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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兒子?”男人一臉的不屑:“誰給你生的?”冷哼一聲:“呵~我忘了你也能生,或者,他是你給哪個野男人生的?”

  男人成功的激怒了荏苒,只瞧得斯斯文文的荏苒氣憤得握緊了拳頭,那雙濕漉漉的眼已經燒紅。

  “同樣的話,不要讓我重複第三遍,過來。”男人身上的戾氣很重,眼神冰凍至極。

  荏苒不可奈何,他鬥不過眼前的男人,三十年前鬥不過,三十年後的今天他同樣鬥不過,心不甘情不願,荏苒放下手中的保溫瓶,慢吞吞的朝著龔龍移動過去。

  男人硬朗的輪廓離荏苒越來越近,清楚到他可以看見男人鬢角的斑駁,曾經的種種原來記得還那麼清楚,一點一滴的從荏苒的腦中冒出來,他慶幸,彎彎長得一點不像眼前的惡魔,這令他很欣慰。

  這樣也好,他不知道彎彎是他的兒子,就這麼被他侮辱下去吧,彎彎,彎彎,他的命根子,他不能沒有彎彎,不可以被眼前的惡魔知道彎彎的身世,否則,他一定會失去他的孩子的。

  “啊~”荏苒被突兀出手扯下他的龔龍拽的驚叫出來,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聲音過高,荏苒急忙憋了回去,並下意識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而整個身子已經落入了龔龍的懷裡。

  粗糙的手掌摸了上來,男人眼中戲謔:“嘖嘖嘖,你還是那麼瘦。”聲落,龔龍的雙指隔著荏苒的薄衫突然夾緊,衣服里的一點猛的從男人的雙指間擠出頭來,疼得荏苒嗚呼一聲不敢大叫。

  男人目不轉睛的盯著倒在他懷中的荏苒看,眼睛冰冰的,除了冷酷不在有其他。

  猛地,男人忽然伸手扯住荏苒的衣衫下擺,而後往起一掀,嚇得荏苒當即伸手大力握住了龔龍的手腕,怕的顫抖起來。

  然,該看見的還是被男人看見了,龔龍的眼光更深了些,荏苒的衣服被掀起,果然在男人白皙的腹部發現了豎切的刀疤,看著刀口恢復後的顏色,男人知道這刀口已經有了年頭,哦對了,仁莫灣今年都三十了,呵呵,這刀口想必上三十年前落上去的。

  男人只是猜測,只是懷疑,該死的,他真的能生孩子?他真的給別的男人生了孩子???

  這個yín盪的男人,從他那裡逃脫,為的是給別的男人生孩子??????

  四目交接,男人目光如炬,荏苒看得出,那不是情慾之光,那樣冰冷的眼神要他驚慌,他看出男人對病床上的兒子生出了濃烈的敵意,不,是殺意。

  “別,別傷害他,我什麼都答應你。”荏苒哆哆嗦嗦的喊出來。

  果然,聲落,男人再次低頭看了下來,這次,荏苒懂了男人眼中神色表露的企圖,以前也是這樣一個眼神投過來,他就要下賤的跪在男人的雙腿間,然後顫顫巍巍的拉開男人的褲鏈掏出那駭人尺寸的巨物,在怎麼不情願,也要低下頭去含住那根孽根虔誠的服侍。

  垂下眼帘,腥膻的味道衝進口鼻的一瞬,埋藏了幾十年的記憶之牆瞬間轟塌,荏苒委屈,荏苒痛苦,他躲、他逃、他藏了這麼久,到頭來一切又重回原點。

  淚珠子止不住的滴落下來,滾燙了男人的堅硬,他除了承受,除了服侍,什麼也做不了。

  說不出口的羞恥,這種事情他曾經做的駕輕就熟,可是,從來沒有哪一次像此刻這般無地自容,彎彎,彎彎,他的彎彎還躺在床上睡著呢,很害怕孩子醒來瞧見他這副低眉順目下賤的樣子。

  就在憋不住要激she一刻,龔龍暴怒的把他的東西從荏苒口中抽離,粗魯的捏住荏苒那張快要麻痹的水潤小嘴,男人怒視荏苒:“看來你經常做?嗯?”混蛋,他剛才竟然真的差點she出來。

  被男人桎梏住唇齒的荏苒很難受,漲紅了臉頰,腦門上也憋得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可男人卻不依不撓道:“那孽種的爹是誰?你要誰幹的有了孩子?”

