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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為他想明白而笑,於是,他趁著滕子封愣神間猛地推開他,然後扭回頭就往那座位下支出來的角鐵撞了去,與其被任秋香說教壞了滕子封與兒子做出苟且之事,就不如讓他這麼清清白白的走了好,帶著他珍惜了一輩子的東西完好無損的上路。

  卷二:完美貞操 第八十八章 男人幫

  “唔”仁莫灣很用力地歪著腦袋用太陽穴的位置往那堅固的角鐵上撞去,隨即吃痛的喊出來,在睜眼時他看見了血,可是為何他還清醒著?想也不想,接連不斷的往座位下方撞去,一直撞到他軟了身子暈了過去,喧鬧才停歇。

  所有的欲望全在仁莫灣尋死的那一刻被滿心的驚懼澆熄,滕子封反應靈敏而迅速,眼疾手快的伸出手臂護了上去,手臂被仁莫灣的頭顱撞擊的直接卡進了角鐵很鈍的一面,然,還是磕的出了血,手背上的肌膚也被劃出了扣子,之後是一下又一下的連續撞擊,滕子封都咬牙挺著知道仁莫灣自己昏了過去。

  懷中緊緊摟著因情緒激動而昏過去的小男人,滕子封仍舊驚魂未定。他著急了,他著急了,太著急了,為什麼他不再等三個月,三個月後先與仁莫灣解除了父子關係,然後再對其坦白他的愛意,不管他如何激動,接受與否,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尋死。

  垂下頭看著懷裡滿面淚水的小男人,滕子封動動唇,後怕的低吟出來:“我錯了,我錯了小爸爸,再也不逼你了,再也不逼你了,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封封。”

  天邊的晚霞照在摩天輪的玻璃窗上,折she出五彩的光芒,染紅了仁莫灣的側面臉頰,讓他的睫毛似蝴蝶的翅膀般美麗,淡淡的勾著一層金色毛壬。

  滕子封小心翼翼的為仁莫灣整理好衣褲,終還是不舍的與其耳鬢廝磨了一番,深刻的感受著懷裡的小男人,直到自己醉倒在這一派落日餘暉之中。

  摩天輪轉了不止一圈,滕子封買的是通票,華燈初上,漫天星光,仁莫灣才被摩天輪停靠時的輕微震盪鎖驚醒。他緩緩的睜開眼睛,愣了數秒後撲騰一下子坐起身子來,驚恐的回過頭去看,映入眼帘的卻是月光下滕子封慘白的臉孔,下一刻,少年臂彎處的傷口赫然入目,先前的畫面翻江倒海而出,仁莫灣惶恐卻無法憎恨與他相依為命十二載的兒子,尤其是,他的手臂還受了傷。

  “小封?”仁莫灣急急開口喚道,抬起手摸過去,果然,少年因為傷口沒有及時處理,感染後引起了高燒。

  “小封你醒醒,別嚇唬小爸爸,小封?小封堅強點,快起來!”仁莫灣一面吼著一面把滕子封的手搭上他的肩頭,然後踉踉蹌蹌走出了摩天輪的座艙。

  “小爸爸,封封錯了,你原諒我,別生氣,小爸爸小爸爸……”被燒得有些糊塗了的滕子封,直到被仁莫灣攙扶著靠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仍舊反覆重複著這句話,不禁要仁莫灣眼眶一紅,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小封,小封也許是戀父,他還年輕,根本不懂什麼事愛,只是對他的依賴,對性愛的好奇,他應該正確的教導他,讓他明白父親和情愛的區別。駕車趕往醫院的一路上,仁莫灣都反覆的在心裡思考著這些事情,從起初的怒不可遏,到最後的釋然,他不能責怪孩子,這都跟他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是他沒有正確教導孩子,才讓孩子誤入歧途。

