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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的最先反應過來,啥也沒說轉身就跑,估計是被噁心到了,正常的女的還是無法接受倆男人搞在一起的。

  哥以為江cháo這蹄子得衝上來,結果他沒有,很平靜的轉身隨著那女人而去,操!這下完蛋了,哥被幣姐抓現行了,就算哥先前再有理這回都白扯了,你說說哥咋這麼倒霉呢?

  既然如此也不能兩頭得罪啊是不?於是哥還是很完美的把身下的小帥仔給插了,插得他嗷嗷直叫喚,最後哥拔出來幕天席地的一頓she,慡了哥舒服了他。

  那啥,哥沒敢當時就回去,靠在門口那抽了一顆煙,得尋思尋思說辭啊,要不回去可咋整,哎!!!

  翻來覆去腫麼想哥都找不到完美的理由,心中這個鬧騰,一連抽了三顆煙,那小帥仔在抽完第二顆煙後見哥啥也沒說,瀟灑的將指尖的煙屁股彈出去,然後轉身順著後門原路返回,操!他都回去了,哥也別在這裝雕像了,便也跟著回了去。

  酒吧大廳里氣氛熱烈,人聲鼎沸,玩遊戲的玩遊戲,唱歌的唱歌,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哥一踏進去就瞧見了幣姐,他冷冷的坐在那,似乎也在第一時間看見了哥,哥抓抓頭,硬著頭皮走了過去,然後老老實實的找到自己的座位乖乖坐好,那三個妞一個沒少,冠奇、大坤也歸隊了。

  操!哥還是有點忐忑,左眼睛一個勁的跳不停,心裡慌啊,怕是要有禍啊,果不其然,幣姐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哥立馬仰頭膜拜他,冠奇他們也被幣姐的突然起立吸引了目光。

  啪!超級洪亮的一個大嘴巴子就扇到了哥的臉上,哥啥也沒說,就看見剛才尿尿害怕那妞滿臉的驚詫,她眼神不好沒看清楚剛才那倆同志其中之一是哥,但是俺家小騷可看清楚了,不然他也不能在哥剛一歸隊就起身賞了哥一嘴巴。

  虎子想說啥,被冠奇給攔住了,大坤張張嘴也特麼的沒管哥的死活,那面沸反連天,無人看見我們這桌如此精彩的一幕。

  在看幣姐,直接從他的位置走了出去,並且順手抄起桌子上的一個酒瓶子,我去!不是吧,一嘴巴子還不夠,還特麼的要在過來給哥補一酒瓶子?????

  他媽的,自作孽不可活啊~~~哥今兒栽這哥認了,誰叫哥點背讓幣姐抓現行的!!!

  哥最好了殺身成仁捨生取義的大無畏精神,結果卻是與幣姐擦肩而過,我嘞個去的?什麼情況?什麼情況????

  啪!嚓!轟!哐啷!情況就是幣姐直接走到哥後面那桌(那小帥仔那桌),一個酒瓶子論起來一挑六,瘋了他!太特麼猛,太特麼的威武了!!!!!

  哥一愣神,刷刷刷,一看幣姐上手,冠奇、大坤和虎子齊刷刷起身就要往上沖,哥這才反應過來,是幣姐動手了!!!!

  哥想都沒想,也順手抄起一個酒瓶子轉身就撲了過去,幣姐正巧被其中一人一腳撂倒,剛和哥媾和那廝被幣姐擂了一酒瓶子,滿腦袋鮮血滴答直淌,見幣姐被踹倒,也是拎著一酒瓶子就朝幣姐腦袋瓜子錘了下去。

  你爸!真是造化弄人,前一秒哥才和這廝交媾完,這一秒哥直接一個酒瓶子給他嗨了過去……

  燃燒的基情_141:一腳就把哥給廢了!

  砰!一聲脆響,掛到鐵藝桌角又嗨到哪帥仔後腦勺上的酒瓶子四分五裂,迷醉的燈光下好像四散的彩色水晶,鮮血染紅了我們的眼。

  霎時,整個酒吧的大廳就亂成了一團,大坤那爹活脫脫的戰神上身,丫的完全瘋魔了,筒子們要問瘋到啥程度?那廝乾脆逮到人就削,才不管你打沒打俺們家幣姐,哥當時都不會了,這貨也太特麼銷魂了點,你丫的不認識的和這事沒關係你揍JB毛啊?

