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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車子裡開了暖風,很溫暖,這要仁莫灣體內的酒精迅速燃燒沸騰起來,不斷地、來回的在小男人體內流竄,要仁莫灣頭重腳輕、全身燥熱。

  車廂沒來由的顯得狹窄,仁莫灣並不認為是他姿勢不雅的關係造成的,小男人難耐的扭了扭身子,似乎想找個舒適的角度躺下。

  心裡有些急,為何小封不說話?為何小封不過來擁住自己?不趴在自己的耳邊問一問?

  不甘心還不敢,所以暈乎乎的仁莫灣的思考在車子微微的顛簸下,越來越七葷八素的。

  躁動的仁莫灣沒一會就安靜了下來,小男人似乎是睡著了,直到車子在他家樓下停穩,以為睡下的小男人忽然坐起身來,一雙極具東方情調的丹鳳眼被酒精燒得朦朧水潤,看人的感覺好像隔著一層紗,直勾勾的有些愣。

  動動唇,仁莫灣借著酒意有些矯情的說:“我,我難受。”這是一語雙關的話,這已經是他最大限度的邀請了,即使醉著也不能完全拉下臉來央求什麼。

  眼前的人影不斷的變幻著,開始只有一個,後來又分化出兩個三個來,而且還是會晃動的,車裡的燈光太亮了,晃得仁莫灣看不清楚男人的樣貌,只知道身形很偉岸,鼻子裡全是雄性荷爾蒙的味道。

  半天不見人影反應,仁莫灣有些急,搖晃著向前蹭了蹭,歪著腦袋遮住了腦頂的車燈光,迫切的又重複一遍:“我,我有點難受。”眨眨眼,似乎怕對方不相信,又害怕被對方看出他內心的真實想法,小男人急忙忙開口補充說明:“好,好像有點想吐。”

  說完,仁莫灣眨眨眼,媽的,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乾嘔著朝著人影撲過去,果然,下一秒,高溫的身子被男人摟住,大掌第一時間拍上仁莫灣的背脊溫柔捋順著。

  這味道真醉人,仁莫灣心臟怦跳不已,真怕一張嘴,自己的心臟就順著嘴巴咳出來。

  所以小男人故意重重壓在男人的雙腿上,還來回扭了扭、蹭了蹭,不知道是他喝多了產生幻覺還是什麼原因,他總覺得男人有點拘謹,並未如他所料那般撲上他結結實實的給他一吻。

  更是在下一秒,男人竟然見鬼的把車門打開,和他說什麼出來透透氣,儘量把殘存在胃裡的酒汁吐乾淨亂七八糟的話語。

  有些錯愕,更多的是羞窘與尷尬,他都這般模樣,如此低聲下氣不知廉恥的借酒裝瘋,放低姿態來勾引自己的兒子了,卻沒有成功???

  不甘心極了,滕子封現在的表現和起初給小男人的簡直有著天差地別,不適應,完全極度的不適應,怎麼辦?好像回不去了。

  “我難受!我難受!我難受!老子難受!!!混球!”艾瑪,這廝果然的炸毛了,特麼的爆發的也太突然了吧?把人家不太放心一直守在外面車子裡等待他的展翔嚇了一大跳,男人眼角抽跳,就差一臉的血了。

  展翔聞言立馬關切的上前再次攙扶住眼波渙散、一臉暴怒的仁莫灣關切道:“好些了嗎?看看還能不能吐出來。”男人的手很大很溫暖,輕輕地拍在仁莫灣的背脊上要小男人舒心不已。

  “我”仁莫灣很激動,猛地抬起頭來一把抓住了展翔的手腕,本還要脫口而出他難受,卻在開口的一瞬間臨時改變了說辭:“我,我想撒尿。”直接來個重口味的,這回不信你不上套,哼哼!

  酒精上腦的仁莫灣滿心的興奮,完全分辨不出在他面前的不是他的兒子,更看不到男人臉上的黑線條。

  ??????神馬?這個小男人竟然告訴他,他要撒尿?神馬意思?難不成要他把他撒?

