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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我遲疑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好嘛!又是個來找修的。

  掏出錢包,啪一聲,祖國最大面鈔被我拍在了桌子上。這錢也是修的,鬱悶!

  我告訴她,我發誓不認識那個叫‘錢空’的人。為什麼老是這樣,那麼多人想要通過我找到修,讓修幫忙解決那些雞毛蒜皮的事,什麼家裡水龍頭噴血啊,下水道被腸子堵了啦,牆上長頭髮還有頭皮屑啊,如果這些屁大的事情都要修出馬的話,那他還不累死。

  “段先生請留步,那你認識一個叫無籽的女人嗎?”

  這一句話,生生把我攔在了門口,又折了回去。靠,就知道是這女人出賣我!

  “我的父親外出釣魚,結果,被警方找到時,就……”那女人說著,眼淚就下來了,悲慟之情不容言表。

  看她從包里掏出兩張照片,嚇了我一跳,照片裡兩個血淋淋的人頭,脖子上的斷口,明顯是鋸齒照成。這跟半年前周維斯那禍害鬧的事一模一樣。

  暗暗咒罵自己,和修滾床單滾昏頭了嗎,竟然把這頭等大事給忘了。

  “明天就是我父親的頭七了,可警方到現在都還沒有頭緒,我不想讓我父親死的不明不白,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也要把兇手找出來。”那女人提起兇手二字,兩眼殺氣騰騰,恨不得把嘴邊的杯子咬碎。但一轉眼,又對我祈求起來。

  “我知道這事情不簡單,我找了許多人才找到你,只有你能幫我,求求你,我求求你……”那女人說著,在高檔的咖啡廳里,當著那麼多名流淑媛的面,撲通一聲就給我跪下了。

  “行,這事我算是開張了,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抓住兇手。”說完,看看表,現在離開,上車,回家,剛好到修規定的時間。

  第 78 章[VIP]

  剛到家,一進門就看到等在玄關的修,連句我回來了都還來不及講出口,一下衝過來,把我扯進臥室……

  他的呼吸,在我周身遊走。蒼白濕潤的嘴唇離我大約半厘米,似有似無觸碰,時而伸出舌尖輕舔,手一揚,腰間的皮帶已經在他手中以優雅的弧度自由體落地。

  修是個男人,毫不懷疑。從我手裡揉搓著,不斷堅硬的玩意上可以充分證明這個正在和我一路激吻的人的性別。只是,一個男人,卻同樣痴迷著另一個男人的身體,這算不算瘋狂呢!

  “混蛋,你……你身上有香味……”

  “拜託,是你昨天換了新香水好不好!”

  修故意這麼問,因為他想聽我無可奈何的求饒。他對我的解釋感到滿意,嘴唇含住我耳垂,輕輕的撩撥我的欲望。

  衣服已經被他扒光拉,內褲被甩在矮几的花束上,兩個人跌跌撞撞進到臥室,轟一聲倒在床上。修伏在我耳邊,吐出的喘息、呻吟和挑釁,是最好的催情劑。我的手,一路求索,時輕時重,時急時緩,熾熱的舌尖,帶些許汗濕,粘滯流連在他身體的每個部位,這具身體,在我的身下不停扭動,顫抖,玩著欲拒還迎的花招,卻隱著索求無度的欲望。

  覺得時機成熟了,在最恰當的那個瞬間,試探,侵入。修一聲低吼,似苦若甜,張著因亢奮而紅潤的嘴唇,猛烈喘息。下身的律動持續而瘋狂,上面的誘惑也不肯錯過,立刻吻上去,含住他每一個喘息。

  修的身體,漸漸如熔岩般沸騰,結實的男性軀體,手感絕佳的肌理,帶著最原始的質感和欲望。

  這一刻,我將所有拋到腦後,全情投入,沒有絲毫顧忌。瘋狂律動中,修忽然反客為主,凌駕於他之上,騎坐在我身上,十指尖銳,掐住我脖頸。是微妙的窒息,我全力反抗,但享受他瘋狂地占有,下身也越發亢奮,難以自持,似有千軍萬馬在體內蠢蠢欲動,即將奔瀉而出。我竭力遏止,想要讓激情持續更久,額頭青筋暴起。

  一切都不受控制了,霎時間,好像其他都不存在了,只剩深埋在修體內不斷膨脹的那一部分,像要穿透他一般,將自己所有力氣化為兵刃,無情地貫入他的體內,再抽離,再更狂地貫穿。

  我與修,互相不肯放過,要榨乾對方所有的呼吸,靈魂和生命……

  終於,收勢不住了,失控了,最後的激戰,高亢中夾雜痛苦地嘶喊,像兩具受傷的野獸。至高點過後,重重摔入對方的懷抱。

  意識在逐漸模糊,身體無法冷卻,誤以為還在漂浮在空中,繼續與愛人抵死纏綿。

  “去洗澡吧,飯已經好了!”

