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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面色沉了下來:“傷口裂開了,怎麼這麼不小心。”

  “不要你管,你鬆手。”沈綰兮想要掙脫他的手。

  “別動,我給你上藥。”

  “不用,我自己來。”

  洛言看著倔強的沈綰兮,眼中剎那間聚滿了黑色,他手指一抬,在她心口處一點,沈綰兮當下動不了了。

  “喂,洛言,你竟然敢點我穴道。”

  “我為什麼不敢,你這麼亂動,我沒辦法上藥。”

  “我說了,我不用你管,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喊人了。”

  “那你喊啊,我不介意,把人都喊進來,看著你衣衫不整的樣子,剛好你也說不清了,你不想嫁給我也不行。”

  “你,這個無賴。”

  沈綰兮恨恨的說著,洛言卻不管她,徑直拉開了她的衣服,從懷中拿出了藥瓶。

  感覺肩上一涼,沈綰兮面色唰的一下就紅了,洛言倒沒發現,只是看著她裂開的傷口面色更加不好看了。

  他一言不發的給她上藥:“這個傷口這下一定要小心,再裂開感染了可就麻煩了。”

  沒有聽到沈綰兮的回答洛言十分的不滿意:“我跟你說話呢”

  他一低頭只看到沈綰兮微紅的側臉,雪白的脖頸,裡衣被拉松,淺藍色的肚兜若隱若現。

  洛言的心一下子升起了異樣的感覺,整個人好像都燥熱了起來,他慌忙轉過頭將藥快速上好,然後別過頭給她拉好了衣服伸手解開了她的穴道。

  “那個,藥我放下了,這個藥效果好一點,最近注意一下,我先走了,你不要生氣。”

  說完話人影一閃就消失了,沈綰兮恨恨的罵了一句,逕自收拾著衣服,但是想起剛才洛言微紅的側臉沈綰兮微微的揚起了唇角。

  此時的三皇子營帳。

  歐陽弈清正火冒三丈的發著脾氣。

  昨晚一切都按照計劃好的進展著,快出發前他十分的高興,想著很快就能抱得美人歸了,於是就喝了幾口酒,可是喝著喝著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再睜開眼睛就是這個時辰了,而且沈綰雪還衣衫不整的在他的床上。

  “殿下,您這是怎麼了,昨晚都好好的,怎麼起來就發這麼大的脾氣啊。”沈綰雪十分委屈的跪在一邊。

  “滾,這跟你沒關係,本皇子現在要出去,任何人都不要跟著。”

  看著他怒氣沖沖的出了營帳沈綰雪慢慢的揚起了嘴角,歐陽弈清,你的心上人此刻怕是早已經香消玉殞了。

  “三皇子,您不能進去,我家小姐在休息。”含真擋住了歐陽弈清。

  “讓開,我要看看你家小姐在不在裡面。”歐陽弈清的語氣十分的不客氣。

  現在已經錯過了機會,可是他想要確定沈綰兮是不是安全,如果是安全的起碼他以後還是有機會的。

  “殿下,如今這個時辰,我家小姐肯定是在裡面的,您若是有什麼事換個時間再來吧。”

  “你一個小小的奴才也敢攔我,給我讓開,今日我非要進去不可。”歐陽弈清掌心已經聚了內力。

  “三皇子這麼一大早的在我的營帳前大呼小叫的幹什麼?”清麗的女聲傳來,營帳的帘子已經被掀開。

  歐陽弈清的火氣頓時沒有了,餘下的只有激動和高興。

  “你沒事吧?”

  沈綰兮一身青衣,面色淡淡的看著歐陽弈清,眼神卻很是奇怪。

  “三皇子,您這麼一大早的幹什麼,我能有什麼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最近獵場不太平,我不放心,所以來看看,沒事的話你就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沈綰兮茫然的看著歐陽弈清走遠,心底卻泛起了疑問,為什麼這個三皇子看起來這麼緊張呢,莫非他知道昨晚的事?

  想了一會兒她覺得可能是冷漓說的,畢竟冷漓一夜未歸,三皇子知道肯定是會問的。

  而三皇子放下心之後卻是滿滿的惱火,好好的機會,竟然白白浪費掉了,只是,他有些奇怪,沈綰兮昨晚應該是上當了啊,可是為什麼今天好端端的出現了。

  “三殿下在生氣?”

  冷漓冰冷的聲音隱藏著某些別樣的情緒。

  “你怎麼來了?”歐陽弈清收起了思緒。

  “我為什麼來了,殿下的心如今不放在大事上,卻放在了兒女情長上,這讓我如何放心呢?”

  歐陽弈清一怔:“你知道了?”

  “殿下以為我不該知道嗎?”

  冷漓坐在椅子上面上的寒意十分滲人。

  歐陽弈清一下子明白了,是冷漓救了沈綰兮。

  “是你救了她?”

  “我若是不救,她早就已經死了,而她若是死了,殿下認為洛言會如何?”冷漓並未隱瞞救了沈綰兮的事。

  “是嗎?沈綰兮就算死,也是死在了禁區,洛言再有通天的本領又能如何?倒是你,如此對沈小姐出手相救,又是什麼意思呢?”

  歐陽弈清的語氣突然變得陰陽怪氣。

  “我可以不救啊,只是,三殿下,禁區就是再危險,這狼也不會跑到山下來,你當洛言是傻子嗎?”

  歐陽弈清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冷漓。

  “殿下,我勸你不要為了這些兒女情長壞了我們的大事,太子的事不能再拖了。”

  歐陽弈清收回了視線理了理袖子。

  “不會再拖,馬上,就能看到一齣好戲。”

  第二百二十五章太子禁足

  御帳中。

  一眾大臣神色各異,二皇子和三皇子黨派的都是滿臉看好戲的表情,太子一派的卻都很緊張。

  太子跪在地上也是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出。

  歐陽弈寒看了看洛言,面色有些為難,洛言衝著他搖了搖頭,面色冷然的看著一切。

  “好,好,朕的好兒子,竟然想著怎麼來殺了朕,然後自己好繼位是不是?”皇上的語氣已經不能用生氣來形容了。

  “父皇,真的,真的不是兒臣啊,您要相信,兒臣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做這樣的事啊。”

  “不敢,你還有什麼不敢的,人證物證朕都見過了,你還不認帳嗎?”

  皇上雙目猩紅,簡直是怒急了。

  柳太傅上前跪下:“皇上,太子從小秉性純良,這您也是知道的,他斷不會做下這樣的事啊。”

  “是啊皇上,這中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的。”又一個太子那一黨的大臣跪下求情。

  有人開了頭,太子一派的大臣紛紛跪下求情。

  “父皇,父皇,兒臣自幼是在您身邊長大的,兒臣是什麼性子您是最清楚的啊,兒臣是冤枉的。”

  太子瞅準時機也爬到了皇上的腳下,不住的磕著頭。

  “清楚?朕不清楚,你說你是冤枉的,你們也都覺得朕冤枉了他,好,來人啊,帶上來,朕倒要讓你聽聽,讓你們聽聽,這個孽子到底是不是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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