  滕子封去了醫院之後,做了緊急處理,仁莫灣怕傷口再次感染和惡化,竟然小題大做的給滕子封交了三天的住院金,然後他自己也跟著在醫院受罪,睡不好吃不好的。

  給秋天打電話含糊的矇騙過去,反正那貨也沒空操心他的家事。滕子封高燒了一夜,混沌中,始終不停的喊著仁莫灣,滿臉的痛苦,說他錯了,要仁莫灣千萬不要恨他,一定要原諒他,說他真的很愛小爸爸。

  仁莫灣聽著滕子封的懺悔開心的笑了出來,果然。他的封封不是無可救藥的壞孩子,不過是長大了彆扭了,才變得有些沉默寡言。

  這廝守在滕子封的病床前整整一夜,一大早,他就給滕子封留了紙條,然後急沖沖的趕回家給滕子封熬骨頭湯喝。結果,他忙了一個早晨,在返回醫院的時候,滕子封已經早就不見了。他急忙跑到導診台去詢問,才知道滕子封已經自行出院了。

  仁莫灣得到消息後也沒有生氣,捧著手裡的保溫瓶駕車又回到了家中。然而,滕子封卻沒有像他期待的那般在家裡等著他。

  起初,他沒有當回事,正常的忙碌,做著他每天在家都會做的事情,一直到了下午,他才後知後覺的覺得有些不對勁,急忙忙的撥通電話給滕子封打過去,結果卻是關機。

  仁莫灣火急火燎的,十分擔憂滕子封的身體狀況和安危,便找出電話薄,挨個給滕子封的朋友同學打電話,終於,打到江小魚的電話時,他得到了肯定的答覆。這孩子很客氣,並且安危他不要擔心滕子封,說滕子封這幾日暫時不回家了,留在他那裡修養,順便補習下課程。

  仁莫灣心裡還是擔心,其實是不放心滕子封和江小魚在一起,開口要滕子封接電話,卻被江小魚告知,滕子封剛剛服過藥睡下了,極具東方情調的眸子閃了閃,他知道這是敷衍,他知道這是滕子封不想接他的電話,客氣的道了謝,仁莫灣悻悻的掛了電話。

  “怎麼?你攤牌了?”與仁莫灣結束通話的江小魚轉身笑問滕子封。

  和滕子封同齡的江小魚有著渾然天成的一身匪氣,估計是隨了根,更有著不容小視的身份背景,乃黑道藍門的太子爺,因為他一個爸爸叫江湖,一個爸爸叫曹海,於是便給他起了江小魚這個名字,並且在他的腋窩、腰側至後臀處刺有一條炫目的橙色鯉魚作為標記。

  滕子封在外面遠遠要比在家裡還放肆,這會兒正斜著沙發吞雲吐霧著,完全不顧及還包紮這白色紗布的左手臂。

  “嘿,你聾啦?”江小魚也懶塔塔的往床上一坐,隨即斜靠下去,活脫脫一土匪頭子樣。

  滕子封懶得與江小魚多費口舌,繼續吞雲吐霧著,腦中卻是他今早醒來時的畫面。

  其實他半夜的時候就醒來了一次,發現了守在他身邊的仁莫灣心裡很踏實,風天亮時看見仁莫灣的留言後,頓時在心底升起一絲內疚來。他昨天那般對待他,小爸爸還能不計前嫌的對他好,這讓他十分慚愧。可是慚愧歸慚愧,他打心眼裡就對仁莫灣有著偏執的迷戀,那種感情是近乎齷齪的,他想得到他,僅此而已。

  所以,他暫時選擇了逃避,他需要靜一靜,否則,他不知道立刻見到仁莫灣還會趕出什麼畜生的事情來,他需要從長計議,看看怎麼才能把事情簡單化,既不讓仁莫灣傷心難過,還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他。

  “操!”老半天不見滕子封的答覆的江小魚碎罵了一句,一臉的鄙夷,他媽的,這幾個損賊都把他這當避風港了?他走了他來的,可算他家不在本市,倆老子都不在裕華市,倒把這幾個損賊給成就了!FUCK!