  還未等展翔想好對策,仁莫灣這廝也不顧冬季入夜的寒冷,猴急的撩起大衣的衣擺就開始解皮帶、拉褲鏈,然後笑呵呵的往出掏傢伙。

  這廝臭美浪三,反正出門不是打車就是兒子車接車送,誰還穿什麼棉褲毛褲的?就是一條長褲而已,頂多裡面加條線褲。

  並不傲人的寶貝兒三兩下就被仁莫灣拿了出來,這廝眨眨眼,想了想後手一松,大開的褲子就順著他精瘦的細腰和胯部滑落下去,幸虧這條褲子的尺碼買的稍微大一些,不解扣子這廝也能脫下來,HOHO~

  艾瑪?展翔的心咯噔一下,這貨長了這麼大,還真木有見過誰喝醉酒這麼解褲子撒尿的,我去的,也不怕凍到那白花花的大屁股?

  男人有點手足無措,尤其想到雷迪那小妮子就沒由來的尷尬起來,面對這麼‘大方’的仁莫灣,男人還真是有些不會了。

  “請你馬上離開!”滕子封充滿敵意的聲音突然就自展翔的耳側響起,等男人在眨眼之時,發現仁莫灣已經到了少年的懷裡,那掉下去的褲子也被少年快速的拉上來。

  “咳咳~”展翔著實尷尬,此等場景被人家兒子看到,真不知道會怎麼想,男人素素嗓子禮貌的解釋:“你父親他多喝了一些,你回來就好,那麼我先走了。”

  怎樣的詞語都無法形容滕子封心頭燒起的怒火,他簡直無法相信當他駕車拐進大院時看到的一幕,那個主動脫下褲子的小男人真的會是他潔身自好了三十來年的小爸爸嗎?

  很想上去給那個道貌岸然的男人三拳兩腳,可是不行,比起痛揍那個男人,少年更加迫不及待的摟抱住自己的小爸爸,拿大衣把其緊緊的裹嚴實,恨不得刺瞎偷窺者的眼睛。

  111 一條圍巾誘發的炸毛

  “唔……呼……”什麼都沒幹,脫個褲子就把自己累個夠嗆的仁莫灣窩在滕子封的頸項間呼嚕,一雙手更是主動地抱住了少年的腰肢,然後把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都依附在少年的懷中,最後才任性地一遍遍嘟囔起來:“難受……難受……難受……我好暈……”

  滕子封什麼都沒有說,直接把八爪魚一樣纏上來的小男人打橫抱起來,隨即進入了大堂。

  從樓上到樓下,少年的怒火和情慾一樣的高漲,見鬼的,只要低下頭,就能將小男人的放縱盡收眼底。

  這太可怕了,如果今晚自己沒有回來,那么小爸爸他……

  黝黑的眸子精光暴漲,下面會發生的一幕滕子封不敢再去想,腦子中冒出許多奇怪的想法,想著待會回到家中後腰如何懲罰小男人。

  雙手一松,醉醺醺的小男人就落入柔軟的大床上,滕子封一直在生氣,那簡直太可怕了,滕子封越想心氣越不順,見鬼的,憤怒!

  並不溫柔,粗魯地扒下仁莫灣的大衣,皺著眉頭就拽下小男人的褲子,黝黑的眸子閃了閃,乾脆連帶著小男人的線褲和內褲一塊給他扒下來。

  仁莫灣的身子很軟很柔,這會兒醉了酒就好像身子能摺疊一般的柔韌性,隨著少年怎麼擺弄怎麼是。

  三兩下子,滕子封就把仁莫灣脫個精光,他瞧著小男人實在是醉得厲害,根本就洗不了澡,他知道仁莫灣愛乾淨,嘆口氣,轉身去浴室弄來一盆溫水放在床頭,然後拿著毛巾沾濕,輕柔地給小男人擦抹著被酒精燒得紅彤彤的面頰和粉嫩的身子。

