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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抓起被子把我和小白蓋住,然後曲起小白的腿就插了進去,在我插入的瞬間,我看見小白驚詫的瞪大了眼睛,可他還是配合我的浪叫起來,沒錯,哥沒真的操他,不過是麻煩他給我腿交而已。

  我挺佩服江cháo的,他竟然走到我們的床頭,就站在那一動不動的看著我操小白,他緊握雙拳,我聽不到他的呼吸,沒有去碰觸他的眼光,專心的馳騁在小白的雙腿間,最後墮落狂淵。

  等我回神的時候,我抬頭看見江cháo淚流滿面,仍是握著雙拳站在我們的床邊受傷的看著我。

  我沒鳥他,放下小白的腿曖昧的對他說:“夾緊了,到時候給哥生個兒子。”然後我蓋住小白的身體自己赤裸著下身就大喇喇的起身走到柜子前去拿捲紙擦拭下體。

  老半天,我聽江cháo的聲音自我身後傳來,他啞著嗓子問我:“味道好嗎?”

  我不屑的丟掉手裡的紙團,回神沖他笑,無情道:“很好。”

  他忽然笑了,笑的很神經質,我忽然發現,他的精神還在崩潰中,不過是從一個奇怪階段轉入另一個神奇的階段而已。

  我以為他會走,完全做好了低三下四跪搓板的覺悟,結果他沒走,那哥還不得**兩天找找平衡啊?他這陣子沒少虐我。

  然後,我們1+2的怪異生活就開始了,第二天我家女王和小白他娘親就瀟灑回國了,就打了個電話,說些亂七八糟的,最後我說小白在這挺好的,還沒等我挽留呢,他媽比我家女王都雷,直接搶過電話就說:“啊哈哈,那兒子你就繼續在你海哥那住吧。缺啥少啥就管你海哥要。”說完就掛了,臥槽,缺啥少啥也是該管你要吧?這是啥媽啊????

  不說這個了,就說我、小白和幣姐怪異的十天生活,自那日起,我每晚都和小白做戲給江cháo看,蒙著大棉被就開始鼓搗,晚上我也是摟著小白睡黨,幣姐他絕了,他不哭不鬧也不笑,每天按時給我們做飯吃,除了給我們做飯他就是出去買菜,我發現由他來做飯就是好,頓頓都是大魚大肉的,而且還變著花樣的給你做。

  可他雖然不說,我也看出來他狀態不好,越來越瘦,氣色越來越差,好幾次我都看見他吃藥維持,我想問問他,可我又放不下這個臉來,既然都裝了,不是要裝夠本?

  然後我又發現,他很喜歡看我和他一段做愛的視頻,就是幣姐第一次安排我們這幫哥們玩那次,就是在帝王盛夏大坤把我劃了,把幣姐扎了,我第一決去幣姐家那次,我還記得在他家他第一句問我的是喝點什麼,而我則是沒好氣的回他:喝你血。

  這幾天,我看他越發痴迷看這段錄像了,也不知道對他有啥特別的意義,懶得想那麼多,浪費腦細胞。

  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去,幣姐吃藥的次數越來越頻繁,無論他看起來多麼憔悴和疲憊,他都堅持著出去買菜給我們做飯吃,我真是不知道,當他每晚煎熬著聽完我和小白假做愛後是怎樣的感受。

  這一天幣姐出奇的很早出去後一直沒回來,我很是擔心,開始胡思亂想,後來還是小白無意中的一句話提醒了我,沒錯,幣姐沒準又出去從操舊業去了,操!一想到這個我心氣不順,心尋思等他回來的,看我怎麼刺激他。

  冬天天黑的早,下午四點來鍾就已經大黑了,幣姐是六點多回來的,看他風塵僕僕的,凍的鼻子頭都紅了,頭髮上還飄落幾片雪花,脫掉風衣就擄胳膊挽袖子的要給我和小白做飯,我摟著小白要他坐我腿上,故意氣江cháo道:“還是免了吧,你出去陪客也挺累的不是?”