  在看虎逼裂男士,那飛腳給你玩的,臥槽的,我丫的還以為劉翔來這裡給大家表演百米跨欄呢,我去的,哥真的真的不會了。

  放眼看去,就特麼冠奇正常點,一個人干那小帥仔他們那伙的兩人,瞧瞧,冠奇不管咋地揍對人了,你說虎子和大坤那倆二貨,哎呀我去,哥啥也不說,竟特麼幫倒忙,他倆打別伙的,那別伙也不是吃素的,本來挺簡單的一場打仗鬥毆,愣是要這廝搞成了四伙混戰,哎!哥真是交友不慎啊。

  那啥,把鏡頭拉回來,問俺家小騷幹啥呢?這蹄子估摸著是吃醋了,逮到剛才和哥銷魂的那小帥仔就不撒手嘍,那傢伙得啥拿啥掄,還專往那貨帥呆的小臉上磕,我去,哥膽突的,他丫的下死手,這麼磕下去那小貨鐵定被他毀容,毀容這罪可不輕,操你妹的啊。

  哥尋思尋思和幣姐快樂的日子還沒過夠,可他媽的不想蹲大牢,在說那裡面可不是哥和幣姐能待的地兒,尤其幣姐這樣的,進去非得被裡頭那些大哥折騰死的。

  說時遲那時快,哥學著虎逼裂先生,一個大飛踹將那小伙從幣姐的手中踹了出去,就算是救下那小伙吧。

  結果那小伙的兩個朋友哇呀呀的就衝上來一人給了幣姐一下子,哥特麼急了,抄起酒吧里的鐵椅子(賊特麼沉)就要衝過去掄,在看俺家幣姐似乎被哥剛才替那小伙解圍的行徑刺激到,對那倆人的攻擊不避不躲,由著他們可勁往他身上掄,哥看的心直突突,俺家小騷都啥樣了,哥都不捨得碰他一根汗毛,那倆廝居然哇哇上去踹。

  我丫的紅著眼掄著椅子就沖了過去,結果幣姐也沖了過來,尼瑪的,呱一下子,給哥腦袋開瓢了,臥槽!還是那句話,最毒蹄子心!!!

  形勢轉眼就變成了哥以一對二和那倆廝磕,幣姐他丫的在旁邊撿漏偷襲哥,再左一下子右一下子的往哥的腦瓜子上掄酒瓶,我干他妹的,他丫的不把哥給整死他今兒就心裡不痛快吧???

  哥急了,一面和那倆人滾在地上撕扯,一面沖還在哥身後用酒瓶子砸哥腦瓜子的江小騷喊:“我操你媽的,給你臉了是不是?你特麼在打我下試試?”那啥,哥得說打仗哪能無聲的啊?俺們打一起的時候那嘴裡竟冒五彩音符,丫的相互問候彼此的媽,恨不得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

  嘿,哥不凶還好點,凶完了這蹄子哇哇又給哥來了兩下子,我特麼的直迷糊,腦瓜子上的血嘩嘩的,都特麼是幣姐給哥嗨的,臥槽的。

  打了十來分鐘就有人喊報警了,俺們也是從酒吧大廳一直磕到酒吧走廊,又從酒吧走廊磕到酒吧大門口,反正屋裡屋外全是人,都特麼下死手,也不知道誰都把誰打成啥奶奶樣了,是死是活的,哩哩啦啦淌的全是血,有人這麼一喊,哥起身不做猶豫,幣姐他瘋了,哥一腳踹在他肚子上,當即把他踹的貓下腰去,上去抓起他把他抗在肩上,衝著那面亂七八糟打成一團的人影喊了一嗓子快撤,哥就扛著俺家幣姐三拐兩拐的鑽進黑乎乎的胡同里,然後等著他們一會回哥家聚首。

  說實在的,對方沒把哥怎麼樣,幣姐倒是給哥嗨的天旋地轉了,扛著他跑出幾條街哥就不行了,下盤虛浮,腦袋瓜子生疼,那血哇哇流,都特麼淌哥眼睛裡去了,最後實在不行了,哥把幣姐往牆角一卸,用手捂上腦袋上的口子沖他說:“操你媽的,多大點事,你還真想殺了我咋地?”哥生氣,真的,也不說俺倆誰對誰錯了,他咋還能關鍵時刻胳膊肘朝外拐?瞧他把哥給削的?丫的要不哥皮糙肉厚今兒就得撂這。

