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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天一宿老管家叢叔說了,此處生猛,生人勿入,你妹的,只要是活的喘氣兒的就被禁止接近這小樓。

  天光大亮,老管家叢叔就瞧著他家小少爺著急忙慌的從主臥房裡衝出來,這是在作甚啊?老管家不解。

  “少爺?”叢叔上前想要套套話。

  “趕緊給我備車,要小黃拉著我去海鮮市場。”滕子封一臉的急切,跟特麼要去投胎似的,哪裡像要去海鮮市場?

  “少爺,您這麼急就是為了去海鮮市場?這種事情交給下人來做就成了。”老管家是想打破沙鍋問到底。

  “不行,小灣他要吃我親手做的紫菜包飯,從選材到烹飪必須全得是我親力親為,別廢話,趕快要小黃穿好衣服在樓下等我。”

  “……”叢叔無奈,這大少爺還真是能做,兩天不搞回么蛾子三天早早的。

  果斷的,滕子封一大早就出去了,折騰了整整一小天,都特麼日上三竿了,仁莫灣這廝才懶洋洋的起床,叢叔覺著龔龍不是老爺,仁莫灣真是,那傢伙這廝就是爺,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的被慣著,生個娃娃一個月三十天到頭能母性泛濫的哄著就一天,昨兒趕巧正是仁莫灣大少爺心血來cháo的日子,這才要滕子封一手拿著奶瓶一手捏著尿片陪他在花房和任真小盆友賞花,被“夫人”稱之為溫馨一幕,真令人吐血。

  賞花?尼瑪的,真叫人噴血,抱個半歲大的豁嘴娃娃賞花真是有情調的說。

  “我要下樓,叫小封來扶我。”仁莫灣披著睡袍依靠在床頭衝著樓下的內線話機說。

  “大少爺,小少爺正在廚房裡給您親手製作韓式料理呢。”電話里傳來老管家的聲音。

  “我管他在哪裡,你丫的聽不懂我說的話啊?叫他上來扶我下樓。”吼完這廝就摔了內線電話,生氣,因為一睜眼就沒瞧見滕子封那張大笑臉。

  咚咚咚,摔了電話不到五分鐘,門外就傳來敲門聲,仁莫灣怒吼:“混蛋,要滕子封來!”

  “老佛爺,小瘋子來了。”滕子封說完推門而入,這要仁莫灣一驚,這貨啥時候進門敲過門啊?

  “無聊!”仁莫灣心裡高興,還是口是心非的白了滕子封一眼。

  “餓了沒?”大餐馬上就好,走,我抱你下樓等著。”滕子封走到仁莫灣的身前,細心的垂首給仁莫灣敞著懷的睡袍繫緊,旋即就把小男人打橫抱起來走下樓去。

  老子要你扶老子下樓,不是要你抱老子下樓,拍馬屁拍到馬腿上的滕子封吃力不討好,從樓上到樓下,被仁莫灣吼得耳膜都快碎裂了。

  “行了行了別喊了,乖,一會兒老公耳朵聾了,喊啥喊?顯你嗓門大啊?再高有帕瓦羅蒂高不?呵呵。”滕子封不與仁莫灣正面交鋒,抱著仁莫灣就把小男人放在了餐廳的長椅上:“等著,馬上給你上菜。”

  “哼!”仁莫灣白眼,這廝就是這麼的好小臉子,他雖刻薄,尖酸,但誰都知道他有多麼愛滕子封,他與滕子封患難與共都不離不棄,這麼不羨煞旁人?滕子封此生能有個這麼在意他的仁莫灣夫復何求?那麼,如果耍鬧有助於增加小兩口間的情調,所以,可以發揚光大。

  卷二 第154章 我能為你做點什麼?

