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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種馬你是誰?”我去的,這蹄子也蠻有情調的,立馬換上一副警惕的神色戲謔身邊赤身裸體完全不知羞的種馬先生。

  “爺特麼是你大爺,操的。”林洛見服了秋天這蹄子,那小眼神給你飛的,魂都快跟著去了,媽的。

  “這東西你給我戴的?啥啊?”秋天沒接林洛見的話茬,自顧自的擺弄起脖子上的玩意來。

  愣了愣,呆了呆,秋天十分意外的抬頭對上林洛見的眼睛問他:“這是什麼意思?”

  林洛見聽後很紳士的一笑,隨後開口沖秋天祝賀道:“恭喜你秋天同志,你找到了一輩子的飯票了!”

  林洛見臉上的表情幸福的十分與他這個人不配套,怎麼看都會覺得唐突,那笑容真燦爛,那眼神真真摯,哪裡還是遊走在**的濫情男人林洛見?

  秋天只覺得揪心,忽然從腳底竄起的熱流沸騰了他的血液,把他體內多餘的水分硬生從他的眼角擠了出來,哭著笑,笑著哭,秋天吃著自己的淚水咧嘴哭,或者他在咧嘴笑:“林洛見同志,你是羨慕還是嫉妒?呵呵~”

  “瞧你那鞋拔子臉。”林洛見心知秋天這蹄子激動的要命,故意和他開玩笑逗她樂。

  果然,秋天擦抹著眼淚苦笑著與他調侃:“誰說我這是鞋拔子臉?我這是正宗的豬腰子臉,呵呵,嗚嗚嗚~~呵呵~~”

  “操,別在這和爺裝神經病,你倒是哭還是笑啊?給爺個准信。”林洛見說著掀開被子跳起來,然後催促著秋天說:“起來起來,今兒勞動節,爺昨兒就和你說了帶你去種樹,快點的,起晚了爺可拿爺的‘小皮鞭’抽你屁股了。”

  林洛見擠眉弄眼的,說的話也透著濃重的情色味,可不知道是怎麼了,秋天聽著賊窩心,覺著這是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讓他心跳的快要躍出自己的嗓子眼,這感覺真好,戀愛的滋味原來是這般,他戀愛了?哈哈哈哈,他真的戀愛了???????不可思議,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呵呵呵呵。

  秋天起來是起來了,說什麼也不和林洛見一塊洗澡,於是這倆人各忙各的。客廳那還有個公眾浴室,林洛見被浪蹄子無情的趕到了公眾浴室去沖涼。

  林洛見從頭到腳捯飭完後,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抽閒煙,有一搭無一搭的消磨著時間等秋天,看著報紙還聽著早間新聞,給他忙的都不知道一心幾用了。

  秋天今兒的速度也挺快,起碼要比尋常他等起來提速了至少半個小時,這蹄子一從裡頭走出來,林洛見笑了,一身戶外運動裝,從來不束起的頭髮也服帖的在腦後抓起一個馬尾來,頭上還帶個帽子,尼瑪的還真給林洛見捯飭的好像個需要老師領著的三好學生。

  “蕩婦,你捯飭的跟個少年隊員似的幹嘛去啊這是?”實在忍不住,種馬先生找抽的揶揄起秋天來。

  “不是去種樹嗎?”秋天脫口而出。

  “你還真信了?”噗嗤一聲,林洛見嗤笑出來,唉呀媽呀,這蹄子咋這麼可耐呢?

  “你逗我?”秋天似乎不相信林洛見是逗他玩的,瞪大眼睛狐疑的問男人。

  “那你以為呢?啊哈哈哈。”林洛見已經倒在沙發上捧腹大笑起來。

  “你他媽的,種馬!”瞧著笑的東倒西歪的林洛見,秋天這才徹底相信他果真被林洛見這傢伙給戲弄了,氣的摘掉頭頂上的帽子就朝著種馬先生砸過去。

  他這一砸不要緊,一下子就將他的廬山真面目暴露出來,笑的前仰後合的林洛見立即收斂臉上的玩味之色,因為他瞧見了秋天的廬山真面目,沒化妝,一筆也沒化,純天然的素顏。

  許是被林洛見異常火熱的眼神瞅的有些難為情,秋天惱羞成怒的叫罵道:“看個屁啊,神經病。”

  無地自容,羞愧難當,秋天覺得難堪死了,他雞巴真的信了,還特麼的可以素顏,尋思大勞動節的干點愛國的事,別到時候碰到小朋友把小朋友嚇到,媽的,該死的種馬!

