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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我嘞個去,奇蹟發生了,不,哥要引用劉謙那句口頭禪-----見證奇蹟的時刻到來了,尼瑪的,哥一開門,竟然看見幣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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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帶走了最後一絲光亮,黑暗的房間裡,有的只是窗外霓虹閃爍的光影。

  ---------------------大海。

  077:我們的愛4 (1486字)

  哥的眼珠子瞪得像個銅鈴大,簡直不敢相信哥沒有產生幻覺,我目瞪口呆的站在門口,尋思著我今天、昨天、前天和明天玩沒玩那東西,不然我咋會又產生幻覺了?看見我家幣姐穿個紫羅蘭色的睡袍端著水果盤往外來。

  我啞口無言,江cháo也在我面前僵住,似乎看見我他就定了格,我倆就像一幕電影,而在看著我倆的觀眾按下了遙控器上的暫停鍵,於是,我和幣姐雙雙定格,傻傻的站在三步之遙的距離相互發愣。

  我越看他越真實,越看他越喜歡,看著他雲淡風輕的模樣,看著他高高吊起的髮辮,看著他那雙淡藍的貓眼,看著他那有趣的嘴唇,看著他白皙的頸項,優美的宛如天鵝的脖子。

  然後我立馬做出一個超級無敵宇宙銀河霹靂二B的行為來,我竟然破馬張飛的一個箭步竄過去,抓起幣姐手中的水果盤子照著自己的腦袋就一下子,然後哥自己給自己砸得頭破血流,雙眼一黑暈了過去,不過在哥暈死前的那一瞬,哥清楚聽見幣姐心急如焚的呼喚和那張寫滿驚慌的俊臉,呵呵,真好,原來這不是幻覺。

  那啥,哥昏了後的事情哥就不知道咋回事了,等哥在睜開眼睛的時候天都特麼的黑了,當時的造型是這樣滴。

  我哇的一睜開眼,就看見江小騷那張略顯憔悴的面容,蒼白是必須的,然後我想動,發現我竟然點了吊瓶,然後腦袋瓜子、腳底板和後背貌似都在我昏迷的時候被專業人士包紮處理過了。

  我眨了眨眼,當然是哥故作可愛狀,因為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這次是哥的理由不充足,又這麼多天沒看見小騷,這心裡多少有些不得勁,特彆扭。

  然後我又發現個事,挨著我躺在床上的江小騷也掛了一隻吊瓶,呵呵,有趣哎,我倆竟然肩並肩、手挽手的躺在床上一起掛吊瓶,情侶瓶????

  江cháo那雙慎人的眼睛冰冷冷的看著我,我一看,心道完了,這蹄子鐵定恨死我了,我十分,不,是百萬分的心虛,被他看得有些眼發花、心發慌,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擱好了。

  他看著我,雖然我移開了眼光可我知道他還在看著我,我以為他會對我說點什麼,半晌他還是沒說一句話,隨即又閉上眼睛緩緩靠到了背後的枕頭上。

  很安靜,安靜的我似乎有種就能聽見兩隻滴液管里的藥液滴嗒聲,我鼓足勇氣看向他,他看起來有些萎靡不振,軟軟地靠在我身邊,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仍舊穿著那神秘的紫羅蘭色的睡袍。

  我看他不看我,便大起了膽子打量起他來,蒼白的臉、毫無血色的唇,我不知道他身體上的重創好沒好些?忽然一下子我就瞥見了他腕上貼著的紗布,我神緒一顫,一下子就懂了,無論他身體上的重創好沒好,他的心靈都受到了一個叫曹海的重創。

  他割了,那晚在藥物的作用下他一定是割了,不,就算沒有藥物我相信他也能幹得出來。

  “對不起……”所有的千言萬語就只化作了我唇邊這淡淡的三個字,然後我伸長了脖子在他的唇上輕輕地啄了一口,他未睜眼,可他的身體卻微微顫了一下,隨即我賴賴地把腦袋竄到了他的雙腿上枕了下去,用鼻子磨蹭著他的肚皮,像想要得到玩具的孩童般對江cháo撒起嬌來,也不說話,就用肢體語言和他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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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回憶里,只有你!

