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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坤奧嘮一嗓子罵道:“我操你媽的,誰啊?”

  再看慌慌張張跑進來的正是冠奇,他他媽一手拉著褲腰一手拉著自己的包皮驚恐的嚷嚷著:“變成小豆豆了,變成小豆豆,我他媽的在廁所里用鑷子夾半天也沒夾出來,怎麼整?”這貨說完還一臉虔誠的看著我們這群人,哥知道他玩美了,自娛自樂上了,行呀,這比大熊那廝強,那狗B上次整完了一手按在牆壁上就不鬆開了,非得的瑟的緩緩搖頭說他是壁虎,誰動他他就用尾巴抽死誰。

  我一把推開在我身上放浪的小清新,晃晃蕩盪的朝著冠奇奔了過去,滿口跑火車的撩騷著他:“娃娃莫怕,要老夫給你瞧瞧。”然後我就哈哈大笑著一把將冠奇的褲子扯了下來,二話沒說,抓起他的傢伙就瞎特麼擼了起來,沒一會他那Jb玩意就起立了,我瀟灑的一鬆手說:“玩去吧娃娃,老夫大功告成走之。”

  我這一回身,幣姐就眼含淚水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對我撅嘴道:“我的小豆豆也不見了,怎麼辦?怎麼辦?”我嘞個去,哥當時雖然飄著呢,也被他這死出整不會了,當時就指著他捧腹大笑起來,那啥,其實在人家辦事的場合咧個B嘴哈哈大笑貌似挺2的,但是哥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大笑,越笑越忍禁不住,操,這藥勁都要哥給笑出來了。

  然後這樣混亂的局面大概持續了三個來小時,每個人的藥性都漸漸散去了,先散藥的‘專業人士’把音樂調得緩慢下來,那啥,當然不是我家江小騷了,呵呵,再一看,褲衩子一地。

  隨後大家又開始喝酒聊天,個個都精神煥發、神采奕奕,目光灼灼,布滿血色,跟用酒精泡過似的,恨不得閃爍紅光,那嘴根本就沒把門的,不說話就得憋死個人,亂七八糟天馬行空,各種葷段子滿桌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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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你的世界。

  一個虛無縹緲飄渺虛無、看著花開花落等你的世界。

  跟你追、跟你飛、跟你飛得那麼心碎。

  愛情如此甜美如此曖昧。

  一瞬間,已經、已經花謝灰飛。

  錯覺。

  ---------------------------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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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吟的書友群:190429968,入群口令:紙醉金迷。

  035:血脈相連了 (3751字)

  之後江cháo很大方的付了幾個MB的台費還很大方的每人給了小費,我眯眼壞笑:“嘿,誰要是攤上你這僱主可真是好福氣。”我這是褒義詞,不知道敏感的江cháo又給聽成啥了,本來的,那幾個鴨子毛都沒幹,就拿了幾張那啥紙,倒到酒、點點菸,玩了會限制級的節目,老子連小清新的腚眼子長啥樣都沒看見,幣姐也沒幹上啊,冠奇那廝到現在還魔怔的要夾小豆豆呢,也就虎子銷魂了,大坤那廝乾的還是阿春,我特麼服了。

  我們這是革命小酒天天醉,喝壞了黨風喝壞了胃,遣散了帥哥們,江cháo這蹄子又提出整點宵夜去,於是全票通過。

  江cháo這蹄子領我們一眾直接去了民安街168號的帝王盛夏美食,那鳥地方就在我家女王工作崗位的斜對面不遠處,絕對是紅燈區的一道亮麗風景線,那酒店裝修的那叫一個金碧輝煌,要是趕上大中午你往那酒店外面一站,晃得你根本睜不開眼珠子,金燦燦的。

