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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要他傷心了,他雞巴的能不能一氣之下,寂寞啥的就出去搞破鞋去了?哥就沒動兒地,他丫的也始終那個造型哇哇大哭。

  哥服了他,他雞巴擱那嚎了一個小時,我去的,哥腿都麻痹了,眼睛腫的像桃子,嚎完了自己起身開始脫衣服,磨磨蹭蹭的換了家居服,又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後他躺上了床,反過來調過去的也睡不著,最後他又打亮床頭燈,翻出俺倆在泰國照的照片一個人在那看,還有俺倆錄的DV。

  看著看著就笑了出來,完後一會又啪嗒啪嗒的往下落眼淚,艾瑪,哥真是想不到幣姐這麼能隱忍。

  心裡不知道咋回事,忽然很生氣,雞巴的給哥打個電話能死啊?電話也不打一個,啥事都憋在心裡,完了自己在這期期艾艾的,這是哥啥都沒幹,要是真幹了他不得死啊?

  沒勁,本來哥不打算逗他了,不知道咋了,哥今兒心血來cháo的次數還真他媽的多,忽然又想出一計,哈哈,於是哥就按兵不動的守在門外,後來看他一時半會兒的也睡不著,哥乾脆偷偷下樓了,尋思找個館子自己喝點,完後在回來實行計劃。

  出了弄堂,哥直接朝著對面那一溜大排檔去了,自己點了一桌子吃的,要了五梆子啤酒,嘿嘿,哥就喝上了。

  丫的夜生活是熱鬧啊,這傢伙一桌桌的喝的臉紅脖子粗的,就特麼哥這桌冷清。

  自己喝了兩個小時左右,然後結帳回家,悄悄上樓,悄悄開門,嘿嘿,這蹄子似乎是睡著了,哥也沒開燈,故意熏了一身油煙子味,然後躡手躡腳的靠近床頭,順手抄起一條可以捆綁的長形枕巾來,完後悄悄的把幣姐的雙手給捆上了,之後又找東西把他的嘴給封死了,他的腳腕子也被哥拿東西綁上了,眼睛也被哥拿條絲巾給遮上了,嘿嘿,哥想和幣姐玩點刺激的,嘎嘎。

  一切就緒之後,哥開始大膽起來,突冗的就把大手插進他的睡衣里,然後很變態的揉弄起他單薄的身子板,幣姐一下子就醒了過來,條件反she的開口卻又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四肢、眼睛和嘴巴都被人給捆上了,喊不了,看不見,動不了,你說,換了是你得啥樣?驚懼、害怕唄。

  燃燒的基情  181章這個玩笑開打了

  黑燈瞎火的,哥也看不太清楚幣姐的表情,不過從他激烈掙扎、不斷悶哼的頻率來看,他是害怕和驚恐的,要不是哥壓著他的身子,他都的從床上滾到地上。

  哥壞壞一笑,也不言語,摸黑就開始撕扯幣姐的睡袍,嘿嘿,還別說,這特麼的賊帶感,丫的哥忽然覺得以後多和幣姐玩玩這種入室強暴的戲碼也不錯。

  哥可變態了,手勁賊大哇哇給幣姐一頓揉搓,然後就給他幹了,後來怕他看出是我,哥特麼的又把他丟在床上然後裝作翻箱倒櫃的偷東西。

  這不是哥自編自導自演的一場鬧劇嗎?哥後來走了,出去開了個房,特意待到第二天下午才回來,哥沒多想,就想看看幣姐的反應,看看他是會瞞著哥還是和哥說實話,嘿嘿。

  結果要哥出乎意料,哥推門一進屋,幣姐正披頭散髮的靠在床頭吞雲吐霧著,一臉的愁容,哥在一看,一室的凌亂,操,他更狠,一點沒收拾,哥的精液還在他腿根掛著呢,我去,他幾個意思啊?

  那也不成,哥得演啊,急忙一個跨步上前急道:“媳婦兒?你他媽的咋了這是?啊?”台詞說完了,哥肢體演技也得到位啊,直接把他從床上扯下來,然後看著他凌亂不堪的身子吼他:“操你媽的,別雞巴抽了,咋回事啊到底?”

