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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去此番,我一勺一勺的餵著他吃,才不管旁人背地裡如何議論我倆肉麻,我仍舊笑呵呵的看著江小騷一口一口的吃掉我送到他嘴巴里的吃的。

  帶吃過午飯後我領著他去了中央大街的維納斯婚紗攝影,當我令他來到門口時,江小騷就明顯的一愣,他外頭問我:“大海?你想照藝術照麼?雙魚座拍藝術照寫真不錯,這裡,這裡都是拍婚紗的。”

  我神秘的笑笑也沒回他,牽著他的手就進了去,服務專員過來給我們領位置,問我們:“帥哥美女你們是拍婚紗照嗎?想要什麼風格的?我可以為你們推薦幾款。”

  江cháo不言語,他不知道我到底來這裡幹什麼,我卻壞壞的扭過江cháo的下巴與他調情,隨後回答服務小姐說:“啊,想在娶他之前先拍套婚紗組。”我這話說的有些莫名其妙,誰家情侶結婚不拍婚紗照啊?還什麼在娶他之前拍一套,服務小姐嘿嘿樂著,隨即把我們引導一處。

  然後拿給我們好多樣本看了起來,他說啥我也沒聽,就把相冊往江cháo手中一推問他:“你看你喜歡啥?我聽你的。”那服務小姐一副羨慕江小騷的摸樣,緊著巴結江小騷誇讚他美說我倆有夫妻相。

  江小騷看著我都不會了,我知道他開心,瞧他那似哭有不哭,我貼到他耳朵旁悄聲說:“別回去,給我爺們點,你老動不動哭毛啊?”

  他急忙破涕為笑的說:“都、都好,拍哪個都成。”

  我又貼上他耳朵悄聲說:“別超出預算,你選五千以內的知道不?敢挑貴的,老子晚上回家打你屁股,敗家娘們。”我心裡也高興,嘿嘿。

  他當下就明白我兜里沒錢,不過對於我的五千標準他也感到疑惑,老子一向兜里比臉都乾淨,他是知道的,可是他今天缺什麼都沒說,壓根一個字也沒提他說要拿錢出來的是,我知道這個對他意義非凡。

  他嘴上說隨便拍哪套都成,但還是在問過價位之後,在我們五千塊錢的標準里精挑細選了好久,足足磨嘰了快一個小時他才和服務小姐確定好。

  說來我倆也超幸運,一般都得提前預約然後選定日期在拍攝,也不知道咋回事,他家今天居然一個預客都沒,一上午了就我倆進來過,於是乎,我倆就撿了個便宜,選完就直接上裝拍攝了。

  一共七套服裝七組妝面,我沒啥,都是在給江小騷忙乎,看他換裝我就想笑,這蹄子怕被人看出來他下面帶把的,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我一個勁的在一旁偷笑他,然後他就朝我瞪眼。

  七組服裝里我倆選擇的都是那種視覺系很搶眼的另類婚紗照,就選了一套正規的婚紗照,而且還是六零年代的感覺,綠軍裝、雷鋒帽,嘿嘿。

  最後我要求我倆互換,就是所謂的我男扮女裝,他女扮男裝,身份顛倒一下的拍攝一套,江蹄子激動的幾乎暈厥過去,婚紗店的工作人員再次把羨慕的眼光送給了江小騷。

  說實話,其實才拍了一套服裝的時候我就累得要死了,哥哪會擺什麼造型啊?這麼也不對那麼也不對,我真他娘的想說不拍了,可以看江蹄子那興奮勁我真是張不開那嘴。

  從中午十二點開始,我倆一直折騰到晚上七點半,其中還有三組外景拍攝,我累得都快陽痿了,那江小騷?興奮的就像打了雞血,老有精神頭了,尤其到我做新娘他做新郎的時候,貓眼裡滿是幸福之色。

  終於,我倆八點一刻從婚紗店裡走了出來,我攬著他的肩膀,他小鳥依人的將頭歪靠在我肩頭,就那麼如同千萬對情侶一樣,順著人cháo涌動的中央大街溜溜達達的向防洪紀念塔走去。

  燃燒的基情 087:繁花似錦夜色迷離

  我迎著風取笑他說:“哎,你把胸罩脫了,我可聽到那幾個娘們悄悄議論我咋能和個平胸結婚,哈哈~還說不是男人都喜歡大咪咪的嗎?”

