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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眯著眼壞笑的少年忽然發現了情況,急忙忙安撫道:“別喊別喊你先別喊,寶貝發現情況,是我老舅和咱爸!”

  卷二 第156章 幸福時刻(大結局)

  “啊?什麼?”這廝一聽立即閉嘴,更是撲騰一下子從滕子封的懷裡跳下來,然後探頭探腦問道:“哪呢?哪呢?什麼情況什麼情況?”

  聲未落,正撅在修剪的一絲不苟的植物前東張西望的仁莫灣,忽的覺得自己的穴口被什麼東西撐開,旋即便整根沒入,在回神時,臭不要臉喊狼來了的騷年已然美滋滋的插動起來。

  怒!怒不可遏,這種事情滕子封都敢對他撒謊?????撅著屁股哈著腰的仁莫灣給了騷年一個標準的後備式做愛姿勢,磨牙,磨牙!!!!!氣爆了!

  這廝炸毛髮狠,竟然給滕子封玩了一個倒踢驢,長腿倒著一抬,正中滕子封的大腿內側,疼的少年一齜牙,這廝光著屁股拔腿就跑,他媽的那慌張的樣子真跟遇上土匪似的,嘖嘖嘖,自家花園裡玩的真嗨。

  “還敢往這踢?膽肥了你,啊?”少年低吼,媽的,上次把他踢壞了要他三個來月木有享受到性生活,這廝不長記性,竟然還敢給他往這踢????

  “滕子封,老子和你學的,這叫兵不厭詐。”哎呀,大叔啊,趕緊把你靈魂里的麥兜轟出去吧,你丫的太雷了,言談舉止木有一點是不雷人的。

  “趕緊過來給我扎一下,不然今兒給你沒玩。”滕子封揚言威脅,小跑著追了上去。

  “扎一下?再把你兄弟戳折了,我不敵,哈哈哈哈。”操,做個愛就痛快的,在這扯啥呢???服了這倆人了。

  圍著植物迷宮一頓瞎跑,也特麼沒看著地形,三轉兩轉就特麼轉進死胡同了,滕子封笑的猥瑣,儼然yín魔附體,仁莫灣不甘示弱,左顧右盼,最後乾脆破釜沉舟,竟然光個腚要從植物牆上翻過去,艾瑪,我服了仁莫灣這廝了。

  他想跑那少年能幹嘛?絕對的緊追不捨,於是這倆貨在合體的一瞬間壓著落的摔倒了植物牆的另一面。

  咔擦~一道驚雷閃過,雷得四人是外焦里嫩,仁莫灣與滕子封目瞪口呆,被龔龍壓著上下其手的荏苒也羞得面紅耳赤。

  臥槽?小爺不過隨口說說您老兩口在這,咋還這麼配合呢????滕子封無語。

  艾瑪,小封原來沒撒謊,爸和爹鎮在這裡?我去的。

  荏苒無地自容,後悔極了信了男人的花言巧語,說什麼再也不上後樓,這裡絕對安全,四十不惑的男人想大吼:安全你妹啊!!!!

  男人果斷的吃的咸鹽要比他兒子和侄子多,皮糙肉厚的程度也不敢恭維,被人抓包仍是坐懷不亂,該怎麼著還怎麼著,那叫一個雲淡風輕魅力無限。

  “灣……灣灣……”荏苒真是羞窘的不知道該說啥好了,你說或他咋這麼倒霉,一和男人干點啥就被人抓包。

  “啊?啊哈哈,在,我在,爸,啥事?”我了個去的,快點的誰給滕子封三刀,面對如此和諧的對話,少年不想活了。

  “?”荏苒一愣,當真沒想到他這二貨兒子能這麼配合他的話,濕漉漉的丹鳳眼赫然瞪圓,而後也是慌了神的沒話找話說:“你,你的衣服呢?”

