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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嘿彎兒,丫的你咋還有這玩意?哪來的啊????”我去的,秋天這蹄子絕對引爆炸彈,仁莫灣起先沒注意,後來定睛一瞄,啊噗嗤,這廝直接炸毛了。

  “秋天,你這蕩婦,是誰要你隨便拿我東西的?”見鬼的,被這蹄子勾在小拇指上的不是那件粉色的情趣內衣還是神馬啊????

  我靠,林洛見,你丫的趕快把那條白尾巴給老子放下,極具東方情調的眸子直噴火,仁莫灣這廝不顧手中的塑料筐,一個箭步衝過去,一把奪下秋天手中的睡袍,一手抓過拿在林洛見手中的貓尾巴吼道:“滾蛋!不過節了,混蛋!”

  “此地無銀三百兩。”

  “此話+1”

  “再+1!!!!”

  “不想好了是不是啊?你們一個兩個三個的都不想好了是不是?”仁莫灣本來心氣就不順,正愁無處發泄呢,現下正好,可得好好**一通。

  還好,提著一兜子紅蘋果打開房門的滕子封解救了眾生,炸毛炸的臉紅脖子粗的仁莫灣極為詫異滕子封這個時間段能出現在自己大門口,木訥訥道:“小,小封?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和小魚他們出去玩?”

  似乎想到了什麼,這廝又慌慌張張的開口問:“吃蘋果了嗎?今天是平安夜要吃蘋果啊。”這廝果然的重兒輕友,林洛見、秋天和雷迪來了多時了,這廝也沒說讓人家吃個蘋果啥的,瞧著滕子封回來,扭身就去拿蘋果。

  沒有接茬,滕子封雖然有點冷情,卻還是禮貌性的和林洛見、秋天還有他那雷死人不償命的小姑姑打了招呼:“小姑,洛叔,秋姨”

  “來來來,過來小姑這坐,哪玩去了這是?”雷迪一見滕子封就興奮,沖自己的大侄子招完手後又對去拿蘋果的仁莫灣吆喝,“老哥我說你別瞎忙乎了,大黃瓜這不是買蘋果回來了嗎?”

  “不了小姑,我就是回來送蘋果的,小魚他們還在樓下等著我呢。”當仁莫灣洗完一盆紅蘋果興沖沖從廚房走出來的時候,哪裡還有滕子封的影子?如果不是那一兜子被擱置在門旁的紅蘋果,仁莫灣簡直就以為滕子封根本沒有回來過。

  卷二 完美貞操 第一百零七章 泛黃的紙飛機

  滕子封說回來就回來,說走就走的,要仁莫灣很生氣,見鬼的竟然連招呼都沒打就又走了,這要為他洗了滿滿一盆蘋果的自己情以何堪啊?混球,小王八羔子!!!!

  果然,這廝心氣不順大家都遭殃,吃飯的時候這廝什麼都不干,專門握這個遙控器,誰特麼要是把音量調節的不在他的標準整數上,那絕對不行,這廝有怪癖,什麼東西都喜歡從小到大排列,連特麼飯桌子上的菜盤子也從小到大排列,簡直要三個人服了。

  要說今年的聖誕節其實也沒發生什麼,不過,在雷爺堅持不懈的努力下,還是發生了一件令眾人震驚的大事,那就特麼的是林洛見和秋天竟然搞到一起去了,仁莫灣在推開他臥室的時候瞧見這倆人滾在一起前戲呢,當時氣得火冒三丈,可下一秒,這廝就傻了,艾瑪?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要不這水火不容的倆人咋抱在一起去了????

  正當仁莫灣狐疑之際,雷迪突兀的自小男人身後拍上他,穩穩地嚇了仁莫灣一跳,就聽這女子幽幽道:“好哥哥,今晚你就好好在這聽聲吧,HOHO~”聲落,雷迪這妮子腳底抹油的跑路了。

  仁莫灣莫名其妙,根本搞不懂雷迪這話的意思,當耳畔再次響起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時,仁莫灣越發覺得事情不可思議,林洛見和秋天根本不是那種喝酒就能亂性的人,其實這麼說也不對,反正就是他倆喝酒和誰都能亂性,絕對他倆不能對著亂,今年這節咋過的?那倆人咋這麼反常呢????