  不要臉是男人的天性亦是通病,死皮賴臉乃是‘一號’種子選手的入門必須課,林洛見這鬼瞧見秋天轉身就往臥室走,這貨一個大跨步從沙發上飛過來,在秋天身後把這蹄子死死摟住,然後很正式的說:“別化了,以後都別化了,你這樣最好,真的。”

  火爆番外1:林洛見VS秋天018

  “你說好那就是不好。”秋天懊惱,懊惱自己幹嘛為了身後這匹種馬改變自己?為什麼不是他為自己改變?

  人都很矛盾,其實林洛見已經在為秋天改變,為他變的臭不要臉,死皮賴臉,會撒嬌會賣萌,變得不濫情不濫交,只是,這麼明顯的改變卻沒被秋天看在眼裡,人都說當局迷旁觀者清,誰也不例外。

  “你生氣了?”林洛見眯眼諂笑,一雙手就是不鬆開,緊緊的箍著懷抱里的人。

  “鬼才和你生氣。”秋天口是心非。

  “嗯,你是人。”林洛見笑的好像個狐狸。

  “你。”浪蹄子氣結,丫的和這貨在一起久了非氣死不可。

  “別鬧了,我逗你的,是去種樹!”艾瑪,這貨玩的好,一準挨揍沒夠的主兒。

  “去?”不出所料,蕩婦發威,斜眼瞄著林洛見確認中。

  “去啊,不是昨兒就說今兒勞動節去種樹嗎?”林洛見端正態度,對秋天老師的提問是有問必答。

  “那麼說,你剛才是耍我玩呢唄?”浪蹄子火爆的脾氣醞釀中。

  “沒,這不是和你開玩笑呢麼?都收拾好了?那走吧,我開車去。”林洛見心知不妙,瞧著這蹄子的臉色是要發威啊。

  “林洛見!”艾瑪,炸毛了,被仁莫灣那炸毛鬼傳染了。

  “死了!”接著話茬的種馬先生頂鍋蓋腳底抹油,逃之夭夭嘍。

  老天爺很給力,今兒是風和日麗鳥語花香的,種馬先生拉著蕩婦先生一溜煙的開上了南嶺山,這兒算是一片生態園,小山坡不高,很適合攀爬,而且一點都不抖,稀稀拉拉的好多樹苗子,正是某些學校春遊的好去處。

  “你還真拉著我來南嶺了?”隨同林洛見一塊打開車門下車來的秋天隔著車子問道。

  “帶你重溫一下純真年代,瞧瞧那些孩子多好,咱也從那麼一丁點過來的。”車子的另一面林洛見倚靠著,撇撇頭,示意秋天朝著那面不遠處的小山坡看去,很多由著老師領著出來春遊的小學生在那面小蜜蜂似的忙忙碌碌著,好不一個開懷。

  隨手關上車門,繞過車子來到近前,秋天伸手抽走林洛見剛剛從煙盒裡掏出的香菸說:“這都是林子,你這種馬有點素質,引起森林大火你擔待的起嗎?”

  “知道嗎?”林洛見眯眼笑著,把聲音放的很柔壓的很低。

  “什麼?”浪蹄子不明所以,瞪圓眼睛看著林洛見的眼睛等待著下文。

  “我根本就沒想抽菸。”林洛見的眼神意味深長,嘴角的弧度彎得越來越大,有些壞,還很誘惑。

  怦怦怦!秋天只覺得心跳突然加速起來,林洛見的答案要他打心裡覺著甜蜜,可是不想表露的如此明顯,蕩婦還是心口不一的用手中的那根香菸朝著林洛見的腦門砸了下去:“油嘴滑舌!”