  我和大坤幾個一直對這種高消費的地方望而卻步,光站在門外看那裝潢就知道根本不是我們能消費得起的,你說幣姐帶我們來這,我估計虎子他們連刀叉是左手拿右手拿都不知道。

  其實我知道江小騷是好意,也是給我面子,但他這樣著實要虎子他們有點不舒服了,好像顯擺似的。

  江小騷不知道他是沒發現還是怎麼著,反是極其興奮的直奔202的福景宮,我嘞個去,上樓梯的時候就被那盤踞在牆壁上的大金龍晃得差點沒張跟頭,進包房一看又是清一色的金碧輝煌,龍啊龍,還是龍啊龍,這酒店老闆要不要這麼皇帝威儀啊???這玩意整多了就是俗了。

  等江小騷點的菜餚上來的時候,虎子、大坤、阿春冠奇他們都懵了,老子也想起一句話來。

  難怪有人感嘆,說人生是一張茶几,上面放滿了杯具(悲劇)、洗具(喜劇)、餐具(慘劇)和茶具(差距)。

  差距啊差距,我去你媽的,這就是差距,理想很豐滿,現實太骨感了啊,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呀。

  我眨眨眼往幣姐身邊一挨,咧個嘴問他:“我說你們那還要人不?哥也去,你看哥成不?”操,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窮在大街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誰特麼管你這錢哪來的?

  於是,哥無心的一句話宛如當頭棒喝,其他幾人不是傻X,哥都一語道破天機了,他們還能不曉得江小騷的專修課麼?

  幣姐倒是風度翩翩,絲毫沒有什麼情緒上的波動,但是哥知道他不高興了,我也不知道我怎麼知道的,就感覺吧,畢竟我倆這幾天老黏在一起,全身上下,裡面外面的都摸個透透的了。

  其他人倒是有幾分尷尬,尤其大坤那廝還瞪我,那意思要我嘴上有點把門的,出來混的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沒我這麼損的。

  我嘿嘿一笑,急忙岔開話題道:“我cháo哥他研究生,哈哈,整天研究生,哈哈哈,來來來,喝,老子透透,還有點暈呢。”

  漸漸的氣氛就融洽起來,阿春頻頻瞅我也不知道啥意思?難不成想和我再磕一炮?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夥都喝得五迷三道的,本來吧這局子都快散了,也不知道虎子這廝怎麼就瘋上了,說特麼啥都要回家取砍刀去,要用女人征服男人的絲襪去征服銀行,這頓飯他必須買單,誰要是和他搶他干誰老母。

  我勒個去,虎逼裂高cháo了?仙上了?他這麼一咋呼,大坤那酒精上腦一個墊炮飛一個娘們的貨也瘋上了,說啥要服務生上倆菜刀,要和虎子來個斧頭幫出去打家劫舍,我干他倆老母啊,這就亂套了,我和阿春對大坤摟脖子抱腰的,冠奇和幣姐死死扯著虎子那貨不鬆手,這倆鬼跟吃了竄天猴似的,一個勁的往起蹦,我們都服了,五體投地。

  虎子不喝酒就虎逼朝天的,大坤喝完酒就就地成佛,人類根本阻止不了他,加上這倆鬼身材魁梧,我們四個加一塊也不是他們的手啊,老子急了,把死死抱住大坤腰板的阿春往旁邊一扯,粗個脖子瞪個眼睛對大坤罵上了:“操-你媽的,喝上點尿你就不是你了是不是?你他媽有能耐就給老子一刀,你在這五五玄玄個JB啊?”我也特么喝的cháo了,說著就掀翻了轉盤一側的餐具,端起盛魚的大盤子照金碧輝煌的牆面上就一拍,魚盤子當時就裂紋了,一半掉落在地一半捏在我手裡,我紅個眼睛也不管手指被劃出血,抓起大坤的手就給他塞了過去,然後指著自己的胸膛就吼:“操-你媽的,你今兒要不給我畫個大蜈蚣你就跟老子姓。”

  尼瑪的,大坤這貨太給力了,老子這面聲還沒落呢,那貨劈頭蓋臉就給哥劃了一下子,剛才喝嗨了,這會兒我們全紅著臉光個膀子,這貨這是要給哥開膛破肚啊,一道白鏘鏘的檁子自哥右胸肌下方,緊靠咪咪那打斜劃了下來,一直開叉到肚臍眼附近,其他人懵了,大坤沒懵,這廝喝完酒整個浪的惡魔附體,舉著手裡半片盤子又朝扎我過來,我這低頭看那傷口呢,不知道他咋劃的,開始白得發青,老子皮膚喝酒喝紅了,顯得那檁子青,隨後就有血絲殷透出來,仔細再看肉皮都微微翻開了,操-他媽的,拉鎖就這麼給我fèng身上了?