  我的衣服?暈倒!這廝似乎才反應過來他們此時此刻的尷尬,也是掛不住臉的找台階下:“啊哈哈,那啥,我和小封來洗澡的,他說這兒有個噴泉,啊不是,是溫泉不錯,哈哈。”靠的,堅決不能承認他們呢也是要做愛的,那太尷尬了,對,就說洗澡,這個藉口太完美了。

  “我怎麼記得這迷宮深處只有一座噴泉?”半天不語的男人終於發了話,一點都不配合仁莫灣的揭穿他。

  “爸,爹,一會水涼了,我倆就先走了,哈哈哈哈。”我去的,仁莫灣這廝臉皮最厚,這謊給你撒的都絕了,瞪眼在這說瞎話,才不管你龔龍說什麼,咱就按照咱的謊言來,HOHO。

  瞧著仁莫灣和滕子封慌張離去的荏苒似乎想到了什麼,疑惑不解的瞧著龔龍問:“你不是說灣灣他們看孩子呢嗎?”眨眨眼:“那孩子呢?”

  龔龍:呃……這……

  拽著滕子封的手呼呼狂奔的仁莫灣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似乎也想到了什麼,突兀停下狂奔的腳步仰頭看滕子封:“哎?你不說孩子給爸看著呢嗎?那孩子呢?”

  滕子封:呃……那個……就是……

  片刻功夫,男人城堡里的迷宮花園內,同時響起了仁莫灣和荏苒的吶喊:“滕子封/龔龍!!!!!!”

  與此同時,花匠修剪花枝的花房內,光著小屁股的任真正傻呵呵的躺在地上踢踹著小腿兒,瞪個烏溜溜的大眼睛傻看著棚頂咯咯笑著,天好藍,雲朵好像棉花糖一樣,清風襲來,幽香團繞……

  “啊?小小少爺怎麼會一個人躺在地上?”

  (全文終)

  番外 林洛見VS秋天001

  “乾的,蕩婦,你他媽的給老子下藥?嗯?”全身糾結著性感肌肉團的林洛見咬牙切齒的低吼出來,雖說罵的高昂,這貨乾的也賣力。

  尺寸駭然的玩意兒插在秋天的肉洞裡快速進出,恨不得把這蹄子插死過去才肯罷休。

  “去你奶奶的種馬,你給老子玩陰的,老子今兒非夾斷你的狗東西。”被林洛見騎在身下狠狠揉弄的秋天更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真是老天瞎眼了才要他倆誤食了情藥搞在一起,奶奶個腿的。

  “賤貨!”林洛見憤恨,用惡毒的言辭來挑釁秋天。

  “哈?嗯唔……呼……賤貨你還干?”不屑歸不屑,這倆貨此時此刻的感受就跟電視劇里中了劇毒的武功高手一樣,不特麼相互撫慰一番就得死。

  再說,都特麼沒有節操,中了情藥不特麼相互紓解一下還裝個大西瓜啊?三貞九烈給誰看啊????

  “賤貨就是乾的!”成,算是看出來了,這倆貨半斤對八兩,都不是什麼好餅。

  “你他媽的不是強嗎?就這點能耐啊?唔呼~~”被林洛見把兩條腿幾乎掰成一條線的秋天死鴨子嘴硬的衝著一身匪氣的男人叫囂,故意收緊他的小穴來折磨男人的肉棒,聲未落,被惹毛的男人便是一記重重的頂撞,戳刺的浪蹄子嗚呼一聲抖了一下。

  “真他媽浪,再給爺浪點蕩婦。”林洛見有些成魔成狂,真是不知道下藥的人給他們下了幾斤藥,尼瑪的慾火焚身都無法形容他此時此刻的感覺,就是干,除了這沒別的想法。

  啪~清脆的一響,竟是秋天這蹄子揚手甩了林洛見這貨一巴掌,披頭散髮滿臉情cháo的秋天怒不可遏的瞪視著一直看他不順眼的林洛見。

  “你他媽的打爺嘴巴?”林洛見毫不手軟,聲落也是一巴掌甩了下去,重重的打在了秋天的臉頰上,力道之狠,要其立馬就顯現出五指紅痕。

  殷紅著唇角的秋天不甘示弱,揚手又甩了正在狂插他的林洛見一個嘴巴,不言不語,與之怒目相視。

  林洛見笑了,笑的比他此刻打量秋天的眼神還要危險,也是不言不語,一面狠狠在這蹄子的身子裡衝刺,一面揚手甩在秋天臉蛋上嘴巴子。

  我去的,這愛做的真是無與倫比,整整折騰了一個晚上藥效才算是散了,這倆貨一個氣若遊絲一個奄奄一息的,軟腿的軟腿,she不出來的she不出來,一個倒在沙發上一個栽歪在床頭處。

