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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小騷還睡著呢,哥也不能傻老婆在這等聶漢子,於是三轉兩轉就轉到了大坤那廝的病房,我推門這一進去,我嘞個去,小型酒會?冠奇、虎子他們仨喝得小臉紅哇哇,這高級病房就是嗨,呵呵,呵呵。

  “阿海?”大坤粗個嗓子一吼,跟見了鬼似的。

  “你那啥表情?見鬼了?”我大喇喇的走進去,撈起一瓶二兩半裝的玉泉方瓶就周了一口。

  “你、你沒事吧你?”大坤盯著我的胸脯子一頓猛瞧。

  “哥的辱-房還在!”我極其下流的回了大坤一句,換來他一句操。

  “我們正說你呢,沒事吧?”虎子問我。

  “幣姐得謝謝你,我要是晚去會他就駕鶴西遊了。”我滿不在乎的道。

  “那他人呢?什麼情況是?”冠奇好奇的問道。

  “沒死,脫層皮,也住這,和大坤是室友。”我打趣道。

  “操,那你就這麼過來了?不管他了?”虎子問。

  “怎麼的?我不這麼過來我還飛過來啊?他睡覺呢,我還得留下欣賞他睡覺咋地?”我白眼。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你因為他和我干,你倆啥關係啊?”大坤粗個嗓子吼道。

  “我們是純潔的友誼,你啥意思?不歡迎我來看你唄?”我自顧自的又喝了一口,依舊吊兒郎當。

  “阿海你來的正好,幫我勸勸虎子這貨”冠奇插嘴。

  “咋了?”我問。

  “操,他就一傻B,不知道那個什麼阿春給他灌什麼迷魂湯了,非要合計著干一票,替冬冬報仇。”冠奇齜牙咧嘴。

  “那就干唄。”我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主:“虎逼裂必須虎,地球誰能阻止得了他啊?啊哈哈哈。”

  “就是,都怕jb毛啊?早死早托生,打不死正好下半輩子吃喝不愁了。”虎子扯個嗓子嚷嚷著,一副好像整了後的興奮狀態。

  “去你媽的,你咋不去蹲監獄?供你吃供你住,還能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沒事打個球啥的!”冠奇齜牙。

  “咋個意思?想干就干,我也有這意思,那B就一變態,正好我給幣姐出出氣。”我搓著花生皮沒抬頭。

  “走走走,現在就去,老子都躺傻B了。”大坤這貨又興奮了,跳下床直接就把點滴瓶子給拔了下來。

  “我說你等會,你就自己給自己一酒瓶子,咋還跑這住上院了?”我笑呵呵的問。

  “操!那晚他墜魔了,從盛夏帝王出去後就不是他了,給人司機一頓擂,那司機也不是善茬子,呼啦叫來一幫人。”虎子唧唧歪歪的說了起來。

  “於是你們就開膛破肚了?血染的風采唄????”我沒正經的道。

  “嗯哼。”虎子給哥拋了個眉眼,哥當時差點沒噴了。

  “走走走,別擱這墨跡了,出去找地兒喝點,然後計劃下。”大坤那廝火急火燎的,跟特麼趕著投胎似的。

  於是乎,我們呼呼啦啦一行人出了醫院,找了一間小飯店喝了起來,順道研究下復仇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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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開始愛情讓人忘記了時間,到最後時間卻讓人忘記了愛情,哥忘了這是哪位高人的至理名言了,小騷,哥想說啥呢,哥就想告訴你,無論開始還是最後,我們的愛情還是我們的愛情,時間仍是我們的時間,時間沒有為誰而停留,愛情也沒有因誰而消失,我昨天娘了,看了一期我們約會吧,呵呵,其中一個很潑辣的女孩子的愛情宣言很好,她說:如果愛,瘋狂愛,沒有愛,好好活!

  我要好好的活,然後瘋狂的和你愛!

