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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餓了!我要吃烤魚!”其實我已經將要求降到很低了,我本來是想吃螃蟹的說。

  可是,當我站在原地等了老半天等來的卻還是一大堆的水果!唉!就算吃水果能美容,那也不能一日三餐拿水果當頓吃啊!

  我氣急敗壞的向燈籠吼道:

  “喂!老子好不容易退了燒有了那麼一丁點的胃口,你就給我吃這個,就算沒有魚,你好歹給我弄快肉啊!”

  於是,在又一個很長的等待之後,破燈籠終於帶著一塊肉回來了。

  “啊!那個!燈籠啊!跟你商量個事兒行嗎!你,吃這個人;然後,我吃紅燒蛇段。”忍住!忍住!忍住!忍住!我強忍住想要撲上去咬死它的衝動,儘量冷靜的對著破爛燈籠說道。

  我前世是造了什麼孽啊!老天要你要怎麼懲罰我,我是要吃肉沒錯,可它也不用抓個人回來吧!還是個皮粗肉厚的中老年男子,這要是傳出去,別人還以為我寧舞風慾火攻心,導致身心極度扭曲,專找老男人來個先jian後殺呢!

  “兩位大俠饒了小人吧!小人身上的盤纏也就這麼多了,哦!對了!還有一封燙著金粉的請貼,大俠您全都拿去吧!只求大俠能放了小人,小人家中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啊~~~!妖怪!”在一聲悽厲地尖叫之後,世界又重新回歸了安寧。

  羅羅嗦嗦的吵死了,要不是我靈機一動及時扯下了破燈籠用來包裹身體的大斗篷,估計那個老頭子還要把他祖宗十八代的家庭住址,姓啥名誰,婚姻狀況,其中有誰長了痔瘡,有誰得了腳氣,全都要告訴老子。

  他剛才說什麼請貼來著,我蹲下身在死了一半的老頭子身上‘非禮’了半天之後,終於在他的袖子裡找到了十幾兩碎銀和一張紅底金子的請貼,我拆開請貼來一看,頓時就樂了。

  請貼上說,赤羅國的第一大藥材商人郭勤忠廣發英雄貼,要為寶貝女兒招得良婿一隻,而請貼上用幾個燙金大字龍飛鳳舞地寫著的被邀人就是、就是、就是我的冤家大對頭——趙季羽和趙季空兩兄弟。這下可真是老天要我玩他們,那我豈有不玩之理。一個子:玩死他們!

  “乾兒子!我們不去湯泉嶺了,改去郭家莊,老子要以怨報德,幫老子不共戴天的大仇人討房媳婦,隨便在送頂帽子他戴戴!哇哈哈哈~~~~~!出發!”朝燈籠帥氣的打了個響指後,就瀟灑的邁著流星大步相郭家莊出發,一定要在本月十五之前趕到才行,要是晚了……!誒!等等!鍋家莊在哪裡啊?於是,我又很尷尬的退回原地,退回到我剛才站的那個位子,退回到小燈籠的面前,然後,忍受著破燈籠嘲笑的眼神,很沒面子的向它虛心的求教。

  到達郭家莊的日子剛好是本月十五,其實我們完全可以提前個七八天到達的,這都怨那個破燈籠,一路上任我放棄尊嚴,放棄人格的死求活求,它都不肯抱著我在天上飛了哼!有什麼好拽的,不就是發情的時候被我抓個正著嗎!大家都是雄性科的,有什麼好害臊的。

  至於它在發情時是如何被我抓個正著的呢!此話說來就長了去了。簡而言之,言而簡之就是:在我們飛出原始森林的時候,我琢磨著,既然去不了湯泉嶺,那我就隨隨便便找個什麼湖啊,池塘啊什麼的洗洗這滿身的風塵,而剛好又怎麼那麼巧,在森林邊的不遠處就有一個天然瀑布。這瀑布雖然不大,但卻水清照影,深淺剛好。於是,我立刻脫掉衣服跳了下去,一邊洗我還一邊美滋滋地哼著歌。就在我洗完後準備叫小燈籠也來把它的蛇鱗刷一刷的時候,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哈哈哈哈!我看到了脫光衣服的小燈籠靠在一顆大鵝卵石的後面很興奮的正用雙手自慰著。

  我發誓!我絕沒有偷窺的意思,我只是好奇,真的只是好奇妖怪的那個東西到底長的啥模樣而已,所以我才忍不趴在石頭上面看了那麼‘一小會兒’。我的天啊!它那傢伙可真不是普通型號的大,並且那個已經大得離譜的東西,在燈籠雙手的上下摩擦刺激下還有繼續長大的趨勢。原來燈籠不止是身上有蛇鱗,就連它的那個上面也有啊,只不過那裡的鱗片很小很細,此刻,那巨型分身上的細小鱗片已經被精液弄的透濕,那白色渾濁的液體也一滴一滴的滴在了水裡,在淺及腳裸的水面上激起了陣陣水紋。

  我整個人都呆掉了,這倒不是因為看到了它布滿全身的恐怖青黑色蛇鱗,而是為了那迷離的血色雙眼,那雙猶如紅寶石般的雙眼,此刻就像是燒紅的烙鐵般燙著我的心,平時如石頭般無趣的小燈籠,怎會有如此動人心魄的勾魂眼神。我看著它的眼睛,不停的看著,結果在驚叫了一聲之後,腳下一滑就光榮負傷了。

  “我的腳好痛啊!痛死我了,救命啊!我要死掉了!小燈籠我……啊~~~!”