  “唔~~~”荏苒被捏住了嘴巴無法開口,男人眼神暗了暗,旋即鬆開了難過的荏苒,肺部重新灌入新鮮的空氣,荏苒不適的連連咳嗽。

  半天,荏苒賭氣一般的回答龔龍:“他,他死了,他的父親死了。”

  “最好別要我知道你對的我撒謊。”男人目光如錐,深深刺入荏苒的心窩。

  他重新查過荏苒,從中發現了蹊蹺,由於他急要,時間有些倉促,資料並不是很全,但確實沒有任秋香生下仁莫灣的出生記錄,剛才再見這個男人時,龔龍不過試探性的脫口而出,不曾料到事情居然被他蒙准了,荏苒腹下的豎切刀口已經說明了一切,那個仁莫灣是他自己生下的兒子,至於為何過繼給了他姐掩人耳目他當然理解,要荏苒怎麼開口說他是個雙性人,怎麼告訴仁莫灣是他把他生下來的?呵呵。

  他是恨著荏苒的,因為小男人當年的不告而別,著實要他氣結,氣到他親手染血殺了人,更是因為他在第一時間得到了荏苒逃跑的消息才致使他出了那場車禍,修生養息了不知道多少個日日夜夜,他那活兒才又重新生龍活虎起來,只不過,實用價值大大降低,車禍之後成了擺設,那玩意再也造不出孩子來,這一切都是荏苒給他造成的。

  可惜,他當年把整個裕華市都反過來也沒有抓到這個小男人,起初的一年間,龔龍都是在滿滿的恨意中度過的,第二年開始用工作迫使自己忙碌起來,第三年,他養了男寵,之後一年一年的過去,對荏苒的恨意漸漸模糊了,直到他自己釋懷了,把荏苒徹底從他的世界裡擦掉,背叛他的人不值得他留戀痛苦,是的,男人是這麼認為的,雖然他從未開口對荏苒說一句愛,但是他的所作所為足以證明他的愛如他的人一樣霸道。

  呵呵,沒想到事情會這麼有趣,這個小男人自己生的兒子竟然是他外甥的養父,龔鳳想念那個孩子,他這個舅舅也需要一個接班人,將來,龍堂和鳳堂都會是滕子封的,這毋庸置疑,男人沒了生育功能又膝下無子,姐姐龔鳳早已過了可以生育的年齡,自然,滕子封成為了姐弟倆的掌上明珠,未來希望,想到那頭小狼?性子真的烈得很。

  男人眼神又暗了暗,突然心生一計,他要報復荏苒曾經的背叛,尤其給他戴了這麼大一頂綠帽子,見鬼的孽種,他真想宰了仁莫灣。

  家裡被關起來的那頭狼崽子似乎對這孽種情有獨鍾,荏苒,荏苒,我就要你瞧著他們父子亂倫,瞧著你自己的親兒子怎麼成為我龍家的性奴,要你們父子倆一起來服侍我們龍家人,哈哈哈。

