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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坐下來陪我一塊看看。”項明眉眼帶笑,看起來異常的溫和。

  我暗自咬牙,很快恢復神色,真的就陪他在大廳的沙發前坐了下來,然而當我看清楚畫面里上幣姐的兩個男人時,我徹底的怒了,竟然是冠奇和虎子,而且還是一塊上的。

  很快我發現了蹊蹺,他們都吃了藥,興奮的跟個什麼似的,這麼多年了,我相信冠奇和虎子,我也成熟多了,不在是當年那個點火就著的愣頭青。

  不動於衷,心中苦澀的笑,冠奇冠奇,你一直都暗戀著江cháo,這下好,這下好,終於逐了你的願,呵呵呵~

  這筆帳,哥記下了項明!

  燃燒的基情 生如夏花 155:天崩地裂也愛你(完結)

  挑起唇,哥笑的邪肆,忽然摟上沙發看得開懷的項明就吻了下去,與此同時,哥的大手也不老實的隔著他高檔的褲料就捏上了他的屁股,故意把手指橫進他的臀fèng中摩挲起來。

  “明哥,我能在這操你嗎?”哥很低俗,操他的時候更粗俗。

  他顯然一愣,似乎完全沒有料到哥居然能看著江cháo被輪暴的畫面發情,那是他不知道哥是變態,別說是輪暴江cháo的,就是輪暴哥自己的,哥的大雞巴也照硬。

  “回屋吧。”項明淡淡說。

  “別介呀,哥能等,哥的雞巴可等不及了。”在他面前我是能多粗俗就多粗俗,這不是他非逼哥在他面前展現真自我嗎?換句話來說,項明一直都在嫉妒江cháo,具體說他到底嫉妒啥?反正在哥看來就是各種嫉妒,他那意思很明白,就差對哥說,你丫的對江cháo怎麼樣你在我這就要怎樣了。

  嗬~哥倒是想啊,哥特麼的以前老打江cháo呢,你讓哥對你像對江cháo一樣的,哥敢嗎?操!

  “回屋。”項明一再堅持。

  “別呀,回屋還怎麼欣賞這麼提性的人肉大片啊?明哥,來啊~我的大雞巴激動的都快哭了。”許是和項明接觸的久了,哥的本性漸漸暴露,吊兒郎當,玩世不恭,放蕩不羈,反正哥就這逼樣,他似乎對哥也是見怪不怪。

  “大海。”他忽然叫住我,然後他眼波蕩漾真情,表情很是嚴肅的對我說:“我把你當弟弟看。”沒人知道項明當時心裡想的啥,是的,哥忘記了當年哥回頭救他時,在那個破舊的小旅店安慰過他,哥對他說:別擔心,大熊應該沒啥事,要不行我給你當弟弟,哈哈哈。

  “明哥,我把你當媳婦看,哈哈哈。”他說的嚴肅,我卻說的輕浮,隨後我便朝他撲了過去,毛手毛腳的扒下他的褲子,然後就叮咣的和他幹了上,聽著畫面里江小騷的呻吟,無視著那快樂的製造者,哥蠻牛似的狼操著身下的項明。

  當時,我很激動,我把身下的項明當成了江小騷,翻來覆去的折磨著他,摳著他的皮肉,掐捏著他的辱頭,猛捅著他的屁眼,欲要把他的雙腿從他結實的身體上掰下來。

  我如狼似虎,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項明操的昏死過去才罷休,於是我要他擺出扭曲的姿勢,用奇怪的角度操著他,一遍一遍一次一次,每當哥要she-精的時候哥就把哥的大雞吧從他的屁洞裡撥出來,它會跳的很激動,哥不去管它,一會溫度便會降下來,之後哥在捅入項明的屁股死磕他。

  抓起什麼都往項明的身上倒,手中再次抓起來的好像是茶壺?這要哥想起了當年在飯店的包廂里,項明是怎麼玩虐江小騷的,以往的記憶徹底激發了哥的暴虐因子,想也不想,哪怕時候這廝剁了我,我當時也那做了,抓起茶壺就用茶壺嘴插進了項明的屁眼了,壺嘴有豁口,不但扎破了項明的腸壁也劃破了哥的雞巴,那都無所謂,就是干,就是干,哥就是干他,乾死他,乾死他!

