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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嗯嗯嗯……”我懷裡的小傢伙抖得厲害,拼命的點頭,那意思他保證不喊,想要什麼就拿什麼,只要別傷害他。

  我去,這崽子膽兒也太小了,每次劫錢我也沒這樣勞師動眾的,就瀟瀟灑灑的走過去管誰開口說拿點錢,這都是不成文的規矩,我啥不用說他們自然知道我的企圖,兜里有啥就往出掏啥,今兒我也不知道咋的了,竟然搞得有點像兇殺現場,還突然拉過他捂住他嘴巴。

  也許,可能、大概是換學校的事兒吧?平時劫錢的都是破B窮學校,學生兜里揣個百八的了不起了,所以小打小鬧的也沒太大感覺,今兒其實哥心裡也膽突的,小偷和劫匪的性質那是大大的不一樣,你小偷偷了上千上萬也沒劫匪劫一塊錢的罪行大,小偷是背地裡的勾當,劫匪可是危害到人身安全了,嘿,我在這杞人憂天個毛啊,劫都劫了,想後悔也晚了。

  於是哥開始上下其手,里里外外的在這小東西的兜里翻個遍,我操,不是吧?這崽子全身上下竟然連半毛錢也沒有?他丫的,老子胸中這火苗子騰騰的竄個不停,跟了他七拐八拐的這麼久,浪費了這麼多的時間,這貨身上竟然連一毛錢也沒有?

  我抬腿就是一腳,直接把這小東西給踹翻在地上,我惱怒的低頭一看,嘿嘿,有意思哈,這崽子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褲腰,一副哥好像變態強姦犯的模樣,咋個意思?刺激哥呢在這?

  “你他媽的,操。”我氣憤的咒罵出來,跪下去扯起那小子的脖領子就狠狠的給了他一拳,操他媽的,沒錢?哥就打個夠本,氣死了氣死了。

  這小孩真是快被我嚇死了,蜷縮著倒在地上捂著肚子也不敢吱聲,還真是個孩子啊,就知道護肚子不知道護著點頭,其實我也沒咋用勁,今兒算我倒霉,就算我把他打死了也改變不了我今兒出師不利的倒霉勁兒啊?於是我就象徵性的踢打了他一番,隨後把他丟在臭氣熏天的弄堂里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抬頭看看天,忽然風雲變色,操,剛才還雲淡風輕、殘陽如血的,屁大會兒功夫就風雲色變、烏雲密布了?

  老子也高級了把,招手攔輛車去了三叔的遊藝廳,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女王還在台上飄著呢,我JB自己回去也沒意思。

  果然,我前腳才進遊藝廳,後腳就下起了瓢潑大雨,那雨點子跟黃豆粒那麼大,砸得過往紛紛跑著避雨的行人根本睜不開眼睛。

  我手忙腳亂的掃著頭髮,剛一抬頭,我那心忽悠一下子,險些沒從我的嗓子眼裡跳出來,幣姐?這是我第一個反應,因為哥的目光被一個穿著一身白衣高高梳著馬尾辮的人吸了去。

  我啥也顧不上了,忙不迭的奔著那抹白影快步走了去,怎麼知道一個彪形大漢不知從哪裡閃出,一把攬住那細瘦的身軀調笑起來。

  我一怔,只看那倆人瞬間轉過身來,哥握死的拳頭登時鬆了開,忽然自嘲的扯起嘴角,我他媽的真是著魔了,那哪裡是什麼幣姐啊?根本就一黃毛丫頭,呵呵,呵呵呵,我現在想他想的連男女都不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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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你的夜,暴雨傾盆,我們的每一天都是現場直播,沒有重來的機會。

  ------------------大海。

  073:原來我是那麼想你 (1918字)

