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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後我抱著他一塊休息了二十來分鐘,之後我開開心心的把江小騷抱進他的臥室,在梳妝鏡前放下了他,我輕柔的對他說:“等著。”

  他笑著點頭,我便開始重新在他的衣櫃裡挑選衣裝,沒有什么女裝,我清一水的給他找出來帥氣的男裝,不顧他眼底的失望,我給他換了上,然後我擦掉他臉上的妝容,將他恢復成一個神清氣慡的男兒樣。

  我拉起他的手,與他十指交握,我眼神堅定的對他說,“你就是你,不要刻意隱藏你的性別,走取照片去。”

  我心裡高興,好像中了五百萬彩票,拉著懵懵懂懂的他就出了他家的大門,一路上我都沒有鬆開他的手,不打車,故意搭公交車,我要帶著他去人多的地方,要每一個陌生人見證我們的關係。

  車廂里人很多卻不擁擠,零零散散的從車頭至車尾都站滿了乘客,我拉著江小騷站到了中間下車門的位置,然後鬆開他的手腕改成攔著他的腰,親密的程度絲毫不照那些異性戀差,我不在乎旁人的白眼卻在意江小騷的感覺,我見他有些害羞,似乎很不自然,我低柔的問他:“你若不習慣,我就鬆開你。”

  他輕輕的搖頭,淡淡道:“不,大海,我還會在意別人的眼光和想法嗎?我在意的只有你。”

  “操,早說啊,我和你一樣,來嘴一個。”說著我就要當著全車觀眾的面親他臉頰。

  “別鬧。”他白眼躲開我:“不用刻意的,真的,這樣我就滿足了。”

  “哪成啊。刻意不刻意,咱倆也已經成了焦點,在努努力,看能不能……哈哈~”我沒心沒肺的逗弄著他,換來他一記刀眼。

  我又往他身前湊了湊,手臂牢牢地摟著他的腰,我知道他虛,我也虛,但我有責任給臂膀要他依靠。

  這次他不在拘謹,很自然的把腦袋靠在我的肩膀,而後輕輕開口說:“大海,謝謝你呢。”

  我沒看他,我拉著他一塊下車,對於旁人的指指點點我倆全當他們在放屁,絲毫沒有往心裡去。

  “媳婦兒。”我特意挑了那日江cháo喊過我老公的位置大吼一聲,嚇了他一跳,愣了一旁來來往往的行人。

  他眨著眼睛,像星星那麼亮,不可思議般的看著我,我咧開嘴笑的幸福:“我愛你!”肉麻的話,我只願意為江cháo而說,他不問我也要說:“真的,我愛你。”

  他的身子直挺挺的站著,那雙腳宛如被人釘在青石磚上,我微笑著朝他走過去,自信的如同明星在走紅地毯,然後我當著中央大街千千萬萬的陌生人的面輕柔地擁抱住了我的江五毛:“你不問,我也要說,我愛你江cháo。”

  他筆直得宛如被插了鋼板的身軀一彈,劇烈鼓動的心臟感染禮物我的那一顆,我緩緩地鬆開了他,仿佛此刻這世間,這條路,就只有我們兩個,我拉起他的右手紳士般的吻了上去,之後他笑了,我也笑了,然後我們手挽手的一塊進入了貴婦人婚紗攝影。

  燃燒的基情 第94章 交杯酒、同心佩、拜天地

  錯愕的目光像機關槍一般的掃she著我們,我和江cháo仍然笑的隨心所欲,迎賓小姐都懵了,一副搞不清要狀況似的,我看著那漂亮的姑娘說:“現在你知道他為何胸小了吧?”

