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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迷迷糊糊中迷糊,在渾渾噩噩中吞雲吐霧,不餓,一點不餓,很興奮,很雀躍,激動的恨不得把江小騷家的格局重新打亂重組,哥想做個粉刷匠,想在江小騷家的牆壁上畫一幅哥上他的春宮圖,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到底墮落了幾天,不知道瘋狂了多少個日夜,反正等我倆徹底散藥後是在一個慵懶的午後,太陽跟個火爐似的掛在當空,當江小騷拉開窗簾的一瞬間,刺目的陽光差點沒把我眼珠子晃瞎了。

  很神奇,我倆的傷口不知道是在迷幻的時候包紮了還是擦藥了,竟然已經開始癒合並且往上長肉芽了,有些刺癢,也不疼了。

  真特麼的,想想那些嬌生慣養的大少爺,看看老子這治癒的方式多HAPPY?

  “我去放水。”江小騷踉蹌的朝著他家的大浴室走去,看著他滿身的痕跡,老子心裡這個舒坦,都是老子的傑作,哈哈哈。

  我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隨即在散亂的茶几上翻出一包煙,掏出一根點燃,愜意的吸食起來,還是那句話,他家真特麼大,新奇的打開攝像機,我嘞個去,我是越看越覺得我倆有去日本發展的潛質啊,哈哈,他這屋裡屋外的幾乎被我倆做個遍,我嘞個去,老子啥時候和江小騷在廚房的鍋台上還磕了一炮啊?

  我去你媽的,老子竟然還把冷鮮肉挖個窟窿套在了幣姐的傢伙上給他DIY?我擦????啥時候的事啊這都是?竟然還把黃瓜切成片,一片一片的套在哥的傢伙上?這是什麼情況?人體宴???

  咦不對,哥在攝像機里發現個事,貌似他家除了一個房間外,我們都有做,那個房間來回在外面路過好幾次,可卻沒有一次進去過的,這是為什麼啊?

  狐疑的我按著攝像機里的畫面尋找著那個要我覺得奇怪的房間,路過浴室時我偷偷往裡瞄了一眼,幣姐還在那忙著呢,我壞壞一笑,掐滅嘴裡叼的煙,隨即朝著那扇緊閉著的房門走去。

  用手一推,我去,沒上鎖?當我打開這扇門的時候,我驚訝了,我不會了,眼前的才是所謂的鏡中世界,尼瑪的,變態吧?這間屋子上、下、前、後、左、右,無論哪一面全部都鑲嵌著鏡面,正中間有四根鋼管,四根鋼管的距離看起來好像特意空出一張單人床的位置來,而下面只鋪了一張虎皮的腳墊,除此之外,這間房什麼都沒有了,我覺得很奇怪,也不是奇怪,就是覺得有點怪異,還說不出來哪裡不對,難道幣姐練瑜伽?那也不至於連腳底下也鋪上鏡子吧?我這往中間一站,就覺得自己登時暴露的一絲隱秘不剩,我這一低頭,自己都看見自己的胯下的一堆男性器官,腦瓜子一熱,忽然覺得要是在這間房裡和幣姐慡一下子,那感覺絕對嗷嗷的,哈哈哈哈。

  如此一想,不如付諸行動,老子咧著嘴回身,還沒等抬腳呢,幣姐的聲音就飄了進來:“大海,出來,出來,你快出來。”他的聲音開始是冷淡,隨後是激動,到最後一句完全是命令是吼。

  “嘿,我說你來的正好,你幹嘛呢你?進來啊?在這干一下子絕對慡,呵呵。”幣姐咋跟做賊似的?在門後縮頭縮腦的,咋了?這裡還有洪水猛獸不成?這不是他家麼?