  我剛要抬頭,只覺得幾道黑影在眼前閃過,隨即人仰馬翻,椅子、碗筷叮咣的碎裂一地,等我清明過來的時候大坤被冠奇、阿春、虎子三個人死死的壓在地上,幣姐則捂著側腰歪倒在桌子角,我揉揉眼,我去你媽的,那猩紅猩紅,從幣姐指fèng里流淌出來的是血,我在藥物的後作用下,幾乎產生了那血是冒熱乎氣粘膩膩的錯覺,先不提虎子冠奇在那面罵大坤,我有點慌,忽然一股子邪火打心底升騰起來,操你們媽的,江小騷安排請客還請出錯來了唄?這幫鬼,氣死我了,我當時絕對不是護短,就站在公正公平的角度來評判這事,極其為幣姐不值,尤其他還替我挨了一瓷岔子,我當時氣血翻湧,真特麼想過去狠狠給大坤倆嘴巴子。

  不過還沒等我發威呢,那面大坤好像突然一下子就醒酒了,蠻牛似的撞開桎梏他的三個人,爬起來撲到亂七八糟的桌子上抄起了一個酒瓶子,我一看這架勢,我操你媽的想死磕是不是?

  老子也不是擺設,這轉身就尋麼可手的傢伙去了,砰!好大的一聲響,我被嚇了一跳,可恥的一哆嗦,等我回過頭來的時候,大坤滿腦袋鮮血混合著瓶中那不多的酒液直往下流,凶神惡煞的看著我吼:“操-你媽的阿海,老子錯了還不成嘛,尼瑪的老子給你跪下行不行?操-你媽你說句話。”

  “去你媽的吧,我說你媽了B。”我心情煩躁極了,生氣大坤這廝喝完酒就不是他,也生氣江小騷他間接破壞了我們兄弟間的感情,雖然他也流血了,哪特麼有大坤那廝厲害?腦瓜子都開瓢了,虎子他們拉拉扯扯好不容易強拉他出去了醫院。

  我氣急敗壞的走過去,幣姐還捂著傷口窩在地上攤著,我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滿心的不耐煩,伸腳很隨意的踢踢他的腿問他:“你有沒有事?沒事別他媽裝死,起來走。”

  哥一肚子氣當時就想和幣姐找茬干一仗,看他就JB各應,我都覺得不可思議,我倆咋就搞到一起去的呢?

  結果服務員忐忑不安的進來買單時,老子的氣焰全被現實磨沒了,我在不要臉也不能罵著幣姐還牛X哄哄的要他買單不是?那老子就太禽獸了。

  我強壓著心火沒發作,想著你他媽趕快結帳,結完帳老子送你去醫院,然後分道揚鑣。

  結果吃飯到沒幾個錢,不到五百塊,尼瑪的那些砸碎的餐具就不說了,老子剛才拍盤子那牆壁上的盤龍被老子硬生把龍角和龍嘴給乾癟了,嘴巴里的金球子還碎了一半,你媽X的,這一面牆就賠了一千八,我去的,幣姐奔兒都沒打,痛快的就把錢給付了,我心一下子又軟了下來,覺得自己剛才太不是人了。

  結果我走過去扶他的時候,他竟然先問我:“你、有沒有事?”那雙淡藍的貓眼直視著我被大坤劃開的皮膚心疼的看著,我心一顫,一股子躁動溫暖著我的心尖子,要我一時無言以對,我垂眼看他,他那估計被瓷茬子扎了個眼,應該不深,不過也扎透皮層了,不然不會嘩嘩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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