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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不敢忤逆,乖乖在他旁邊坐下,項明好脾氣的扯頭問我:“要不要抱抱小魚魚?”尼瑪?哥還有人權可言嗎?明哥丫,你咋了這是?我咋覺得事情沒表面看著這麼簡單呢?

  “哦,好。”哥有些天然呆的接過項明送過來傻呵呵笑著的魚娃娃。

  一顆心突突跳個不停,哥滿腦門子汗,滿身的精子味,臉上的cháo紅還沒消呢,操的,就這煞樣咋特麼哄孩子啊?而且還是當著項明的面?哥實在是放不開啊。

  “大海~”項明忽然喚我。

  我扭頭:“啊?”

  “你看咱們像不像一家人?”項明眯著他那雙賊亮的眼睛打量著哥。

  我太陽的,哥登時在心中拉警鈴,他雞巴啥意思啊?什麼叫我們像不像一家人啊????哥咋覺得哥屁眼忽然疼上了呢?

  “呵呵,明哥別開玩笑了,我哪配和你相提並論,呵呵,呵呵。”我急忙打馬虎眼。

  “我很看好你。”項明說著起身站起來,隨後拍拍哥的肩膀又道:“來吧,開飯了。”

  聖母瑪利亞XO耶穌的啊,哥麻爪了,覺得這是暴風雨前夕的平靜,不會太久,一定會有什麼翻天覆地的大變化。

  懷揣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起身,哥笨手笨腳的搶著俺家魚娃娃跟在項明身後去了餐廳。

  之後家裡的傭人在得到項明的准許下開始做菜,項明這個人對吃喝方面很注重,所謂的養生之道吧,不是越特麼有錢有身份地位的人越特麼在乎這些嗎?就他媽怕錢還沒花完自己先蹬腿死了。

  哥抱著在哥懷裡直蹬腿不老實的魚娃娃這個鬧騰啊,這崽子不知道咋得瑟好了,依依呀呀的甩哈喇子,你說你丫的要認賊作父就趕快給哥滾犢子要項明抱你,他不去還老特麼和人家項明得瑟,可算知道哥把著他,他摔不了,這家蹦的,跟他媽的竄天猴似的,哥真他媽的想把手鬆開,看他還竄不竄?

  一口一個呆呆沖人家項明得瑟的,哥真特麼的無語了,穿著小旅遊鞋的腳丫子咣咣往哥的褲襠上蹬,你爸的,崽子,你丫的要是敢把你老子的'大猛獸'踹廢了,丫的老子要你做中國最後一個太監。

  嘿嘿嘿,俺家崽子清一色的名牌,就那小旅遊鞋?鉤子的(耐克),那小褲子'葉利軟'的,衣服'柯林頓',奶瓶子'張惠妹'的,嘩啦棒'劉德華'的哈哈哈,尿布是江cháo派的嘿嘿。

  項明看起來之前的憂鬱一掃而空,這會也是被俺家魚娃娃哄的很開心,還真像個慈眉善目的好爸爸,伸著手逗弄著給他坨耙耙他都會咯咯笑的魚娃娃。

  哥哪特麼有心情和他倆在這玩膝下承歡、共享天倫啊?就特麼一門心思想俺家小騷,怎麼沖個奶粉這么半天?沖農場擠牛奶去了?

  我這正探頭探腦的薩瑪(張望)呢,就見俺家幣姐搖晃著個嬰兒奶瓶美滋滋的走出嬰兒房,完後傻呵呵的朝著客廳走去,操,五毛,俺們在這呢,哥特麼的一激動,差點沒忘性的就招手喚他,多虧哥忍住了。

  項明瞧瞧哥,之後衝著一旁的傭人道:“去,叫夫人過來用餐。”

  噗~童鞋們,如果你們想吐就吐吧,項大變態在家裡對他的這幫爪牙一直都是這樣介紹幣姐的,就連剛才那傭人的老伴都特麼的幹過幣姐,哎!哥啥也不想說了。

  沒一會,那傭人就把幣姐叫了過來,幣姐拿著奶瓶進來時,正好是項明給哥往碗裡夾菜呢,說實話,哥很彆扭,覺得還他媽不如項明你丫的就可勁揍哥一頓,抽死哥打死哥都比現在這所謂的懷柔政策好,哥他媽的最受不了這種溫情了。

