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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又搭著趙景華一副哥兩好的模樣:“趙景華,我打小一起混大的哥們兒,就住在我家隔壁。”

  殷亭晚看著姜溪橋主動搭上去的手,嫉妒的眼珠子都快紅了。對這個瞬間能引走姜溪橋全部注意力的人,自然也不可能給好臉色。

  當下皮笑肉不笑的沖人家笑了笑,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趙景華是吧?認識你很高興!”

  人趙景華也不是傻的,你想啊!打小就能跟姜溪橋混一塊兒去的,那腦子就算比不上姜溪橋,這麼多年薰陶下來,至少察言觀色的本事那是一流的。

  一見殷亭晚這個態度,就知道這人心裡對自己不怎麼待見。

  不過就算不待見又怎麼樣?要不是看他是姜溪橋的朋友,這會兒趙景華指定鳥都不鳥他,直接轉身走人。

  雖然心裡不舒坦,但發小的面子還是要給的,當下也揚起一副教科書般的標準微笑,沖人點點頭:“殷亭晚是吧?幸會幸會。”

  姜溪橋察覺到這兩人之間氣氛不對,不過他沒有多想。

  畢竟某人前科太多,對著不愛搭理的人,向來是這副臭臉,學校里的那個唐什麼和紀什麼的不就是前車之鑑麼?

  三個人在院門兒口‘和諧’的分了手,趙景華還讓姜溪橋晚上去自家玩遊戲,姜溪橋爽快的應了。

  可惜這個承諾最終還是沒能兌現,因為某個臉皮厚的人一直賴在姜家不走,等姜溪橋送走人,趙家院子裡早就熄燈睡覺了。

  星期天姜溪橋去了趙家找趙景華聊天,順帶跟著的,還有一貼姓殷名亭晚的狗皮膏藥。

  這段時間他見天兒的跟著姜溪橋,連帶著跟趙景華也混熟了,雖說兩個人還是看對方不怎麼順眼,但起碼比剛開始的劍拔弩張要好了很多。

  兩個人熟門熟路的進了院子,正趕上趙景華坐屋檐底下搓苞米棒子。

  姜溪橋二話沒說,擼起袖子就幫著一起幹了,他都上手了,殷亭晚也只好跟著一起。

  “哎,說起來,你也有好些時候沒見著斯詠了吧?”

  姜溪橋一邊兒幹活,一邊兒跟趙景華閒磕牙。

  “打那小子去了京城,就沒怎麼碰過面兒,去年過年他倒是回來了一趟,可惜啊!正趕上他那個後媽在桂蘭奶奶家唱大戲,就跟我打了個照面就回了!”

  說到這事兒,趙景華還覺得挺遺憾的,一起長大的髮小好不容易見面了,話還沒說上兩句呢!就被那個女人給攪黃了。

  姜溪橋也知道張斯詠家的那攤子爛事兒,他們做朋友的,對別人的家事也不好過多的插手,只能點點頭表示理解:“正常,就那女的,沒把房頂掀了都算好的了!”

  “也不知道張叔到底咋想的,你說雲芳嬸兒多好一人兒,又溫柔又賢惠的,就算雲芳嬸兒走了他受了打擊,也不用找這麼一個女人吧?就她那德行,說她是潑婦都算給面子的了。”

  趙景華嘖了嘖舌,一想到那女人擱屋裡頭吵架,整個胡同都能聽見的嗓門兒,就覺得實在無法理解張斯詠他爸的腦迴路。

  姜溪橋也不理解,可就算他們再怎麼為雲芳嬸和張斯詠抱屈,張叔娶了那個女人也已經是鐵板釘釘,已成定局的事情了。

  這話題聊得他心裡鬱悶,正好手機響了,就跟趙景華和殷亭晚打了聲招呼,扔下苞米棒子起身出了院門接電話去了。

  剛才他倆閒聊的時候,殷亭晚就這麼靜靜的聽著,也不向往日那樣熱衷於橫插一腳。

  他心裡裝著事兒,就擱旁邊等機會呢!

  作者有話要說:  姜溪橋語錄

  Q:如果必須選一樣的話,你選丑還是蠢?

  姜溪橋:蠢,因為丑的話,我一下子就知道了,而蠢,我可能一輩子都不知道我蠢!

  第17章

  這會兒姜溪橋一走,他立馬拿胳膊撞了撞身邊兒的趙景華:“哎,問你個事兒啊?”

  “你叫我?”

  大概是沒想到殷亭晚會跟自己搭話,趙景華表現得還挺訝異的。

  畢竟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殷亭晚有多討厭跟人接觸他還是蠻清楚的,當然了,小河除外。

  ‘廢話,這兒除了我就只有你,不叫你難道叫鬼啊?’

  殷亭晚心裡暗暗翻了個白眼,但他好歹還記得自己等會兒是有求於人的,沒把這話說出口,反而是異常耐心的回答道:“嗯,主要是有個事兒想問問你!”

  相比較姜溪橋來說,趙景華還是比較單純的,殷亭晚問他,他也沒多想,順口就回了:“什麼事兒?”

  殷亭晚瞄了一眼院門兒的方向,確認看不見姜溪橋的身影,這才靠近趙景華,神神秘秘的問道:“小荷是不是有女朋友啊?我怎麼看他三天兩頭的窩一邊兒打電話呢?”

  趙景華本來看他那做派,還以為他又跟之前一樣,想問什麼稀奇古怪的難題呢!

  聽到這個問題,心裡就是一個激靈,眼神立馬就變得躲躲閃閃起來。

  他會這麼反常,完全是因為之前姜溪橋已經跟他叮囑過了,關於自的個兒事兒,一個字也不要 跟殷亭晚透露,尤其是關於姜家的事兒。

  為了不讓殷亭晚看出端倪來,趙景華一邊埋著頭搓玉米粒兒,一邊乾脆利落的回道:“這事兒?那你就純屬和尚廟裡借梳子——找錯人了,要我說,你要真想知道,出門左拐問小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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