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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燃燒的基情 194:沒有硝煙的戰役

  “哈哈,老子現在是妻管嚴。”哥沖眼前這倆廝笑嘻嘻,也不說說下文,倒要看看冠奇這廝怎麼個企圖。

  “瞧瞧,光顧著扯東扯西的了,其實今兒來最主要的是把藍門近兩年的帳目給江cháo看看。”冠奇那廝眉眼含煞,瞧著哥都不是好眼神。

  老子順手抄起茶几上的煙盒抓出一顆煙點了上,嘶,深吸了一口後漂亮的吐出一個煙圈來,冠奇也好虎子也唄,這倆廝一來絕對把俺和幣姐的寧靜小生活給打破,別的不說,就說說樓下面那呼啦啦一幫黑衣天使,操的,是不是生怕地球人不知道藍門冠奇秘密會見了什麼重量級人物,一準等他走了後哥和幣姐的小日子沒的消停。

  哥三四口吸完了一顆煙,緊擰著眉頭把手中的菸蒂戳滅在菸灰缸里,哥抬起頭來看著冠奇笑:“我說你倆這廝是不是也太大張旗鼓了點?怎麼不再使使勁搞一個團來啊?。”

  “操,明槍易擋暗箭難防,移動的盾牌誰不稀罕?”虎子那廝嗷嘮來了一嗓子,這雞巴廝就一中立,這還是往好說,畢竟這兩年虎子和冠奇走的比哥近。

  “那麼雞巴怕死,乾脆貓在家裡哪也別去就完了。”哥不冷不熱的來了這麼一句,不想深究這些問題,可人都來了不想想也得好好想想。

  “阿海,我想江cháo誤會了。”冠奇的眼底忽然閃出一抹奇異的色彩,他很隨性,隨性的也學著哥剛才的樣子抽出一根已經不是他這個身份可以再抽的香菸來點燃吸食,愜意的吐露著煙圈,身子板往身後的沙發上一靠,他道:“藍門需要他,他不應該再窩在這裡帶孩子,這不該是藍門龍頭做的事。”

  我聖母瑪利亞的,冠奇這損賊真特麼的損,幸虧哥智商高,這一語雙關的話憑哥的智商還素聽的出的,冠奇這廝明里暗裡就告訴哥,他不服哥,就服江cháo,這藍門是江cháo的,除非是江cháo,要不是江cháo出來坐鎮他就要逼宮奪權了,尼瑪,他雞巴夠陰的了,非逼江cháo他也出山,日。

  誤會?幣姐誤會你妹,你這黑心的鬼,丫的,兄弟這些年竟不堪朝夕的變化,唉,這世界上有那麼多的城市,那麼多的城市有著那麼多的男人,而他,卻偏偏看上了哥的。

  冠奇,愛情沒有先來後到之說的,機會來臨時,是你自己沒有抓住,若是你抓住了,也就沒有後來的江cháo與曹海了,怪誰?你說你怪誰?

  “阿海,一本雜誌上說,人和人之間一見鍾情的時間是八點二秒,時間在流逝著,我們在變化著,直到我確定了我的這八點二秒後,我問我自己該不該對這八點二秒而冒險?”冠奇的眸子忽然朝著哥直she而來,他眼底的光彩要哥眼前一亮,答案是肯定的,哥知道!

  他牽動著唇角露出一抹有些淒涼的笑:“有時緣分這個東西……呵呵……就像埋伏在腳下的地雷,你不知道……你哪一秒會踩上去,也不知道你哪一秒會堅持不住,就會把你炸的粉身碎骨。”

  “你能掠奪去的只有人,那心永遠是我的。”我們大了,說起話來也學會了拐彎抹角,呵呵。

  “誰說我要掠奪?”冠奇很好笑的看著哥,要哥覺得哥剛才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阿海,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話你最受用。”冠奇又為自己燃了一支煙,如雲豹般惰懶愜意,他眯眼笑著看向哥:“我很喜歡看戲的,呵呵,心如果沒死就是變了,多麼有趣的一件事?你說呢阿海?”

