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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jian眼下的小男人,徹徹底底的目jian一番,胸前的果實是他的,是被他口中的津液灌溉過的,身上的痕跡是他的傑作,一片片宛如綻放的紅梅,腿間的斑駁是他弄的,無法掩飾剛剛的激烈戰況,深處灑滿了他的氣味,每一道褶,每一個凸點,每一面腸壁都被他的東西探入搗弄、擠壓抽動過。

  他為他奉上了貞操,他奪了他的初夜,他成了他的男人,他因愛委身於他,這很幸福,是的,這太幸福了。

  忍不住時時刻刻都動心,少年往下竄了竄身子,然後垂下頭把吻落在小男人疲軟的的部位上輕啄,就如同仁莫灣在少年兒時那樣,寵溺的落吻在他的幼芽上。

  翌日,日上三竿,太陽都曬到了屁股上,仁莫灣才渾渾噩噩的自滕子封的懷中醒來,不知是換了地方睡覺還是被少年在夜裡做的五迷三道的哇哇大叫,剛剛醒過來的小男人有些發懵,好半天似乎才緩過勁來,在對上少年那雙含笑的黑眸時,這廝惱羞成怒的果斷炸毛了。

  “不許看,小兔崽子。”昨夜的放浪形骸真是將他的老臉丟盡,小男人紅了耳根,彆扭的轉過臉去,太難堪了,昨晚他真是豁出去了,身子酸酸痛痛的,仁莫灣難為情,根本不能正常自然的面對滕子封。

  “小爸爸……”少年像條癩皮狗似的纏了上來,努力的討好著要他銷魂一夜的小男人。

  “誰是你小爸爸?”仁莫灣橫眉立目,小混蛋,他都跟他幹了這種事,還小爸爸小爸爸的叫,分明就是給他難堪。

  黝黑的眸子笑意更濃,懂得變通的少年立馬油嘴滑舌起來,不顧小男人假意的反抗,一把摟抱住仁莫灣細瘦的腰肢死皮賴臉的撒起嬌來:“我錯了我錯了,你是我的寶貝,我的心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吧唧吧唧波……”艾瑪,這貨太肉麻了。

  “小混蛋少跟你老子油嘴滑舌,給我端正態度。”仁莫灣還在彆扭,從爹到愛人,實在一下子接受無能啊,就是羞窘,昨晚是他主動撅著屁股扒開臀fèng受乾的,小封的那個東西那麼大,把他撐得滿滿的,狂汗啊~~光想著就臉紅心跳的。

  118 小溫存

  “小灣,你,你的手腕是怎麼回事?”鬧歸鬧,滕子封終於想起來問正經事,昨晚實在無暇顧及,全部的感官都沉醉在仁莫灣的身體裡衝撞。

  仁莫灣著實沒有想到這種時刻這崽子居然會把話題轉移到他自殺的事情上來,靠,笑話,他才不要告訴這崽子自己是想他想得不想活了跑去浴缸里割腕的,那比他昨晚主動撅起屁股受干還要修持,才不要,媽的。

  “切菜割的。”艾瑪,我去了,這廝到底會不會撒謊啊?你丫的得多眼瞎啊,切菜能把手腕子切的fèng六針?

  “切菜?”滕子封簡直不敢相信他從仁莫灣的嘴裡聽到的答案,黝黑的眸子直逼眼神閃爍的仁莫灣,智商過人的少年隨後就壞壞地翹起唇角,結合小男人昨晚主動而熱烈的表現,串聯上他的疑惑,答案可想而知,啊哈?小爸爸為了他自殺的?雖然這不值得炫耀,可著實要滕子封狠狠滿足了一把。

  “混蛋,你愛信不信!”仁莫灣被戳到了軟肋,漲紅著臉死不承認,兇巴巴的樣子好像一條母老虎。

  “疼嗎?”好半天,滕子封挨過來,心疼地攥住仁莫灣那條受傷的手腕,鮮紅的血殷透了純白的紗布,看起來還是那麼觸目驚心,他都忘了,他昨晚都忘了小男人的手腕還有傷。

  極具東方情調的丹鳳眼水潤潤的,滿是饜足,小男人還有些彆扭,鼓脹著嘴跋扈道:“不疼。”瞧他那樣子,得意洋洋的,真想把他撲倒。

  似乎想到了什麼,仁莫灣忙問:“這裡是哪裡?你接我來的嗎?”喜悅過後記憶回籠,那天他躺在自家的浴缸里與這個世界告別,怎麼睜開眼就來這了?

