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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說……?”

  西凡卻沒有接話,反而問道: “家臣哥,盛氏合法生意如此興旺,為何還要保持黑道的色彩?”

  “嗯……,因為暴利, 還因為傳統。我也一直在漂白,不過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那麼多兄弟,豈能說散就散。”

  “所以百合門才這麼容不下你對嗎?”

  家臣抬手頂了頂西凡鼻頭, 說:“周濤跟我頂的最厲害的就是石油走私和地下軍火的生意,總是巴不得我翻船。”

  “那政府呢?”

  “對我又愛又恨吧, 警察隔一段就跑來抓下小辮子,可是需要捐款的時候議員們就把熱臉貼上來。”

  西凡支起身子,看著家臣說:“黃律師可以,我也可以幫你。”

  “黑道上的兄弟平日都是為世人唾棄的惡漢,我不想你介入那樣的刑事案件。記得我第一天看見你嗎?你象個小綿羊,而他們,都是黑色的山羊。”

  “但他們是你的兄弟。”

  “不行,你以後的律師生涯會因此而聲名狼藉。” 家臣斷然拒絕,西凡聽在心裡卻甜滋滋的。

  “可是,盛家臣,……我愛你,”西凡輕輕地吻著家臣的下巴, “所以……我要跟你做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不行, 我不想你做螞蚱。”家臣猶疑了一下還是拒絕。

  西凡不再說話, 用手指緩緩劃著名家臣肩頭結實緊繃的皮膚,上面還有細密的汗珠均勻覆蓋, 手指划過後留下淺淺一道痕跡。

  “我喜歡你的味道,盛家臣。”

  “哼。” 家臣微笑, 西凡越來越放肆了,似乎長久被掩飾的聰明和傲氣都在那場大雨里被激發了出來。

  “我也喜歡你的味道, 李西凡。”

  “我沒有味道。”西凡用鼻尖磨蹭家臣胸前的汗毛。

  “跟我做過愛就有了,”家臣微閉雙眼,“單純的Gevallia的味道。”

  西凡修長的手緩緩梳理著家臣從胸前開始,漸次濃密一直延展下去的深棕色毛髮,叉開的五指合攏,輕輕抬起,鬆開,漸漸沿著毛髮的走向移動。

  “你今天不想上學了嗎?” 家臣手指收攏, 抓捏西凡彈性十足的翹臀。

  “上午是刑法通則,我學得超好。” 西凡咬著家臣含混地說,聽到頭上的喘息聲,滿意的感受著家臣被挑起的動物本能。

  家臣猛一個翻身把西凡壓在身下, 封住了西凡的嘴,緩緩把手伸進情人兩腿之間,輕柔而有力地捉住了半昂起頭的小東西,時急時緩地揉捏讓西凡發出煽情的喘息,又被家臣把呼聲封閉在甜蜜膠合著的雙唇里。

  “嗚……家臣……啊!”西凡終於受不住,用力擺脫了家臣讓人窒息的吻, 在枕頭上無意識地搖擺著漲紅的臉,低聲叫著在家臣手裡噴出了白色的液體。

  家臣低笑著,把手指上的東西緩緩抹進西凡因為早晨的歡好還不太緊窒的後庭。 略略平息的西凡媚眼如絲看著情人, 仔細感覺家臣的熾熱碩大慢慢頂弄著自己的……

  時機算是到了吧?緩緩地,西凡坐起了身子。

  突然一把握住盛家臣滾燙的分身, 西凡靈巧地挺身後退, 下身立刻脫離了危險的進攻者。家臣驚訝地抬頭, 看見了一雙靈活狡詰的眼睛。 緊盯著家臣氣惱的臉,西凡迅速而堅決地說:“臣,讓我去黃律師事務所實習!”

  “混蛋, 你給我躺下!”

  “說‘好’,不然的話,嘿嘿。” 西凡說著鬆開手裡滾燙的大棍子,抬腿下床迅速退開半米。

  “好,我讓你去, 過來。”家臣低聲說。

  “……”

  西凡反倒有些害怕猶疑,遲疑之間, 家臣已經伸手把他拽了過去。

  “找死。” 家臣暗啞地說著,一邊把腫脹的欲望猛地壓入了西凡的身體。

  “啊, 臣, 臣,……家臣哥, 家臣哥, 啊,你輕點!!嗚……”

  ……

  第7章 .