  ---------------------------大海。

  041:夕陽下的魔鬼 (5098字)

  “咋?你墜入愛河了?”虎子那廝齜牙問著老子。

  我白眼,伸手抓起碟子裡的油炸花生米道:“你說這話都沒長牙。”

  冠奇一聽這話,立馬在旁邊配合哥哥挖苦虎子:“沒錯,你沒長牙,阿春那貨給你喝啥迷魂湯了?”說罷,冠奇、坤子俺們三舉杯撞了一下,仰脖一飲而盡,故意沒帶虎子。

  誰知道虎子那貨一聽冠奇的話,不禁眯個眼珠子露出一臉的騷相道:“操,你們幹過下面沒毛的沒?那廝是個白虎哈哈哈。”

  “你傻X啊?女的沒毛叫白虎,操!”大坤扯個嗓子損道。

  “那他啥啊?青龍啊?”虎子瞪個眼珠子詢問道。

  “青你奶奶個哨子,青龍不但有毛,還賊特麼密集呢,從你肚臍眼子開始分叉,一直長到你胸脯子呈十字叉狀,那才叫青龍呢。”哥知識淵博,滔滔不絕的給虎子那貨解釋著,一般的2貨都以為男人沒毛叫青龍,其實不然。

  “沒毛要配沒毛的,你丫的乾沒毛貨小心壓你運。”冠奇嗤之以鼻。

  “去你媽的,這麼迷信你咋不去跳大神?”虎子和冠奇瞪眼。

  “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後玄武,吼吼哈嘿,看招!”老子最特麼看不慣窩裡橫,於是乎,練了一套我們[想睡教]的yín-盪大法,隔著小飯桌朝著冠奇和虎子胸前的咪咪掏去,惹得那倆廝耗著我給我一頓擂,我操的。

  其實吧,愛情這個東西就是一物降一物,沒準誰特麼就把誰給征服了,沒由來的淪陷、淪陷、在淪陷。

  一頓飯吃的毫無意義,除了吹牛x還是吹牛x,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從復仇計劃說著說著就下道了,什麼阿春那廝的床技簡直就是老太太跳霹靂------小妞嘎嘎的,另外那晚虎子那貨撿個便宜,竟然一王兩二,把冬冬那貨也給辦了。

  最後虎逼裂先生還給我們裝了把文化人,他把他上阿春干冬冬的過程是這麼說給我們聽的。

  他吐氣揚眉道:「一語難言,那我用一字成語來形容……」那夜『春宵一刻』小弟以『一技之長』『一柱擎天』之勢『一馬當先』,『一拍即合』『一炮而紅』、『一鼓作氣』『一氣呵成』、『一鳴驚人』『一瀉千里』,真是『一夕纏綿』『一夜風流』是也!

  我嘞個去,哥不會了,曾幾何時虎子這貨也變得如此濕情畫意、博學多才了?偷眼在瞄,那貨還在那美,據我們對他多年的了解,估計這貨和我們扯淡扒瞎吹牛皮呢。

  之後我們又替公牛吹會牛x,然後原路返回,一出小飯店的門,大坤那貨就扯個喉嚨問我:“你幹嘛去啊?醫院這邊呢?”

  “你們先回去,我回家趟。”我頭也沒回的闖到馬路中央,招手就攔了一台TAXI直奔哥的狗窩。

  啊啦啊啦,哥沒有拋棄江小騷,哥只是回去取攝像機去了,哥好像真是變態,忽然就迷戀上用這東西拍幣姐,我回來時病房裡一片漆黑,幣姐還沒醒呢,我就抑制不住的打開攝像機在他床前轉來轉去的給他拍攝,幣姐臉色慘白,一薄一厚的唇瓣上也毫無血色,幾乎快要和臉一樣慘白,跟特麼得了白癜風的病人似的,頭髮也散了下來,凌亂的鋪散在醫院的枕頭上,不過哥要說,他安靜的像只小白兔,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可乖了,是越看越招人稀罕。