  那姑娘就是上次和她同事議論江cháo那個,當時臉就唰的紅了個透,忙的開口:“抱歉客人。”

  “混蛋。”江cháo狠狠的剜了一眼我後對那姑娘微笑:“呵呵,我們來取照片的。”

  “哦哦,這邊請,我馬上就給你們拿來。”那姑娘一雙星星眼,痴迷的打量著一身男裝的江小騷看個沒完,看的哥哥我都開始嫉妒了。

  我氣呼呼的跨前一步,一把擋在江cháo的身前阻隔了那姑娘目jian我家小騷的曖昧目光,還的摟住了江小騷,牛哄哄的朝裡面走去,只聽那姑娘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後一溜煙的跑去給我倆拿影集去了。

  等我倆拿到照片的時候,江小騷激動壞了,激動的真咳嗽,像打了雞血似的,完全沒了玩完後的滄桑和憔悴感,翻譯了相冊看水晶擺台,然後急忙拿出鑰匙把鑰匙扣掛了上去,又打開大幅的海報看了又看,給他美的不知道怎麼地好了。

  他看著我倆的婚紗照笑的合不攏嘴,我則看著他笑的合不攏嘴,然後店員則看著我倆笑的合不攏嘴。

  那天晚上我倆就如同一對真正的新婚夫夫,我們先回了家把全部照片放下,然後又手牽手的去超市購物,之後晚上我給江cháo打下手,他給我做了好大一桌子豐富的晚餐,故意關掉明晃晃的大燈,只點開床頭燈和蠟燭。

  趁他端茶那功夫,我按照他的指示把我倆那超大幅的婚紗照貼在了正對著床的那面牆上,然後把水晶擺台放在床頭,七七八八,林林總總的掛飾都按照他的意思分別貼在他所指定的位置上。

  最後他上茶我上貨,他把五顏六色的菜餚規規整整的在餐桌上,老子也把各種‘銷魂丹’放在小碟子裡擺在桌邊。

  俺倆雙雙落座,江cháo滿面紅光,根本就看不到他上午那會要死要活的模樣,穿著他喜歡我愛看的紫羅蘭色的絲質睡袍,披散著他長長的墨發,湛藍的貓眼在燭火的掩映下,宛如淬上了兩道靈光,牢牢的吸住了我的雙眼。

  我為他的每一次呼吸而心動,他嘩微微滑動的頻率便是我心cháo澎湃而起的時刻,白嫩得快要滴出水的肌膚映上了紅橙色的光影,就好像太陽的光線給他的輪廓鍍上了一層柔柔的毛邊。

  “幹嘛那麼看著我?”江cháo有些矯情的對我白眼,在我看來那無疑是一種變相的邀請。

  之後他拿起醒了一個小時的紅酒,先給我滿了半杯又給他滿了半杯,然後他優雅的捏著水晶酒杯那細細的底托,翻起眼皮的暖意,我覺得我的靈魂被他誘得飛出了我的軀殼。

  於是我情不自禁的且粗魯的拿起面前的高腳杯,起身、朝他走去,他呆呆的看著我,不明白我要做什麼,然後我端著酒的手臂繞過他端著酒的手臂,我說:“喝了這杯交杯酒,我們就算拜了天地。”

  “大海~”我聽見,低婉的聲音是顫抖的,他執拗的不想在如此美好的氛圍中落淚,仰著臉與我喝光了這杯交杯酒。

  他放下杯,我卻仍舊拿著那不剩一滴的空酒杯,然後用那隻手撫上了他的腦後,彎腰、低頭吻上他的紅唇。

  我知道他快要忍不住了,我離開了他微熱的唇,輕輕移到他的眼角,我從未這麼低啞的對誰說過話,可我對他卻是情難自製的:“別哭,我的新娘。”

  “嗯。”他顫聲應著我,然後我看著他哽咽著仰起臉,隨即給我一個大大的微笑:“我聽老公的話。”

  我說:“吃吧。”他仍舊微笑著低下頭去拿起桌邊的筷子,而我卻朝著那面壁櫃走去,我的破窩,自從有了我的另外一半,便不再是豬窩狗窩,而是幸福的小窩,應有的家具一應俱全,只是全是小巧型的,一間房,四面牆,左右兩面牆壁打上了酒格子,密密麻麻插在格子裡的兩面牆的綠酒瓶,都是我和江小騷喝的。