  “出來,我要你出來,你聽到沒有?”幣姐失去常性,破天荒的對我嘶吼起來,他的舉止很奇怪,他似乎不敢往屋子裡看,蹭一下子竄出來還是背對著屋裡背對著我,我清楚的看見他低著頭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嘿,我說你這蹄子在這和我玩什麼欲擒故縱?嘿嘿,你敢說你不想?來嘛小乖乖?小寶寶?小騷騷你總該滿意了吧?哈哈”我笑的好不正經,幣姐反常的舉動還挺招人的嘿嘿。

  很好,在幣姐發怒之前,哥的手機響了,幣姐率先朝著客廳走去,那我自然也是箭步追了上去,我還以為他要接我電話,整了半天我一出來,他就忙不迭的把那間房的門給關上了,為什麼不鎖呢?真是奇怪。

  說時遲那時快,哥已經接起電話了:“餵?女王請指示。”

  “你-他-媽-死-了?”哥我急忙把電話與我的耳朵拉開距離,我家女王絕對在這和我玩河東獅吼呢,等我再把電話往耳朵上貼的時候,我嘞個去,電話自動關機了哈哈,瞧瞧,瞧瞧我姐這功力,就說不是蓋的,一下子把哥的手機都給乾沒電了。

  放下電話我就開始穿衣服,不管啥事,就算要我在送包衛生巾老子也得去,誰叫老子欠我姐的,估計她也沒啥正經事,所以哥才沒有選擇用幣姐的電話給她周回去。

  “怎麼?你要走嗎?”江cháo依靠在門口,一副幽怨的口吻。

  我這全身虛的很,穿個褲子都東倒西歪的,下意識的道:“我姐。”操,我這和他解釋什麼啊?哥賤了,又解釋上了:“好幾天沒看著了,估計找我有事,我去看看,回頭我找你。”

  “哦,這樣啊。”肯定的口吻,不過那語氣聽上去依舊幽怨。

  老子不會哄人,在是都男的誰哄誰啊?幣姐哪能那麼嬌氣啊?老子從小缺愛,還不知要誰哄的,哪有閒心哄別人啊?不過看他那慫樣心又軟了,我倆身材、身高八九不離十,不過哥就好同情心泛濫,總覺得江小騷太瘦了,跟個羽毛似的,這又和我不知道折騰了是一天、兩天還是三天,看上去好像死了一次似的,整個人都黯淡了。

  我眨眨眼,為了緩和一下不算尷尬的尷尬氣氛,老子在套上T恤後傻呵呵的問道:“哎,我說你就把你家的門鑰匙放在門外那鞋架上不怕有小偷啊?”不是哥土包子,真是高級住宅就是牛X,尼瑪的鞋架子都放在大門外,幣姐放在門外的鞋那一水的名牌吧?必須加個吧字,哥也不咋識貨,就認識點中端品牌,像什麼G-STAR、Levis、傑克瓊斯啥的,世界級的還真不了解,看幣姐那出手如此這般闊綽,估計人家穿的都新世界、麥凱樂里的頂級貨。

  只見幣姐唇淡如花,淺淺一笑,那叫一個溫柔嫵媚:“為了方便你。”

  我嘞個去,哥們,這才是哥們,瞧瞧,瞧瞧人家說話都敞亮,不做作,不夾咕,幣姐這兄弟哥交定了。

  “嘿嘿,你就不怕我把你家盜了。”哥哥沒文化,說的話很煞風景:“哎對了,這玩意我帶回去玩兩天,呵呵。”我說著晃了晃手裡的攝像機,臭不要臉的衝著幣姐笑。

  “那就偷我吧。”幣姐淡淡淺笑,那樣子還真有點鄰家女孩的錯覺,順道默許了我拿走存錄著我倆高難體位的性愛教學範本,嘿嘿。

  “我看行,把你偷了啥都有了哈哈哈。”哥笑的沒心沒肺,蹦躂的走到大門口彎腰提鞋:“那啥我走了,回見。”頭也沒回,開門就走,哥後來後悔了,當時為什麼沒有回頭去看看江小騷?哪怕是一眼,是不是他也會有所留戀?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那慘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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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睜開眼你不在

