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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這只是個例子,羅珊珊這個茶樓干不乾淨還待考據,嫌疑是有的,證據是一點都沒有的。

  再說開茶樓洗錢這也是最簡單最基本的洗錢手段,近些年貪官富豪洗錢的辦法真是花樣繁多,很多都有離岸帳戶,也就是境外銀行帳戶上,不一定都靠這個。

  像是嚴希之前幫人打破產的官司的時候就動用過這種手段,而且嚴希自己也在香港有一個戶頭。

  嚴希的錢雖不是贓款,但多少都沾點黑,畢竟要是只拿辛苦錢的話,一個律師最多也就賺那麼點,哪會像嚴希這麼多,這不攢夠數目看著匯率不錯就換成美金存入香港的境外銀行,接著轉入英屬維爾京那邊,萬一有點事,真是提著皮包就能出國躲,救命錢一點不受影響。

  近些日子嚴希沒少往這個茶樓跑,電視台也去的緊,一來二去可算跟羅珊珊混熟了,小姑娘人挺好,比較務實,愛賣弄性感在嚴希眼裡也算是優點,倆人在電視台有時間就在一起抽個煙聊聊天,羅珊珊這姑娘太豪慡了,剛認識第一天連她媽祖籍哪裡都跟嚴希說了,到後來郗戰強跟她那點事嚴希也知道的七七八八。

  她大學沒畢業就跟這老傢伙處對象,到了現在已經四個年頭了,那個茶樓的法人寫的是羅珊珊,印在營業執照上,把這姑娘高興壞了,覺得這玩意可比鑽戒名牌牛逼多了,嚴希一看她樂的花枝亂顫的心裡都直嘆氣,心想也不知道這姑娘四年大學都上哪兒去了。

  這種茶樓的法人是什麼?空殼子一個,除了像模像樣的發點工資做帳用,剩下就是出事了用來頂包的。

  嚴希見多了空殼公司老闆用自己丈母娘的當法人的,足見廣大男同胞對丈母娘深深的恨啊。

  還真當這個茶樓就是她的呢……

  結果一問這茶樓果然算帳是郗戰強親自弄,那這裡的貓膩都顯而易見了。

  比如郗戰強開這個茶樓是為了什麼。

  再比如挺大個老闆連個財務都不顧,非要自己親自上是為了什麼。

  這老狐狸,真是百密一疏,可算給嚴希挖著漏洞了。

  這天從電視台出來的時候,石久的車正好在樓下等自己。

  沒辦法,因為上午趙庭長來電話說要回老家日照,車不夠用,想著跟嚴希借一下,兩天後還他。

  嚴希哪敢不從啊,趕忙把車開過去,自己又打車去的電視台,這不中途接了一個石久一個電話麼,隨口開了個玩笑,結果完事這小子真來了。

  深秋天黑的很早。

  路燈昏黃,下面滿是枯葉滾過的黑影,在風嘩啦啦的響,呼號著越跑越遠。

  嚴希身上就一個小西服,縮著著脖子往車上跑,坐進車門那感覺真跟開了春一樣,暖意融融的。

  石久把副駕的外套扔到後排座椅,身上就一個小襯衫,

  “你大爺……熱死哥了……不說一分鐘就下來麼?”

  雖然車裡很暖,嚴希還是習慣性的把手放在暖風口,

  “你把座椅都加熱了?你嫌熱不用開啊……”

  “還不是因為你小子怕冷……我還上網查了,都說怕冷的人是什麼上輩子折翼的天使,結果發現頭髮少的也是上輩子折翼的天使……你說咱倆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當天使多遭罪啊,一輩子光腚不說,還得到處飛著現眼……生怕人看不見……”

  嚴希嘴角微彎,騰出一隻手在石久車上翻煙,

  “我怎麼覺得我這輩子也挺遭罪呢,你這有煙麼?”

  石久打了轉向燈,側頭看了他一眼,

  “就在你右手邊……你老在我這邊翻啥……”

  嚴希從車門處的儲物盒翻到一包玉溪,從裡面抽出一根點上,又把車窗稍稍降下來一點透氣,“咱們這是上哪兒?”

  “當然是帶你去吃飯啊,特別好吃的一家私房菜,以前供應商經常請我去,唉,現在不行了,我要當清官啊……”

  嚴希沒說話,抽了口煙,從鼻子裡緩緩的呼出煙霧。

  有時候想想也挺納悶自己怎麼會跟石久攪合到一起。

  每天一起吃飯,偶爾這人還會在自己家過夜,膩歪在一起的時候也牽手接吻,搞的跟談戀愛一樣……

  其實就是在談戀愛……

  而且還不像剛開始的時候因為意圖,但也不是因為很喜歡,自己也沒衝動,仔細回憶這個過程,倒像是習慣。

  潛移默化,跟毒癮似的,嚴希真是有心無力。

  旁邊的人猛踩了一腳剎車,嚴希身體一震,菸灰就掉在褲子上。

  前面就是紅燈,映著嚴希的臉,紅彤彤的。

  石久斜他一眼,

  “幹什麼心不在焉的啊,你不會是在電視台讓製片人給潛規則了吧?”

  嚴希把菸頭滅在車帶煙缸里,順便彈掉褲子上的菸灰,

  “我很貴的,就給你一個人潛過,對了,什麼時候有時間把帳給我結一下?”