  哥跟欠蹬似的,一會掀起幣姐的被角一會拉開他的病號服,就差點沒把他扒了拍了嘿嘿。

  美好的一夜就在哥意猶未盡的拍攝中結束,幣姐是在第三天的下午醒過來的,當時哥正齜個牙、端著攝像機正拍他呢,結果鏡頭裡就突然出現他那一雙陰森的淡藍貓眼,哥手一抖,手上的攝像機差點沒甩出去。

  其實他醒了,哥高興,但哥當時腦袋可能早晨出門時被門弓子抽了,再不就被驢踢了,也不知道咋想的就對他說出那話來。

  筒子們想知道哥當時說啥了?嘿嘿,嘿嘿嘿,哥羞she,嘿嘿嘿。

  哥當時麻溜的把手中的攝像機往江小騷的身上一丟,然後雙手抬在胸前呈十字叉狀,有點像奧特曼打小怪獸的架勢,然後很2很2的齜牙咧嘴道:“無敵鐵奶罩、金剛護卵套,嘿嘿哈嘿。”

  囧!哥真是囧,哥在寫這段的時候都還在心裡罵著自己呢,2比一個,出門忘吃藥了,而且哥當時還附帶一套2貨動作,先是雙手交疊胸前呈十字叉狀,然後抖了兩抖,之後又來了個大鵬展翅的動作,要多2貨就有多2逼貨,可哥發誓,哥當時就想調動一下無趣的氣氛,哥知道他下面被鐵褲衩給鎖上了,這不是怕他留下陰影,才拿這事當玩笑說嘛,誰知道適得其反,沒有發揮出該有的幽默效果,反而要幣姐想多了。

  我沒注意,江cháo當時很明顯的一怔,慘白的臉色霎時僵住,隨即他勾起了唇,完後就輕輕的笑了出來了,我這一看他還會笑,那沒事,結果他越笑聲音越大,而且越恐怖,笑的我直發毛、發愼。

  “你他媽傻了?笑啥呢?”我貼上去沒好氣的問道。

  幣姐沒搭理我,仍舊在那自己笑,笑的那叫一個放肆,而且那腔調越聽越詭異,我就有點煩了,尼瑪的,病號就權利大了?就能在這裝神弄鬼的啊?你要是精神病老子就認了,殺人也不犯法,可惜你不是,那老子不能慣菜。

  “別他媽笑了,操。”我低吼。

  幣姐還是沒理我,繼續在那裝瘋賣傻的嘿嘿笑,身子一抽一抽的,看他這樣我就各應,你說你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你說,你告訴我你咋想的,醒過來啥也不說就在那笑,笑個Jb毛啊?很好玩啊?

  “你能不能別笑了?”我騰的一下子又站了起來,而且用手指著他蒼白的臉冷聲道,算是威脅吧。

  可他還是笑,根本就把我當成透明人,我操你媽的,他啥意思啊?哥像傻吊似的在這呆了三天,這蹄子醒來啥也沒說就開笑?怎麼的?怪我多管閒事了唄?哥不該去救他唄?就應該要他大出血死了,死在那堆玫瑰花上唄?

  “好,你笑吧,你好好笑,哥可沒時間在這看你耍,操。”一股火而已,我也沒想著去哪,尋思去大坤那屋待會、抽顆煙啥的,他給我這種感覺是啥?咋說呢,就拿嬰兒打比方吧,你說那些媽媽一見孩子哭,就忙不迭的把孩子抱起來哄,說不哄不行,要不孩子就一勁哭,操了,哥咋就不信呢?要換我?我就不抱,要他哭,我看他能不能哭死,都是慣的,毛病。

  江cháo這會就給我這感覺,這人吧不能慣,你越慣他,他就越破糙帽子沒邊------曬臉,鐵子們,你懂的。

  哥老瀟灑了,轉身就滾了,而且故意把門摔的很大聲,我就操了,我倒要看看哥不在,這貨還笑不笑了,我就不信他能擱這兒一直瞎B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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