  哥抬眼朝著幣姐看去,他愣了愣,可他什麼都沒說,垂著頭輕輕的走到項明的旁邊坐下。哥了解幣姐,他心思纖細特敏感,針尖大點的事情他都能給你轉圈360度的想一番,怕是這蹄子多心了,哥沒事,操,哥能有啥事?大不了被項明干屁眼唄。

  正當我倆眼神交匯之時,幣姐的屁股還沒坐到項明旁邊的空位上呢,項明發話了:“小cháo啊,今後你就別坐這了。”項明眉頭舒緩,心情看起來真的相當好:“去,你和大海換換,你過去,他過來。”

  臥槽!完了完了完了!哥特麼的難道真猜中了?項明這廝要操哥屁眼???

  燃燒的基情  153:又一次的轉變

  幣姐又開始犯渾,他執拗的沒有動地方,還特麼的笑著勾搭項明,他那傻逼樣醜死了,我丫的要是項明都知道他不是真心的。

  “明哥?怎麼了?你要小cháo去哪啊?”江cháo急著獻媚,急忙把手中的奶瓶放到桌子上,然後就企圖往項明的腿上坐。

  項明來者不拒,似乎這齣戲要他覺得開懷,他笑呵呵的摟著向他投懷送抱的江cháo這著哥說:“小cháo,明哥就想看看你能為他做到什麼地步,他那倆兄弟一會就過來,你要是做的不好,今晚他可就得陪我,呵呵呵。”

  “我做。”

  “明哥。”

  哥和江cháo同一時間說的話,江cháo說的風情萬種,而哥卻是急得喊了出來,聲落,哥狠狠地瞪了江cháo一眼後再次對項明說:“我陪你,我陪你。”

  幣姐崩潰了,他的眼睛瞪得老大,簡直不敢相信他自己的耳朵,我知道我知道五毛,知道你想破罐子破摔,可你一個人造。

  別這樣,別這樣五毛,你是哥的心頭肉,你的學會替哥愛惜你自己,哥啥也不是,哥覺得哥活的窩囊,哥是真的想為你做點什麼,那麼,就這樣吧,哥如果真的不能為你做點什麼的話,起碼哥可以做到不用要你再替哥犧牲你自己。

  哥無視幣姐滿目的驚詫與不可置信,抱著懷裡的魚娃娃朝著他走了過去,然後把魚娃娃塞到了幣姐的懷裡,又抓起餐桌上的奶瓶遞給了他,之後個把他拉扯出去,然後哥自己在項明的身邊坐了下來。

  幣姐很多時候認死理、鑽牛角尖,他執拗的站在我們身邊不動地方,瞪著他的大眼睛一味的瞅著項明叫他:“明哥?明哥?明哥?”

  你還明什麼哥啊?五毛,你快別要哥揪心了,你就趕快抱著魚娃娃老實得過去坐著得了。

  哥偷眼瞄瞄項明,他一臉的玩味注視著倔強的幣姐,哥害怕,項明深不可測,沒人知道他真正的心思,他在笑未必就是開心,他發火不一定就是動怒,哥擔心幣姐,萬一哪一句真的惹毛了項明,幣姐鐵定吃不了兜著走。

  與其這樣,不如要哥狠下心趕他走,撲騰一下哥站起來,扯著江cháo就大力往外推:“你他媽的聾了?要麼滾要麼趕快過去坐下。”

