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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這樣。”秋天似乎不在乎被林洛見聽了去,口氣很沖的對寒森吼道。

  “答應你的事兒說到做到,在這之前你給我本分點。”寒森喜歡秋天,雖是男人本身沒什麼節操可言,但也不能任由秋天這麼放肆,之前什麼樣不會在意,因為那是過去,然,之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只能圍繞在他身邊,因為這是現在進行時。

  “說到做到?”秋天似乎很不屑寒森的話,一臉的譏笑:“你他媽的用這四個字忽悠我玩呢吧?一而再再而三的說到做到,算了吧,還是等你坐到了再來找我,在這之前交易不成立。”這個男人其實很可惡,就因為他的說到做到險些要白描上了仁莫灣,秋天記得,他很在意卻沒有告訴仁莫灣他很在意那次意外,什麼事兒裝在心裡就好了,不需要誇大的表現出來。

  番外 林洛見VS秋天003

  沒有人可以破壞他的規矩,寒森卻是第一個,他與很森不止是419的關係,算不上情人不過是床伴而已,他討厭這種被束縛住的關係,和同一個人睡一千次與一千個人睡一次有差嗎?見鬼的愛情,那些為愛痴狂的人都是傻逼,秋天不相信愛情,或者說,他不屑去愛,他的心還不如他的身體呢,身體是殘破的心都他媽的碎了。

  “跟我走,我可以解釋。”林洛見的眼裡寒森是個有城府有深度的成熟男人,秋天和他玩?他不覺得秋天有勝算,果然,寒森審視的目光已經投過林洛見面前的鏡子折she過來,兩人四目交接,誰也沒有退讓,半晌,寒森收回探究的目光落在了秋天看起來有些難看的臉上。

  “不需要寒森,寒大老闆。”秋天擰著戴著金屬眉釘的細眉把自己的手腕從男人的桎梏中掙脫出來,旋即轉身開門而去,林洛見知道,今晚秋天跑不掉,他一會還是會被那個叫寒森的男人帶走,寒森?微微要林洛見起了點興趣。

  最後,林洛見還是撿了個小帥哥帶著去開房,廝磨交換了一夜,早上起來的時候,林洛見扭頭瞧著躺在他身邊還睡著的帥哥時不由得糾結眉頭,噁心,是的,他覺著噁心,有種吃撐了想吐的感覺,這種醉生夢死毫無節操的日子他過了十多年了,比他媽兩點一線上班的工作族還準時,泡吧、揀貨然後做愛,一張一張陌生的面孔,一具一具與他一模一樣的身體,膩了,是的,林洛見驀然回首,才發現,原來他膩了,過夠了這种放盪不羈的日子。

  “什麼?做愛做到了噁心?”電話里的仁莫灣一點不客氣的尖酸道:“種馬!你還有臉說?我看你就是干多了傷著了,活該!”艾瑪,人家種馬先生給你去電話是尋求安慰的,不是要你來刺激的,我去的,這廝服了。

  “嗯哼,你就羨慕爺吧,老處男!”果斷的,種馬先生也學會了毒舌,毫不客氣的戳中小男人的痛處。

  “林洛見!”我擦絲毫沒意外,林洛見就知道這廝會炸毛。

  “得了,沒生活不知情趣的老處男只適合在家擼管子,掛了。”無視電話里仁莫灣的河東獅吼,林洛見掛斷了電話。

  在浴室里隨意地沖了個澡,林洛見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靠在沙發上愣神,狂歡夜?見鬼的十二月二十六號,見鬼的狂歡夜,FUCK!

  林洛見焦躁的抓起茶几上的香菸,他媽的好像不馬上抽上一口就會死去一樣,種馬先生很煩躁,宛如看破了紅塵的僧侶,尼瑪的,還覺得是不是得了焦慮症了?一顆心煩躁的可以,除了令他作嘔的一具具同性身體,滿腦袋都是秋天那蕩婦的影子,是不是中邪了?操的!難道那蹄子的屁眼是金邊的?怎會要自己這般著迷?