  “嘿蹄子,你別走啊,爺這怎麼是油嘴滑舌呢?”林洛見狗腿的追了上去,拉起秋天的手腕就開始臭不要臉:“爺說稀罕你就成了油嘴滑舌了?那好,爺膈應(討厭)你總行了吧,嘿嘿嘿”

  無論林洛見說了什麼,秋天都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他知道林洛見稀罕他,林洛見在和他做著每一對平凡情侶間都會做的事,討好、奉承、逗弄,哄勸,甜言蜜語,油嘴滑舌,打打鬧鬧的,這真的很幸福。

  也許幸福來的太突然,秋天總覺得不踏實,開心極了,卻不想那么小家子氣的像娘們一樣的患得患失,控制,要控制,必須得控制,伸手推開林洛見,佯裝惱怒的吼道:“你去死!”

  “你瞧你瞧你瞧你,一副欠乾的小模樣,別在這荒山野嶺無人之地勾引爺,小心爺獸性大發高cháo了你!”林洛見哪裡肯要秋天把他推開,恨不得八爪魚似的就纏了上來,才不管會不會有礙觀瞻,全然無視不遠處的祖國小花朵,就在這和秋天得瑟起來。

  “林洛見!”秋天怒了:“那面還有孩子呢,你能不能注意點形象?”吼完這蹄子就急沖沖的拐進小樹林,生怕被人看了去他和林洛見在這面攪基,羞澀的哪裡還像是混跡夜場的妖孽零號?

  “走,走起來,大步走,再往深處走,爺這就來~”林洛見不徐不疾,跟在秋天的腳步後慢悠悠的往林子裡晃蕩,說出來的話讓人浮想聯翩,情色的快要滴出水來。

  如同魔音灌耳,秋天真想捂著自己的耳朵不聽,林洛見的話要他值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一定會在這裡野戰,怎麼會一點也不生氣?反而還很期待?能給這個男人的好像除了歡愛已經別無其他了。

  腳下的步子很倉促,但是越來越慢,很快的,一直跟在後面調戲他的男人追了上來,到了近前伸手攬住他,秋天很激動的無以名狀,腦袋裡想著要不要做做樣子先拒絕他一下?

  分神間,男人的唇已經貼了上來,噙著他的唇瓣輕柔的摩挲,不是親,倒像是唇齒相依,炙熱的氣息,男人的煙糙味,統統的吸入心脾,像飲了酒,醉了。

  秋天被男人勾的心癢難耐,真他媽想馬上脫了褲子撅起來,結果他情動的不得了,人家種馬先生很平靜的說:“來吧,開始種樹吧。”

  “???????”面頰飛著紅暈的秋天瞪大眼睛一副傻鳥樣。

  “種樹,看啥呢你?傻了?”林洛見朝前走了兩步,然後蹲下身子在一棵樹下翻找著什麼,沒一會,就找出兩把鐵揪來。

  “??????”秋天楞了,敢情這男人早都準備好了,來這裡是真的來種樹,那剛才?????是他自己自作多情?????

  在抬眼瞧瞧人家種馬先生,艾瑪,已經擼胳膊挽袖子的鏟起土來,我去的,這就種上了?窘!窘死!秋天這蹄子一臉血。

  忽然捕捉到男人唇角上翹的那個壞壞動作,秋天知道自己又被林洛見耍了,這匹該死的種馬,總是戲耍他玩,搞的他也不知道他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了。

  秋天不言語,黑著臉站在一棵樹苗下盯著林洛見瞄,男人手臂的線條很紮實,黑色的襯衫袖子挽了起來,有三顆扣子沒有系,欠著身子要秋天輕而易舉的就能窺看見男人結實的胸膛,他在施力,身體在運動,很快就熱了起來,膚色微微泛紅,浮著一層細汗的肌膚透著光澤,怎麼瞧怎麼性感,腰部的線條更是充滿爆發力,起伏有致,臀型飽滿,看的秋天直流口水,一顆心痒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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