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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筒子們,你們猜,哥我回答完他,他和我說的啥?他忽然戲謔的問我:“Hell!請問你的棺材是翻蓋的還是滑蓋的?”我去的,你爸丫,他丫的這是什麼思維?也太特麼的跳躍了,哥服小騷。

  我甩他一記刀眼:“哥的棺材是iphone4的,操!”

  這蹄子忽然就笑開了,對我說:“哈哈哈哈,你可真幽默。”

  真服,看他那白痴樣我就忍不住損他兩句:“就你這樣的,你這年齡,巳經跌破發行價了!!”

  嘿,這蹄子貌似一點也不氣。完全聽不懂好賴話,沒心沒肺道:“是吶,再過一百年以後,就長成參天大蔥了!呵呵~”哇靠!幣姐心態值得廣大童鞋學習,貌似一點不擔心他未來的人生,還有閒情雅致和哥我在這裡侃大山敗火。

  我想了想,嚴肅的道:“你和我說實話,你是真精神不正常還是假的?”

  我說完,這蹄子當時就急了,狠狠的剜了我一眼臭罵我:“神經,你才精神不正常呢,奶奶我正常著呢。”臥槽!都自稱奶奶了,這精神還正常呢?

  許是他看出我的不信服,主動問我:“怎麼的?你不信咋的?不信你就考考我啊,看咱倆誰精神不正常。”哎呀,這蹄子還來神了,白了我一眼又說:“別和我整那小兒科,要來就來點四歲的。”我太陽的,他在這和我賣拐呢????

  “成啊,看招!”大忽然開口把他嚇了一跳。逗得我前仰後合的。等笑夠了鬧夠了我問他:“和我說說,你歐洲新城那套房子還有你那橘色小跑都咋回事?還有那七位數的存款。”

  “它們現在都是你的了啊?”這蹄子反應倒蠻快的。

  “所以我才問你,你啥意思啊?分手費啊???”我說說就沒個正經的,故意和他扯馬哈。

  “嗯。分手費。”我去,這蹄子‘攻力’漸長啊?竟然目不轉晴的和我悠閒聊天,絲毫沒有炸毛的傾向。

  “那這麼說,咱倆現在就是純潔的友誼唄?”我笑咪咪的看著他。

  “啊。”他答的輕鬆,忽然很妖嬈道:“如果你有需要。晚上也可以偶爾不純潔幾次。”然後他對我巳齜牙,哥徹底不會了。

  老半天,我才想明白一個事,皺眉對他凶道:“嘿嘿嘿,我說你別在這轉移話題,剛才問你的還沒回答呢,你到底怎麼回事?”

  “那些錢啊?”他思索起來:“賣身賺的,房子和車子都是以前包養我的大哥給買的,呵呵。”他漫不經心,這墮落的紅塵他早就看破了,看破就對了。

  哥也早看透了,對他豎起大拇指贊道:“行呀你厲害啊~這固定資產隨身帶,走到哪來賣到哪,洗吧洗吧就能賣,價錢還不低,哥哥我聽了都心動了,你看我也去干你這行成不成?”

  “不行!”這蹄子終於被我惹毛了,撲騰一下子坐起來,擰著眉對我吼:“你敢我就自殺!”高,真高,果然是高手和高手之間的較量,居然對哥哥使出殺手鐧,這蹄子絕不能小看。

  “激動啥激動啥?哥我就隨口這麼一說,賣肉這活還得是你。”我懶洋洋的躺在床上對他說,就脫口而出,覺著我和江cháo都到這份上了,我到底對他咋樣他心裡應該有數,我說話就是這麼直,好奇心就這麼重,但絕對沒有瞧不起他的意思。

  他瞅瞅我說:“是吶。我真高興我走上了這條不歸路。”他扭過頭來看著我笑:“不然,我上哪認識你去啊~~~呵呵。”笑的真媚,把哥胯下的朋去都笑醒了,操的!

  “那和我說說唄,你咋走上這條不歸路的?滿足一下哥的好奇心行不?”我撐起一隻手托住我的腦袋,說實在的,我對江cháo還真是不是很了解,我指的當然是他的家境背景。

  “我也好奇你。”他不徐不疾的在和我講條件。

  “我?”我吊兒郎當:“就你看見這樣,一個姐,爹死了,我生日那天掛的,媽跑了,不知去向,是我姐出來混供我吃喝的。”

  “哦,挺曲折、不離奇!”看看,看看我家小騷都有蘊含,把如此淒絕的一個家庭暴力事件,說的這般雲淡風輕,有文化的MB就是不一般。

  “來啊,和哥說說你的唄?滿足一下哥小小的好奇心啦。”我痞痞的聳肩去撞他的肩頭。

  “好。”他到不夾咕,大方的就答應了我,然後他眨著他那雙看起來還算正常的大眼珠子問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就是真正的老西藏還有的風俗。”他瞧我一臉的茫然,估計我準是不知道,於是他在停頓一秒後繼續又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西藏有個風俗,為了怕自家兄弟相互爭奪財產什麼的,很多都是一個女人同時嫁給一家的兄弟幾人。”

  “臥槽。別說你一個媽很多個爹?”我瞪倆眼珠子驚詫的問道。

  “是啊,我一個娘四個爹,呵呵,我都不知道娜個是我親爹呢。”江cháo沒事人的淡笑著。

  你牛逼!“我對他豎起大拇指。

  燃燒的基情 112章 賣吧,賣吧!