  啪!一個大嘴巴子,給哥扇的一晃悠,手掌下的鮮血咕嘟咕嘟的往出涌(哈哈,咕咚咕咚也許有點誇張了,但也差不多就是這個情況,哥腦袋絕對開瓢了,口子少說得有兩三厘米,哥經常幹仗,差不離都能估計出來啥情況)。

  哥當時就急了,哥都啥逼樣了,這蹄子還忍心下得了手,捂著腦門子沖他喊:“操你媽的還作是不是?你有種再特麼打哥一下試試?”

  啪啪啪!好,幣姐威武,哥要他打一下,他丫的直接給哥來了三下,在一下的基礎上還特麼的免費送給哥兩下子。

  好!真好!行!他真行!不想好了是不是?哥怒了,沖他咆哮:“操你媽的,你打啊,來啊~你接著打,繼續打,操你媽的,今兒你要是打不死我,我丫的一會就扒了你的皮。”

  這回他沒動手甩哥嘴巴子,而是冷不丁的忽然抬腳照哥的朋友來了一下子,完全出乎哥的意料,哥被幣姐一擊即中,當時腦門子上那傷痛啥都不算了,就覺得胯下子的雞巴卵子分了家,疼的哥直接摔地上就起不來了,男人最特麼痛恨啥?最忌諱啥?莫過於此,江cháo我操你媽,這黑心的蹄子太特麼損了。

  嘿嘿,筒子們你們猜,最後的結局是啥?是哥上醫院了,不是看開瓢的腦瓜子,是哥的雞巴被幣姐一腳給踹的骨折了,我操他血奶奶的呀。

  陰精骨折的類型和救治方法哥羞於啟齒,童鞋們好奇的話就百度一下陰精骨折,他媽比的,江cháo他能耐了,都給哥一腳踹的骨折了,媽了巴子的,哥真無地自容那個啊,身上掛彩無數從來都沒來過醫院,第一次正正式式的來居然是因為雞巴折了?????

  我去,於是哥被冠奇、大坤、虎子那三個鬼埋汰啊,哥聽完簡直有找根麻繩上吊的想法了。

  這蹄子狠,一腳給哥踹的半年不得性生活!!!!!哥記下了,哥真的記下了!!!!

  完後從那天起哥就一直氣著,對幣姐夜市愛搭理不惜理,基本沒再和他說過一句話,雖然稱不上是什麼大手術,但對哥來說這就是大手術了。

  大概是事情發生十天之後,幣姐沒影了,臥槽!哥慌了,不理他是不理他,這蹄子不會一時想不開跳松花江大橋去了吧?

  我丫的急了,要冠奇、大坤、虎子分頭去給哥找,可惜一無所獲,他手機也不開,哥越發忐忑不安,躺在醫院的床上急的跟個什麼似的,可他就是沒了,人間蒸發了,哪都找不到了,哥開始還勉強在醫院住了一周,尋思這蹄子和哥耍,沒準尋思過味來就回來了,然而卻是一直杳無音信,一周後哥真的是呆不住了,要死要活要出院回家,於是,冠奇他們把哥弄回了家。

  哥整天關注電台新聞和公安局發布的消息,比如哪哪哪發現一具男屍,誰誰誰被誰殺死在荒郊野嶺,魔怔似的沒事就打車往江邊跑,看著橋墩子下的漩渦發呆,有點什麼風吹糙動哥就慌的不行,以為江面上飄著的是江cháo的屍體。

  不停的打他電話,給他留言,給他發簡訊,哥都差點去報案了,可理智還是戰勝了一切,俺們是啥樣人啊,最特麼怕的就是和人民公僕打交道,咬咬牙還是忍了,整天丟了魂似的守在江邊。

  江cháo啊江cháo,你行啊,把哥給踹廢了,你丫的給哥沒影子了是吧?你就忍心要哥孤老終死?身邊沒個人沒個伴,連特麼的搞破鞋都心有餘而力不足?江cháo!我操你媽的大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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