  迷迷糊糊的就眯了一小覺,起來的時候倒在沙發上伸長著腿的秋天,把從床上下來的林洛見絆了一跤,林洛見碎罵一句伸腿就把秋天的長腿給踢了回去,秋天當即被林洛見這匹種馬踢得炸毛,起來一拳悶在了種馬先生的嘴角,暴躁的怒吼:“你奶奶的!”

  “你他媽的。”林洛見被秋天一拳打歪了臉,捂著唇角起身叫罵一聲,旋即就和秋天揪扯廝打在一起,特麼的就差在仁莫灣這廝的家裡上房揭瓦了,這特麼聖誕節過的老銷魂了。

  “別他媽再要爺看見你!”仁莫灣家的小區門外,跨上他拉風特拽的哈雷摩托上的林洛見吼完就扣上了安全帽揚長而去。

  翌日,十二月二十五聖誕節的正日子,國外吃烤雞喝紅酒,鳳還巢里也同樣洋溢著節日的氣息,好不一個熱鬧,一片氣象萬千中飄散著yín靡醉人的氣息。

  光線幽昧的角落裡,一襲黑衣的林洛見窩在沙發上正飲著杯中的烈性伏特加,今兒這匹種馬誰也沒叫,一個人坐在黑暗中享受孤獨,偶爾有過來搭訕的美人兒也全都被其揮手打發。

  一道香風自鼻端滑過,不禁要匪氣的男人神經一跳,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的林洛見全身上下唯有那雙眼最提神,很兇狠,兇殘的如同一頭雄獅。

  男人本俯下身子伸手抓住黑色茶几上的酒瓶,卻在鼻尖略過這絲熟悉的味道時緩緩抬起頭來,抬眼,入目的果然不是別人,是和他昨晚整整滾了一宿床單的秋天。

  被經常泡吧的男人摟在懷中的浪蹄子,細長上挑的眼微眯著,濃似飛雲淡似墨,純情婉轉繞指纏,褪去臉上被他打出的傷痕,秋天的神色竟異樣的勾人。

  雷射燈來回閃動,秋天鑲嵌在眉間,戴在唇下的金屬飾品混合著意思落寞的光影發出寒光流轉。

  仍舊新cháo的打扮,鑲嵌足以用來當做武器使用的金屬柳丁,這是這蹄子的風格,一成不變的執著。

  林洛見瞧著秋天和摟著他的那個男人談笑風生,心裡竟有了與先前不一樣的憤怒,更加鄙夷這浪蹄子,更加不屑他的騷浪,昨晚yín盪的一宿也他媽的沒阻礙他今兒出來勾人兒,真是欠操。

  雖然都是無節操,秋天這蹄子也太賤逼了一些吧?難不成天生一身賤骨,就他媽的喜歡被男人的雞巴操屁股?

  金屬色的緊身褲緊緊包裹在秋天的雙腿上,勾勒出這騷貨足以引以為榮的翹臀臀型,腳上穿著一雙酒紅色的小靴頭,上身竟是穿著一件透明度極強的黑色紗衫,一頭長髮披散著,要多耀目就多耀目,浪桑的連這蹄子褲子裡穿的什麼顏色T字褲都看得見。

  覆在秋天那張翹臀上的手掌很礙眼,看的林洛見微微蹙緊眉頭來,只是一瞬間的打量而已,秋天那個蕩婦和誰睡覺與他林洛見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如是想著,林洛見抓起酒瓶重新給自己滿了一杯酒,旋即悠閒的靠在沙發上享受起來。

  二十點三十分,聖誕單身派對正式開始,台上成人節目眼花繚亂,吶喊聲、口哨聲此起彼伏,帥哥們抱在一起激情的舞動著,或親吻或撫摸,或者迫不及待的便已經拐去了角落真槍實彈的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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