  幣姐賊銷魂,慢悠悠的朝著哥的臉上吐氣兒說:“哦,我可能流產了。”

  “操你媽的江cháo。”哥急了,他這是什麼態度啊,這是假的,要他媽的是真的他還牛逼上了啊???

  啪,一個嘴巴子就給哥扇了過來,哥一愣,幣姐瞪著他那雙貓眼怒視著哥。

  “操你媽。”哥大吼一聲。

  啪,這蹄子又給哥甩過來一個嘴巴,我去,啥意思?別他看出破綻來了?哥心虛。

  真有點忐忑了,幣姐的眼裡都是怒焰,他堅持把夾在他指間的香菸抽完,然後丟掉菸頭用腳踩平,上前一步,在哥面前停下,目不轉睛的盯著哥的眼睛看。

  哥呼吸一滯,幣姐抬手哇哇給哥的臉上一頓抽大嘴巴子,抽得個嘴角都破皮出血絲了,這蹄子才收手。

  還沒等哥急眼呢,他先吼上了,賊他媽的激動,哥覺得他能立即就昏死過去似的,他喊:“為什麼我說不出分了吧這三個字?沒了你我能走去哪?啊?曹海,你他媽的還是人嗎你?我硬了我硬了,我硬了……”

  幣姐瘋了似的甩哥大嘴巴子,嘴裡一遍遍喊著他硬了,是吶,哥忘了一件事,幣姐他除了哥以外和誰都不行,哥裝的在想也抵不過俺倆身體的契合,他知道我的尺寸,他習慣我的體位,俺倆在一起這麼多年,做了無數次的愛,而且俺倆昨天在江橋上才剛剛乾完,說句吹牛逼的話,哥she精的秒數這蹄子都得心裡有數,更何況哥she精時的小習慣,他又怎麼會不清楚昨晚綁著他上了他的人是哥呢?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誰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撲通一聲,哥就給幣姐跪下了,當即伸手抱住他的兩條大腿可憐道:“五毛,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別生氣,別生氣,我求你了。”跪天跪地跪父母,哥這輩子誰都沒跪過,就給幣姐跪下了,因為哥後知後覺的知道這個玩笑開大了,是哥做的過分了。

  “曹海,你每次做錯了事都會喊我五毛,你知道這一句五毛要我的心都已經千穿百孔了。”

  哥害怕了,他這次是真的急眼了,哥壓倒他的底線了,怎麼辦?難道人都是這麼賤?身在福中不知福,非要搞出點裂痕才能善罷甘休?我知道錯了五毛,求你原諒我吧。

  “你到底想試探什麼?想看看我被人操了的感受嗎?我他媽的都快爛了,整個哈爾濱市的男人都他媽睡過我,當著你的面我也挨過操,你是覺得這一年的日子太消停了是不是?所以想把我剛剛癒合的傷疤硬撕下來再往上撒鹽是嗎?好啊,我可以從操就業,天天出去賣屁股,你開心了?”幣姐狂躁的來回踱步,衝著哥瘋吼,突兀的他停下來,側身對著哥,低著頭瞧著地板上的花紋,然後他陷入了某種漩渦中無法掙脫,他哭泣著說:“大海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你怎麼可以這樣做?我說服了自己,說我是乾淨的,把以前那些不好的記憶統統拋棄,我們誰也不去提,誰也不再踏入這片禁地,這輩子我就跟著你,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再也不要去回憶過往的不堪,曾經的紙醉金迷,我自動無視掉除你之外的全部記憶,留下的是我們同生共死,你到底想知道什麼?如果這是真的,你今天看見的就不是活在的我了,我不要,我一個也不要,我就要你,就要你呀,嗚嗚嗚……”

  “對不起,五毛,是我太幸福了,對不起……”我沒有起來,而是跪著蹭到了幣姐的腿下,然後伸手緊緊保住了幣姐的長腿,把腦袋貼在他的雙腿上討好的磨蹭起來:“原諒我……原諒我吧五毛…我快被你扇死了…好疼的……五毛,我錯了,真的錯了……”

  幣姐的熱淚滴落在哥仰起的臉上,半響,他低下了頭來,那雙被淚水浸濕的藍眸水靈靈的,眼底有著化不開的憂傷,哥心疼,哥真心疼他。

  他抽噎著沖狗似的哥說:“那麼大海,以後都由我來操你吧。”

  啊噗……艾瑪,蛋疼,jú緊,哥又中計了!!!!!