  由於某人的惡意安排, 帶著保鏢上班的李西凡成了律師事務所有史以來最閒的實習生。 不過, 西凡堅信, 是珍珠就總會發光的,所以厚著臉皮鍥而不捨地呆著。終於,機會來了,在三月里的一次開庭里, 盛氏認識了西凡的能力。

  涉案的是東漢航運公司的老人邱哥。 邱哥和老胡是在押送貨物的時候被巡查的警察抽查到的, 正是午夜的時候,兩個警察打開貨櫃底層的時候發現了格外沉重的一排箱子, 剛剛在手電筒的光亮下看清楚是一挺FR-14狙擊槍,就遭到了歹徒突如其來的襲擊,結果警察只好趴在地上眼睜睜看著沒有車牌的卡車消失在街頭。

  不料就在三天後邱哥竟然在搜查中被警察認出並抓獲。因為李姓警察聲稱自己能清晰地指認邱哥,所以當黃律師把邱哥從警局保釋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對這個案子不再抱有希望了。如果邱哥被判有罪, 即便他在獄中不會背叛盛家臣,東漢航運公司少不得要受到檢查並因此而影響股市,屆時對盛家會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打擊。 案子定在三月五號開庭,到時只等警察當面指證, 邱哥就恐怕難逃牢獄之災了。

  每次黃律師和手下討論案情的時候, 西凡就在一邊仔細地聽。

  三月三號那天清早,當黃律師打開報紙的時候,驚訝地跌破了眼鏡,只見報紙上連篇累牘是關於盛氏下屬涉嫌走私軍火的報導,更有邱哥的大幅照片格外搶眼。 黃律師再翻其他報紙,皆是如此,等他從邱哥那裡得知李西凡曾經幫他照相理髮的時候,簡直要氣瘋了,掉頭去找,才發現西凡這兩天都沒有來上班。

  本以為家臣會留在市區公寓, 所以西凡回家非常晚, 等在大廳看到一張黑臉時才愣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 “啪,”花花綠綠的報紙扔到眼前。

  “喔哦, 印刷不錯嘛,太清楚了。” 西凡看著報紙上的邱哥,笑得合不攏嘴。

  “為什麼?” 家臣口氣差得很,本來只是損失一個老人,這下加上周濤看笑話了。

  “你看這張照片。” 西凡從自己書包里又掏出一張立拍得。

  家臣接過來, 照片裡是一個警察站在報攤前。

  “這就是證人。”

  家臣疑惑地抬頭。

  “如果, 全國人都可以跟他一樣說出嫌疑人的特點, 而這個特點又有點不太準確……”

  “李西凡。” 家臣的嘴不由自主地張大。

  旁聽席上的人大約可以分成三組,最多的是記者,其次是盛氏的人, 周濤也來了悄無聲息坐在後面, 擺明看熱鬧的樣子。

  陪審團面前, 黃律師胸有成竹地盯著證人席里自信滿滿的胖警察。

  “李警官,您說您很清晰地在案發現場看到了我的當事人的樣子。”

  “是的。 ”

  “您可以描述一下嗎?”

  “他中等身材, 眼睛不大, 穿了深色的衣服, 頭髮……”

  “您說他的頭髮到耳朵下面,具體有多長?”

  “就到耳朵下面,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寸頭。”

  “那您看到的歹徒不可能是我的證人, 我的證人在三天前頭髮長度還接近肩膀,這是給他剪髮的劉太太,她可以證明案發時我的當事人不是現在的寸頭,也不是只到耳邊的頭髮,而是長及肩膀的頭髮。 ”

  “那時黑夜裡,頭髮我可能看不太清。”

  “我是否可以推測,您當時並沒有看清楚嫌犯,但是您看了關於案件的報紙之後就不由自主按照照片重新修改了您的記憶, 所以您是按著照片也就是我的當事人來描述嫌犯的,也就是說您描述的是我的當事人而不是嫌犯。”

  “但是嫌犯的臉我看見了!” 警察生氣地說。

  “象您那樣的描述,任何一個看過報紙的讀者都可以做到,所以您的描述根本不具有任何權威性,對嗎。”

  “我沒看過那個報紙, 我是真的看到了他的臉!” 胖胖警察憤怒地嚷嚷。

  “那您這時在幹什麼,李警官。” 黃律師拿起手裡的立拍得。

  當聽眾絡繹走出大廳的時候, 盛家臣和顧章迎面遇到了周濤和他的手下, 周濤臉色鐵青一言不發,倒是身後的懷叔微笑著跟家臣打招呼。 顧章一邊抬手示意,一邊從懷裡掏出了個信封交給對方的人,懷叔接過打開看看, 依然笑得溫和, 衝著顧章點點頭去了。

  “他倒真象只老狐狸。” 顧章笑著看懷叔的背影。

  “你給了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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