  男人打了一個響指,病房的門忽然被推開,進來兩個身材高大的保鏢,在得到龔龍眼神的示意後直奔病床上的仁莫灣而去。

  “不,你要做什麼?你剛剛答應過我不傷害彎彎的。”荏苒急了,慌張張的撲過去阻攔對於仁莫灣下手的保鏢。

  身子被桎梏住,嘴巴被封住,荏苒只得眼睜睜的看著病床上的仁莫灣被訓練有素的手掌劈得在睡夢中直接暈了過去,然後被纏裹在醫院的被子裡被其中一個保鏢抗走。

  下一秒,荏苒也被男人一手掌劈砍得直接暈了過去。

  116 再次醒來

  荏苒再次醒來是被龔龍粗暴地插醒的,下面的花蕊蜜汁滴流,後穴又被男人的粗大撐得滿滿的,而他則光溜溜地被男人壓臥在一張超級大的大床上痛苦著。

  荏苒並不知曉,仁莫灣也在這座守衛森嚴的半山別墅中,而且獅子啊滕子封的房間裡,性烈的小狼終於得到了一直想要的食物,此刻正饜足則會,不再豎起尖尖的刺見人就戳。

  “小爸爸……小爸爸……”瞧著光溜溜被人用被子卷著送進來的仁莫灣手腕上的割痕,滕子封仍舊心驚膽戰,他不知道小男人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只知道腕上的牲口太過猙獰,fèng了六針,六針,那是什麼概念?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差點失去他的小爸爸。

  憐惜地捧起仁莫灣那隻受傷的手腕,低著頭,虔誠宛如膜拜似的在在那透著紅的紗布上灑下一個個細碎的吻。

  真是太齷齪了,滕子封忍不住胯下的衝動,想要對受著傷在昏迷中赤裸身體的小男人出手,莫名其妙地被人抓了回來,莫名其妙氣被告知有了家人,莫名其妙地成了這裡的少爺,莫名其妙地有了媽媽有了老舅,一切都是莫名其妙。

  在這棟半山別墅里他被限制著出入的自由,他曾不止一次地試圖從這裡逃出去,後來發現,他的這個“家”似乎很不一般,連江小魚他們都找不到他。

  後來他妥協了,但條件只有一個,他要仁莫灣,被限制自由的這些日子裡,他好像熬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他實在太思念這個令他魂牽夢縈的小男人了,在纏綿的美夢中不止一次地狠狠侵犯占有他,要他貪婪地幾乎不願意從夢中醒來。

  此刻,他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更是一絲不掛赤裸裸的,毫無防範地,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實在……要人無法抗拒。

  手不老實地爬上小男人光滑的肌膚,魚一般的在仁莫灣的身體上游弋起來,然後,少年拉起小男人入自己的懷中,垂下頭,毫不猶豫地深深吻了下來。

  呼~這一吻真甜蜜,令少年瞬間失了心魂,咬住小男人豐潤的唇輕輕吸吮,舌尖探入毫無意識的口腔中上下里外地刷著,勾住小男人的齒貝,繞上那片柔軟的舌纏動起來,津液橫流,順著彼此的唇角下落。

  不夠,不夠還不夠,滕子封想要的更多,想要這吻再痴纏激烈一些,他緊緊地摟住仁莫灣的後頸,用自己的齒貝頂開小男人微微張翕的唇瓣,然後深深蓋下一吻,要仁莫灣的雙唇無法閉上,只能任由他恣意蹂躪。

  狠狠地吻,狠狠地吸,狠狠地吮,搶奪小男人口中的空氣,侵占小男人的口腔,要彼此的唇舌緊貼在一起不留一絲fèng隙,裹著、啃著、吃著、咬著,竭盡所能地挑逗著,絮亂了彼此的呼吸,那麼濃重,濃重地令他自己迷醉。

  醉了,真的醉了,只是簡單的一吻,滕子封就已經醉得不省人事,近乎虔誠地一寸寸膜拜者仁莫灣的口腔,用口中的一片靈舌描繪著小男人性感的唇形。

  快點醒來小爸爸,想要得到回應,不要拒絕我,不要拒絕你的小封,讓我來疼愛你。

  箕張的五指抓上小男人光裸的背部,然後情色地向下滑動,彈力柔軟的臀肉抓在指尖的感覺要人慾罷不能,想要狠狠地揉弄,想要使勁地抓捏,什麼都想要。

  “唔嗯~”輕聲的嗚咽,似乎是因為小男人得不到空氣才被迫發出如此誘人的音調,輾轉,仁莫灣睜開迷迷瞪瞪的丹鳳眼,眼光渙散地移了移,最後錯愕地瞪圓,因為他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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