  “乾的,蕩婦,你他媽的給老子下藥?嗯?”我去,種馬還挺不情願的,一面憤恨的罵著,一面在秋天的體內粗魯馳騁。

  “去你奶奶的種馬,你給老子玩陰的,老子今兒非夾斷你的狗東西。”艾瑪,這是秋天那蹄子,也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接受著,這倆人玩的?真嗨!

  立在門外的仁莫灣尷尬的可以,完全是不情願的在這爬牆根,你說他不在這裡硬著頭皮偷聽人倆做愛,這大半夜大冬天的他能去哪啊???見鬼的,下藥????啊~雷迪,你個妖女!!

  後來林洛見和秋天在一起時,這匹脫韁的野馬和無節操的蕩婦每每想起來,還真是要感謝雷迪那晚的超標準的好藥,否則這倆貨怕是一輩子也走不到一起,當然,搞過之後開始仍舊看著彼此不順眼,倆人之間也是經歷了一些風風雨雨才最後走到一起的。

  要問仁莫灣第二天是怎麼醒的?這廝窩在自家客廳的沙發迷糊了一宿,一大早就因為林洛見和秋天在他臥室大打出手而被吵醒。

  林洛見這貨一點不慣著秋天,真是下死手揍,秋天那蹄子也不是面瓜,於是,仁莫灣的臥室被這倆人一頓銷魂加動粗後變的面目全非。

  真的,仁莫灣從來沒見過林洛見因為把人操了而氣到如此,也從來沒見過秋天因為得到了他崇尚的身體快樂而暴怒,這倆人還真是要人無語。

  最後自然是鬧得不歡而散,倘大的房子被三個鬼禍害的可以,仁莫灣一個人站在空蕩蕩的屋子裡嘆氣,奶奶的,禍害完了都腳底抹油了不?殺千刀的。

  二十五號聖誕夜,二十六號狂歡夜,滕子封連續三天都沒在家,二十五號仁莫灣回了老家,陪著小舅荏苒和他老母和他後爹一起過的洋節日,不然他自己一個人也沒有意思,他這一住乾脆就沒走,一直住到了元旦,中間打電話給滕子封告訴他在老家,原本滕子封說的好好的元旦回來過節,可惜,一號那天他沒回來,任秋香很失望,荏苒小小的失望,一家坐在一起吃了團圓飯。

  席間,任秋香關心了仁莫灣的情感問題,又幾度詢問了滕子封的學習情況,問仁莫灣考不考慮將來送孩子出國深造,最後任秋香又叮囑仁莫灣可要好好教育孩子,前些天他看了一些關於現下社會的報導,說好多青少年如何如何不堪,怎樣怎樣敗壞道德,神馬因為早戀用刀捅死九人的,要仁莫灣一定要把孩子早戀的思想教育工作做好,聽任秋香的意思是,要以學業為重,等孩子有了成就後,那上杆子的女人多得是,其實說白了就說仁莫灣是Gay已經是事實,可千萬不能要家裡再出一個Gay了,誰說同性戀的父親帶出的孩子還會是同性戀?任秋香就不信那個邪了,他家小封是堂堂男子漢,以後一準會有好姻緣,聽的仁莫灣食物下咽,一句話沒敢接茬,心中滋味苦澀的可以。

  當晚,仁莫灣一宿輾轉難眠,任秋香的話和小舅的期盼就像魔音一般在他耳邊盤旋不去,那不是他可以無視的,他要多麼的離經叛道才會無視母親的話?他要多麼有勇氣才不去理睬街坊鄰居的閒言碎語?他不是神人,他沒有勇氣,註定他們的結局悲哀。