  “大海?”完了,幣姐魔怔了,他怔怔的看這哥,喃喃的吐出哥的名字,丟了魂似的抱著懷裡的魚娃娃,一臉的落寞與憂悒。

  “快點吧,操,一個屁眼子給誰操不是操,哥舒服著呢,性愛這東西的就一樂呵,你情我願的事,你瞎JB替哥操啥心?你還真當哥是永遠的1號呢?操,你丫的不是也操過哥?去去去,趕快邊呆著去吧。”哥想了想,與其在項明面前整那些沒用的,不如就實話實說,該咋的就咋地,顯得還真是點。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大海。”幣姐開始輕微的搖頭,慘白的臉突然猙獰起來,他一遍遍的喃呢著:“不是這樣~不是這樣~~你是我的~~~你忘了嗎?你是我的啊~~~~~哈哈哈哈~~~我的~~~我的~~~~~我的~~~~~~~~~我一個人的~~~~”

  糟糕,幣姐這下是真的受刺激了,他的雙手箍得很緊,懷裡的魚娃娃被他嘞的癟癟嘴,老半天終於疼的哇哇哭了起來,幣姐被嚇了一跳,當即就鬆開了手,要不是哥手疾眼快的接住了魚娃娃,丫的這崽子就得被他摔死。

  “大海?”幣姐忽然嗷嘮喊了一嗓子,再看他雙眼直勾勾的盯上了哥懷裡的魚娃娃,之後跟個瘋子似的撲過來搶哥懷裡的魚娃娃:“大海?是我,是我啊~來啊~~和我走啊~~~我們一塊走吧?哈哈哈哈~~~~給我~給我,你他媽的把大海給我~~”

  他和哥爭搶懷裡的魚娃娃,一面嘶吼一面伸手撓我,我們手中的魚娃娃被嚇的哇哇大哭,哥後來不忍心了,不忍心的不是魚娃娃而是江cháo,他入魔了,今天除非他死了,要不然他說啥都得把魚娃娃搶過去,哥鬆了手,江cháo樂壞了,抱起哇哇哭的魚娃娃又摟又親,美滋滋的就在餐廳里跑了起來,有唱歌又跳舞,然後他抱著嚎啕大哭的魚娃娃跑出了餐廳,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哥沒有擔心,因為他不管跑到哪裡都一定跑不出這個府邸。

  “他瘋了。”我扭過頭對項明說。

  “他就是個瘋子。”項明看著我,面色異常平靜,我知道項明口中的這句話有兩層意思,一層是說江cháo真的瘋了,一層是指江cháo為愛而瘋狂。

  “你愛他嗎?”我問項明。

  “這已經不再重要。”他說。

  “既然市長在身上的一顆毒瘤為什麼你不切除它?”我說。

  “我想你搞錯了,這顆瘤是良性的,我根本沒有必要摘除。”項明笑了,他果斷的是占著茅坑不拉屎。

  “可它會影響你的美觀。”項明,江cháo是什麼身份,你敢說你沒有芥蒂?是,沒錯,男人沒有貞操可言,可你敢說你不在意江cháo過去的那些事嗎?

  “我並不在乎容貌,人的青春不會一輩子。”他說。

  “也許這顆瘤想離開你?”我不怕死的說,真他媽的夠了夠了。

  “那就等著他自行潰爛脫落。”他笑咪咪的看著我,我終於知道,他這輩子除非到死,否則他說什麼都不會給江cháo自由,要麼江cháo亡。

  我瞅著笑面虎似的項明愣了愣,最後百般無奈的沖他說:“放他走吧,他瘋了。”

  “走?”項明的眼神令哥覺得是不是哥的臉上有朵花:“他瘋了,他能走去哪裡?”

  “你他媽的就一畜生”penkect!完美,哥為哥自己的勇氣感到驕傲!

  “我很欣賞你!”這是項明那天對哥說的最後一句話,之後我倆就跟沒事人似坐在餐廳沉默的用餐,整個用餐的過程比他媽的參加追悼會還壓抑。

  下午項明出去了,帶著幣姐出去的,我知道他不想幣姐瘋了,哥也不信,然而他真的瘋了,晚上他帶幣姐重新回來時,幣姐已經不像下午那麼瘋瘋癲癲的了,很安靜,一雙眼空洞的眼。

  他被傭人拉進了魚娃娃的臥室,他以後都會和魚娃娃睡在那,之後便是沒日沒夜的服用大量的藥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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