  真是不由自主的,林洛見真是不想承認他此刻站在鳳還巢里的目的不是抱著在這裡遇見那蹄子的心理,敢情他和娘們似的,睡了一覺就雞巴的念念不忘了,煩,真煩!

  今兒鳳還巢仍是熱鬧的如同九七香港回歸的慶祝現場,那真是人頭攢動,摩肩接踵,這貨又在昨兒的位置坐下,如此低調就是不想招蜂引蝶。

  瞧著前面來回搖晃的那影影綽綽的人影,林洛見思緒飄飛,想著他是怎麼認識仁莫灣又是怎麼認識秋天的,十二年,尼瑪的他竟然認識秋天那蹄子的時間與仁莫灣那炸毛鬼的時間一樣久,都特麼的十二年了,丫的,敢情他自己瞎了,這十二年他都想什麼了?

  指腹摩挲著杯壁,林洛見想的出神,如果刻意的去回憶去想,似乎在他腦中的每一個畫面里都能找尋到秋天那蹄子的身影,因為同樣無節操的他們兩個把大部分的時間都浪費在了泡吧上。

  最後,夾著香菸的手指捏住了圓滾滾的杯子,送到自己的嘴邊飲下,還是辛辣的味道,犬馬聲色,這便是酒肉穿腸過的滋味吧……

  擁有一雙凶目的男人微微揚起臉來,安裝在棚頂的鐳she燈掃過來,將一束束雷射色落在林洛見硬朗的輪廓上,有些神秘有些危險。

  茶几上的水晶煙缸里已經堆起了一堆香菸的殘骸,足以說明男人的焦躁不安與困惑,有些迷惘,突然間就對獵艷失去了興趣,一下子就沒了這方面的興趣,到底是因為昨晚那個玩伴還是其他?該死的,一定是昨晚沒“睡”好,才會要他覺得噁心和反胃。

  “嘿,秋天那蕩婦來了嘿。”這句話從黑壓壓的人群中傳來,吸引了林洛見,男人扭過頭去看,那蹄子果然眾星捧月的被一群熊猴擁了進來。

  這蹄子真的來了?那個叫什麼寒森的男人被他搞定了?腦袋有些痛,不是酒精的作用是這具身子快特麼被性愛掏空了。

  抬起手伸向自己的眉心,林洛見揉弄著自己糾結在一起的眉頭,一雙凶目如同追蹤飛彈一樣的鎖定住了一身熱辣的秋天身上。

  自己操人操了十來年都特麼的操夠了,這蕩婦同樣挨操十來年,難道說他還沒有夠嗎?風姿綽約,舉手投足對男人來說都有著誘惑,是個極品,卻也是個快操爛的極品!!!

  不屑,鄙夷!不恥!唾棄!各種各樣的情緒在林洛見的胸口涌動,使得男人此刻看起來有些像發了情卻找不到合適伴侶交配的雄獅,暴躁,易怒!

  鄙視來鄙視去,林洛見最後認為是寒森不行,若是換了他是秋天那蕩婦的男人,吹牛逼還有人敢來招惹秋天,吹牛逼秋天這浪蹄子還敢出來放騷。

  “林哥,今兒怎麼一個人?”略細的嗓音傳遞著某種特定的信號,這漂亮聲音的擁有者是個地地道道的九零後,年輕!有資本!同時也是林洛見眾多床友中的一個。

  凌山主動的落座,旋即抓起一旁的酒瓶殷勤的為林洛見滿上一杯,這是個聰明的孩子,他知道與林洛見保持關係會獲得好處,不單單是肉體上的歡愉。

  沒有心情,林洛見卻在幾乎抬手揮退凌山的瞬間改變了主意,他和秋天那蹄子從來都不對盤,他幹的貨秋天最愛勾引,上秋天的男人他最愛征服,眼神黯了黯,似乎在他身邊的貨里,只有這個凌山還沒有被秋天那蕩婦勾搭去,就憑這點,他也不該趕走這孩子,再者,今兒是狂歡夜就該狂歡。

  善於察言觀色的凌山見林洛見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便放下心來的舉著手中的酒湊了過去,放軟身子貼上林洛見獻起媚來。

  林洛見張開嘴接受而來凌山親手餵他喝下的烈酒,同時順勢伸手攬住男孩的細腰,嗬~秋天那蕩婦是個屁,哪裡比得上懷裡的少年?除了有那種這些男孩身上看不到的滄桑感,他還真就沒什麼可以再拿出來炫耀的,論技術?現在的孩子在床上玩的更OPEN!

