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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我撓頭:“我咋不覺得?”

  “其實你倆真挺配的。”小輝十分誠懇的說道。

  “配?操,交配吧。”我不屑,我這一大人咋還要個毛頭小鬼給教育了呢?太沒面子了。

  “海哥,其實你心裡老在乎他了,就是嘴上不肯承認罷了。”小輝不怕死的繼續說道。

  “哎呀你這崽子,膽子肥了是不是?哈哈哈哈。”我雖然面子上過不去,可心裡倒也沒生氣,於是撲過去把小輝壓在身下一頓耍鬧,鬧的小輝哈哈大笑著求饒,最後終於拜倒在我的yín威下。

  我坐起身子看看手機,操,都七點了,天徹底大亮了,這都快一個小時了,我心裡這氣兒也消了,就想著趕快回去看看那蹄子死沒死,死活我都得哄哄去啊,哎,他媽的,誰說男人就不需要哄的?我丫的中了幣姐的魔咒了。

  我罵罵咧咧的離開了快捷賓館,其實就是在小輝面前裝B,一出大門,我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去,一溜煙就跑回了家。

  我蹬蹬蹬跑上樓,無意間的瞥見幣姐先前坐著的台階,那裡零星散落著十多粒白色的藥片,我眨眨眼湊過去看,撿起其中一顆一看,我操,曲馬多,止疼的,再一看,有的藥片上沾上了紅色,那是血,我忽然頭腦一陣顫,幣姐他,他一定是為了見我吃了大量的曲-馬多來止痛,所以他身上出血了在藥物的作用下他也不覺得疼,他剛才那麼激憤,一定是因為藥物的關係。

  我忙不迭的回身轉頭,我家大門緊緊的關著,就像一座緊閉的墳墓,我急忙翻找鑰匙,這才想起來鑰匙好像剛才和幣姐在門口撕扯掉到了屋子裡,我抬手就咣咣敲門,可惜沒人應門,我的心不知為何跳的猛烈,跟他媽要脫落似的,慌的不得了。

  直覺告訴我幣姐就在我屋裡,可他為何不開門?我一想到有人磕完藥後產生幻覺跳樓、吞刀片、割腕的,這渾身就止不住的哆嗦起來。

  敲他媽一溜十三遭也沒人鳥我,我這急中生智突然想起幣姐之前的那一腳,我二話沒說,抬腳照著我家新換的窗玻璃就是一腳,稀里嘩啦,窗玻璃又碎一地,我他媽不管不顧的就往窗子裡鑽,我和幣姐比起來,我比他稍微結實點,身上的肉也比他多,我這一腳踢的沒水平,中間玻璃碎了,四圈還掛著玻璃碴子,我一心想著幣姐也許會出事,虎逼朝天的一個猛子就扎進去了,玻璃碴子啥時候割破我的耳朵和後背的我都不知道,一個跟頭就栽了進去,然後我忙不迭爬起來就往床那邊去。

  我他媽一眼就看見幣姐背對我著躺在我那張破床上,那一頭如瀑的長髮披散在床墊子上,那感覺怎麼看都有點像漂浮在水下的死澡(就是淹死的人),我一個跨步就沖了上去,一片猩紅躍入我眼,我的心咯噔一下子,急的大吼一聲江cháo就撲了過去。

  然後哥愣住了,這廝、這廝竟然閉著眼睛在手yín?????我嘞個去,哥無語了?那床上那攤紅色的是JB啊?

  我跟個2貨似的伸出摸了上去,然後拿在鼻尖下聞了聞,紅藥水?江小騷,我-操-你-媽!!!

