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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由自己發起的遊戲,竟然就自己早早的被推拒在門外,圖丹,你這個浪蹄子!

  心中極度不平衡的凌久在次日趁著大家都不在的情況下領著半年沒有踏出別墅的圖丹踏出了別墅。

  圖丹現在對凌久的態度就宛如當初他對凌烈一般,似有若無的保持著一種距離,從頭到腳都很刻意,就好像他自己是一塊泥巴一樣,不願讓凌久染上點滴。

  少年安靜的坐在副駕駛位置上一言不發,凌久心中憋氣,想來想去問出這麼一句:“為什麼不要我操?”

  圖丹笑了笑,斂去了平日裡的輕浮,一本正經的回答他:“因為我愛你。”

  凌久摸著方向盤的雙手一抖,心宛如被鋼針扎了一下,迷人的丹鳳眼對上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少年的眼波很平靜,暖暖的,很乾淨,和平日裡在他大哥和凌琥凌籮身下扭動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凌久皺眉,討厭這種正經八百的感覺,不屑的咒罵一句:“愛我?憑你也配?爛貨!”

  圖丹像似沒聽見一般,扭過頭平靜的看著車窗外,什麼都無法刺激到他了,只要自己還記著那份穿越千年的愛戀就足夠了。

  青絲繞指尖  若英保鏢【024】

  黑色的保時捷停在了一家高檔的西餐廳外,而餐廳內的溫馨包廂內凌久正與圖丹對坐在一張很有情調的餐桌前用著餐。

  圖丹垂著眼在認真的喝著他的湯,沒有發出任何一絲不禮貌的聲響。

  凌久則時不時的朝著圖丹看去,心思複雜的很,不知道是不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緣故,現在越看圖丹越順眼,白白嫩嫩的皮膚,光滑的比女人還好,纖細的身段雖然孱弱卻有著一絲隱晦的力量,分布均勻的肌肉布滿他的四肢,看起來有種爆炸感。

  尤其那雙黑白分明的眼,好像一顆沁了水的黑珍珠,總是瑩閃著虜獲人心的光芒。

  迷人的丹鳳眼不知怎麼就落到了圖丹抿著銀勺的唇瓣上,薄薄的唇有一下沒一下的蠕動著,雪白的牙齒若隱若現,吞咽食物的喉結性感的竄動著,凌久忽然覺得口乾舌燥,似乎,已經有幾個月沒有碰到這個浪蹄子了,自那日他們四個人第一次強暴了他之後。

  手掌不自覺的摸上自己在那日被圖丹打了耳光的臉頰,思緒翻飛,若是這個妖精沒有打自己,事情會不會有所不同?

  忽然間,凌久怒上心頭,曾幾何時自己會去後悔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呢?

  不錯,帶這個浪蹄子出來是有目的的,一把打掉圖丹手中的湯勺,扯起他就往外走,轟他走之前要好好羞辱他一番,否則自己氣不過。

  黑色的保時捷瘋了般的穿梭在柏油馬路上,可是一旁坐著的圖丹絲毫不緊張,仍舊神情放鬆的靠坐著,慵懶的欣賞著車窗外的世界。

  一瓶水遞到了圖丹的面前, 有一絲驚訝,他的小鳳久竟然在沖他笑,心裡有著說不出地高興,忙的接過那瓶水,一點也不渴,可是想喝,因為這是小鳳久給自己的水。

  圖丹心花怒放的將凌久遞給他的礦泉水喝光,沒有說什麼,開心的繼續望著車窗外的景色。

  車子再快也不怕,因為小鳳久坐在他的身旁,高興的圖丹完全沒有察覺到凌久的壞企圖。

  十五點零八分,黑色的保時捷停在了“七彩魔方”的地下停車場中,再看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圖丹依然雙頰紅潤眼光渙散。

  黑白分明的眼珠忐忑不安的盯著一旁的凌久看,圖丹不傻,他知道了凌久給他的那瓶水有問題。

  望著圖丹那樣的眼神,凌久想到的是拒絕,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拒絕我,上了藥勁也想拒絕麼?哈,少爺我還不伺候你呢。