  我顧手抄出我剛剛背著江小騷在譚木匠買的非洲檀木梳,回身,他似乎很開心,正低頭唇角帶笑的吃著盤子裡的菜花,並未發現我在幹什麼。

  餐桌、燭光、愛人,我的心在看著坐在那把椅子上用餐的江小騷時騷動不已,家,我此刻所能感受到的就是這個字,我的家,我和江cháo兩個人的家,幸福的家。

  我靠的近了,他感覺到了,我站在他背後,伸手摸上他亮麗如綢緞般的長髮,他仍在笑,一副沒人和你鬧的開心模樣,還伸手去夾離他很遠的菜,嘴巴里嘟囔著:“我全吃了,一個不給你留。”

  我不語,將那把鴛鴦插入他的墨發,從上往下輕輕的梳下來,一遍一遍又一遍,重複著我美夢以求的這一刻,我喃呢著:“一梳梳到頭,富貴不用愁;二梳梳到頭,無病又無憂;三梳梳到頭,多福又多壽;再梳梳到尾,舉案又齊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雙飛;三梳梳到尾,永結同心佩,有頭又有尾,此生共富貴。“我把三梳梳到頭,多子又多壽給改了,我愛他,便不可能有子。

  他還在埋頭吃著剛剛夾回來的雞翅,可他的雙肩卻抖得厲害,天知道我這次有多上心,特意用手機在網上搜索的這麼一段歌謠,我就是要娶他,要他做我的新娘,要給他所有異性情侶們都有的愛。

  他艱難的咀嚼著嘴巴里的雞腿,水珠般的淚,一顆一顆滑過他的面頰,滴在他眼下的食物上。

  記憶似乎好像就停留在這裡,然後我忘記了中間的過渡段,在想起來的便是我們翻天覆地般的瘋狂做愛,我們在那擺滿菜餚的餐桌上激烈翻滾,牆面上的液晶電視機里播放著我倆平日裡自拍的限制級交媾畫面,兩旁的音響里衝出來的都是要人神魂顛倒的嗨曲。

  一粒一粒的‘仙丹’,一次一次的交杯,一下一下的進入,來來回回的抽插,我的眼裡只有萬分妖嬈的江cháo,一起做我們愛做的事。

  天地間,只與我無限沉浮,等我醒過來的時候被當時凌亂的現場給震驚了,看著眼前一派上房揭瓦的狼藉,我真是啞然,我嘞個去的,昨兒我和幣姐實在銷魂,液晶電視裡仍舊不滿不休的播放著我和幣姐做愛的畫面,那叫一個刺激。

  好半天,我發現個事,臥槽,幣姐呢?幣姐哪去了?我他丫的毛了,跳下干塌一半的床鋪就滿屋子找了起來,其實我一眼就看到底,只是不死心,桌子也被我倆干塌了,我心砰砰跳,祈禱可千萬別出事,我掀開桌子,下面亂七八糟的東西攪在一起,謝天謝地,裡面沒有江cháo,然後我又回頭跪在地上往床下面看,還是沒有。

  接著我光著大腳丫直奔屋外的廚房,不過我發現個事,大門還插著內鎖,如是說,就是江cháo絕對沒出去,沒出去?那他去哪裡了?

  我猛的回頭,忽然發現床頭上的窗戶大敞四開,無法說出我當時的感覺,只知道我的心顫絕對達到了220。

  秋風捲起落葉在窗子外飛旋,那淡藍的窗簾呼嘯著屋裡屋外的奔騰,我眼睛大瞪,臉色煞青,跌跌撞撞的朝著窗口奔去。

  走,走啊,向前走啊曹海,我使勁的在心裡催促著怒罵著自己,可我的腳下就像灌鉛似的沉重,終於,我用漫長的時間移動到了窗口,常常的呼吸一口,雙手扶在窗欞,伸長脖子朝著下面看去。

  沒有,沒有?我不知道我該慶幸還是什麼,我揉了揉模糊的眼睛,再一次抬頭確定,沒有,這次是真的沒有,不知道為何,在我的腦海里總是覺得江cháo有一天會因為嗨藥大了而躍窗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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