  “冠奇,我不想把我內心裡的東西掏出來,放在明晃晃的陽光下暴曬,而你--也不該。”

  “明白。”冠奇還是眯眼笑著,哥不喜歡,很不喜歡這樣的我們,笑裡藏刀的、心懷不軌的、別有用心的,純粹的令我們彼此作嘔,他又道:“好了,我需要把這些帳目給江cháo送過去,親自。”冠奇看著哥起身,刻意沖哥強調了親自那兩個字。

  哥是怎麼辦?揮著拳頭衝上去?不,那樣哥就中計了,哥也相信幣姐不會喜歡那麼不理智的行為,於是哥笑著回他:“請便。”

  幣姐抱著魚娃娃站在陽台上數星星,冠奇並未迴避任何人,很是坦蕩自然的走過去沖幣姐柔聲說:“累了嗎?我來抱?”嗬,哥撇嘴,真雞巴噁心人,想取代哥的地位也得幣姐同意算啊,不過眼前的畫面還是看的哥直起針眼,哥莫名的就想起了項明死的那一日所發生的一切,拳頭忍不住的握了起來,瞪大眼晴再看看站在陽台上那兩大一小,心氣兒就不順。

  幣姐由著冠奇把他懷中的魚娃娃抱了過去,他仰著臉,無聲的迎視著冠奇深深凝望他的眼眸看著,魚娃娃那崽子估計是困了,趴在冠奇的肩頭上鬧覺,依依呀呀著懶的動彈,冠奇忽然開口道:“江cháo,你是一塊憂傷布滿色彩的琉璃,我要保護你,令你快樂。”

  幣姐笑著嘆息,他仍舊迎視著冠奇那隱隱火熱起來的眸子:“這話聽起來真動聽,卻也要我心碎。”然後他轉過身子面衝著窗子外的世界,迎著風眺望著遠處的萬家燈火,幣姐像是與老友談心一般的侃侃而談:“殘缺始終會像是一道難堪的符咒,會刺在最先打破這種平衡的那人的背脊,我們之間共有的只有這一份已經瀕臨殘缺的友誼了冠奇。”

  “我喜歡你溫軟的目光。”冠奇一面拍哄著鬧覺的魚娃娃一面柔聲道:“對我來說,你就像似柜子頂上的糖罐子,而我便是那始終望著你的小孩子,想抓又不敢抓。”

  幣姐聽完後扭過頭來看著冠奇說:“看著你痛苦,而我還愛其能助,我很抱歉。”頓了頓,風中又傳來幣姐的聲音:“這麼多年,若要變早都變了,沒有心死只有身死。冠奇,是你執著了,我想我應該幫幫你。”籠著淡淡憂傷的腔調褪去,幣姐忽然俏皮起來:“我認識一家不錯的醫療機構,專門治療各種隱疾心病,有興趣否?”

  “呵呵,要是你開的我就來。”冠奇也不惱,隨著幣姐一塊玩笑起來。

  “可惜,我沒有這方面的天賦,治不好你的病,來吧,我要陪魚娃娃睡覺了,已經很晚了。”面對冠奇,幣姐落落大方,並未像哥心裡所想的那般迴避或者刻意的謙虛客套,看著他們這種表面風平浪靜的和諧,哥心裡還是不痛快。

  哥怔怔的看著幣姐重新把魚娃娃從冠奇的懷中抱回,思緒不知飄到了哪裡去,忽然腦袋裡就起了哥與幣姐當年爭吵時的片段來,哥記得哥當時牲性霸道的吼他:你憑什麼愛我?

  那蹄子一臉淡定的沖哥吼回來:我憑你愛我!

  呵呵,哥苦笑著搖頭,說說看,哥和幣姐風風雨雨這些年,還真是應了那句話--打是親罵是愛,越打越罵越甜蜜。

  忘記了是誰說過的,說人死了就會變成天上的星星,如果這是真的……五毛,等哥變成了星每晚都要出來看著你。

  毫無疑問的,越是甜蜜越是要人抓狂,冠奇和虎子走後,哥和幣姐大吵了一架,零七八嗦的許多事情都被當做吵架的理由拿出來翻,哥特麼一生氣把家都給砸吧了,嘿嘿,可帶勁了,第二天冠奇就派人來給哥家大裝潢一遍,防彈玻璃,最先進的防禦系統,自然少不了暗地裡保護幣姐的保鏢,沒錯,只是保護幣姐的,哥都特麼被氣樂了。