  然後外面暴雨如注,狂風呼嘯,閃雷一道道的打個不停,似乎不把夜空撕出個口子咆哮個窟窿來它難受。

  我心煩意亂,玩啥都玩不進去,終於在晚上十點半鐘我熬不下去了,也沒打個招呼,衝出遊戲廳奔進狂風暴雨中,尼瑪的,真他媽舒坦,就要這歇斯底里的狂風驟雨澆死我得了,操他媽的。

  老子抽風了,從三叔的遊藝廳干到我姐單位步行得將近半個小時,她家離他單位不算遠,走著走也就五分鐘,我丫的自己浪漫了一把,走在狂風暴雨中,人家都毛毛細雨中浪漫,老子這是冒著生命危險走在閃電下,冰咆中。

  路過盛夏帝王的時候,老子傻呆呆的站在道牙子上看著那傾盆大雨洗禮著那金燦燦的門臉,許多許多的思緒壓制不住的在心中奔騰起來,猶如千軍萬馬被擱置在我的心窩裡,奔騰得我快要窒息。

  鋪天蓋地的大雨噼里啪啦的從頭頂澆下,腳下的雨水成溜,遠處的世界都被這雨下得冒了煙,老子的眼珠子也睜不開了,真他媽慡,從裡到外透心涼,可是,有一抹熱力,它灼傷了我的眼瞼,在我的面頰上留下長長的一道痕跡,瞬間被那瓢潑大雨沖刷而去。

  五分鐘後,渾身發抖的我回到了我姐家,如此黃金的時間段,女王果斷的不會在家,拉拉塔塔的我甩掉腳上的鞋子就滾進了客廳,燈也不開,一頭扎進客廳的沙發里,還是冷,冷得我抑制不住的抱著膀子顫抖起來,窗外大雨如注,電閃雷鳴,狂風嘶吼,令我有種玻璃會被震碎、會被雨滴砸破、會被雷電擊穿的錯覺。

  黑白交錯的光影在漆黑的屋內交錯閃過,耳邊都是轟隆隆的雷聲和密集的落雨聲。

  水漬從大門口被我一直拖沓到客廳的沙發下,就連我身下的沙發也被我這濕漉漉的身軀殷透,等待著我的定是女王劈頭蓋臉的咒罵。

  止不住的心煩加意亂,說不出的寂寞與孤獨,老子冷得牙齒咯咯作響,難受,難受極了,我像一頭被刺瞎了雙眼的困獸,開始瘋魔般的在我姐的屋子裡翻箱倒櫃,我需要那東西,我需要快樂,不然我會死。

  乒桌球乓,稀里嘩啦,我不知道我撞翻了我姐的化妝包還是燙髮棒,反正我像個出沒在暗夜裡的幽魂,在電閃雷鳴中四處尋找著可以使我忘卻痛苦的快樂種子。

  最終我如願所長,我將罪惡歸為快樂一併吞下,很快便起了作用,我軟在沙發和茶几之間的空隙里沉淪起來,耳邊轟隆隆的哪裡還是什麼雷公電母的敲擊?而是令我陶醉的重金屬打擊樂,那一道道划過暗夜的哪裡還是什麼紛雷?而是迪廳里一束束搶眼的閃光球,明明滅滅、起起伏伏間,無數狂嗨迷醉的面眸在我眼前划過,他們銷魂、他們激情、他們搖擺,他們在釋放自我,就像我現在再做的一樣。

  天旋了地轉了,一道道彩虹掛在我姐家的天棚里,真他媽的好看,我一伸手就夠得到,我想要它是七色的它就是七色的,我想要它十色的它就十色的,哈哈哈哈,隨心所欲、心隨我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著流出了灼燒我眼眶的眼淚,江cháo,江cháo,江cháo……

  懷念那段時光,你為我起床做早餐,睜眼就能看見你在身旁,那麼真實的幸福當時為什麼不珍惜?