  這一天還是到來

  忘記了呼吸

  卻無法忘記回憶

  騙自己這是夢裡

  一個人看窗外

  心在痛不能掩蓋

  徹夜的風雨

  占據了回憶無奈

  全世界變成空白

  你轉身離開

  瞬間帶走所有

  卻無法將傷的痛的恨的都帶走

  你不曾明白我

  有愛就已足夠

  請讓這真愛從頭

  這是周曉歐在《男人幫》唱的片尾曲,小騷,你說為什麼我看哪個歌詞都賊他媽的像是為咱倆所寫的呢?意境、曲調、一切的一切,我越看越像是咱倆,完了,我因你完了,我的強迫症似乎又犯了,我必須要一遍一遍的從頭到腳把你想個清晰,具體到你髮絲的光澤度,你衣服上的線頭,你皮鞋上的活褶,我要是不把這些細節在腦袋裡回憶一遍,今兒我就得死,小騷,小騷,小騷,我現在在想你那蒼涼的淡淡笑容,我-----心痛。

  ---------------大海

  038:一種直覺 (1712字)

  女王果然沒啥事,就是安排哥陪她用個膳,兩屜包子一碗粥,外加一疊小鹹菜,這已經是我家女王給我最頂級的配備了,哥得笑,哥得偷著笑。

  席間,哥接到大坤一個電話,那貨賤嗖嗖的問我啥時候去醫院看看被捆成木乃伊的他,我當時就說了,你啥時候變成木姨奶我就看你,哈哈哈。

  用完膳之後吧,我又被女王拉著去她們的店裡湊手玩麻將,其實哥還挺願意和這群姐姐玩麻將的,出手闊綽不說牌品哇哇的,沒的說啊,三女一男,絕對三歸一哈哈哈哈。

  我們是三圈三圈又三圈,東南西北來回調,哥桌前的小錢山堆的那叫一個高,一晃時間就到了晚上十點多,本來哥還能贏的,誰特麼知道雞店被人點炮了,不知道誰在走廊嗷嘮喊了一嗓子警察來了,再一看,哎呀我去,休息室這群姐姐那叫一個訓練有素,哇哇哇全都快速的起身,在看,她們把自己的錢包、首飾、手機(馬上關機)忙不迭的全都丟到了組排沙發下,最後還得用鞋尖往裡踢一踢。

  哥看的都愣了,這群姐姐也太聰明了,坐檯的姐姐不慌不忙,那鎖上門沒幹好事的走台姐姐可就慌了,打開窗子也不管三樓趕上寸勁也能摔死人,飛一般的就飛了下去,那叫一個驚心動魄,結局那女俠點背,不知道摔壞了哪,當時就被急救車送到醫院去了,後來我聽我家女王說,現在還沒好呢,下面還插著尿管,你說說她這是圖啥?

  像我家女王從從容容的就跟著警察叔叔到局子裡走一趟就完了唄,就秉承著打死也不說的宗旨就OK,到時候她們老闆自然會撈她們。

  警察叔叔也不是善男信女,折磨人的招數有的事,俺家女王也被折磨了,據說警察叔叔把她們拷在暖氣管子上,然後用電棍電擊暖氣包,於是,姐姐們全身蘇蘇麻,完事還看不到傷痕,看看,警察叔叔多會玩。

  人家可不動手打,那是不對的,在不就要姐姐們坐在椅子上把腿劈開,向兩側大大的劈開,劈到你大腿筋都快斷了也不要你把腿攏上。

  最銷魂的其實就是要姐姐們用脊背夾著茶缸蓋,筒子們都見過,就是以前那種古老的大茶缸子,上面都有個小揪揪,警察叔叔就要姐姐們玩大鵬展翅,用背上的骨頭fèng夾著茶缸蓋上的小圓揪,我家女王說老慡了,哈哈哈,鐵子們,慡的含義你們懂的。

  不出所料,姐姐們在局子裡待了二十四小時後全部完璧歸趙,估計今夜有緣的老闆都給餵飽了,這種事就要主動點,不能等著人家人民警察找上門來。

  哥也折騰的累了,知道我家女王平安歸來,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拉上臭哄哄的被子準備來個銷魂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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