  吵完鬧完,哥狗似的哄幣姐,完後俺倆又好了,兩口子過日子就這麼回事,床頭打架床尾合,

  “嘿,媳婦兒?”哥的雞巴還插在幣姐的屁眼裡呢,哥就特麼吊兒郎當的開口問幣姐:“哥覺得冠奇那廝沒準這會兒正坐在某個角落裡欣賞咱倆人肉大戰呢,怎麼樣?你浪點,咱倆加把勁,給他好好表演個。”

  “他不是那種人。”幣姐白哥一眼道。

  臥槽,你咋不知道他不是那種人呢?他和你說了?你倆還有聯繫啊?你咋知道他沒把這屋裡上監視系統啊?操,哥又開始狐疑起來,結果精也沒she,俺倆就吵起來了,媽了逼的。

  之後哥和幣姐冷戰一個星期,幣姐終於做出決定,按照冠奇的意思把魚娃娃送入有些黑社會背景的私立小學,說白點,就特麼是藍門旗下的產業,專門提供給幫派里的下一代學習的地兒,學的知識絕對不會比普通的小學校少,反而還會學到許多在普通校園裡學不到的東西,孩子要從苗抓起,由此結論,大哥都是從小培養的。

  接著,幣姐開始真正觸及藍門裡的一切事物,他點燈熬油的翻看著藍門近些年的帳務,一時之間就莫名其妙的與冠奇頻頻接觸起來,哥知道,這都是為了公事,可哥心裡還是不痛快,哥特麼的撞上好幾次冠奇與幣姐在公司的辦公室一塊吃盒飯,中午吃、晚上吃、半夜也吃,那氣氛,好的才根本要哥看不出來幣姐是臥薪嘗膽,操。

  燃燒的基情 195:重返藍門(完結)

  哥本來是去給幣姐送飯的,看見他倆如此和諧的氣氛氣得跟個什麼似的,二話沒說,轉身就特麼走了,出門就把那飯盒全都順手倒掉垃圾桶里,一路上越想越二逼,愛心晚餐?我操,哥把哥自己都給雷到了,哥真特麼賤,愛你妹心晚餐啊操。

  等幣姐回來的時候天都快亮,他躡手躡腳的進屋來,連燈也不敢打,哥知道他是怕吵醒哥,可哥心裡憋著一口氣兒壓根就沒睡,‘啪嗒’,把床頭燈擰開,屋內好像打了一道閃似的就亮了起來,幣姐一怔,哥直接罵他:“哎喲,你還知道回來啊?”

  “大海,是我吵醒你了嗎?”幣姐一臉的疲憊,正彎著腰往下脫鞋子。

  “還回來幹啥啊,睡不到兩個小時還得走,乾脆就別瞎雞巴折騰了。”哥在床上坐起來,順手抽出一根煙來點燃。

  “大海,今兒周末啊,想著接魚魚回來咱們一家三口聚聚。”那啥,哥忘和大家說了,魚娃娃五歲上學,他現在又回俺家女王那裡去了,但哥一有空就會去接送他上下學,然後再把他送到女王那,每個周末幣姐都親自把他接回來和我們住,這崽子這點倒是挺好,不哭不鬧的,就是千叮嚀萬囑咐,要幣姐一定周末來接他回來。

  “這事兒和我說不著吧?”哥這不是吃醋嘛,話里話外都帶刺兒。

  幣姐沒言語,只是淡淡一笑,然後哥定睛一看,你妹,幣姐寶貝似的放在柜子上的正是哥今兒順手丟到垃圾桶里的飯盒,俺家的,幣姐買的還是,操,窘死了,幣姐只定知道哥去過了,而且也知道哥在吃醋,一想到他知道,哥就氣不打一處來。

  幣姐這會兒已經脫下外衣準備往身上套他那件紫羅蘭的睡袍,哥心氣不順,跳下床一把就將他扯了過來流氓道:“別穿啊,來來來,給哥檢查檢查,看看你那小逼兒有沒有背著哥給人玩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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