  我與你咫尺天涯。

  我的世界裡,想要牽手的唯有你。

  然後我們一起走到時間的盡頭。

  相遇---讓我從那一天起忘記了沒有你的呼吸。

  我們的愛,過了也會回來。

  -------------------大海。

  078:我們的愛5 (1833字)

  始終沉默著,一直沉默著,我仿佛能聽見他胸腔里那顆脆弱的心臟在緩緩地跳動著,是那般的掙扎,就如同我們的未來,那是一條滿是荊棘沒有盡頭的路,我們已摸黑走了出去,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不知最正確的方向在哪裡。

  良久,我的耳邊才響起江cháo略微沙啞的聲音,他宛如自語般的悠悠開口說:“大海,我捨不得……我捨不得……”

  聽他幽幽地嘆息,又哀又憐,本還窩在他雙腿間的我頓住了,我深深的把我的臉埋在了他的雙腿間,我不敢動,我怕我一動就會不爭氣的流出眼淚來。

  他捨不得……他捨不得……他捨不得的是什麼?他捨不得的是我,所以他才在鬼門關前繞了一圈又掙扎了回來受罪了,他愛我,我知道。

  我倆都很執拗或者是執著,誰也沒有變換姿勢和動作,竟然就保持著我埋首在他的腿間,而他則是靠著背後的枕頭,以這樣的姿勢漸漸如夢,而且睡得踏實香甜。

  可是在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的針頭已經被他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拔下去了,我有些懊惱,我為何就真的那般安心的在他腿間睡去?為何不是我苦守著在半夜為他拔出插在血管里的針頭?為何我曹海連這點小事都想不到做不出?

  然後都是他對我的冷冷淡淡和愛搭不惜理,我要去做飯,他攔著我,然後他去,我要干點什麼,都是他攔住我,然後他去,還是一如既往的對我好照顧我,把我當孩子哄著,可就是不搭理我,不和我說話。

  這我哪受得了啊,憋都憋死了,於是我賤嗖嗖的挨過去,伸出食指戳他的胳肢窩,撓他的痒痒肉,他開始還繃著臉,在我面前暴露一副厭煩我的模樣,冷著臉不理我,不過,還是在哥堅持不懈的死皮賴臉下,成功的擊破了江小騷對我的防守,我一個人肉炸彈把他壓在身下,然後開始上下其手的撓起他身上的痒痒肉來,一直撓到他黑著臉笑出聲來,一直一直撓到他在床上打起滾來,一直一直一直撓到他笑出了眼淚向我求饒。

  “小樣的,你可算開口了,哼哼,不信我還治不了你了,嘿嘿。”我齜牙咧嘴,一副欠扁的模樣。

  江小騷痛快的就把臉扭了過去繼續不搭理我,我死豬不怕開水燙,又繼續欠欠兒的道:“哎呦哎呦,大寶寶還生氣呢?小死出兒的還在和哥哥我拿把,快,趕快起來給哥哥美一個。”(欠欠兒和欠蹬的意思都類似於得瑟、賤嗖嗖。)

  回答哥的是一抱枕,我去的,幣姐這是對哥下死手啊,一枕頭套子差點沒把哥乎死,幸虧哥身法好,不然險些沒從床上一個後空翻張下去。

  “死鬼,咋地啊?”我也不氣,繼續死皮賴臉的模仿著本山快樂營里的宋小寶那出,對幣姐伸個蘭花指裝嗲道:“謀殺親夫啊,你個沒良心的。”

  幣姐白眼,把床上凌亂的被子往床頭堆了堆,然後依了上去繼續無視哥。

  我當然像個哈巴狗似的爬了過去,然後一副忠犬對女王的架勢賤兮兮的問他:“寶貝,喝水不?”

