奔跑著奔向快樂的彼岸,天邊的盡頭,夜幕下,可有他穿越千年才會愛上的男人?

  番外(二)029章 愚人碼頭

  漁人碼頭,還是愚人碼頭?呵呵,一路狂奔的圖丹在心中默唱著熊天平的這首歌。

  時間是碼頭

  它收留我停泊

  滿載的漁獲

  原來是你我

  擁抱的失落

  在愛情的碼頭

  我燃燒我的船

  怕夜黑時候

  你疏忽錯過

  我焚心等候

  我已不能回頭

  天

  它可願意幫我

  你在何處漂流

  你在和誰廝守

  我的天涯和夢要你挽救

  我已不能回頭

  天

  你要傷我多久

  多麼愚蠢是我

  多麼愛你是我

  才會守著不走

  你給的寂寞

  才會痴痴固守

  這愚人碼頭

  想要嗤笑,希望鳳久不要愚弄自己,希望熊天平的這首愚人碼頭不是在唱京南市的漁人碼頭。

  爭分托秒的逃出俊和紫鴛的保護圈,奔下山,鑽進羊腸小路,然後穿到大路上,迫不及待的攔了一輛蹦蹦車,將他拉出了這個貧瘠卻山清水色的小鄉村。

  站在板油馬路上,圖丹拼命的擺手想要攔下過往的車輛,終於,一輛的士載著他奔向了有鳳久等他的漁人碼頭。

  一身黑衣的俊挺男人站在海浪拍岸的碼頭,星空下那抹輪廓宛如勇士一般偉岸。

  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什麼時候一個細瘦的身影漸漸奔進他的視線,只是一瞬間,凌久覺得自己的心底早已被這個奔向自己的少年埋下了思念的種子,而後,在再見他之時長成了森林,一棵樹一份相思,一條枝一份愛戀。

  黑漆漆,攀夢的樹枝葉茂密……

  綠衣的男孩在自己的面前停下來腳步,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彎成了天上的月,露出潔白的齒貝為自己展露那一抹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笑顏,單薄的胸膛大肆的起伏著,溫暖的氣息從他的口中溢出。

  突兀的,男孩做出了他想要對他做出的動作,用力的,牢牢的握上了自己的手腕,只是一個眼神的會意什麼都沒有說,拉扯著自己就跳上了那艘無人駕駛的船。

  去哪?北極?南極?管他呢……

  啪~圖畫狠狠的掌摑了俊一巴掌,不能容忍,無法容忍,他把自己的寶貝給看丟了,這以後,這以後要到哪裡去尋自己的寶貝?心,也跟著丟了。

  “對不起老爺。”俊垂著頭虔誠道,他不是傻子,他能看出圖畫對圖丹那份超出父子的情懷,對於自己刻意的鬆懈後悔了麼?好像沒有呢。

  “老爺,我一定會幫你找回少爺的。”說話的是紫鴛,妍姿俏麗的女孩狠狠的剜了一眼俊,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對圖畫有什麼別樣的情懷?不喜歡他那種忠誠的好像一條狗的樣子,沒了男兒的自尊。

  圖畫氣急敗壞的看了俊一眼不耐煩的道:“滾出去,找不到懷丹之前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一絲失落閃過俊的眼底,頭垂的更低:“是。”

  得意的紫鴛走在前面,又是一個漫長之旅,能有身後的男人跟隨,呵呵:“你喜歡老爺?”

  “喜歡。”很誠實的回答,也令人遐思奇想,真的是很喜歡,就像兒子崇拜父親那樣,而他,這個被抱回來的孤兒也同樣崇拜著他的義父,義父?呵呵,只有在和老爺單獨相處的時候才可以這麼叫。

  記得,那是懷丹少爺出事故的時候,老爺不眠不休的守護著懷丹少爺,而自己也不眠不休的守護在他們的病房外。

  是病房裡的男人給了自己嶄新的人生,不管怎樣這是一份恩情,不想,不想要老爺如此傷心,懷丹少爺你會堅強的對不對?如果,如果你去了,你放心,俊會代替你給老爺盡孝心,有這樣的想法產生,便鬼使神差的跪倒在圖畫的膝下。

  紫鴛冷冷的瞥了一眼這個和自己不對付又和老爺不清不楚的男人。

  凌家別墅

  凌蘿對凌烈冷言冷語的嘲諷著:“烈,我突然不想拿出從(鳳舞火烈)洗出來的那筆錢了。”

  冰淡的眸子雖然沒有看著凌烈,卻沒有掉以輕心,凌烈明白凌蘿話中之意:“你不信我?”