  仁莫灣的話要滕子封怔住,事情似乎那裡不太對,昨晚只顧著激動,因為他著實沒有想到包裹在被子裡、送到他床上的人會是他朝思暮想的仁莫灣。

  黝黑的眸子暗了暗,不想小男人擔憂,少年微笑著說:“是,我接你來的,我現在暫時住在這裡。”

  “哦,這裡看起來不錯。”仁莫灣下意識地抬頭四處打量起來,腦中能想到的詞語唯有金碧輝煌。

  扭過頭來,臉蛋紅撲撲的小男人問少年:“那……那你以後可以給我回家住嗎?”那雙丹鳳眼真媚人,加上這句曖昧不明的話簡直要人彌足深陷。

  “可以。”是的,必須可以,少年一定會爭取,他要和仁莫灣回到他們相依為命了十三年的家,那裡才是他們的天地。

  眨眨眼,得到肯定答案的仁莫灣有些難為情,急忙忙別過頭去,似乎是抻到了某處,這廝哎呦一聲,挑著眉想想,旋即炸毛:“你這下流的胚子,是想弄死你老子嗎?”吼就完了?NO!NO!NO!這廝漲紅著一張臉輪著拳頭就朝滕子封砸下去,像個小悍妻。

  滕子封咧嘴壞笑,一把就扯住了仁莫灣掄過來的手腕,小男人被束縛住想要發火,卻聽少年咬著他的耳朵說:“你的手有傷,我心疼,要不,你咬我吧?呵呵。”

  聲未落,門外就響起了規則的敲門聲,而後一道冰冷的聲音透過門板傳進來:“少爺,鳳姐來了。”鳳姐便是滕子封的生母龔鳳。

  “我知道了。”滕子封的聲音同樣冷冷的,不大一會兒,門外就安靜下來。

  “小封,我,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哪去了?”這廝似乎才想起來如此關鍵的事。

  澄澈的眸子渾濁起來,要滕子封怎麼開口說?開口對仁莫灣說,你昨夜來的時候就這麼光溜溜的?

  少年挑起唇角,大方地送給小男人一記邪肆的壞笑,故意戲謔著開口:“被我扒光丟掉了。”

  “你”還是覺得難為情,可又不想表現得好像天塌下來一樣,他不過就是把自己交出去了而已嘛,不至於那么娘氣地又吼又喊,眨眨眼,其實這廝心裡還是很在意,這是他最寶貴的東西。

  “好了親愛的,我會吩咐他們給你送進來一套干慡的新衣。”滕子封湊上來摟住仁莫灣,想著在小男人的面頰上偷香。

  仁莫灣偏過頭去,急忙忙開口:“你別要別人送進來。”一點也不想被除了這崽子以外的人看見他現在這幅模樣。

  “吧唧~”少年滿意地在小男人的臉上啄了一口,而後道:“遵命老婆大人,我會親自給你送進來。”黝黑的眸子涌動欲焰,少年情色地道:“並且給你穿上,親自!”

  “混球,什麼老婆大人,給我端正態度,該死的!”果斷的,這廝炸毛模式啟動中,少年笑著抱頭鼠竄,最後奪門而逃,把光溜溜的小男人獨留在臥房中。

  別墅的一層大廳內,濃妝艷抹的女人一身的御姐范兒,知性、端莊,那裡瞧得出是道上聞風喪膽的大姐大?