  我真是被他給氣死了,氣的站起來在床邊來回踱步,他似乎沒有察覺我的到來,估計這貨整大了,可我心氣不順,像個無頭蒼蠅似的來迴轉圈圈,最後我猛的扯起他大吼:“操你媽的,你知不知道你可嚇死我了,我他媽以為你自殺了那呢。”

  “呵呵,呵呵。”幣姐也不看我,閉著眼睛在那嘿嘿傻笑,褲子的拉鏈被他扯開,他把他那話兒掏出來就不管了,一隻手拿著紅藥水的包裝瓶,一隻手扣住腰帶,咱也不知道他要幹嘛。

  笑著笑著他就又哭了,眼淚無聲無息的就順著他的眼角滑落下來,這蹄子鐵定不知道我都回來了,就在他面前,還一個人浸yín悲痛在那暗自神傷呢。

  他這個樣子搞得我心煩意亂的,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好還是跟個狗似的給幣姐把音樂放開了,他既然不要命的整,我也得配合他不是,既然玩命的磕,不盡興豈不是太圖比?

  果然,音樂一開,這貨就美了,姿勢沒變,倒在那跟個大蛆似的蠕來蠕去的,他臉色極其蒼白,唇上一點血色都沒有,看他的神情似乎也並不是特別舒服。

  玩著玩著,他竟然抬起他拿著紅藥水瓶的那隻手,然後張開嘴閉著眼睛就把那紅藥水往嘴巴里到。

  我去,他是不是認為那瓶子裡還有那東西啊?我一個飛撲壓上去,搶下他手裡還剩點低的紅藥水瓶子,這蹄子要是把紅藥水喝下去可就嗨了。

  我抱起他,把他抱到我懷裡,他嚶嚶的啜泣:“疼,疼,我疼,還要,給我點在。”

  我知他疼,他一定很疼,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從醫院裡逃出來的,他一定吃了好多的曲馬多來麻醉自己,我剛才在門外還那麼推搡他,他之前受了那麼嚴重的重創,理不清這頭緒,我不想在理下去。

  看著他那麼難受,我不會說什麼去醫院吧,別吸了,這是玩命,作踐自己,哥不是啥好人,既然他喜歡我就滿足他,哪怕只有一刻的快樂也比痛苦一輩子無快樂強。

  我抱著他朝著床頭倒下去,然後伸手去夠我僅有的一點私貨,就那麼一丁點,我自己沒捨得吸,全都給江cháo玩了,他比我混的年頭久,鐵定也比我抗藥,這點我玩了也許老嗨了,可是對他,也許就好像能喝一斤白酒的人喝了一口的感覺一樣,不過還成,他之前來的時候就整過了,這點也可以給他錦上添花。

  我把他當成女王一樣虔誠的來對待,我團起我發黑的被子給他靠在背後,然後親手為他刮那東西,給他拿著吸管,服侍的他舒舒服服的。

  吸了兩道他似乎舒服了點,許是身上的疼痛不那麼明顯了,他靠在那也不動,一隻手不知道啥時候摸上了他露在外面的傢伙上,不知道是不是藥物對他身體造成了傷害,我看他的手抖得厲害,好像不受控制似的,竟然連自我安慰都安慰不好。

  他雙眉緊蹙,特別的唇抿著,滿臉的霞紅,額頭上急的都是汗,這貨真他媽騷包,身子都這樣了還想著情事呢?我覺得好笑,又不忍他難受,便靠了過去,再次把他拉到懷裡,要他濕漉漉的頭依靠在我的胸前,然後我一手攬著他的肩膀一手伸向了他的下體,很溫柔的擼動起來,他身子一顫,沒一會就美美的嚶嚀起來。

  我低著頭看著懷中的他,他柔長的睫毛卷卷的,皮膚好的吹彈可破,臉蛋上紅撲撲的,看著真討人喜,這個人是我的了嗎?他當真愛我愛的一發不可收拾嗎?我不知道。

  可是我好像是對他一發不可收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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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聽信樂團的挑釁呢,呵呵~哥喜歡阿信的撕心裂肺,別為我動了真情,別闖進我冰冷的愛情,呵呵,江小騷,你他媽的賤嗖嗖的闖進了我冰冷的愛情,要我對你動了真情。

  回首去看,我們的過去有多精彩?

  愛有多真,就有多精彩!