  原來------------------我是那麼地懷念有你在身邊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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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執我之手,斂我半世癲狂;

  誰,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離;

  誰,撫我之面,慰我半世哀傷;

  誰,攜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

  誰,扶我之肩,驅我一世沉寂。

  誰,喚我之心,掩我一生凌轢

  誰,棄我而去,留我一世獨殤;

  誰,可明我意,使我此生無憾;

  誰,可助我臂,縱橫萬載無雙;

  誰,可傾我心,寸土恰似虛彌;

  誰,可葬吾愴,笑天地虛妄,吾心狂。

  伊,覆我之唇,祛我前世流離;

  伊,攬我之懷,除我前世輕浮。

  我回答過哦……

  執子之手,陪你痴狂千生;

  深吻子眸,伴你萬世輪迴。

  執子之手,共你一世風霜;

  吻子之眸,贈你一世深情。

  我,牽爾玉手,收你此生所有;

  我,撫爾秀頸,擋你此生風雨。

  予,挽子青絲,挽子一世情思;

  予,執子之手,共赴一世情長;

  曾,以父之名,免你一生哀愁;

  曾,憐子之情,祝你一生平安!

  五毛,悲哀誰,要我能想起的只有一度君華的這首詩詞。

  想你的365天

  -----------------大海。

  074:我們的愛1 (2067字)

  “小海?”一聲高八度的驚呼襲來:“小海?小海小海你醒醒啊?”耳邊嗡鳴不斷。

  渾渾噩噩的我睜開眼,忽然一道強烈的光線照she過來,我還來不及看清我眼前的影像,就難耐的低頭閉緊眼睛。

  只聽耳邊長舒一口氣:“我操,你可嚇死我了,我他媽的還以為你死過去了,你整了多少啊?”是我姐氣急敗壞的聲音,呵,原來我真的還沒死。

  “操,你他媽想要作死啊?你都給我整了????”又是一聲高八度的喊聲,徹底攪碎了我的睡意,我動了動,全身酸軟無力,可能是感冒了吧?抬手搭在沙發上我撐起身子,艱難的自沙發和茶几的空隙間鑽出來。

  眯著眼,雨後天晴,萬里無雲,真美,天好藍啊,好澄淨的,不知道窗外有沒有彩虹呢。

  “你他媽傻了?我和你說話呢?”我姐爆喝一聲,打斷我心中的愜意:“小海你咋了你?你可別嚇唬姐啊?這麼熱?你發燒了?”眼花繚亂,眼前花花綠綠的,我有點分不清哪個是我姐的口紅哪個是我姐擦的眼影了,眼皮好沉啊。

  我在次醒來的時候不知道是第幾天的中午了,掀開被子撐起身子,我看見我姐疲憊的趴在我的床邊,心下一暖,忙的在床上撿起一件衣服給她披了上,誰知我這一動她就醒了。

  我以為她會關心我,問一聲小海你醒了,怎麼知道我姐不按套路出牌,她竟問我:“小海?你是不是和江cháo吵架了?你都在我這住十來天了。”

  “你怎麼知道江cháo的?”本能的,我瞪大眼睛低吼出來,我記得我姐上次去醫院我並沒有告訴她江cháo這個名字。

  “瞅你,搞基就搞基,你慌毛?老娘很OPEN。”我姐狠狠的白了我一眼,我慌不是因為我搞基,是因為江cháo這個名字。

  “江cháo這人不錯,你倆啥時候搞夠了,我聘他做你姐夫哈哈。”女王毫無形象的開起低級玩笑來,我白眼。

  “快說,咋回事,你咋知道他的?”我虎著臉不高興的問道。

  “操,連火星人都知道了,你這地球人還不知道?啥咋回事啊?你倆往死里搞還怕我們不知道咋的?老娘來自地球好不好?”我姐振振有詞,可她白乎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出我心中的疑問。

  我急了,竟然對我姐出言不遜:“別他媽逼逼了,快點說。”

  我姐看我是病號,也懶得搭理我,表情立馬變得嚴肅起來:“啥咋認識的,他來還我錢,就認識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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