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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不對!
如果沈墨言真的對她動情又動粗的話,她只能報警。
醉了酒的人固然可怕,便她也不是吃素的,大不了就揭出沈墨言的一樁醜聞,和他玉石俱焚!
啪…
她的手機被按回掌心裡,連動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沈墨言的眼睛直直盯著她,像是蟄伏在暗夜裡的野獸。
“回答我!為什麼拒絕我!”男人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不得到答案他不甘心。
當初找上穆傾城的時候,他是瞎了?
還是被豬油蒙了心?
放著這麼好的女人自己不去追,偏偏要穆傾城纏著她,如今可倒好,她現在成了穆傾城的人,而他…
就只能遠遠的看著!
為什麼她不喜歡自己!!
☆、第427章 呵護
已經是華燈初上時間。
走廊里是寂寞而又黑暗的。
有些許的光透過玻璃窗射進來,依稀可見沈墨言眼底的怒意。
許相思生怕激怒他,便在他跟前露了幾分怯意。
瑟瑟的往後退開一些,面露懼色的看了他一眼:“沈先生,您是大人物,見過的女人比我吃過的飯還多,像我這樣的殘花敗柳怎麼能配得上您?”
“您那樣的的家族又是多少人能高攀得起的?”
“我許相思捫心自問,就算您對我青眼相加,我也不敢有非份之想。”
她把自己貶低到塵埃里,就是希望沈墨言聽了這話之後能好受一些,願意放她一條生路。
“打住!我不想聽這些!”
沈墨言豁然暴吼出聲,拳頭重重的砸在許相思身後的牆上。
砰…
那一聲巨響深深的刺痛許相思的耳膜。
亦在她心上掀起了一場地震。
沈墨言這是準備對她動粗了?
孩子!
她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保護好孩子,母親的本能使得她蹲下身去,緊緊護住自己的肚子。
早在不知道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的時候,她就想過跟孩子相依為命,如今知道了孩子極有可能是霍靳寒的之後,她就更加的想要留下這個孩子。
穆傾城就是在這個時候衝過來的。
看到相思抱著肚子蹲在地上,他下意識的以為沈墨言對相思動粗了。
不聞不顧,直接衝過來朝著沈墨言的臉就砸上去一拳。
現如今的他,是真正把相思當成了自己的女人一般疼愛著,誰敢欺負相思,他就跟誰為敵!
“滾開!我不准你碰相思!”
一拳打過之後,看著沈墨言退到旁邊,他急忙把相思扶起來:“相思,你怎樣?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剛才相思蹲在地上的可憐模樣,像極了被虐待的小動物,他看著真真兒的心疼。
以前的時候,他不知道珍惜。
自從葉欣欣住到了母親那裡之後,他才知道,一個攻於心計的女人有多可怕。
相思在他的攙扶下站起來,被呵護後的溫暖在她心頭慢慢蕩漾開來,“我沒事。”
“沈先生只是拉我過來說幾句話…”
沈墨言在錦城的實力她是知道的,為了秘方還有傾城公司的將來,她要做的是化解矛盾,而不是加深矛盾。
穆傾城看她不像有事的樣子,這才意識到自己打了沈墨言。
想到沈墨言對傾城公司的投資,他又不得不硬起頭皮去面對那個男人。
“沈先生,對不起…”
“剛才是我沒看清楚…”
話沒說完,肚子便被沈墨言揍了幾下,穆傾城沒敢還手。
生怕沈墨言連累一旁無辜的相思。
沈墨言打完穆傾城之後,便收了手,帶著幾分輕蔑看了一眼穆傾城後,便自行離開了。
許相思則是帶著穆傾城去處理傷口。
好在都是皮外傷,連血都沒見,擦幾天藥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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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許相思和穆傾城的高調複合,網上一片大肆報導。
霍靳寒自然也看到了這則消息。
不過…
他做的更多的則是在查訪許相思以前的消息。
這個女人到底和自己有什麼交集?
為什麼這張臉在他失憶後明明沒有見過,卻那麼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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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您愛的女人(加更)
霍靳寒一點點翻閱著這個叫許相思的女人。
她對於他來說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明明沒有見過面,卻在見到她的第一眼時,就莫名覺得這個女人熟悉的緊。
再加上沈家對他的軟禁還有那個監聽器。
他愈發的肯定自己和這個許相思之間不簡單,絕對不像沈墨朵說的那種:只是見過幾次面而已。
關於沈墨朵說的那份車禍詳細資料,他看了。
沒有任何的不妥之處。
可是…
為什麼資料里沒有交待許相思為什麼會坐在他的車裡?
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沈墨朵又為什麼那麼記恨這個女人的存在?
有一個可怕的念頭隱隱在他腦海中升生。
可他…
得不到證實,只能默默的坐在輪椅上,望著窗外。
不行!
他要想辦法見這個許相思一面。
見她一面又談何容易?
想要瞞天過海躲過沈家的這些保鏢簡直就是比登天還難。
更何況…
眼下的他腿部骨折,連站起來的能力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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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人已經監聽了霍靳寒幾天,令他們覺得奇怪的是,那部手機只是瀏覽一下新聞網頁,並沒有向外打過電話,甚至連顧恆都沒有。
沈墨朵看著這樣的結果,愈發的不放心起來。
霍靳寒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
不行!
有一件事必須要立刻實施!
她急忙離開醫院,去了她的研究室,找到那一顆黑色的藥丸,看了又看。
猶豫了幾分鐘之後,她終於下定了決心,把這顆藥帶出了試驗室,碾成粉末,趁著護士不注意,摻進了霍靳寒的藥水裡。
把藥摻進去之後,她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躲在暗處,看著護士把那袋藥水拿走。
親眼看著那瓶藥水順著靜脈滴進霍靳寒的血液里。
這才露出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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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給霍靳寒換紗布的仍舊是那天那個護士。
看到霍靳寒腿上的傷口已經開始癒合,有新肉長出來,她忍不住替他開心。
“霍先生,您這腿上的傷口都已經長出新肉來了,要不了多久,您就能下地走路了。”
這幾天,雖然霍靳寒沒有向外打過一通電話,但他所有的電話都是吩咐這名護士幫他打的。
“小林,謝謝你。”霍靳寒一邊翻動著雜誌,一邊不時用眼角的餘光盯著外頭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