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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還抬手摸了摸楊默書的腦袋。

  楊默書眼睛亮晶晶的,盯著許晚河,滿臉緋紅。

  許晚河尷尬的罵了一句,抬手摁住楊默書的肩膀,便開始緩慢抽動。

  身體裡的硬物順暢的來回進出,摩擦著腸壁,感覺越發舒暢。

  做了半個小時後,楊默書渾身顫抖,身上開始泛紅,揚了脖子貼在冰涼的鏡面上,不一會捂的鏡面霧氣蒸騰。

  許晚河氣息漸急,更用力的壓制他,汗水從髮根滲出,順著鼻尖一滴一滴的砸在楊默書光裸的胸口上。

  兇狠的貫穿毫無預警的開始,交纏的呼吸里開始生出鼻音甚重的喘息,像是一根看不見的細線,勒在人的脖子上,奪人性命的窒息屋子裡一時間都是肉體交合的聲音。

  許晚河快插了好一會,抬頭盯著楊默書,眼睛黑黝黝的,獵食的狼一樣,“慡不慡……小賤人……”

  腫脹感混合著蘇麻,楊默書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奔,“……好慡……老公……老公……”

  “……”

  許晚河瞬間就給嚇she了。

  第8章

  “操,你他媽喊誰呢。”

  楊默書還暈乎著,“啊?完事了?”

  接著伸手去摸兩人的連接處,發現許晚河還插在後面,只是沒剛才那麼硬了,“你怎麼了?”

  許晚河這回是真的生氣了。

  自己跟這個人做兩回,兩次的時間都不盡如意,簡直恥辱的要命。

  許晚河沒接他的話,將性器拔出來,提著腿就將人翻了個個,“別叫什麼老公,怪噁心的。”

  許晚河將自己重新擼硬,後又盯著面朝鏡子的人,

  “好好看著,看我怎麼把你干趴下。”

  楊默書聽他這麼說其實有點害怕,可轉眼又一想,許晚河還能能怎麼樣呢,大不了再把自己干肛裂一次唄。

  正這麼想著,就有粗大硬挺的東西猛的從後面插進來,熱烘烘的,跟之前的感覺不太一樣。

  許晚河這次沒帶套。

  緊密的小洞因為剛才的過度開拓,已經能很好的適應突然的頂入,楊默書想著調整一下姿勢,可才剛動了腿,身後的人就已經開始動了。

  幾淺一深,撩撥著內壁,擦的裡面又蘇又麻。

  楊默書哼了幾聲,兩隻手撐起身體,抬頭盯著鏡子。

  許晚河的臉跟平常不太一樣,眉頭緊鎖,皮膚上頭布一層細汗,連睫毛都是濕的,實在是有種無法言語的魅力。

  楊默書臉上熱了熱,嘴裡的動靜也開始漸漸急促起來。

  在小幅度的抽動後,許晚河整根拔出,歇了口氣,又從微張的肛口重新刺入,對著腸道里的小硬點一陣猛搗,狂抽猛送間,不一會就把楊默書兩腿間吊著的傢伙乾的銀線瑩亮。

  前列腺液黏黏的往出流,楊默書腿早就撐不住,軟綿綿的往下塌。

  腦子裡火花四濺,腸道強烈的收縮,死死的箍住後頭粗硬的東西,發出yín靡的聲響。

  許晚河看他身體沉下去了一點,便以雙手撐在他身體兩側,朝著洞口更深的插入。

  楊默書面皮滾燙,眼睛都失了焦距,

  “唔嗯……”

  許晚河的力氣大的驚人,從後面深深的頂入體內,惡意的干那一點。

  楊默書努力睜開眼,鏡子前的人影模模糊糊的,怎麼也看不清。

  許晚河一邊插一邊單手提了他的腰,

  “撅好了!這麼快趴下了?”

  楊默書話都說不利索,嘴裡的聲音像是抽泣。

  許晚河聽他哼的心痒痒,便也不再說話,只低頭將人翻來覆去的插,最後乾的楊默書哭爹喊娘,這才心滿意足的將全部精液都注進腸道深處。

  兩人在馬桶上又做了一回,等到後來站著插的時候,楊默書腿都直打哆嗦。

  真是累,可也真是舒服,

  舒服的楊默書比許晚河she的次數還多,最後一次都稀薄的不成樣子。

  做完之後,天都有點要黑了。

  許晚河筋疲力盡,找個地方躺下睡覺。

  楊默書坐在馬桶上整整一個小時,才將灌滿腸道的精液完全排出。

  等出來的時候,許晚河已經睡的很熟了。

  楊默書微垂了眼,看他趴在床上,褲子還沒脫利索,松松的掛在胯上,露出腰臀結實的曲線。

  楊默書望著這個人,其實很想上去跟他躺在一起睡覺。

  倆人睡一被窩,自己穿睡褲,他必須光腚,可以邊睡邊摸他,摸高興了也可以賞他把手伸自己的褲子裡摸摸自己。

  想想就覺得好的不行。

  有人站在許晚河床頭嘿嘿的笑了好一會,直到許晚河忽然翻了個身,這才驚嚇似的回身。

  楊默書轉身出屋,不緊不慢的開始穿衣服,邊穿邊撇嘴,沒關係,反正自己還年輕,後面也緊,初jú盛放,想夾住這根老黃瓜應該也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

