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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去吧大海。”這蹄子丟掉手中的菸蒂,隨即挎上哥的臂彎就轉身一塊回了包廂。

  門一推開,劉洋那假爺們的聲音就沖了出來:“操你倆媽的,想噁心死我不是啊?”

  哎呀,劉洋女士咋了?被誰給刺激了?接著劉洋又怒視著小秋吼道:“操,你說那你特麼也好歹是下面帶把的,不特麼去操女人,怎麼就張個腿要男人玩?”

  艾瑪,祖宗啊大俠啊,丫的你在這刺激誰呢,那小秋一看就是高cháo了,估計誰又特麼虐了他一下子,可俺身後的幣姐聽了這話得作何感想啊。

  哥正愁呢,幣姐坦坦蕩蕩的就走了進去,剛才坐在這這會兒還是坐哪,把劉洋造的面紅耳赤,幣姐眯眼淺笑:“他還是個孩子,他很可憐。”

  “那個江cháo,抱歉,我沒別的意思。”劉洋結巴完了又瞪了冠奇吼道:“都他媽你兩,沒事瞎攪合。”

  幣姐自然灑脫,一面用牙籤扎著果盤裡的水果送入自己的口中,一面忙乎著給大家倒酒,還不忘問冠奇:“你這是唱的哪出兒冠奇?”

  “啊,小秋的確是我從樓下調上來的,就瞧他有點神似當年的小白,沒準阿海能喜歡,那不是那孩子當年去的時候你們還去看來著麼?”冠奇也慢聲慢語的說話,完全臉不紅心不跳。

  “我可以把這當成你們的逢場作戲嗎?”幣姐面帶笑容的把裝著酒的酒杯分發到大家的手裡。

  “不要當成,就是這麼回事。”冠奇從容的很。

  “冠奇,這孩子這麼美的身子起碼調教了至少不下一年,這裡也不過才開了一年半而已,呵呵。”

  “哦,可能是我的手法更獨到一些,從我發現他到馴養不過才三個月而已。”冠奇說話間幣姐滿了一杯酒,用一種極為苛刻的眸光審視著幣姐。

  “也是。”幣姐自嘲的一笑,攏了攏他的長髮幽幽道:“我都過氣了,呵呵。”

  “沒有,你還是阿海心裡的NO1.”唉呀媽呀,他倆這話聽著咋這麼彆扭呢。

  哥急了,哥低吼一嗓子:“你倆他媽的有完沒完啊?冠奇你他媽的別想了,癩蛤蟆是吃不上天鵝肉的”操,不就是這麼回事麼?一直逃避迴避不敢見幣姐,不就是還會念念不忘?惦記也白扯!想都別想了。

  “是啊,鮮花都插在牛糞上了。”我嘞個去,冠奇這廝純純的找磕!

  “操你媽的,癩蛤蟆應該和牛糞一對。”哥特麼的笑嘻嘻的過去攪住冠奇的肩頭端起酒來就大喝起來。

  牽一髮而動全身,哥和冠奇兄弟這麼多年,當初都沒崩盤,現在就更不能崩,門裡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在打理,他丫的做的比哥和幣姐這正牌的做的都好,哥還是那句話,俺們都大了,考慮事情的角度也不同了,小不忍則亂大謀,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的就過去得了。

  說來說去,就他媽紅顏禍水惹的禍,唉!

  後來的氣氛還算融洽,誰也沒在和誰不痛快,小秋那孩子離開了,又被帶到地下三層,說今兒就拿去拍賣,留著無用,其實哥覺得冠奇俺們都變了,許是哥和幣姐過慣了這種與世無爭的小日子,以前的一身戾氣斂去不少,而冠奇他們仍是刀口舔血,手段性情便越發狠戾起來,若說以前都小打小鬧,冠奇現在就是翻手雲覆手雨,手中的命案也不在少數啊,這就是男孩的蛻變,脫胎換骨成為一個男人。