  打開車門,將塗丹拉扯下來,無力的圖丹任由凌久的推搡,一陣天旋地轉中圖丹已經置身在一間高檔奢華的地下瘋吧中。

  糜爛的氣場,擁聚著斯文敗類,凌久無視圖丹那哀怨的眼神,將他丟到七彩魔方yín靡的衛生間中,看也沒看一眼掉頭就走。

  期望進去幾個生猛的乾死那個浪蹄子,要他裝,要他賤,讓他拒絕自己,一腳油門黑色的保時捷沖飛出去。

  一路風馳電掣,越快的車速捲起兩盤的落葉,閃電一般的划過高速公路。

  心情仍舊不慡,滿腦子裡竟然都是那個該死的浪蹄子,是他眯著眼睛yín盪的模樣,是他張著腿喘息的動作,是他蠱惑的笑聲,是他是他全是他。

  他現在在幹什麼?他現在又在誰的身下輾轉?哪個粗魯的傢伙在擁抱他?

  又是一腳油門,凌久不由自主的調轉了車頭,仍舊風馳電掣,只是奔向七彩魔方而已。

  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麼著急,當一腳踹開衛生間大門的時候,凌久並未看到圖丹的身影,他尋遍了七彩魔方的每一個角落始終沒有發現圖丹的影子。

  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在作祟,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不是叫做後悔,怒氣沖沖的奔出去,滿腔的怒火快要將他燃燒。

  當凌久逛完了一圈又一圈開到別墅後,他被凌烈的保鏢索祁賢攔在門外。

  yín亂的聲音自屋內透出,凌久先是一喜後是一怒。喜,喜他聽見了圖丹的聲音;怒,怒索祁賢攔著他,怒裡面4P的畫面,他知道的,自己到底給圖丹吃了多重的迷藥,才使得多久沒有聚在一起玩弄圖丹的三兄弟重新聚首在圖丹的柔軟之處。

  霍的一拳,宛如發狂野獸般的凌久給了索祁賢一拳,怒罵道:“狗東西,竟敢攔著本少爺?”

  索祁賢不言不語,好像一堵牆,再次橫在了凌久的面前,那雙眼眸直視著凌久絲毫沒有畏懼,迷人的丹鳳眼眯了眯,不屑的問道:“你把那浪蹄子帶回來的?”大哥,大哥,你竟然不放心我,派了這個狗東西看著我還是保護圖丹?

  索祁賢不語,根本就是默認,凌久氣得咬牙切齒,但更令他發狂的卻是在屋內接受三人歡好的圖丹發出的絲絲淺淺的悲鳴,即便那般不清醒他仍舊一字一句祈求著吶三個正在滿足他的男人:“不,啊恩~不要他碰我,嗚嗚~”他,那個他,分明指的就是他自己,凌久睚眥欲裂。

  所以,忠心耿耿的索祁賢成了替罪羔羊,屋內四人幹的有多歡,屋外凌久就對索祁賢拳打腳踢的有多甚。

  出完氣的凌久甩袖而去,一夜未歸,思緒混亂的他不知道自己氣在何處,是因為大哥派索祁賢保護圖丹,還是因為他們都可以操弄那個浪蹄子而只有他不行。

  然後第二天的傍晚,凌久帶回來一個少年,少年穿著一身素雅的藍衣,宛如有流雲漂浮的天空那般澄淨。

  坐在餐桌上的圖丹第一個將眼光投了過去,少年很有親和力,一雙如點漆的眸子會說話,麋鹿般的眼神讓人愛憐。

  而其他三人則該吃吃該喝喝,鼻青臉腫的保鏢索祁賢則恭敬的立在門口,自計劃開始,凌久凌烈倆兄弟的生活習慣改變了許多,原來從不讓人來的別墅也破例的讓他們進來了。

  眼神閃爍,圖丹儘量讓自己平靜,可是胸膛里的一顆心卻躁動起來,這個少年是誰?是誰是誰他是誰?