  一頓飯仁莫灣吃的像祖宗,滕子封把他親手製作的愛心早餐顯擺的放在仁莫灣的面前,一碟一碟的花花綠綠的很是好看,瞧著就食指大動。

  “他爹,需不需要我脫光了躺上面給你來個人體盛宴?”坐在仁莫灣邊上的滕子封對著小男人擠眉弄眼,一臉的流氓樣,還故意弄農村口音沖仁莫灣說話。

  “滾犢子。”這廝狠狠地白了滕子封一眼,然後滿心歡喜的凶了少年一句。

  “要不你脫了躺上面?還我來‘吃’?”騷年真是欲色橫流,跟特麼剛蹲大牢被放出來似的,一雙**的眼金金盯著仁莫灣來回打量。

  “吃吃吃,小心精盡人亡了。”別說這廝傻乎乎的聽不懂騷年話中之意,這不完全領悟話中精髓。

  “寶貝兒?嘿嘿。”騷年咧嘴傻笑。

  “?”吃著魚子料理的仁莫灣斜眼瞧他。

  “你丫的思想真複雜!”艾瑪,騷年說這話可真好意思。

  仁莫灣這回很紳士,低著頭優雅的切著盤子裡的料理,瞧也沒瞧滕子封一眼,脾氣更是好的像綿羊,滕子封訝異,張個嘴巴瞧著仁莫灣用手中的刀子把他親手卷的一條紫菜包飯一片一片的切開,不可思議間,有瞧見仁莫灣緩緩放下手中的刀子,然後抓起一片突然就朝著他的臉蛋子丟了過來,嘴裡還咬牙切齒的吼:“我要你思想複雜,我要你思想複雜!”撇過來一個似乎不過癮,仁莫灣是接二連三的把他用紳士風度切開的紫菜包飯一個一個的朝著滕子封的大臉盤丟過來。

  “嘿嘿嘿嘿,就知道老婆心疼我,連餵飯的方式都這麼特殊,啊~再來,再來,嘿我說你准著點,倒是往我嘴巴里扔啊,啊哈哈哈哈。”滕子封嬉皮笑臉,張個大嘴雜耍似的接仁莫灣朝他丟過來的料理,氣得仁莫灣最後抓起桌上的芥末就朝著滕子封的嘴上丟過去,這一局,少年戰敗,辣的他眼淚哇哇的。

  把人折磨完了,最後還是這廝坐在床沿給滕子封擦藥膏,那感覺真好,就好像多年前一樣,仁莫灣坐在床沿給小小的滕子封擦臉擦嘴巴。

  瞧著滕子封一直用吃人似的目光看著自己,仁莫灣連連白眼,少年發騷他又不是瞎子看不到,刻意無視那麼火辣的目光繼續專心致志的給少年擦抹嘴角被辣到的肌膚。

  手腕忽然被滕子封的大掌握住,仁莫灣的眼孔一縮,慢慢的對上滕子封火辣辣的目光,只瞧得少年溫柔一笑道:“寶貝兒,我你yín盪二脈已經打通,我們來FUCK一下好不好?”

  “不好。”仁莫灣冷冷的說。

  “哦,這樣啊。”滕子封也沒反駁,不過少年說是說,仍是不客氣的把仁莫灣手中的藥膏拿出來撇掉,然後就給仁莫灣解襯衫的扣子。

  “你是聾了?我說不好!”這廝更猛,扯個脖子大吼,完了還不出手阻止少年解他衣衫的動作。

  “噓,你小點聲,我的耳朵都快聾了,不好不好唄,也不耽誤我解你衣服。”少年聲落,指尖已經挑開小男人襯衫上最後一顆扣子。

  被滕子封已經把襯衫脫掉光膀子的仁莫灣擰著眉頭問他:“你幹嘛?光天化日的?”哎呀,我的媽媽咪呀,這倆人擱這玩啥呢?

  “沒幹嘛,就尋思能不能把拿不到檯面上做的事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了做。”滕子封的手已經伸到了仁莫灣的腰帶上,這會兒正賣力的往下解呢。