  他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照我皮糙肉厚的臉頰就要來一口罵我道:“混蛋。”

  我用本來摟著他細腰的手一手拍上他鼓鼓的的**回嘴:“你他丫的真娘,咋的?愛上當女人了?”

  “你再說?”江小騷作勢就要揮拳打我。

  我指著他笑罵:“你看你看,你這齣不是娘們是啥?”

  江小騷被我說的啞口無言,他今日的確有些怪,活脫脫的女鬼上身,舉手投足都女氣的不得了,很久很久之後我才知道,他這種屬於刻意下達的性格暗示2,就是JB變態的黑鋼總是要他男扮女裝,尤其**他女裝就得像女人,久而久之,他自然而然的就養成了只要一穿女裝性格就直接突然轉變。

  本來僵持住的氣氛,在於我倆擦肩而過的一對情侶之中的女孩,喚著她身旁男人一句老公時瞬間打破。

  然後江小騷就徹底瘋狂上了,我只能說,我倆沒散藥呢,要不我實在不知道咋解釋了。

  他由低到高的一遍遍當眾**似的喚著我:“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他越叫越開心,越叫聲音越大,到了最後他根本都不在乎中央大街那人來人往的人群,扯個嗓子站在石磚鋪就的步行街中央高興的大喊:“老公~~~~我是你老婆,哈哈,哈哈哈。”

  在兩個男人相愛的世界裡,也許只有這一刻,我才能無所顧忌、隨心所欲的當眾表達著他對我的愛意,是那麼的放肆,那麼的張揚,就因為是一男一女陰陽相合的情侶,所以就是我們在狂放也不會遭來什麼本質上的質疑,因為是‘一男一女’。

  這要我突然想到了我們圈子裡的一位已經逝去的同志寫手----南康白起,是的,他的故事要我們沉痛。

  而就在幣姐長在人來人往的中央大街上,對我歡天喜地的大聲吶喊時,我腦中忽然浮現的是南康白起寫的《浮生六記》里的一個橋段。

  他在浮生六記里說,他最喜歡他老公喝醉酒的時候,因為只有那個時候,他才可以站在街上正大光明去攙扶拉扯他的老公,才不會被人來人往的路人甲乙丙丁所非議。

  《浮生六記》是快樂的,而《等你到35歲》卻是悲痛的,我的小騷,你就是我的南康白起,我絕不是那個拋棄你與女人結婚的老公。

  “娘子,你要我胯下蠢蠢欲動知。”你妹的,老子現在也愛拽文嚼字了,我急走兩步,一把抓住他兩隻揮舞起來的手臂,給他背到他的後腰去,然後就在人來人往幾乎是摩肩擦踵的中央大街上親上了他的唇。

  其實吧,哥還沒那麼彪的,再說了,藥勁散的也差不多了,就想著蜻蜓點水的親一下怎麼知道這蹄子突然**,一口咬上老子的嘴唇就要死要活的吃舔起來,這哪裡死接吻啊?我怎麼都覺得他是在往我嘴巴里吐吐沫。

  我這一瞧,行了,也別矜持了,點水一下和激烈舌吻基本沒區別,大概幾乎都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做丟人之事,那就來吧,吻吧,在激烈點,啊哈哈。

  相會吃口水差不多吃了一分鐘,這蹄子突然推開我,然後笑**的衝著旁邊幾乎快要鄙夷死我倆的路人甲乙丙丁解釋著:“行為藝術,呵呵,我和學弟在宣傳行為藝術。”

  我擦,幣姐信口開河的功夫太強悍了,這慌給你撇的昏天暗地啊?這蹄子點炮了那哥就得口停啊,忙不迭的咧嘴附和著他:“我們是黑龍江大學的,呵呵。”