  小白說的比我含蓄:“江cháo哥,你快別忙乎了,我和海哥都吃完了,你看你最近臉色也不好,趕快休息吧。”說完話,小白就從我腿上跳了下去,狗腿的跑過去接江cháo脫下來的風衣給掛上,然後又去給江cháo倒水喝,嘖嘖嘖,不錯啊,孺子可教也,這偏房做的還蠻稱職的。

  “小白啊,來~”我打斷了小白的獻媚,沖他招招手:“一聲老公來聽聽?”我笑呵呵的沖他笑。

  小白當即就紅了臉:“海哥,江cháo哥還在這呢~ ~ “他小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fèng鑽進去。

  “羞什麼羞?”我起身一把把他抓過來,然後溫柔的問他:“那兒,還疼麼?”

  他配合我搖搖頭,我暗贊他演技精湛,當即打橫將他抱起往床上奔:“屁,你那又窄又緊的,被哥哥的大傢伙疼愛,不疼才怪,來,老公給你親親。”

  說著,我把小白丟到床上,然後大手一伸就拉下了他的褲子,漂亮乾淨的器官當時就露了出來,小白大窘,一把扯開被子把我和他的下體蓋住:“不要老公!”嘿,借坡下驢,叫我老公了?這孩子是個鬼靈精。

  果然好孩子,這被子蓋的太妙了,開演吧?還等啥啊,我就在被子裡動來動去的,小白這小浪蹄子扭個不停,嘴巴里哼哼呀呀的直叫喚。

  “小白的這裡真乾淨~~香噴噴的,老公真喜歡~”

  “老公不要。”

  “小白別羞啊,來,告訴老公,老公舔你這裡舒服嗎?”

  “啊~老公不要不要了。”

  “小白真可愛,味道也好聞。”

  “嘿,老公不要啦好不好?”

  “明兒去買對戒指,小白喜歡黃金的還是白金的?”

  “老公?”

  “激動了?瞧你小嘴兒吸的~麼麼~”

  哥哥我演的忘乎所以,恨不得悶死在被子裡,這孩子還勃起了,小鳥鳥直楞著往我腦門子上戮,我丫的想笑,在被窩子裡拍了拍他屁股,那意思要他輕點扭,再他麼得瑟,小心我真辦了他。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吧,我佯裝高cháo,齜牙咧嘴悶聲幾聲,身子顫了幾下,隨後我掀開棉被壓在小白身上氣喘吁吁,氣喘吁吁不是假的,那是真的,不是做的,是悶的。

  隨後我琢磨著怎麼拿紙擦才不假,沒一會,我發現屋子裡靜的可怕,本能的,我扭頭朝門口看去,你妹!江cháo閉著眼睛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嚇壞了,彈簧似的從小白的身上彈起來,再也無心與他演戲,喊著江cháo的名字就跑了過去:“五毛?五毛你怎麼了你?別嚇唬我。你他媽醒醒,我承認我全向你承認,我騙你的,都是做戲給你看的,要打要罵都隨你,小騷?幣姐?江cháo?????”

  他閉著眼睛安靜的很,就像睡過去似的,可我的心狂跳不止,不,他沒睡,他不是睡過去了,可怕的想法就像第六感似的滿滿占據我的意識,我手忙腳亂的企圖抱起他,無意中我按上了他的大腿里子,嘩啦一下子我的手指凹陷進去,鮮血當時就溢了出來,我嚇傻了,血?好多血?流產了?我當時真的嚇傻了江cháo整天嚷嚷著給我生孩子懷寶寶,他這身下一出血,我就本能的想到流產兩個字。

  我哆哆嗦嗦的伸手拉下他的褲子,當我看到他身下血肉模糊的一片時,那一瞬,就像有人用獵槍打爆了我的頭,砰的一下子鮮血四濺,意識灰飛煙滅。

  我們每天都有肉吃,每天都有美味的肉吃,那天,他問我:味道好嗎?所以,他要我永遠都記得他的味道是嗎?

