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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是在開玩笑嗎?我這次可是奉父親的命令來抓這傢伙的,不帶他回美國的話我會被父親打半死的!”厲寒雨有些慌張的說道。

  “我會與父親通電話說明此事,你負責起防風工作就行。”厲寒風頓了一下又補充道,”還有,你不准打楚烈的主意。”

  “……我喜歡的只有阿修,這傢伙我才沒興趣呢!”厲寒雨生氣的吼道。

  厲寒風∶“……”

  楚烈∶“……”阿修?為什麼聽起來像個男的?

  第十八章 威脅

  楚烈覺得自己像個白痴一樣坐在中間。

  這兩人算是徹底無視了自己。

  厲寒風冷冷的幾句話打發掉厲寒雨之後,一臉享受的望著正喝著怒酒的楚烈。

  “如果你願意一直做我的助理,我興許可以將你心裡的疑問解開。”厲寒風端著酒,不急不緩的說道。

  “沒必要,有些事情靠我自己的能力也能查出來。”楚烈不服氣的說道。

  從厲寒風與厲寒雨的對話中,楚烈心裡清楚,自己貌似被什麼人盯上了。

  無論什麼情報,楚烈相信動用自己的兄弟網一定能夠查出來。

  “在我身邊吧楚烈,我會保護你的。”厲寒風移到了楚烈的旁邊,曖昧的聲音從楚烈的耳邊呼出。

  “……你還不死心!我楚烈可是……你幹嘛?”楚烈驚慌的看著眼前逐漸逼近的男人,臉色大變。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不是這個人的對手,楚烈絕對會把他揍的比衛天霸還慘。

  “你可真誘人,難怪連黃魏千都對你感興趣。”厲寒風饒有興趣的欣賞著楚烈慌張的模樣,這傢伙總算是意識到和自己的實力差距了。

  厲寒風伸手捏住了楚烈的下巴。

  楚烈本能的扭開頭,卻被厲寒風用力的掌住,性感的薄唇霸道的覆了上去。

  “王八…嗚…”還沒全罵出口,厲寒風的整個人便壓在了楚烈的身上。

  一瞬間的窒息襲來,楚烈覺得胸腔里的空氣全部都被厲寒風壓了出來。

  這厲寒風的力量怎麼和禽獸一樣!楚烈暗呼。

  楚烈羞憤的掙扎著,心底一陣哀嚎,傑森還站在旁邊呢,這傢伙難道沒羞恥心嗎?

  話說自己怎麼就答應跟他一起來了呢?明明知道這個人自己贏不了的!

  厲寒風的吻越來越溫柔,嫻熟的吻技差點讓楚烈忘了壓著自己的是個男人。

  突然想到眼前的男人曾用同樣一張嘴吻過其他無數的男人,楚烈便有一種噁心的感覺涌了上來。

  死也要死的有骨氣,楚烈邊想著邊奮力的掙扎著。而厲寒風很嫻熟的順著楚烈的唇向下吻去。把楚烈徒勞的反抗當成了一種樂趣。

  咔嚓!咔嚓!楚烈感覺耳邊貌似有相機被摁快門的聲音。

  相機!楚烈的頭腦頓時打了個機靈。難道……

  “厲總,已經拍好了。”一旁的傑森很恭敬的將手中的相機遞給了厲寒風。

  看著身下已經石化的某人,厲寒風滿意的起了身,接過相機。

  “拍的不錯,”厲寒風隨意的翻看了幾張,對相機里的畫面甚是滿意。

  “厲……寒……風——————”楚烈幾乎是嘶叫了起來。雙眼通紅,瞬間殺意四伏。

  “明天來上班。不准遲到!”厲寒風搖了搖手中的相機邪笑的說道。

  “……你無恥!你以為幾張照片能威……威脅到我楚烈嗎?老子明天就不去,看……看你能…能拿我怎樣。”

  聽著楚烈完全沒有底氣的抗議,厲寒風不禁失笑。

  對待楚烈這種心高氣傲的男人,這種方法最有效了。

  這幾張清水照片對厲寒風並沒有多大影響,只要是接觸過他的人都知道他厲寒風喜歡男人。

  但對楚烈這種愛面子的人來說,這幾張照片殺傷力實在太大。

  “如果你明天不來上班,我保證後天你楚烈是我厲寒風情人的言論將會傳遍v市。”厲寒風威脅的口氣再明顯不過了,然後又輕笑道,“而且我還會在媒體上聲明是你楚烈主動貼過來的。”

  “……”磨牙中。

  “來不來上班決定權在你手裡。”厲寒風輕笑道。本想用楚烈的朋友來威脅他,沒想到這招就搞定了。

  望著眼前怒火中燒的楚烈,厲寒風笑的陽光明媚,當然伴隨著某人咬牙切齒的聲音。

  “厲寒風,算你狠!好!我明天去!”

  不就是個助理嗎,看老子怎麼陪你玩!楚烈暗暗攥緊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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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厲寒風

  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起小雨……

  借著上廁所的藉口逃了出來,楚烈覺得如果自己再和厲寒風待下去會氣瘋掉。

  楚烈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輕易的被包廂里的那個男人玩弄於喜怒之間。

  今晚的意外似乎很多。

  特別是厲寒雨的話更讓楚烈感到極為的不安。這讓未來的不確定因素多了很多。

  為什麼厲寒雨會知道自己的父親楚宏,而且厲寒風貌似也知道些什麼。

  不安,不安!

  ……

  十七年前的記憶如潮水般襲向楚烈,父母死前的模樣瞬間化作無數白蟻噬咬著楚烈的心臟。

  異常難受。

  楚烈在十歲的時候才意外偷聽到領養自己的於正雄就是致使父母的車剎車失靈沖入江河的兇手。

  如果說父母的死把僅僅五歲的楚烈推向了地獄的話,那麼父母死亡的真相就把楚烈真正的逼成了地獄的惡魔。一直支持楚烈活下去的便是內心那刀刻般的仇恨。

  十幾年來楚烈每時每刻都在想著如何報復于氏,如何才能讓於正雄蹲進監獄,身敗名裂。

  曾經的楚烈私下裡瘋狂的尋找著於正雄作案的證據,可結果一無所獲。即便至今曠野倒台,於正雄病危,楚烈都不知於正雄殺害父母的真正意圖。

  沉默了十幾年,這段痛苦的仇恨一直折磨這楚烈。

  除了顧飛,楚烈沒有和任何透露過自己的心思,因為楚烈在知道事情的真相時猛然察覺到有人一直在偷偷的跟蹤自己,十幾年從未斷過。

  楚烈活的很累,卻不得不很小心,。

  不信任別人的滋味是孤獨的,整日叫著自己的仇人為爸爸更是痛苦的。

  楚烈的大腦裝的是什麼,有時連顧飛都看不透。偶然的一個回神,顧飛會看到楚烈充滿笑意的眼底是對世界深深的絕望。

  ……

  楚烈走到衛生間一個勁的用水澆著臉。望著鏡子裡眼神呆滯的自己,楚烈突然覺得人活著真的是需要有目的。

  如果沒有顧飛,自己這個時候可能印在臉上的就不是呆滯,而是迷茫了。

  楚烈總覺得如果沒有顧飛的出現,就一定不會有今天的自己,這大概也是上天對自己的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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