  後來哥又悶了幾杯酒,總他麼惦記那小秋,不是哥好色,以許是一種移情作用,哥就是覺得哥虧欠了當年的小白,一句話而已,就特麼要一天真的少年隕落,而剛剛的小秋也是,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若是沒有這一遭,那小秋沒準還能算得上是冠奇的一顆棋子。

  是的,現在也是冠奇的棋子,他成功了,哥惦記上了那孩子,哥就覺得哥應該說一句,一句話而已,和當年一樣,一句話就能挽救一條生命,以許幣姐擔心的就是這一點他早在一開始就看出了浮萍下面的東西,而哥是剛剛才看清楚。

  哥糾結著,到底是和幣姐坦白還是自己偷偷溜下去吩咐一聲?耳邊是舒緩的曲子和陪台少爺的歡聲笑語。

  突兀的,幣姐的聲音響起:“冠奇,那孩子給我吧,調他上來,就做這包廂的服務生。”

  媳婦兒?你是不是什麼都想到了?想到了不管是你去說還是哥去說,似乎都和那小秋沾上關係?哥感激你五毛,哥保證絕對不和那小秋糾纏,哥就是愧疚,特麼不舒服這麼個可憐的孩子被當成一件商品搬上那齷齪的屏幕展覽,被那些禿頂的變態老頭閱盡。

  冠奇笑了,聲音森然:“好。”操,他媽的他比幣姐還像藍門的老大,看來這藍門上上下下都被他安插了自己的心腹,哥和幣姐被架空了吧?他不會背叛的,他還惦記著幣姐呢。

  最後算不上不歡而散,哥駕車拉著幣姐駛向向宅,路上,幣姐用手撐著自己的腦袋貼在車玻璃上看著沿途的景色,快到地方的時候,幣姐忽然問哥:“大海?你說在來一個向明會不會很可怕?”

  “乖了媳婦。”哥當即摟過幣姐親了他一口道:“哥相信你的實力。”操,蹄子上吧,必須要冠奇那廝醉倒在你的小西褲下,哥知道你能整住他。

  “可狗急還跳牆呢?”幣姐眨眨眼對哥說。

  “怕啥?你反正只對哥有情趣,馴服他,拿肉饞他。”哥脫口而出。

  “可是大海,我的屁眼仍舊吸引那些採花賊。”幣姐一臉的委屈。

  “哎呀媳婦,咱兩下一個話題吧OK?”哥真是無奈了。

  燃燒的基情 第185章 披星戴月

  幣姐閉上了嘴巴,仍舊面目愁雲的依靠在車窗上遙望著遠處的城市風光,哥心裡也鬧騰,這都什麼事啊?媽了逼的整了半天哥自己在自己身邊埋了一顆定時炸彈,操他媽的。

  之後哥和幣姐陪著俺家女王在項宅一塊用了晚膳,俺姐母性大發,話里話外有點不想要俺們把魚娃娃接走,幣姐沒怎麼言語,可可哥知道他的想法,當仁不讓的把那死崽子給拎了回來。

  哥和幣姐回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那崽子鬧騰夠了窩在幣姐的懷裡睡著了,還別說,丫的這崽子不鬧騰的時候小樣子還挺招人疼,賊萌,肉嘟嘟的小臉蛋,紅嘟嘟的小嘴巴,嘖嘖嘖,哥雖然不喜歡他,必須得說一句,這崽子長大揍是一傾倒眾生的美男子,繼承他爹的和老子的優良傳統結合而出。

  那啥,雖然在製作他這塊哥木有貢獻什麼,不過在他成長著一塊哥還是貢獻了,哥這麼帥呆酷斃,整天免費給他看著長大,已經很給他面子了,哈哈,帥哥看得多了,自然就朝著帥哥的方向長。

  “媳婦兒,你說這前方的路要沒有盡頭該多好?”披星戴月的帶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孩子一起回家的感覺真特麼美。

  “是吶,我們就這麼一直開下去,開到地老天荒,開到天涯盡頭,帶著我們的魚娃娃,呵呵。”月色下,幣姐笑靨如花,他扭過臉來,看這哥笑著,瞧他那出兒,就跟個小媳婦一模一樣,抱著老公的孩子坐著老公的車子幸福著。