  穿好衣服的小白跌跌撞撞的跑過來,當他看到幣姐大腿下腐爛的血肉時,他和我想到了一塊,抑制不住的狂吐出來。

  我抱起幣姐就衝出了房間,一路飆車180麥,恨不得直接飛到醫院,醫院?哈,我們經常光顧的地兒。

  我終於知道他為何頻繁的嗑藥,我終於知道他為何氣色難看,終於知道他為何走路總是一抖一抖的,我他媽的還以為他出去接客,我他媽的……

  一路瘋闖紅燈,終於用豹的速度把幣姐送入醫院,直到看著醫生護士們推著他進急救室,我一顆心才稍微平復些。

  江cháo,你他媽的夠狠,你能這麼狠心的自殘自己打擊報復我,你行,你夠種,哥佩服你,換了我都未必能割自己的肉給他做菜吃,十天,那可是十天啊,十天你到底挖了多少的肉下來?混蛋,混蛋,你個混蛋!

  當我準備給我老姐打電話借錢墊付醫藥費的時娛,我接到了銀行的電話,我很訝異銀行會給我打電話來,當我強忍著耐心的聽完銀行大客戶經理的介紹後,我似乎明白了怎麼一回事。

  燃燒的基情 110:為你變成血絲控!!!

  我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上樓踢開房門,小白被我嚇了一大跳,我像只無頭蒼蠅似的衝進屋就問:“手包,手包你看見沒?幣姐的手包,GUCCI的。”我一面大喊著一面開始低頭來回找。

  “海哥,你說的是這個嗎?”我停下動作朝著小白看去,他手裡拿著的是幣姐的那個手包,我跨上去一把搶下來,然後急忙翻出裡面的東西來看,果然,我的身份證也在裡面,有一張新卡,我意識到,就是這張卡,是幣姐用我身份證給我辦理的,他把他那七位數的存款都轉存到了這張新卡上,我再拿起房證和車證來看,我不知道他動用了什麼關係或是花了多少錢,現在,他的房子他的車子都也是我曹海名下的了。

  他到底想要幹什麼?他不要我了,是的,他不要我了,他要離開我了,他要一個人去地獄了嗎?不不不!我彷徨!我無措!我害怕!我從來沒有這般害怕過。

  他要我徹底成了一個罪人,開著他的車,住著他的房,花著他的錢,蹂躪著他的心,還……還每餐吃著他的肉!我想吶喊,我想瘋吼,我想要咆哮,江cháo,你這個偏執枉,你這個精神病,你這個大傻逼。

  我抓起我的身份證和那張銀聯卡就沖了出去,不顧小白的喊叫,我都不需要用身份證去重設密碼,因為我知道江cháo會設置的密碼是什麼。

  取了錢,交了住院費,我整個人像霜打的茄子蔫吧了,頹廢的守在手術室外,我覺得我一下子老了十多歲,胡茬子都長了出來,我捂著自己的臉撐在自己的雙腿上悲嗚,我恨不得殺了我自己,可我的恨太無力了,每一次的每一次的每一次我永遠都是馬後炮,永遠永遠永遠總是晚了江cháo一步。

  是吶,也許他真的活夠了,這個殘酷的世界還有什麼是他可以值得留戀的?紙醉金迷的罪惡,腐朽的身體,貪婪的欲望,一切的一切,還有什麼是可以值得他留戀的?

  “阿海,咋了到底?”急促的腳步聲朝著我走來,是大坤和虎子還有冠奇。

  我仍舊保持著雙手插在頭髮間的動作不願理睬他們,疼痛令我窒息,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啊……

  冠奇意外的沒有過來質問或直接動手,反倒點燃一支煙夾在我的雙指間,我沒有看他,機械的接過這顆煙悶頭抽了起來,誰也不再說話,只是等著,等著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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