  “我一點都不餓!”我說的是實話,剛才那頓超級爆辣原始人肉套餐,已經吃的我精疲力竭。但還是聽修的話,無奈從床上起來,胡亂拉了件東西進到浴室。溫暖的水包容著我,讓我繼續沉醉在激情中不願清醒。

  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修躺在了床上,笑容迷離,帶著□的餘溫,但神智清醒,越發精神。盯著我腰間的浴巾,站在他面前幾乎□的身體,又發起痴來。

  我的愛人是個男人,俊美優雅,卻又邪氣十足的男人;而我,也是個男人,雖然姿容比不上他,卻也是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於是,不該發生地事情,竟然順理成章的又發生了一遍。

  ……

  於是現在我不會動了,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修的呼吸也停頓了,喘息著說道:“看不出來!”

  我趴到他身上,壓住他問:“看不出來什麼?”

  “長得挺斯文,但到了床上,一點都不斯文!”修說著,抱著我笑起來。

  我想了一會兒,說道:“那沒上床前,光看我長相,你以為我很弱嗎?”

  修笑了,吃吃地笑道:“我不弱就行了!”

  “是嗎?”想起了他剛才的瘋狂,忽然很想再做一次,於是,還搭在他胸口的手動了起來,修的身體隨著我的手扭動著。一手勾起我脖子,嘴巴磁鐵一樣就吸過來。吻得我頓時天昏地黑,狼煙四起。的確,修不弱,我相當承認這點。

  “等一下。”我抓住了他的手,“我跟你說個事?”突然想起周維斯的事,再不說,滾完床單怕又要忘了。

  修一怔,挑起眉毛相當不滿的看著我,他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堅硬如鐵,“這個時候你讓我停下來,聽你說個事?”

  “不聽別後悔啊!那可是你造的孽!”我說道,但基於他已經爬到了身上,所以一口氣把要說的趕緊說完,“周維斯還在外面作孽啊,殺了不知多少人,我們怎麼把她給忘了!”

  修舔著下面的東西,企圖讓它由軟變硬,發生質的飛躍,聽我提起那個他最討厭名單里,排名NO.1的女人,竟輕笑出聲。

  “怎麼是我造的孽呢,那賤人想企圖的人是你吧,段少卿!”

  完了完了,他一念到我的全名我就要遭殃。

  “啊……!輕……輕點,咬斷的話,你以後可怎麼用啊!”

  修一下抬頭,兩隻眼笑得眯成半弧,“怕什麼,你沒這東西我照樣讓你慡!”

  ……

  好累啊!剛才那最後一下,噴出來的都是清水了,幸好修最後放過我,不然,就要血濺當場,從此‘一蹶不振’‘後患無窮’。身上黏黏液體弄得我很不舒服,修還在睡著,偷偷摸摸從床上起來,想去浴室沖個涼再睡。可怎麼都找不到拖鞋了!

  奇怪,剛才明明放在床下面的?!光著腳在地上踩很久,就跟消失了似的,什麼都沒踩著。於是,手一伸,再一抓,而後一揚,蓋著修的被子被掀開的一霎那,借著他身上發出的光,恍然大悟,原來我把拖鞋踢到床頭櫃那裡了。

  第二天,按照我和白領女人的約定,我和修去了她家。但我是走明路去她家;修,走暗路。說白了,就是修有他的打算,而且,胸有成竹。他告訴我,我們等會在那女人家碰頭。

  中午十二點整,我抵達白領女人的住所。一處郊區新起的花園別墅,那叫一個大啊,從花園小區正門進去,我那一通找,二十來度的天氣,我愣是找得滿頭大汗。

  記得白領女人說過,過兩天就是她爸的忌日,於是,我想了下,於情於理,總不能空手去把。不過,花園別墅門口的東西還真TM貴,連筒雪碧都叫到10塊錢,更不要說那些金裝的禮品和鮮花了。

  我心理掙扎了一分鐘後,咬牙決定,還是幫修散一下財吧!

  在小賣部老闆的強烈推薦下,我買了一提腦白金——雖然我一向認為誰要真喝這東西,那是才真需要腦白金的……但人家廣告做的響,顏色也好看,藍色的,總比那些什麼大紅大紫的包裝要強吧。

  要知道,白領的老爸可是死於非命啊非命,總得低調一點吧!花?我看也不必,這裡除了玫瑰,什麼都沒有,我買玫瑰幹什麼?一束火紅的代表愛意的玫瑰,送給白領死去的老爸,還是送白領?修還在那兒等著跟我會和,想死也不用找個這麼慘烈的方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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