  我在叫到一半就羞的把頭扭過去了,因為、因為,、因為小燈籠全裸的身體此刻就在我面前毫無半點遮掩的展示著,而我現在也是很‘坦誠’躺在還不及腰深的水裡,但這一切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小燈籠的巨大分身,此刻正精神抖擻的指著我的腦門。

  小燈籠看到我如此含羞的表情,終於反應過來了,將本來是要從水裡準備把我抱起的雙手,給硬生生的縮了回去,然後光著兩個渾圓的蛇鱗屁股,慌慌張張跑到岸上拿衣服去了。

  第68-69章

  第六十八章

  一路上我不停的向小燈籠道歉,我甚至向它保證,以後我發情的時候一定讓它看回來。可是,小燈籠始終都不肯理我。其實我們本來是可以提早和好的,因為再它生氣生到第三天的時候,它已經肯用正臉瞧我了,可我的嘴巴怎麼就那麼欠,為什麼會在它快要忘記的時候突然冒出一句‘我還以為你的那個東西是長在腳底板上的呢!’唉!還好它不吃人,否則我一定被它咬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當我們趕到郭家莊時已經是十五日的晚上了,而‘幸運’的我們只差那麼一點點就遲到了。我打聽到我們是最後一個拿著請柬進入郭家莊的,在這之前已經有三十多隻候選龜早已提前拜會過郭勤忠了。不過,這並不代表著我就失去了先機,因為往往最後一個登場的,才是最為閃亮的。

  打量著這布置華麗卻不顯庸俗的貴賓套房,看來這趙季羽和趙季空兩兄弟還是蠻有面子的嘛!我們來得這麼晚,還能給我們留下這麼好的客房。其實我們‘哥倆’本來是一人一間上房的,可我執意要和‘哥哥’擠一張床,因為我怕萬一遇到哪個認識趙烏龜哥倆的,在我被人拖出去亂棍打死的前一刻,我還可以及時向小燈籠求救,免得還要勞煩它老人家刨坑把我埋了。

  我坐在雕花精美的紅木大床上,看著埋頭喝茶一臉鬱悶的小燈籠。真不知道到它是一個這麼記仇的妖怪,還是妖怪都這麼記仇呢!

  “喂!先說好,這床我睡四分之三,其餘都是你的;還有,不許打呼,不許起夜,不許磨牙,不許流口水,不許在床上打醉拳。你放心吧!我保證不會踢你的,在我醒著的時候,晚安!”說完,我脫掉外衣再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之後,便拉了被子躺下了。

  我要是睡得著我就是妖怪變的,沒想到明天就要去面試了,沒想到會那麼多競爭者,我還連一點實際的準備都沒有呢!當初的決定只是一時興起,可一旦臨到戰場了,這心裡還真沒底,其實我最擔心的還是被人給識破後,丟了師傅的面子是小,丟了自己的面子是大呀!畢竟我也是個掛名候補小黃彩嘛!

  我翻了個身看著小燈籠平躺在床上的高大身體,只見它雙目閉合呼吸均勻,真是越看越窩火,我這麼苦惱,它竟然還睡得著,不行!我睡不著它也別想好過。

  我使出全力一腳朝它腰部猛地踢了過去,哪知,破燈籠根本就沒睡著,就像是早知道我會偷襲它似的,一腳鉤住了我的小腿,緊接著我又是一胳膊肘直擊它的側胸,哪知又被它的大手快速地壓制住了。在屢次試圖收回自己的兇器未果後,我就在這樣一手一腳被破燈籠牢牢壓住的情況下,認命向它挪了挪,把頭靠在它的肩膀上睡著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只要和破燈籠靠的越近,我就感到越安心,就好像天塌下來它也會替我頂著似的。唉!還是睡吧!反正不管我捅了多大的簍子,小燈籠都不會丟下我不管的。

  這郭家莊的生意做的還真是大,我還以為郭勤忠的生意很單一,只是單純地賣賣藥材而已,沒想到他的觸角還涉及到了酒樓,馬匹和運輸業,而郭勤忠的老婆的娘家的親戚的朋友的什麼什麼的好像也是朝廷里的大官。這一點我倒是一點也不感到奇怪,畢竟這自古以來商政都是從不分家的。

  看著會客大廳里已經陸陸續續到齊的候補金龜婿們,瞧他們一個個不是錦衣華服,就是手拿佩劍,又或者是相貌俊朗,這其中當然也有既是錦衣華服又是手拿佩劍並且長得蠻入眼的。比如說坐在右邊第一張椅子上,也就是我上手位的一隻雜毛龜就是了,看起來他地位不低啊!每個進入大廳的人都要恭恭敬敬的向他和我們兩兄弟道聲好。不知他是什麼來頭,那滿頭紅黑相間的長髮被整齊的梳成了一個漂亮的髮髻,一身紅色的緊身勁裝外套著一件薄如蟬翼的寬鬆白紗衣。這像貌嘛!算是還可以吧!看上去頂多二十歲的樣子,雖然生得唇紅齒白,眉目清秀,怎麼看怎麼像個飽讀聖賢書的貴族子弟,但全身上下卻散發出一種冷冽陰沉的氣勢,一看就知道還是個未經過歲月打磨的寶貴玉石,一點都不知道將自己的銳氣隱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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