  摔碎手中的茶壺,哥抓起沙發上的墊巾,擰成麻花狀,然後什麼潤滑劑都不沾的愣是往項明的屁眼裡塞,像電鑽一樣的絞著勁的往裡鑽,哥紅著眼大喊大叫:“舒服嗎?舒服嗎明哥?啊?我操你舒不舒服?告訴我啊快告訴我~嗚呼~”

  哥似乎是瘋了,連他始終不讓碰的小鳥也動手碰了,一把抓在手中搓麵團似的揉弄起來,然後順手扯下窗簾上的繩子就綁了上,把他的小雞吧拉到最長,在用繩子一圈一圈的纏住固定上。

  他被哥搞的開始急促的喘倒,哥撥出了哥的大雞吧,狗一樣的趴在他屁股上給他一舔,把舌頭尖插進他的肛肉里,恨不得把他裡面的屎星子都給他舔乾淨,他是上帝,他是主宰哥和幣姐還有我家女王的上帝,哥可得把他給伺候好了。

  哥賣力的舔著他的屁眼,舔著他的會陰處,舔著他的睪-丸舔著他的陰-精,舔濕他的陰-毛,要他濃密黑亮的毛髮上粘膩著哥的唾液。

  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哥瘋了似的一根又一根的進入著他,他開始有所知覺,驚慌的扭身回頭看著我叫:“大海?大海你幹什麼?你在幹什麼?”

  “乖!一會你會更舒服的,你看,你的肉洞多舒服,一張一張的咬著我的手指不放呢,乖,放鬆,好了,我們馬上就好了,真漂亮啊~把我的拳頭都吞掉了哈哈哈哈”哥笑的極為放肆,忽然冷下臉來沖他吼:“舒服嗎?舒服嗎你?明哥?明哥?你他媽的告訴我你舒不舒服?你的屁眼子可真大,都能容下我一個拳頭,我想操你,我想操死你。”我歇斯底里的咆哮著,捅入項明直腸里的拳頭像上了發條似的機械的運動著,真他媽的慡,那裡面是什麼?濕乎乎的,滑溜溜的,如果繼續用力會不會一拳打爆他的腸子?哈哈哈哈。

  果然,還是手的感覺要比雞巴的纖細敏感,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項明屁眼裡的凹凸起伏,或軟或硬。

  項明也是一個肛門有快感的男人吧?他雖然叫的難耐可哥明顯的感受到哥的拳骨在頂在深處時他有哆嗦,想舒服?想得到高cháo?那怎麼可以呢?哈哈哈。

  我被魔鬼附了體,殘虐的用我的拳頭擠壓著他的膀胱與前列腺,終於,他忍不住的開口喊了出來:“住手啊~~大海~~~快停下。”

  怎麼能夠停下來?我紅著眼盯著畫面里挨乾的江cháo,我的手就像冠奇倒入江cháo肉穴中的雞巴,使勁使勁、狠力狠力的猛鑿著項明的屁眼。

  我很激動,激動的快要she-精,我急忙用另外的手握住自己的雞巴,而後快速的擼動起來:“啊~~~~~呼唔~~~~~~啊啊~~吼~~~~”一雙眼定格在畫面里江cháo的身上無法移動。

  項明終於哀嚎一聲尿了出來,也許是哥的拳頭擠爆了他的膀胱或者什麼,在哥she-精的一瞬間項明他暈了過去,黃色的尿液順著他的胯下流淌出來。

  我沒有搭理他,抽出我的手來,好大一股惡臭味撲鼻而來,呵呵呵,項明被我干出了屎來,看著如此令人作嘔的手臂,我沒有吐,而是異常興奮的狂笑起來。

  之後我洗乾淨了我的拳頭和手臂,大大方方的晃進了江cháo的臥室,我踢開了冠奇和虎子,給他倆每人一拳,一拳幹掉一顆牙齒,血漿滴答。

  我桃眉衝著冠奇罵道:“操你媽的,認識我是誰不?”