  說道這幾個損賊,就不得不給大家隆重介紹下他們五人幫的全體成員,比起滕子封的沉默寡言,土匪頭子似的江小魚則顯得多言多語,痞態十足。

  一天到晚動詞不斷,各家親戚全被他問候歌遍,他這齣完全遺傳自他那混子爹,想當年他倆爹的愛情也被傳為一段佳話,那叫一個死去活來,所以江小魚這廝的身世也有些曲折離奇。

  五人幫除了悶騷腹黑的滕子封與一身匪氣的江小魚外,還有黑道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全門三公子,大公子遲聘,二公子全響,三公子全想。

  這仨貨用江小魚的話來說,都是高級貨,智慧的結晶,試管嬰兒的產物,全門大公子遲聘的爹是他們老全家的男兒媳,據說還是一男御二夫,說的通俗易懂點就是遲聘他爹遲嵐與二公子全響全釋,三公子全想他爹全靄玩3P,而且還玩得特和諧。

  說起老全家的家庭背景,還真是令滕子封和江小魚羨慕,丫的三個爹,牛逼死了,而且這麼多年了始終相親相愛的一直未變。不過就是就是今天大爹全靄和二爹全釋為三爹遲嵐吃醋,明天就換成了三爹遲嵐和二爹全釋吃大爹全靄的醋。特麼的他家三個爹整天除了沒事做吃醋外,就沒別的事情可做了似的,也不知道到底哪來的那麼多醋吃,搞得遲聘。全響和全想也跟著雞飛狗跳。

  全家三公子各個個性鮮明突出,十分好記。老大遲聘溫柔霸氣,一頭長髮,溫柔的時候像只高貴的金絲狐,從來都是駕著一副金邊眼鏡,遮住眸中的犀利,發威的時候才發現這原來是一隻扮豬吃老虎的叢林猛獸。

  老二全響與江小魚差不多的性格,痞態十足,玩世不恭又不失霸氣,然,一雙桃花眼又給這廝平添了幾分狂野與邪魅,狠戾起來也是閻羅一個。

  倆人唯一不同之處便是,全響有些鬼蓄的屬性,唇角總掛著殘虐的笑意,看似不懼危險,實則笑裡藏刀,SEX的時候總喜歡玩點刺激的,不把伴侶玩得‘鬼哭狼嚎’,他還就不能盡興,目前是裕華市炙手可熱的頭牌俱樂部[刺激瘋吧]的幕後大老闆。

  老三全想可就狠了。這傢伙要是放到古代,那活脫脫的就是暴君一個,一雙遺傳自他老爹全靄的鷹眸,銳利的讓人不敢直視,無時無刻不閃爍著兇殘的光芒。令人知曉他嗜血後的興奮,這廝混著拉丁血統,那輪廓分明的簡直令人神共憤,不苟言笑的臉龐充滿煞氣,這讓滕子封他們都覺得全想這輩子可以不做愛,但絕對不可以不見血。

  他們五個暫時除了滕子封之外,各個都有著黑社會背景,全都是所謂的富二代、黑道太子爺,雖然還在讀博士,卻依舊很早就參與家族路的事業,來往於各個洲際做一些所謂的‘買賣’。

  更是在半年之前成立了一個黑社會性質的社團,取名[男人幫],自然也是做一些違法的事情,當然,比起他們本家的社團門派,這個[男人幫]就是個小兒科,幾個崽子的家長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放任自由,給孩子們點空間自我提升與鍛鍊。

  許是家長們小瞧了這幾個崽子,不過短短半年的時間,社團已然成型,更是在道上小有名氣,也在日益壯大。

  想加入[男人幫]很容易,只要你滿足兩項要求便可。

  第一,必須得是同性戀,艾瑪,服了!

  第二,將搞基進行到底,我勒個去,一臉血!!

  先不說其他方面的要求,光是有了以上兩項硬性條件的規定,這[男人幫]也就真的名副其實的成了男人幫,清一色的漢子們,吼吼~~

  卷二:完美貞操 第八十九章 所謂的戀父情結

  “別煩我。”滕子封掐滅菸蒂起身朝著倒在床上的江小魚走來,隨即繞過這廝,翻身上床,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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