  滕子封的溫柔要仁莫灣覺得他在做按摩,舒服地像只貓咪在打盹,嘴巴咕噥了幾句聽不清的音節,不一會兒,仁莫灣就睡死過去,毫無防範的,任君採擷的模樣。

  將手中的抹布順手丟進水盆里,滕子封居高臨下的瞄著赤裸裸窩在床上睡去的小男人出神,須臾,少年開始一顆一顆地解開衣服扣子,然後是抽出皮帶,拉下褲鏈,行雲流水的動作一氣呵成,沒一會,少年就和床上的小男人赤裸相對。

  黝黑的眸子躍動著賊光,滕子封隨後轉身走出了臥室直奔浴室,等少年在回來時已是一身的清慡,眸光貪婪地落在床上的小男人身上掃視,然後,慢慢地靠近。

  小男人肌膚的觸感總是那麼美妙,摸起來就像絲綢一般滑溜溜的,滕子封看過很多仁莫灣拍攝的照片,有的是三流雜誌的封面,有的是商家的宣傳海報,有的是網絡日誌中的封面或插畫,很帥,很有型,很有范,被很多人所喜歡。

  然而,能真正剝開小男人衣服像此刻這般恣意欣賞小男人身體的只有他,只能是他。

  只有他滕子封才知道,即便小男人脫離了那些新cháo昂貴的衣裝,也照樣漂亮酷帥,無暇的身子誘人犯罪。

  燙手,燙手是指腹下的溫度,是小男人肌膚的溫度,是自己心跳的劇烈,少年垂下頭,一寸一寸地親吻起來。

  舌頭很柔軟,可它舔舐起來的時候卻硬的出奇,如果仁莫灣醒著,只會感受到大片肌膚的濕潤。

  想狠狠地玩弄這具身體,想深深地進入這具身體,想要小男人成為自己的,想將自己的種子種進小男人靈魂的深處,想……好想……什麼都想……

  滕子封覺得他快被憋死了,那處兒硬挺得快要爆掉,黝黑的眸子深了又深,暗了又暗,少年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當濕潤的口腔內壁無意識地含裹住少年的致命處的時候,滕子封的頭皮層都快炸開了,雙目瞪圓,口噴粗氣,低下頭,目不轉睛地盯著小男人毫無防範的睡顏,瞧著他因為嘴裡被插入了孽根而無法閉合雙唇困難地呼著氣的無意識舉動,簡直要滕子封發狂,那兒,難受得就好像有人拿著氣管子給他往裡打氣一樣的難受,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爆炸。

  呼呼,不成了,忍不住了,再也關不住藏在心中的野獸,滕子封猛地掐住仁莫灣的下頜,旋即動作了起來,知道屬於他的愛ye噴進仁莫灣的嘴中……

  深更半夜,慡過之後的男人有一半都會睡的很香,只可惜,滕子封他想睡也睡不消停,江小魚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說幫里出了點事情,現在全想遲騁他們全都往他那去呢,要滕子封也快著點。

  撂下電話,滕子封低頭瞧瞧睡得酣甜的仁莫灣,如此迷情的夜晚真是捨不得離去,可惜,男人就該以事業為重。

  起身,下床,穿衣,然後離去……

  宿醉並不好受,赤身裸體醒來的仁莫灣心中一驚,第一個本能地反應就是翻身坐起,然後撅著屁股扭頭看,看不到,看不真切,這廝就伸出手往自己的屁股下摸。

  “哎~”在確定了他還是童男之身後,仁莫灣失望地長吁短嘆起來。

  不對啊?不可能啊?小封竟然對自己手下留情了?哎……哎哎哎……

  小男人倚靠在床頭鬧騰了好一會後才後知後覺的覺得自己的嘴巴似乎麻的出奇,伸出手放在自己的嘴巴下哈了兩口氣,然後把掌心在鼻子上聞一聞,我去~一股麻辣小龍蝦的味道,那叫一個鮮亮~味道好極了,HO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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