  “信,我們是兄弟。”凌蘿說的很虛偽,他明明就是在指凌久和他才是真正的一母同胞,至於會不會串通一氣那只有天知道了。

  “小久用了假身份出境了。”凌琥悶聲說了這麼一句。

  虎目露出深不可測的光輝:“我怎麼忘記了小久喜歡研究一些古怪的發明,例如改良的皮下組織追蹤器。”

  “我們一定要搶在大伯之前找到他們。”凌琥提議,眼下根本不是爭風吃醋的時候。

  凌烈贊同:“不愧薑還是老的辣,老頭子已經查出我們的現實資本,呵呵。”男人露出一抹只有他們兄弟之間才能會意的笑容。

  “恩,你覺得我們是效仿一把97東南亞金融危機還是來一把鬱金香事件?”凌蘿淡淡的一笑,狡猾的程度不亞於這兩個哥哥。

  “呵呵,我喜歡泡沫經濟。”凌琥輕聲笑了出來。

  “儘快整合一下我們的虛擬資產,必須完美的延伸入老頭的產業中,然後迅速的膨脹起來,哼!潰滅的速度一定要比膨脹的時候還要令人興奮。”凌烈眯起虎目,一切勢在必得。

  明面上的財務不怕你伸手進來阻撓,凌戰,我的父親,你這個專權冷血的男人等著你的兒子給你致命的一擊吧。

  一切都在幾人之中的連環計謀中,而他們的父子叔父之間的關係也微妙的很,都在演戲,私下裡誰都沒有提到這件事情,就好像凌戰與凌占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正在背著他們建立帝國一樣。

  也許薑是老的辣,但也不要忘了長江後浪推前浪,能超越師父的徒弟大有人在,更何況從小就跟著豺狼長大的小狼怎會不知道大狼的行事風格和手段呢?

  虛擬資本是以有價證券(包括股票、債券、不動產抵押單)等形式存在的,能給持有者帶來一定收入流量的資本,就是這樣的資本才能給凌戰和股票市場一個致命的打擊,後果完全要看幾個兄弟的狠絕度,如果操控的好完全可以控制市面上流通的錢幣給予狠狠的打壓,甚至強迫錢幣走軟,導致最後失去對其固定匯率的控制。

  如果到了那個時候,呵呵,大跌的也許不只有錢幣了吧?凌烈、凌琥和凌蘿完全相信自己一手創建的國際金融投機團隊,應該不會等多久了,明年首季的就該有18億美元的淨資金流入國內的,呵呵,誰會想到第二季就會馬上變成61億美元的淨資金外流呢?哈哈哈哈。

  漂洋過海的輪船上,圖丹對凌久說的第一句話是:“原來真的是漁人碼頭而非愚人碼頭。”黑白分明的眸子閃亮亮的如同細碎的鑽石。

  凌久微怔,不是因為圖丹這沒頭沒腦的話而是因為他那燦爛的一笑,有著男兒特有的別樣情懷,不強勢不軟弱。

  半晌,傻笑著的圖丹等來凌久的第一句話是:“我想操你。”

  “嗚~”行動派的凌久沒給圖丹拒絕的機會,直接將他頂在了甲板上的圍欄上,面頰迎接著海風的吹熄,身後面對著凌久巨大的翻攪,瑟縮的身子被凌久點燃了溫度。

  距離拉遠,深幽的天幕,黃色的月亮,明亮的星子,割臉的海風,腥鹹的味道,一艘船、兩個人,還有交纏在一起的一雙人影。

  無人的島嶼住著兩個男人,沒日沒夜的快樂淡去了前世今生的痛苦,幸福在膨脹就猶如遠在京南市正在指導泡沫經濟的凌家兄弟一般,正在急速的膨脹著。

  爬上樹揪下兩顆椰子的凌久穿過燙腳的沙灘來到了木質的簡單小屋前。

  本想瀟灑的一腳踹開木門,在心中想著一手一個椰子猛烈一腳踢門進去的形象並不怎麼樣後,凌久選擇了正常的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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