  人不能待著,否則會抑鬱成疾的,過了元旦,仁莫灣就開始正常去插花班上課,算是打發下無聊的時間。

  在插花班上,仁莫灣認識了一位性格開朗的女孩,女孩的名字叫萬玫,很外場,挺自來熟的,但是和雷迪雷爺還是兩種感覺,因為萬玫可不腐,而且人家有老公,和仁莫灣就是挺投脾氣的。

  來班上不久後,有位每天都來接女友的男人引起了仁莫灣的注意,仁莫灣起初也沒什麼想法,就是覺得那個男人挺不錯的,畢竟人家是直的,而且看起來和他的女友挺恩愛的,他也沒打算橫刀奪愛,好看就多看幾眼而已。

  可後來仁莫灣有了想法,男人叫苗山,那個所謂的女友不過是親妹妹而已,由於總是在班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仁莫灣和苗山也經常見面,不算很熟悉,但也說過幾次話。

  和苗山熟識,完全是萬玫幾個人組織了一場插花班的小聚會,就是平日裡挺投緣的幾個朋友聚會,說來挺尷尬的,插花班裡都是女人,就仁莫灣一個男人,似乎為了不要仁莫灣覺得尷尬,苗麗才提議把他哥苗山也叫來,如果大家不介意她就叫來,最後全票通過。

  就這麼有了幾次交集後,仁莫灣和苗山開始漸漸熟悉起來,自然,是不是同類都心明鏡似的。

  仁莫灣開始沒往那方面想,是苗山對他展開了猛烈的追求,一起吃飯,一起逛街,一起看電影,送花,送禮物,接送仁莫灣去插花班。

  苗山這人風趣溫柔,總是能把仁莫灣逗得忍不住笑出聲來,大概接觸了一兩個月左右,仁莫灣覺得可以考慮考慮,他只有兩次機會,一定要再三斟酌,絕對不能輕易用去一次。

  終於,在過完年後的一周,他向滕子封說了,說他在插花班認識了苗山,接觸了兩個多月,覺得可以,想交往看看,而這一天正好是二月十四號情人節。

  仁莫灣不知道滕子封為他準備了怎樣浪漫的節目,笑著離去,與他開始正式交往的苗山去過了他們第一個情人節,徒留滕子封一個人獨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抽菸到天亮。

  交往很順利,很平淡毫無波瀾,卻要仁莫灣慢慢卸下背在肩上的包袱,果然,還是和與他年紀相仿的人交往是正確的,雖然小封能帶給他無限的激情,可惜,他們之間阻隔著萬水千山,一切都過去了,已經是新的一年,一切都重新開始吧。

  轉眼,又過了兩個月,四月一號,是仁莫灣這廝的生日,可恨的小男人連生日都這麼愚人。

  三月份的最後一晚,仁莫灣獨坐在自己臥室的床沿邊,手中拿著一個紙折的小飛機,小男人很珍視這份小小的生日禮物,雖然滕子封自己已經可能不記得了,但是,小男人仍舊把機翅膀已經泛黃的紙飛機完好無損的保存至今。

  這是滕子封送給他的第一份生日禮物,那個時候,那崽子還不到八歲,八歲的小孩啊,剛開始懂事,這樣的小孩應該整天的無憂無慮的生活,也不需要記太多的事情,可是他的兒子,在記的事情中,就有他的生日,在他生日的這一天兒子竟然送給他一份生日禮物。

  八歲呀,八歲不到的兒子就能給他送生日禮物了,雖然是兒子用紙疊的一個小小的飛機,但是兒子的這份心意,讓仁莫灣十分的感動,總算沒白疼這小子,不錯呀,既知道老爸的生日還準備一份禮物來送給老爸,誰要是有這樣一個兒子,能不好嗎?

  雖然這只是兒子的一個小小的心意,但是作為父親的也是十分的開心的,這不僅僅是一份禮物,更重要的還是兒子的這份心意,這樣的兒子以後能會是一個孝子,最起碼也要在老爸的生日的時候為老爸準備一份由心意的生日禮物出來,讓老爸開心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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