  “井底之蛙是可笑的,我媽她後來蹦到井蓋子上了,所以他受不了一妻多夫就跑了,呵呵,跑到這個城市來了,然後嫁給了一個好男人。”江cháo在敘述著他自己的故事,我並沒有從他的臉上甚至表情上看到什麼悲傷或難過,也許,他自己早都看開了,接受了一切。

  “也姓曹。”他的藍眸忽然一亮,突兀的沖我說。

  “哈哈哈,這麼巧?”我咧嘴大笑:“就該你們老江家人進我們曹家門,哈哈哈。來乖媳婦,給老公香一個。”我美滋滋牛哄哄。

  他推開我繼續說:“我媽跑了,家我也呆不下去了,因為我不知道我到底是誰的種,四個爹都不待見我,窮山僻攘的封建的很,就算有錢他們也捨不得去做DNA啊,呵呵,所以我咬咬牙跑了,跑來這裡。”

  得,聽他說到這裡,我就知道再往下鐵定就一狗血的故事,他媽也不要他,所以他墮落了,說一幹道一萬,我們揍是命苦的娃,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我賤嗖嗖的靠過去,主動的展開臂膀抱住他說:“我要你,我要你,除了我還惟能要你?呵呵~~~”

  “大海?”幣姐情深意切,輕輕喚著我,這一句大海真是久違了,操他爹個兒子的,這蹄子總算意識回爐了。

  我急忙朝幣姐拋媚眼:“咋地呀?”嘿嘿,哥矯情上了。

  “我其實挺感謝你姐的。”靠,這是哪跟哪啊?我有點丈二金鋼摸不到頭腦,不知道幣姐這思維構造咋建設的。

  “感謝她老人家個毛啊?”我不鳥他,鬱悶著呢,這蹄子精神到底恢沒恢復啊?

  “要沒她的大無畏奉獻精神,能有你今天的思想意識嗎?”幣姐說的真心實意:“呵呵,所以我是真的感謝你姐。同時也不後悔走上這條路。”

  “閉了吧你可,說遺言呢?早了點吧?”我一頓白眼。

  “大海,我沒錢了”我突然看向他,聽他說:“我準備年後上班去了。”

  “操,那還有一百萬呢,不夠你花咋的?”我騰的也跟著他坐起來,怒視著他怒道。

  “一百萬而巳,呵呵,你覺得咱倆現在的玩法能維持多久?”這個的確是重點,幣姐本來隱頭子就比我大,由於他那種場合,他玩的那些東西純度都特濃,我和大紳他們玩的那些和幣姐玩的一比較,那純粹是小兒科,甭看別的,就從價錢上就能一較高下,我們那說不好聽的,都特麼恨不得是他們玩剩的高級貨里提取出殘羹剩渣。

  就拿那面兒來說吧,才120-150而巳,那啥片的話從80-100不等,要純那啥的話就600-800,還要看純度成色,勁頭大小,就這檔次巳經是哥最奢侈的玩法了,那還屈指可數呢,一般都玩那啥玩意,那東西偵宜,從35-100不等,它也和那個一樣,優劣不等。

  在看人家幣姐家裡那些存貨,少說都一千打底一包一袋的,這東西就像抽菸,哥的東西對幣姐這種抽慣烈煙的人來說,就特麼是一點沒勁的軟煙,恨不得抽睡著嘍。

  即便事實如此,我還是據理力爭:“操,過一天是一天,明天的事明天在去想,提前想那些干毛啊?浪費腦細胞,花完在說唄。”

  “大海,我是魚,我是一條不能離開水的魚。”幣姐湛藍的眼眸微微轉身,他仍淡淡的說:“而墮落的紙醉令迷就是我賴以生存的汪洋。”

  我眨眨眼,何嘗不明白這些道理?是的,我們的價值觀和對生活的態度對事物的認知,早都遭到排斥,我們對於他們來說,就是杜會的敗類、人渣,甚至豬狗不如,但是那又怎樣?是豬就沒權利快樂嗎?是狗就沒權利享受嗎?骯髒的臭水溝里,我們一樣快樂著、幸福著。

  我終於懂了,我們巳經被劃分到瘟疫區,被扣上了變態的字眼,不是想變就能變回來的。

  就如同那些刑滿釋放的勞改犯,警察說的總是那麼好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試問,又有幾個大公司大企業真的願意給我們這樣的人機會?你丫的是殺人犯、強暴犯、強盜劫匪,誰敢把這樣的人放在身邊做事?誰知道高不高他哪天受刺激在發狂殺人?

  我對江cháo莞爾,溫柔的把他摟在懷裡:“成,你去賣吧,挑著點客人,咱得高姿態,不能等人挑咱,咱去挑客人。”我親親他的髮絲又問他:“你喜歡什麼樣的客人?”

  “傻逼的唄。”江cháo滿不在乎的說。

  “哈哈哈,和我家女王一個想法哈哈。”我與江cháo打趣,就像在談論著今天市場的菜又漲價了一樣。

  “我想我說出了廣大雞鴨的心聲。”江cháo在對我賣乖。

  “對頭,的確如此。”我緊緊的摟著他:“啥時候上班,老公領你買幾套行頭去。”他仰起頭看看我。我對他齜牙:“操,你忘了,老子現在是家裡的財政大臣。哈哈哈。”

  “土包子!”你妹!這蹄子居然莫名其妙的如此損了我一句,什麼?土包子?靠,哥土嗎?哥哪裡土啊?哥哥我簡直帥呆酷斃了啊????

  “你懂個吊,我不土豈不是很搶你風頭?萬一你客人在看上了我不要你了,哈哈哈。”

  “他敢,我切了他。”這蹄子果然是黑心的。

  “你訥你訥,你可訥了操,就你訥!”我罵罵咧咧的讚美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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