  結果幣姐又接著我的話茬符合了一句,直接把哥雷得里焦外嫩,要問這蹄子說了啥?我太陽的他說:“嗯,我們黑大的,黑大女生該黑的地方黑,該打的地方大,黑黑大大,黑大女生,嘿嘿,嘿嘿嘿。”

  噗~哥當時真想用鼻腔里的鮮血噴死放浪形骸的江小騷,我丫的一個高子竄到他身旁,二話不說的伸手捂住他的嘴巴,然後拎著他的脖領子就沒入了人cháo中,你妹的,老子真是跟他丟不起這個人。

  然後俺倆一頓遁走,十來分鐘就竟走到了防洪紀念塔,防洪紀念塔可謂是哈爾濱特有的一道風景線,根本就是哈爾濱的著名標誌之一,江邊夜市更是熱鬧無比,一到了晚上那叫一個人聲鼎沸。

  我拉著江五毛就擠了進去,可江小騷說什麼都不肯走,我停下腳步這一看,這蹄子竟然別彆扭扭的伸手指著一個小弟弟手裡拿著的好大一團棉花糖哭起來的,你妹妹個林黛玉的啊,我算是服了他。

  “憋回去,哥去給你買,操雞巴大兒子的。”哈哈,其實操的還是他。

  於是乎,我拉扯著江小騷的手腕撥開人群尋味而去,在也是入口前發現目標,哥迅速的掏出五元大鈔支付給棉花糖小販,拾取一支粉紅色的棉花糖當即堵住幣姐之口,然後哥哥長於一口氣,牽著小狗狗似的牽著幣姐的手逛了進去。

  這一路上,哥的胳膊上就宛如掛了一隻猴子,本來雙肩是端平的,可逛著逛著,哥左側的肩膀就越發的往下沉去,我他丫的實在是受不了,狠勁的扒開江小騷黏在我胳膊上的腦袋凶他:“你**的再貼一會,老子的胳膊都被你擰下來了。”

  你妹,在看江小騷依舊是死死的扯著我的手臂,然後仰起小臉來沖我不高興的撅起嘴巴,筒子們知道嗎?我極度的開始懷疑江小騷沒準有精神分裂症,或者妄想症、狂想症什麼的,不如他不能要我有種男女不分的錯覺。

  嘿嘿嘿,還看還看是不是?江小騷又狠狠的割了一眼嗔怒道:“哼,我要不是打不過你,早就和你翻臉了。”

  哎呦,瞧他那小樣的,死出,偶真他娘個腿的想把他扒幹了乾死他,哥也是雷厲風行的主腦袋這麼一想,直接就把爆操江蹄子的事情提上來日程,我拉著他就跑出去了擁擠的夜市,奔著江邊大壩下的台階就朝著黑呼呼的江沿跑了下去。

  那小夜風給你吹得那個涼嗖,我扯著他往九站那個方向跑,選了個最僻靜的地,拉著他就上了晚上都停靠栓在江邊的小船上,然後二話不說直奔主題。

  其實吧,站在壩上的人看不見我們,也許也能看見,畢竟四處都有微弱的燈光,不過那的拿著放大鏡仔細看才能看到見,嘿嘿。

  對於這種野外的交媾,畢竟顯得極其興奮,我還沒直搗黃龍呢,他就摟著我的脖子哼哼唧唧上了,這黑燈瞎火的額,哥急得一腦門子汗,被他這麼一勾搭,我他丫的竟跟個愣頭青似的,捅幾下子沒捅對地方,最後還是幣姐主動握著格的鐵柄塞入他的蜜穴中的。

  於是,一陣小夜風嗖嗖的吹著,小木船在哥的挺動下晃晃悠悠著,哥和幣姐在俺們哈爾濱的江邊完了一把‘摸黑戰爭’。

  最後慡是慡,可是出現個問題,嘿嘿,嘿嘿嘿,哥把幣姐的褲衩給乾沒了,死活就不翼而飛了,然後吧,這蹄子還丟了一隻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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