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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坐，又不敢。
莫名的，在齊風的面前她覺得壓抑。
而衛約的表情都被齊風斂進眼底，想坐？沒門！
「我和你姐姐的關係？你不知道？我還以為你知道呢？她沒有告訴你！」他回答她，關係嗎？
「啊——」衛約睜大眼「我不知道，姐姐沒有告訴我，她都不理我了，生我的氣了。」說到後來，聲音可憐兮兮的哀怨的揪著他。
「那你覺得呢？」齊風抽了抽嘴角，直接無視她後面的哀怨，這個女人的想法和大腦一樣的。
真難猜。
「姐姐是被你包了嗎？」紅著臉，似乎極為尷尬，極不自在，衛約天真的眼問著，同樣也很大膽，問得很直接。
齊風覺得他快維持不住冷淡的表情了，太好笑了，也怒火，她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居然輕視他的寶貝？
錯了，她不僅難猜，還大膽，居然敢當著他的面這樣問出來，還包養，情婦，她從哪裡的出來的這個結論，竟然跟上次秦天的話一樣？
不得不承認這兩人真是挺配的，都是大腦結構異於常人。
才能生出這種想法。
記得上次他當著秦天的面申明過，這個女人會不知道？
她以為衛婉跟她一樣？
齊風的眼中有陰狠「原來你是這樣以為的，很好。」他沒多說什麼，也沒有像上次一樣申明，他發現和她們申明沒用，他敢說他就算說了，她也會按照自己想的去解釋，浪費表情，齊風越來越明白他的小婉兒為什麼這麼不想看到衛約了，不想面對的無奈「不過我是很認真的，對你姐姐。」想了想，他還是補充了一句，雖然說這是他和衛婉之間的事情，不需要別人承認或者怎麼看。
「啊？」
「說吧，你要見我，什麼事，不會就是為了問這個吧？」見她驚訝著張大嘴，齊風真是懶得再看。
「不是，我是想……姐夫的公司出了事，我想知道是不是齊總你做的，是為了姐姐嗎，為了替姐姐報復姐夫嗎？」衛約不會真的忘了姐姐住院時說的——姐夫也說了是他對付秦氏的。
「報復？」齊風笑。
「是啊。」
「你也知道是報復，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可是……」
「沒有可是，是我做得，你應該也聽秦天說了，不僅是秦氏，只要是對不起你姐的我都不會放過，叫他小心——」還有你，齊風沒有否認，直接肯定。
他鳳眼中划過一抹冷光對著衛約。
「不，齊……總，不要，不要對付姐夫，姐姐也會捨不得的，秦氏也有姐姐的一半，雖然姐姐和姐夫離婚了，可，他們在一起那麼久，肯定有感情的，何況是我對不起姐姐，是我的錯，不該怪姐夫，也不該……」
衛約一聽之下急了，站得太久的身體又是大肚子，頓時搖搖欲墜，臉色也蒼白，天真的眼中眼淚流轉，淚眼欲滴，搖著頭，說著，像是受不住了。
「姐夫？你還在叫『姐夫』好像你姐姐早就和秦天離婚了，已經不是你的肌膚了，應該是情夫才對，我說的是嗎？衛約，你也知道是你的錯，啊？裝可憐，博同情，讓人以為欺負了你？就這樣就想哭了，哭著求我？在我面前別來這套，不會有任何作用，只會讓人厭煩，還有別再提什麼你姐姐捨不得，感情之類的，我看是你捨不得才對，捨不得秦氏總裁夫人的身份，捨不得你那姐夫，捨不得一無所有，你說我說的對嗎？」齊風依舊是不緊不慢的聲音，冷淡透著一份冷意的聲音，懶懶的坐在那裡。
慢慢的對衛約說，卻是高高在上的姿態，灼灼逼人。
輕鄙而蔑視——
她這些話不知道對多少人說過，純屬狡辯。
「姐夫？不是的，我不是，我……姐姐，我，我只是希望，只是情不自禁的，只是，我從來沒有想過傷害姐姐，姐夫也沒有，不，是秦天也沒有，我們都從來沒有想過。」齊風的話像是直接徹底挑開了那層自欺欺人的面紗，她不是博同情，不是，衛約驚慌失措。
不，不是像他說的，不是的，她——
她不承認，她是真的沒想過傷害姐姐。
「可是你傷害了，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既然傷害了，就是傷害了，任何藉口都沒用。」對比衛約的慌亂，齊風無比淡定，從容，卻令她無話可說。
「我我我……」衛約搖著頭，後退著，像是要搖去什麼，齊風的這些話以前也不是沒人說過，衛婉就說過，她從沒聽進去過，齊風太犀利、氣息太銳利，不緊不慢的挑開一切，逼迫她認識事實，逼她看清她做的。
「還有話說嗎？」冷笑，冷眼看著，齊風無動於衷，英特無情，對這樣以天真無意搶別人東西，傷害了人還不自知的人不需要有情。
「……」衛約像是陷進了某種情緒中，仍舊搖著頭，形若痴狂。
齊風眼中閃過一抹厭惡「沒有要說的，就出去吧，秦天秦氏我都不會放過，等著他一無所有，破產吧。」他再懶的看她一眼，一個字一個字的落下。
「出去？出去……不要，不要。」衛約雖然搖著頭，一聽到一無所有，破產，突然像是醒過來一樣，又沖了過來，她看得到齊氏有多強，他一定會說到做到，要是破產了，要是一無所有了，姐夫……她該怎麼辦？她身體搖搖晃晃的「那你能翻過姐夫嗎？秦氏對姐夫很重要，如果沒有秦氏，還有姐姐……求你放過姐夫吧，是我的錯，我知道了，我會求姐姐原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