  他不理我。

  “親愛的,吃水果不?”

  他繼續無視我。

  “My達林,餓不餓?”

  不用他了,這次哥覺得哥沒準變成了空氣,仍沒入他老人家的法眼。

  “Honey,小的給你捶捶背啊?”

  真的,看他那架勢,哥覺得他進入了冥想的世界。

  算了,上杆子更不是買賣,他不吊我,哥也不鳥他了,切,哈哈,哥就在這和童鞋們痛快痛快嘴,那啥,哥還是賤絲絲的靠了上去,還故意用肩膀撞了撞江小騷,在最後一次確定幣姐是真的不愛搭理我後,我便老老實實的挨著他躺了下來。

  恍恍惚惚的,似睡非睡,他的身體軟軟的、暖暖的,身上還散發著一股子他特有的淡淡體香,他似乎是覺得不舒服,於是他微微動了動身子,然後他的長髮便落在了哥的大臉上,哥故意誇張得像只哈巴狗,使勁使勁的用鼻子去嗅他的發香,做出一副猥瑣的德行。

  他當然是不理我,然後我就狗腿的用手指頭玩起了幣姐的頭髮,纏上來松下去,如此反反覆覆的,然後玩著玩著,哥就起了壞心眼,嘿嘿,反正他也不反抗,哥乾脆爬了起來,然後坐在他身邊開始給他編辮子,哈哈哈,就是那種類似於《青青河邊糙》里那個女主角梳的那種大麻花辮,然後哥還不忘用那台一直被丟在我家的攝像機全程拍攝我給幣姐梳頭,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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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的主宰,此生只願唯你為奴。

  ----------你忠誠的大海。

  079:我們的愛6 (1479字)

  那幣姐也沒鳥我,哥後來玩的嗨了,在床底下翻出一隻襪子來給幣姐綁在了頭髮上,這回他急眼了,一把將那灰色的襪子耗了下來,然後死命地丟在了哥的臉上。

  我登時做出委屈狀,哭喪著大臉對他哀求道:“五毛,江五毛,你就理理曹五毛好不好?”說著,哥還伸出一根手指賤兮兮地戳了戳他衣服下的辱頭,嘿嘿,哥就是齷齪yín邪的,但是哥承認,哈哈哈。

  “五毛五毛五毛江五毛,五毛五毛五毛江五毛,理理我,理理我啦。”我嘞個去,哥都已經成功的把自己噁心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為了哄這蹄子,哥可是使出渾身解數了。

  我偷偷的觀察他,他雖然沒看著我,可他的眼冒眨呀眨的眨了好幾下,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哥看見那蹄子的眼球濕了,可能說眼球濕了有些怪,反正哥就是想表達那蹄子似乎要哭了,可還在那愣憋著忍著的,我這一瞧有戲啊,那成,哥就繼續再接再厲使把勁。

  我不做聲,盤腿坐在他身側,然後時不時的用腳丫子踢踢他,要不就往他大腿下面插,故意去踢他大腿裡面的東西,嘿嘿,終於,哥如願以償的把那蹄子惹急眼了,咣當一腳,哥就華麗麗的從床上飛了下去,撲通一聲,哥都懷疑哥把沒把俺家的地板砸露了。

  操的,腦門子又磕出血了,但我沒哼聲,眼珠轉轉隨即倒在地上不在動作,果然,五分鐘沒到,我忽然聽見那蹄子在床上嗷嘮喊了一嗓子:“大海?你怎麼了你?別嚇唬我啊。”

  然後我就聽見霹靂撲棱的,那蹄子也險些沒從床上張下來,然後哥就感覺一雙手抓在了我的肩膀和頭上,隨後他一面像叫魂似的喊著我的名字一面搖晃著我,見我半天沒動靜又把我鬆開,然後奔到椅子去翻找褲子裡的手機,估摸著是要打電話叫救護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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