  “我說了不好!”仍舊不阻止少年拉開他褲鏈的仁莫灣堅持的喊道。

  “嗯,剛才我想FUCK你一下,你說不好我就不FUCK,操一下成不?嗯?抬屁股,乖。”滕子封低著頭忙碌著,那是一臉的認真。

  “那也不要!”仁莫灣冷哼,不過還是乖乖的配合滕子封抬起了屁股,要他的小愛人順順利利的就把他的褲子脫掉。

  “別呀,可好玩了,賊舒服,操一下你就知道了。”少年的手這次伸向了仁莫灣身上唯一的遮羞布,一條白色的純棉線內褲上。

  “不要,不玩,不想舒服!”這廝的嘴特麼鴨子似的一樣硬,我去的,你們不懂,人倆玩的這叫情調。

  “寶貝兒,你這兒真好看。”把小男人身上最後一塊布片丟掉的滕子封哈巴狗似的就趴在了仁莫灣的雙腿間,瞪個大眼睛就衝著小男人乾淨的器官一頓猛瞧。

  “誰像你,都發霉長毛了,臭!”我擦!這小情調給你小情調的。

  “嗯,你的香,別用手捂著,給我看看。”滕子封的語調輕柔,說話間就把仁莫灣故意用手捂住小腹疤痕的手移開,然後痴迷的用手指輕輕摩挲起來。

  胸口積聚著一股力量,感動的滕子封要死,仁莫灣小腹上的疤痕看在他的眼中如同藝術品一樣的漂亮,扭曲的、抽象的,那是愛他的證明。

  情難自製的撅起嘴唇貼了上去,用柔軟濡濕的舌尖輕輕描繪著拿到長合的疤,生怕稍微一用力仁莫灣就會疼一樣。

  良久,仍舊用舌尖在小男人下腹流連的滕子封低低的呢喃:“我能為你做點什麼……我能為你做點什么小灣……”

  垂著首瞧著滕子封趴伏在他腿上輾轉的仁莫灣落了淚,一滴一滴的落到了少年的背脊,脖頸上。

  晶瑩的淚滴,透明的淚滴,小小的凝聚,千般的燙人萬般的沉重,壓得滕子封有些喘不上起來,卻還覺著幸福和甜蜜。

  輕輕地吐息,小男人柔柔的說:“抱我吧……”

  “好……”聲落,少年的唇就順著小男人的下腹徑直滑落到小男人的雙腿間,燕銜泥似的開口銜住了小男人雙腿間興奮起來的物事。

  這愛做的痴纏,沒有昨日的激狂,含蓄的要人如痴如醉,滕子封從頭到尾都把仁莫灣呵護在懷,溫溫柔柔的對待,慢來的快感使人無法忍受到瘋狂,不似狂風暴雨般的癲狂,卻令人銘記於心,感動的落淚。

  第二天,與滕子封一塊站在馬廄前的仁莫灣捂著屁股斜眼看少年,一臉的鄙夷:“這就是你補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這廝睚眥欲裂,你妹的有沒有搞錯啊?送匹大馬沒什麼問題,你丫的是腫麼想的帶著屁股快開花的老子來騎馬的說????

  腹誹歸腹誹,仁莫灣斜眼瞄著眼前的馬廄,還真沒發現滕子封是個會夢幻會浪漫的主兒。

  說是馬廄也不假,就是在龔龍的城堡里找了一塊地兒,用白色的圍欄圈出一塊地兒,馬廄裡面放養著小白兔,還有個超級大的黃金鳥籠,裡面養著兩隻公孔雀,真叫仁莫灣鄙夷,你丫的是個同性戀,要不要逼著人家小動物也搞基啊?

  純黑的馬被拴在一個樟樹下,那樟樹大的簡直不像話,開枝散葉的,滕子封還在那樟樹上造了一個可供休息賞景的樹屋,最銷魂的是小木屋上的裝飾品,一串一團的都素神馬啊?艾瑪,服了。

  “阿拉伯馬是最漂亮的馬,血統為熱血,產地中東,儘管速度不如純血馬,但它具有極大的耐力和高雅的氣質,我覺著很配你。”滕子封並未接仁莫灣的話茬,瞧著圈在柵欄里的那匹純種阿拉伯馬深情款款的瑞仁莫灣說。

  不待小男人作何反應,滕子封一步上前,伸開手臂便自仁莫灣的身後將小男人緊緊箍在懷中,低下頭,把下巴住在仁莫灣的肩頭,就這麼摟著他的愛人瞧著眼前的鳥語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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