  這麼想著楊默書心裡好受點了。

  收拾完後就推門出屋,半蹲在一輛計程車上回了家。

  當天晚上楊默書有點低燒。

  吃了一片退燒藥,從柜子里將冬天的棉被都翻出來蓋在身上,楊默書早早的上了床準備睡覺發汗。

  躺了半個小時,渾身滾燙不說,連屁股里也火辣辣的難受的不行,伸手摸了摸,發現後面腫的厲害,還帶著少量血絲。

  因為楊默書住的地方唯一一面鏡子就在洗手台上,照照臉還行,照這裡實在是有點困難,更何況眼下又是發燒難受,楊默書便實在懶得去費那個勁。

  只想著自己可別是得了肛周黏膜充血,明天早晨再去肛腸科檢查一下,防患於未然。

  肛腸科小王再見到楊默書的時候,已經跟往常不一樣了。

  沉著眼,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

  “……小楊……吃早飯了麼……我這剛洗了糙莓,你來嘗嘗,多吃點水果好,潤腸通便”

  楊默書折騰了一晚上終於退了燒,這會兒臉色卻還是有點蒼白,只見他幽幽的站在辦公桌邊,從小王手邊的小盆兒里拿了一顆新鮮的糙莓,“謝謝啊。”

  小王看他低著頭吃了四五個,“你來幹什麼的啊,不會又是看病吧。”

  楊默書吃了很久,看小盆兒里的糙莓不多了,就有點不好意思,“是啊。”

  小王長舒口氣,“我等你接個話都要背過氣去了,怎麼了,不會又是肛裂吧……”

  楊默書搖搖頭,“沒有,這回不是。”

  後又頓了頓,“我上學時這塊兒學的不好,自己也檢查不出來,想著來你這看一眼總是放心,最主要又免費。”

  小王起身朝檢查室而去,“行,進來吧。”

  楊默書跟在後頭,麻利的上床脫褲子,雙手抱膝,等著檢查。

  小王帶好手套,盯著那艷紅的小穴看了一會,便摘下手套“小楊啊,以後別來了,你沒事,挺好的。”

  脫下手套後,小王嘆了口氣,

  “你總來我都挺不好意思的,感覺怪怪的。”

  第9章

  楊默書以為許晚河很快就會找自己。

  理由是倆人前兩回做的好像也挺好的。

  想完了,楊默書就覺得這個藉口實在太單薄,便接著使勁想其他的理由。

  只是很可惜,除此之外,楊默書真是想破頭也想不出他再來找自己的理由。

  紙袋裡的小籠包都有點涼了,楊默書站在窗戶前朝外頭望,眼看著醫院裡的人陸陸續續的多起來,喧囂聒噪。

  楊默書把小籠包丟在辦公桌上,坐下來開始翻檯曆。

  有同事從旁邊路過,見狀笑了一聲,

  “小楊,我怎麼好幾次都看見你在這看檯曆啊,什麼特別的日子你這麼個盼法?”

  楊默書拿了碳素筆,默默的在昨天的日期上打了個叉,

  “沒有什麼特別的日子,只是我看我明天可以放假。”

  “哦,還真是,明天你休班。”

  楊默書放下檯曆,心裡想的確實另一回事。

  已經整整半個月沒聯繫了,不過沒關係,到時候再跟一起老傢伙算帳。

  ——

  飯局安排在新野一家五星級酒店,該來的都來了,不該來的也來了。

  裡面的人許晚河沒一個瞅著順眼的,包括唐梓言。

  但也不好直接撂下臉走,只得在那邊有一搭沒一搭跟這些個名流寒暄,一邊說話一邊瞄對面沙發里坐著的人。

  唐梓言正跟旁邊的一個地產大亨笑,不經意轉過頭,剛好跟許晚河看了個四目相對。

  許晚河不動聲色,“看什麼看,我只是覺得你襯衫顏色不錯。”

  唐梓言放下手裡的酒杯,雖然才喝了兩口,臉上也不免浮出些紅暈來,“你喜歡,回頭我送你一件就是。”

  許晚河冷眼望著他,“我用你送?我自己買不起?”

  旁邊有人接話,“小唐跟小許關係真是好啊,我記得你倆以前很客套來著,怎麼現在越看越像是一家人了。”

  唐梓言笑了兩聲,低頭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

  許晚河心裡一陣失落,便也起身出去上洗手間。

  出了包間的時候,許晚河看也沒看一邊打電話的男人,只豎著耳朵,捕捉了那麼一兩句零碎言語。

  “……你說想不想……”

  許晚河裝出一副沒事人的樣子進了洗手間,腦子裡卻一直在想著倆人說什麼呢,是我想你,還是想干你?

  真他媽夠噁心的,吃個飯也打電話,婆婆媽媽一點都不像個男人。

  兩個死娘炮。

  許晚河一肚子火,站在洗手池前洗手。

  抬眼照鏡子的時候,又盯著自己殘缺的那片耳朵恍神半天。

  想自己這三十多年受的傷不計其數,還真沒幾回想那次這麼疼的。

  唐梓言這小子下手太狠了,說開槍就開槍。

  等許晚河在從洗手間出去的時候,唐梓言電話也打完電話了。

  一頓飯吃了三四個小時,最後終於在一團和氣的閒扯中宣布完事,給各自的跟班引著出了酒店。

  許晚河早就呆煩了,就第一個下了樓,朝旋轉玻璃門走去。

  ——

  想打聽許晚河的歷史其實並不難,楊默書趁著放假,拿份報紙隨便找個看電動車的花臂小哥聊天,就打聽的差不多。

  說是這個人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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