  少年沖凌久笑的樣子深深刻進圖丹的眼底,凌久則拉開椅子一屁股做了下來,一貫的狂傲,對其他三人愛答不理的。

  “他是誰?”凌烈發了話。

  “要你管!”迷人的丹鳳眼挑了起來,似怨恨般得she向自己的親大哥。

  “你在生氣?”從索祁賢臉上的傷痕來看,凌烈知道這個弟弟真的生了氣,都說打人不打臉,可凌久卻恰恰相反,專門往臉上打。

  “不用解釋。”不想聽,我寧願相信自己的揣測也不願再聽其他的解釋,管他真相是什麼,就著這股氣讓自己瘋下去。

  “並不是監督你。”凌烈在思考著說辭,似乎怎麼說都很彆扭。

  啪!凌久將手中的筷子摔在桌子上,露出兇殘的神態:“為什麼要保護這個本該是千人操萬人騎的浪蹄子?”

  凌琥、凌籮在靜觀其變,“難道是怕我強迫他?”堅硬的心被什麼東西踏出了裂痕,自己被隔閡了麼?只因為這個浪蹄子?

  “小久,這次你做的過了。”凌烈平靜的道。

  “所以你才讓那個該死的攔著我?”恨恨的眼光she向端正立在門口的索祁賢。

  “他是誰?”凌籮很是時候的岔開話題,那雙冰淡的眼睛掃向了立在凌久身後的少年,聰明的他知道圖丹很想知道呢。

  果然,默不作聲的圖丹悄悄將眼神轉移到了少年的身上,凌久不屑:“若英,哈?”少年的名字叫若英,“用處可大著呢!”迷人的丹鳳眼she出毒辣的光束,宛如子彈一般恨不得穿透索祁賢的身體,如刻的薄唇彎出放肆的弧度,凌久道:“無論代價,給我拿下索祁賢。”

  聽了胞弟的話,凌烈倒是笑了出來,一臉的不在意:“哦?如此說來就是小久專門聘請來對付我手下的手下囉?”男人仰起頭看了看那旁對他露出一臉委屈加無奈神情的索祁賢笑道,“看來,你以後的日子會很精彩。”虎目落在了那名叫若英的少年身上來回打量了一番。

  雖然沒有正視圖丹,但凌久的餘光始終鎖定在圖丹的身上,他清楚的看見圖丹在知道若英只是他派來盯死索祁賢的時候露出了歡顏,一絲心跳,一點心動,他,還愛著我是嗎?

  被怒氣縈繞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反而還有些許的歡心,要不,下次找個少年回來氣氣他?凌久在心中合計著如此狗血的事情。

  其他人吃的正香,忽聽凌久說了這麼一句:“告訴你的人有點分寸,若英不單單是我的保鏢。”別有寓意的話,曖昧的很,令人浮想聯翩,在場的所有人都將眼光投向凌久。

  故意的,他是故意,故意讓大家誤會讓圖丹誤會,也明目張胆的告訴索祁賢,以後有他受的,只有若英欺負他的份,沒有他反擊的事,因為若英和自己關係不一般。

  迷人的丹鳳眼,將圖丹在此失落的神色納入眼底時,泛出了喜悅的眸光,心花怒放了!

  番外(二)025章 半真半假

  圖家老宅,圖畫頹廢的可以,是誰,到底是誰藏匿了自己的寶貝?有誰可以在他的眼皮下隻手遮天?

  有人在暗中攔截自己的情報,試圖銷毀一切寶貝行跡的證據,沒有寶貝出入境的記錄,這隻有兩個可能性,一是寶貝用了假身份,二是寶貝被人劫持了,但,若是第二種猜測為何那人毫無動作?不威脅,為索要?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無論圖畫怎樣猜測都預想不到其實是他的寶貝心甘情願的被人禁錮,而且甘願奉上圖家三分之二的財產,就是不知道當圖畫知道真相時會是怎樣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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