  過日子嘛,不打不鬧就無趣了,這小插曲就算這麼給平定了,用了個後半生的jú花使用權,唉……

  幣姐還得哄,當下哥就對我們偉大的幣姐女王獻出了哥的jú花,我去了,這蹄子差點沒把自己玩的殫精力竭嘍,是玩了命的操哥啊,唉。

  插到激動時,這蹄子壓在哥的背脊上張嘴就咬哥的後背,極其溫存道:“大海,大海,還記得嗎?那都是快六年前了,你把你給我時說的話嗎?呵呵,我記得吶,你當時的每一個神色,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記得呢,事到如今了,我還是和當年一樣的想法,我很幸福,呵呵……我好幸福,你是我的……是我的……”

  挨完操之後,哥伺候女王梳洗下榻,還要忍著腰酸背痛把屋子給收拾嘍,最後哥還是給女王陛下做御膳,操他媽的,哥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太特麼的圖比(冤大頭)了,我去的。

  不但命苦還點背,這天下間沒有誰是比個更悲催苦逼得了,唉……

  更苦逼的事還在後頭呢,哥心情說實話,那是相當不美麗,一瘸一拐的跑進廚房裡準備做個尖椒雞蛋。

  他媽的那雞蛋攪拌完了,才往油鍋里一下,我勒個去,油就飛濺起來,直落到哥的虎口處,個就覺得一疼,燈光暗也沒看出皮膚咋地,反正就是疼,他媽的辣椒也和哥作對,辣死個人,嗆眼睛,嗆鼻子的,辣的哥眼睛淌眼淚還咳咳直咳嗽。

  就他媽一個尖辣椒雞蛋,直接把哥給干滅了,幣姐也不知道是一直沒睡還是睡醒了,出來一看張嘴就道:“唉呀媽呀,我去打個119嗎,你這是做飯還是燒房子呢?”

  哥一面擦眼淚一面叫苦連天:“操,這雞巴辣椒在哪買的的?辣死了,還把手燙了,疼。”

  哥對幣姐撒嬌沒好使,這蹄子直接來了一句把哥干滅火了:“操,做個飯都能把手燙了你還好意思說?我不罵你就不錯了。”

  啥也沒說了,哥是徹底沒地位了,就這一把事,一下子把哥干到解放前,毛都沒有了。

  結果吃飯的時候我就不舒服了,辣椒太辣了,辣的哥這一雙手說不上來,就是辣,火急火燎的不舒服,跟要要著了似的。

  然後被油燙到的地方也賊疼,開始微微變紅,等吃過飯在看,我去,哥燙出個一撇一捺來,一點不扯淡,正好燙出個人字來。

  哥呲牙舉手給幣姐看,幣姐白眼我說:“這就是不干人事的後果,燙死你,活該。”

  艾瑪,哥現在咋苦情在幣姐這都白搭,低頭瞅瞅那傷處,媽了逼的哥也太會燙了,咋的啊,生怕別人不知道我是人啊?????

  真的,這一把事要哥遭罪兩天,一點不撒謊,那辣椒被催毒了我估計,哥是用手撕碎的沒用刀切,那辣性子就粘到手上了,我這手摸哪哪辣,咋洗也洗不掉,還越洗越少挺,整整辣了哥兩天,那股子灼燒感才消退。

  第二天手上起倆泡,哥拿針挑開,人字就更加明顯了,跟特麼用鴿子血摻硃砂紋的字事的,服了,這都啥事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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