  龔鳳半老徐娘風韻猶存,垂首點燃一支女士香菸夾在指間,旋即開口道:“怎麼還沒過來?”女人眼中的光輝比男人的還要強勢犀利,攝人心魂。

  “鳳姐,昨兒個老爺回來的時候給少爺的房裡送去一人,少爺他剛剛給那人送衣服去了。”管家本不該多嘴,可龔鳳不是比爾呢,也算是這個家的半個主人。

  這頭管家的話語才落,滕子封陰冷的聲音便從老管家的背後傳來,“您來了。”這是一句陳述句,是滕子封對龔鳳說的,她是母親?毫無感覺。

  少年黝黑精光的眸子不動聲色地從老管家的臉上掃過,不由得要老人家微微顫抖,這孩子的眼神很銳利,要人莫名地心虛。

  “怎麼?現在還不肯喊我一聲媽?”送進滕子封房裡的除了那個仁莫灣還能是誰?這是自己兒子開出來的唯一條件,用一個男人換個兒子,值得,當然要換,只是,等她去抓人的時候,竟然被告知人已經被龔龍帶走了,呵呵。

  女人覺得窩心,認為龔龍想到了她心裡,殊不知。龔龍也不過是為了一己私慾而已。

  事情的緣由不是很清楚,但滕子封的確開出來條件,只要他們要他見到仁莫灣,他就開口認眼前的女人。

  滕子封是識時務的,黝黑的眸子閃了閃,少年當即開口喚道:“媽。”一個稱呼而已,似乎也是沒有扭轉乾坤的可能,莫不如自己就接下這個攤子,該繼承的繼承,該完成的完成,自己豐滿羽翼,時時刻刻都可以保護他的小爸爸。

  龔鳳的眼中掠過一絲陰霾,女人並不開懷,任是誰有個與自己談條件的兒子心裡也不會好受。

  她並不排斥同性之間的愛,或者換個說法,她曾經經歷了種種,只要是真愛,她就支持,被迫分離不能相守的痛苦她嘗過,她比誰都明白那滋味,所以她並不會因為自己的兒子喜歡一個男人而出手阻攔,她不會要她的孩子步她的後塵,她也不會像自己的父親那般鐵石心腸,連自己的親骨肉都要算計進去。

  緩和下面色,龔鳳幽幽說:“既然如此,從明兒開始你就接受堂口,公司那頭也儘快上手,我會派專人指導你。”

  “媽?”這聲媽叫的很順口也很心急:“我會全部按照你的要求來做,那麼我……可不可以和小灣回到原來的地方去生活?”

  女人高雅地端坐在客廳的正位上,極其有神的一雙眼睨視著滕子封,紅唇開啟:“你認為這麼大的房子會住不下你們兩個?”

  少年的眼神瞬間黯淡下來,他沒有再爭取,因為多說無益,龔鳳又道:“如果他住下最好,如果他不習慣,那麼無論多晚,你每天必須回到本家來,因為這裡才是你的家,懂了嗎?”女人並沒有因為是兒子而仁慈,其實,對待滕子封她已經夠仁慈了。

  “我明白了。”希望小灣會同意住在這裡,無論如何,至少他重新獲得了自由。

  “你回去,叫他下來,我要見見他。”龔鳳不是在和滕子封商量,她是以命令的口吻說出此話的。

  “好。”眼光閃了閃,滕子封別無選擇。

  須臾,仁莫灣在家奴的指引下緩緩走下扶梯,離著很遠,仁莫灣就瞧見了看起來不怎麼友善的龔鳳。

  “坐吧。”女人很傲氣,瞧著仁莫灣走過來瞧也沒瞧一眼。

  仁莫灣很不喜歡女人審視東西一樣打量他的眼神,靠!有錢的女人就是牛逼啊?哼!

  沒什麼形象可言,仁莫灣一屁股坐了下去,坐的猛了,這廝自找苦吃,愣是擰著眉頭沒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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