  如是想著,林洛見似乎沒有先前那般焦躁不安,似乎為自己找到了他這兩日煩躁的最好藉口,便就摟著凌山推杯換盞上下其手起來。

  氣氛不錯,凌山也上道,不多時黑暗的角落裡就開始上演激情的戲碼,男孩的手指纖細,輕柔的拉開林洛見的褲鏈,而後垂首張嘴將男人被他摸得鼓脹起來的傢伙吞入口中細細“品嘗”起來。

  閉著眼隨著勁爆的嗨曲沉浮,下體的感官清晰無比的刻印進靈魂,舒服,然而也只是舒服,似乎里一瀉千里還插了十萬八千里,只是因為有個男孩用嘴含著自己的東西,呵~這感覺……慡!

  三分鐘……五分鐘……十分鐘……一刻鐘後也不見林洛見的玩意有she精的意向,已經麻痹了口舌的凌山在幽昧的光線中微微蹙眉,在動作時已是口手並用,又過了一個一刻鐘仍是不見林洛見又出來的跡象,一把熟悉的聲音卻忽然在林洛見和凌山的耳邊響起來:“你服飾他不如來操我!”

  聲落,閉目享受的林洛見忽的睜開眼眸瞪向居高臨下嘴角摻著媚笑的秋天,就見著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的蕩婦順手抓起一旁的酒杯就朝著林洛見那東西上澆了下去,凌山一愣,那杯龍舌蘭里是加了冰的,浮在上面的碎冰稀里嘩啦的順著杯子滑下來砸在男人的肉筋上,真是不知道林洛見會是個什麼感覺。

  什麼感覺?那感覺當然不好受,火熱的玩意突然被冰到的感覺是兩個極端的交替,秋天勾勒著黑色眼線的眸子微眯,保持著嘴上的媚笑伸手指用指甲捏上仍插在凌山嘴巴里的肉韌個,木訥了半秒,旋即凌山動起舌頭來。

  對於林洛見來說,不過是被烈酒澆了一下,被碎冰砸了一下,又被秋天這蹄子的手指抓了兩把,尼瑪的為毛感覺那麼棒?凌山隨後就吸吮了十來口他就忍不住的she在了那孩子的口中。

  番外 林洛見VS秋天004

  “完了?”瞧著為林洛見服侍完正在吞咽男人精液的凌山,秋天居高臨下的垂首問他,繼續無視委頓在黑暗中的林洛見,秋天笑著沖凌山說:“那來吧,我請你喝一杯。”

  凌山還真就是瞧不上秋天,故意用比較哀怨的目光瞥向黑暗裡的男人,然後林洛見卻給了他一個眼神,凌山會意,旋即隨著秋天朝一旁的卡台走去。

  林洛見瞧著帶走凌山的秋天,不徐不疾的伸手拽出紙抽里的紙巾擦拭著自己暴露在yín靡空氣中的東西,他知道,想必是今兒鳳還巢里的漢子沒有一個被秋天這蕩婦相中,這才掉轉了矛頭指向他的凌山,又或者這蹄子故意在和他挑釁?呵呵,有意思。

  果然,兩三杯酒下了肚,秋天便拉著凌山走出了鳳還巢,林洛見絲毫不急,有趣的遊戲還未開始,他相信凌山隨後會把他們落腳的酒店名字報給他。

  想被他的人上?呵呵,必須要付出代價才行,眸中冷光幽深,抓著玻璃杯的指節捏的泛白。

  鳳還巢外大雪紛飛,為裕華市的夜晚披上一層霜色,高樓大廈肅穆矗立,街燈璀璨,到處一片的銀裝素裹,有些夢幻更加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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