  “阿海?啊哈哈哈,阿海,來啊,一起啊”是虎子,他嬉皮笑臉的朝我撲來。

  沒錯,他們是嗨了,可他們還沒有喪失理智,他們記得我就應該也記得江cháo,不是藥物控制他們上了江cháo,是他們一直都想上他,不過為自己的行為找到了合適的理由與藉口。

  我抱起江cháo輕聲問他:“五毛,你沒瘋對不對?”

  他低垂著眼毛沒回我,我低頭輕輕親了親他的鼻尖說:“我想操你。”

  他仍舊低垂著眼沒有回我,不過他卻為我打開了他的腿,然後我像怎麼都愛不夠似的一頓愛他,當著冠奇和虎子的面。

  最後最後我已經麻木了,什麼快感都已經沒有了,可我仍舊操著江cháo捨不得從他的身體裡拔出來,我喜歡他身體的溫度,喜歡他的大小,喜歡待在裡面……

  “五毛~我的心裡一直都有你,只有你。”我趴在他的耳邊悄悄的對他說,然後我看著他笑,他瞪著他那雙淡藍色的貓眼看我怔怔出神,我又對他嚅嚅唇,他的眼裡很快飛出了淚水,一雙手死死地抓著我的雙肩沖哥無聲的說了三個字。

  推開江cháo,我踉蹌的起身走了出去,先前吃下的藥丸似乎還在體內興風作浪,呵呵,呵呵呵。

  “明哥?明哥??????”項宅的大廳里滿是哥的驚呼聲,隨即哥快速給項明穿好衣服飛車前往醫院。

  翌日,哈爾濱市各大新聞媒休、雜誌報刊的頭版頭條,競相報導一爆炸性的新聞。

  某某上市集團兼省人大代表項明與其小舅子曹海雙雙車禍遇難,項明當場死亡,其小舅子重傷昏迷。

  高級病房的空氣很好,窗外的陽光明媚,天氣好的真是不像話,伸出手,我摸上他的臉,輕聲的喚著他:“大海~大海,你怎麼還不醒來呢?”

  窗外的光很刺眼,我眯起眼繼續向外看去,強烈的陽光把一碧如洗的天空燙成了淡金色,我仿佛在那太陽里看見了我的大海。

  扭下頭,重新看向病床上的大海,我慢慢的勾起唇來,緩緩的趴在大海的床邊閉上眼,然後美美的回憶起我們的從前來。

  我記得半年前發生車禍的那晚,我流著淚水抓著他的雙肩,對他啞聲說的那三個字是:我等你!

  是的,這是一個局,是我、大海、冠奇和虎子一起設下的一個局,我們老早就開始計劃著,終於那一天天時地利人和,呵呵。

  項明的死因是因為車子在撞上載滿鋼筋的貨車上時,被一根傾斜下來的鋼筋貫穿咽喉而亡,不偏不倚、正正好好,極其準確的一條貫穿,呵呵呵~~~~鮮血染滿了整個駕駛室,混合著大海的鮮血。

  計算的很精準,可還是百密一疏,人算不如天算,本不該因為撞擊而鬆散的鋼筋滑脫了,它們撞碎了擋風玻璃直接沖了進來,4條鋼筋束猶如4把利劍一般,瞬間穿透了大海的身體,鋼筋束從大海右胸進入體內,貫穿胸腔後從後背穿出,那四根鋼筋長約1點6米,直徑約1點3厘米。

  之後大海被送入了省人民醫院,開胸手術歷經六個小時十分成功,然後大海被轉入胸外科監護室,現在他躺在這裡,生命體徵平穩,連胸外科的主任醫師最後都說:“這名患者能存活下來,絕對是個生命的奇蹟!”

  是啊,是個奇蹟,呵呵……

  我們的故事並沒有完,痛並快樂,仍在上演……

  2012.4.2

  燃燒的基情 浮光掠影 第156章 掃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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