  “寶貝兒,過來,過來賞老公個嘴嘴。”哥真的發誓想正經點,這花好月圓乾柴烈火的是不是?媽的,可哥忍不住,總想對幣姐呲牙發洋賤哈哈哈。

  “別學魚娃娃說話,嘴嘴屁,噁心人。”小樣的,就知道你口是心非,看看,看看,這不還是乖乖的貼過來嘴嘴哥了?嘎嘎,美。

  “大海,我覺著你該露露面,活動活動了。”幣姐親完哥,一本正經的道。

  “媳婦兒,你這是在玩火啊,逼著哥去夜夜笙歡、逢場作戲啊。”哥心裡既開心又悲涼,玩笑是玩笑,卻也是一針見血,真是重返藍門,那麼,一些齷齪的事情不會少發生,江cháo,你當真是對哥好,挖心挖肺的為了哥付出。

  “你我皆凡人,根本就不適合閒雲野鶴的生活。”幣姐遙望著遠方,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傻子,你個傻子,哥有一雙可以窺視你心靈的透視眼,你就在這裡和哥裝大掰蒜吧。

  “毛啊,和哥拽詞呢?還你我皆凡人,你咋不給哥唱個凡人歌呢?”艾瑪,氣氛有點壓抑,哥得搞活一下子。

  “大海,我只會吹簫。”幣姐這蹄子又特麼開始色誘哥了,冷不丁的就扭過臉來,忽明忽暗的月華灑在他的面頰上,讓他看起來有些許的不真實,紅唇瀲灩,艷色無邊,粉嫩的小舌忽然鑽出他的口舔上自己的唇角,媽呀,啥意思啊?想玩車震啊?????那個,不好吧,魚娃娃還在這裡,哥在心裡絞手指羞澀中,嘻嘻。

  幣姐眨眨眼,似乎是覺得哥此刻的神色太過猥瑣了,這蹄子忍不住的嘲笑起哥哥來,完後還怕驚醒懷中的魚娃娃,極其隱忍壓抑著嗓子,靠在車座上咯咯笑。

  他一動一動的,披垂的長髮也跟著一抖一抖的,素白的衣衫下,哥足以想像出這具軀體的誘惑,小秋那算什麼啊,哥特麼就是喜歡爬滿曼珠沙華地獄之花的身體,妖冶的,散發著致命誘惑的身軀,是我的,是屬於哥的。

  “大海。”他說:“三毛說:如果有來生,要做一棵樹,站成永恆,沒有悲傷的姿勢,一半在塵土裡安詳,一半在空中飛揚,一半散落陰涼,一半沐浴陽光,非常沉默非常驕傲,從不依靠從不尋找,所以真的,在你的王國里做一棵樹,從現在到未來的一棵樹。”

  哥眨眨眼,唉呀媽呀,幣姐把哥給詩情畫意的懵圈了:“乃想說點啥?”

  “不覺得很美嗎?掛著淡淡的憂傷,那天咱倆去書店是我無意翻到的,就記下了。”

  擦,這蹄子還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啊?哥羞窘啊,這麼說,哥之前的那些現行神馬的,例如和小白的捉jian未遂殺的,這蹄子都清楚的記得呢?

  “我真的沒有喜歡過小白。”丫的,哥這麼緊張是不是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可哥看出幣姐還在介懷剛才小秋那檔子事呢。

  “大海,你緊張什麼啊,我也沒說不信啊。”幣姐笑的有些假。

  “操,李清照那娘們的詞沒翻著,那不成在唐詩三百首里搜羅出三毛大哥的作品了?”得了,還是趕快把這茬話題錯開得了,不然非得鬧一不開心不可。

  “大海,你說,同樣是拿望遠鏡,怎麼在戰場上就被人稱作將軍?在家裡就變成了流氓?”艾瑪,這蹄子今兒說的話都太特麼的太有深度了,哥慚愧,哥羞澀,哥這知識跟不上這蹄子的思路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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