  -------------------------大海。

  046:找一份沒有PS的愛情 (4345字)

  問花花不語,為誰落?為誰開?算春色三分,半隨流水,半入塵埃。親愛的,你的藉口會成為我的傷口。

  看著一手的白灼,我簡直不敢相信我會為一個男人做這種事情?可是我懷裡的男人又不是別人,他是幣姐啊,認識時間不長,卻事事包容遷就我的幣姐啊?如此,我願意,我想我願意的。

  這麼一想,我竟破天荒的輕手輕腳起來,粗魯的溫柔,因為老子實在沒有溫柔過,把幣姐輕放在床上,然後抽出紙巾給他擦拭下體,之後還得給他把JB塞回去,然後在拉上拉鏈,蓋好被子,音樂聲不減,要他自己躺在床上飄去吧。

  他媽的,老子趕上伺候祖宗了,真的,除了我姐,我還從來沒這麼低三下四過呢。

  本來想收拾收拾屋子,後來一想,去他媽的吧,把擦著精子的紙團隨手往床下一丟,老子迅速的脫衣服脫褲子,然後癩皮狗似的爬上了床,掀開幣姐被子的一角就鑽了進去,聞著幣姐的體香聽著隆隆的嗨曲去見周公了。

  這一覺,老子是睡的天昏地暗,醒來的時候都特麼不知道當下是猴年馬月了。

  剛睡醒我有點發懵,沒注意身邊沒了幣姐,倒是發現我家的大門大敞四開的,我一驚,一個鯉魚打挺跳下床,你媽X的,難道在老子睡覺的時候家裡來小偷了???

  光著腳丫子跑到門口這才發現,那被哥一腳干碎的窗戶被人拿大掛曆給糊上了,想撓撓頭,伸手一摸竟碰到了耳朵上的紗布?咋回事?

  我拉開大門,聽見外面貌似有人在公用廚房做飯呢?我回身,床上空空如也?幣姐呢?聽著青菜下鍋的聲音,我忽然升起一片狐疑,難道在做飯的是幣姐?

  老子連鞋也沒穿,光著大腳丫子就出去了,果然,在廚房忙乎的是幣姐,他披散著長發,圍個圍裙,從身後看他,除了過高之外,和賢妻良母基本沒差,莫名的心頭一暖。

  哥竟鬼使神差的踮著腳湊過去,然後猛的伸雙手環住在鍋台前忙乎的幣姐的腰肢,嘴巴里賴嘰道:“媽媽,我好餓。”

  幣姐細瘦的身子一顫,隨後很溫柔的說:“你醒了大海?”

  “小媳婦兒?”我死皮賴臉的扭著頭問他,一聲聲喚著他小媳婦兒,這蹄子竟真的害羞了:“小媳婦兒,小媳婦兒,小媳婦兒……”叫著叫著,我哽咽了,眼淚不受控制的低落下來,操他媽的,認識幣姐後我竟然也成哭吧精了,果真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我哭是因為我在鍋台的一角看見了那本該靜靜躺在樓道台階上那幾粒沾血的曲-馬多,傻瓜,傻瓜,江cháo這個大傻瓜。

  見我不動了,江cháo好奇,他扭身轉過來,看見我哭了,他一愣,滿臉的莫名其妙,我搶下他手中的鏟子往鍋里一丟道:“媳婦兒,進屋等著去,老公給你做飯吃。”說完我直接打橫把他抱了起來,他顯然一驚,我也沒理睬他,光著大腳丫子就把他抱回了屋裡的床上。

  “大海?”他滿目的忐忑,我覺得他估計把這想成了分手飯了。

  我彎下腰親了親他滿是熱汗的額頭柔聲繾綣:“乖,在我進來之前,你就給我好好在這躺著不許動。”

  他眨了眨眼愣了會,後反勁的衝著已經走到大門口的我喊:“哎,你倒是穿上鞋再去啊?”

  我對他擠眉弄眼的玩笑道:“本座赤腳大仙是也。”隨後開門就出去了。

  不幸的是,哥一頓飯做的差點沒把公用廚房給干爆炸了,除了江小騷做好的第一道菜外,其他的都黑乎乎的被哥燒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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