  第53章

  晚上的時候,石久在浴室好好給嚴希算了一回帳。

  連本帶利的算啊,算的律師撅在洗手台上死去活來,下面的小嘴給堵嚴實了,上面的小嘴就沒停過,一開始還講理,後來看身後的人也不還嘴,就一個勁的壓著自己猛干也不講理了,又畜生又野狗的,什麼詞兒難聽什麼往出蹦,十分鐘把石久臉都罵綠了。

  因為前一陣子給律師養jú花,石久過了好幾天蓋被純聊天的日子,好容易逮著機會好好慡了一把,還給人罵成這德行。

  覺得律師以前挺文明的啊,現在跟誰學的啊……嘴太損了……

  你說哥倆打炮時偶爾來句‘禽獸,壞人’啥的也挺有情趣,可是詛咒人掉頭髮這就有點缺德了吧。

  什麼素質啊。

  煩的石久憋著股勁把人捅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律師趴那兒壓抑的哼唧半天,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抖的厲害,也不知道是做的還是疼的。

  石久發現後特意看了他後面,沒出血也沒咋地,就摸摸脊梁骨問怎麼了,嚴希這才回過頭哆哆嗦嗦的說要凍死了。

  這個小區是集中供暖,不是自家燒地暖的那種,所以沒到日子在家呆著只能開空調。

  但嚴希浴室是沒有空調的,就算是有浴霸,可站在熱水裡還算湊合,滿身是水在洗手台那邊運動,自己還行,嚴希就遭罪了。

  腳丫子涼的跟冰塊一樣,石久一看趕緊聽下來,拿著大毛巾把人一頓擦,裹起來就往床上跑。

  蓋上被的時候倆人是側躺,就著這姿勢,石久摸著嚴希臀fèng把老二插進去,不緊不慢的運動溫存了一會,等嚴希身上開始冒汗了,才又撈起他一條腿兒,可勁的折騰,直到把存貨都she在套兒里。

  其實石久挺想無套的,但上兩次眼瞅著嚴希清理多費勁,這玩意黏黏糊糊的自己排不乾淨,還得用手指去刮,而且腸道黏膜脆弱,似乎是過後都比較難受,每次完事律師的臉都非常難看,上藥的時候都跟自己欠了他五百萬一樣,嚴希把身下的潤滑都擦掉,也懶得去洗,就重新倒在床上喘氣兒。

  石久跟他說話他也不搭理,倒不是生氣,而是覺得……今天蠻想上他的。

  嚴希看石久屁股的時候比較少,每回脫光了都是他壓著自己,不是黑燈瞎火的就是自己被摁在被子裡,這是兩人第一次一起洗澡,所以嚴希就特意拿眼睛瞄了一下。

  處男的屁股真是看著就緊啊,真想進去試試暖不暖和。

  正尋思著美事就覺得胸口一陣麻癢,垂眼才發現自己奶了一位大哥。

  嚴希眉間一緊,抬手把人一推,

  “你老弄我這兒幹嘛?”

  石久抬手搓了一下那水淋淋的小頭兒,

  “老弟,再來一回唄。”

  換往常嚴希早一腳踹過去了,但這會腿都抬起來了,半途卻放了回去。

  兀自想了半晌,嚴希揚眉一笑,肚裡的壞水又開始翻騰起來,“你躺好了。”

  石久還納悶這人想幹嘛,結果旁邊的小伙兒就鑽被窩裡了,接著下體一濕,就給人含在嘴裡上下套弄。

  活兒真好啊。

  兩人做了這麼多回,嚴希從來沒給石久口過,現在又吸又舔,舌頭軟綿綿的纏上來,石久哪裡受得了,沒一會就繳槍了,正舒坦著結果有人的爪子涼冰冰的往屁股里伸,激的石久當時就坐起來了。

  倆人打架打的床都直晃悠。

  律師這個逼太陰損了,明知男人she精之後的一段時間內體力都非常差,更何況石久連she了兩次,更沒什麼力氣,所以律師就趁著功夫在床上越戰越勇,大有反攻之勢。

  把石久給煩的,想著早知道就應該把這王八蛋的jú花插爆了,讓他撇著腿合也合不上,癱在被窩裡哆嗦。

  黑臉就黑臉唄,也總比現在強。

  正比劃的時候有人手機響了,聽動靜還是石久的。

  以前幹這個的時候石久特別煩人來電話,現在都跟聽了救命鈴聲似的,立刻要求停戰熄火。

  嚴希也沒太大意見,捂著腰上旁邊翻東西去了。

  來電話的是石久媽,非讓石久立刻回家,說是有急事要說。

  石久一邊穿褲子一邊打電話,等都弄完了,律師那邊煙也找完了。

  嚴希給自己點了一顆煙,一臉壞笑,

  “要走?”

  石久看他就來氣,

  “別以為我怕了你,是我媽找我回去,你明天等著點兒的,哥這人沒別的,就是記仇!”

  說完還上去在嚴希胸口上摸了一下,接著竄了老遠。

  嚴希一腳踹了個空,

  “趕緊滾。”

  ——

  石久回家的時候,飯桌還沒收呢,就一個小嗆菜和一個空碗,估計又是自己不在家她就對付。

  這才想起來好幾天不在家吃飯了,看來沒事也得回來一趟。

  石久媽戴個老花鏡對著平面圖琢磨,聽見門響也挺高興,“快點過來!幫我看看哪裡的房子好!”

  石久剛在嚴希那兒出了一身汗,又在樓門口吹了一陣風,進屋就是一個大噴嚏,“阿嚏……你幹嘛啊……”

  “這不是油田分房子了麼,你有資格抓,兩千塊錢一平,跟白送一樣啊……快來選選地方。”

  石久把車鑰匙仍在一邊。

  油田新蓋了一批房子這事石久早就聽說了,但一直都沒什麼意圖。

  自己家有兩套房子,一套是石久媽單位分的老房子,也是娘倆最先住的,因為蓋的早,周圍還有市重點高中,屬於學區房,現在一個年還能收個兩萬塊的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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