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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這袖子才放下一隻,就被人當做同黨一悶棍放倒在地。

  等再醒過來的時候,楊默書已經跟兩個鼻青臉腫的人綁在一起。

  地下室的光線微弱,因為cháo濕的原因,牆壁上都長滿了青苔,破舊不堪,有灰塵從頭頂落下來,輕飄飄的在光線柱里翻滾。

  楊默書手腳捆的結實,後腦鈍痛,想著伸手摸摸,卻根本動彈不得,就更別提打電話求救了。

  過了半個小時,門口進來幾個人,兩兩一組,分別將幾個人架出去。

  這期間楊默書反覆的跟人解釋自己只是去吃飯的,不是去鬥毆的,但是嘴巴都說幹了也沒人搭理他,只是將他們帶到了樓上的一間大辦公室里。

  說是大辦公室,其實更像個書房,整個屋子的裝修華麗的過分,書桌後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腿腳懶懶的搭在桌沿兒上,低頭講電話。

  被帶進來的人給被迫的蹲在地上,等候發落。

  楊默書想開口最後解釋一下,結果抬了頭,看著滿屋子的黑社會,還是生生的咽下肚裡。

  許晚河聲音低沉,少許嘲諷,

  “你又要玩什麼把戲?你就不能換個人玩玩,我他媽欠你的啊?”

  電話里的聲音平淡,帶著溫吞的笑意,“這回沒有,我只是單純的分一部分市場給你做,這不好容易等你恢復了麼……”

  許晚河冷笑一聲,“你也開始等我了呢……怎麼樣,滋味好受麼?”

  電話那頭依舊是淺笑,答非所問,“我膩了這種刀尖上賺錢的日子,也沒什麼合適的人選,你我認識這麼多年,都是唐叔手底下出來的人,給你也是一樣的。”

  “有退意?你那個小男朋友呢?我記得他之前在新野和鞠金輝都玩的挺轉的啊,多好的苗子……”

  “他又不在本地。”

  許晚河輕嗤一聲,“就這德行的你還不踹了他?要是我,我就算不能待在這,也會把你扛走。”

  電話那頭只是笑,也不說話。

  許晚河心裡一陣煩躁,直接掛斷了電話。

  楊默書在地上蹲的腿腳發麻,好容易等他講完電話,卻猛然聽見手機砸在牆壁上的巨大聲響。

  地上的人都嚇了一跳,旁邊的小弟卻都習慣了似的,沉默著立在原地,眼也不眨一下。

  屋子裡一時間寂靜的可怕。

  楊默書微抬眼皮,看那人從沙發上站起來,朝這邊走過來。

  許晚喝皺著眉,望著地上三個人中唯一抬眼望著自己的那個。

  又白又乾淨,感覺有點像唐梓言,可兩人的長相卻差了那麼多。

  楊默書瞪大了眼,“許晚河……是你!”

  旁邊的小弟聽他直呼老大的名字,都跟著抽了口氣。

  許晚河立在楊默書面前,沒接話,只是看著他。

  楊默書忽然想起了之前在醫院的時候。

  那時這個人虛弱乾瘦,體溫虛高,毯子底下整日的暖著地瓜餅乾,要多弱又多弱。

  完全不像現在這樣,站在自己眼前,高大結實,遮蔽了眼前的大部分光線,一雙眼睛沉黑深邃,與他面對面,輕易就可以嗅到那濃烈的雄性熱息。

  許晚河蹲下身,粗糲的手指捏緊了楊默書的下巴。

  楊默書痛的打了個寒戰,

  “……你不記得我了?我就是那個……恩……算了,你不記得挺好的……”

  後又忍著痛解釋,“你們抓錯人了,我只是路過想去吃飯的……”

  “怎麼不記得,我這人沒別的,就是記性好” 許晚河挑挑眉,“你不是那醫院的醫生麼,我還記得你整天跟我說要我給你當媳婦?”

  他身後的人全都來抬眼盯著楊默書,眼神奇怪,隱隱同情的意味。

  楊默書微微一震,“……沒……沒有的事……”

  許晚河直起腰身,稍一抬手,

  “剩下那兩個該怎麼辦怎麼辦,這個給我留下來。”

  後又頓了頓,“都出去吧。”

  第4章

  身後的男人沉聲應和,給旁邊的小弟遞了個眼色,就有人上去將那兩個傢伙拉了出去。

  那兩個男人喊的撕心裂肺,關了門還能聽見那越來越遠的吼叫和求饒聲。

  也不知道被拉去做什麼。

  不過看上去應該結果很不好。

  楊默書蹲在地上不敢抬頭。

  擦的鋥亮的皮鞋停在自己前頭,菸灰色的褲子幾乎要貼上人的鼻尖,楊默書正想往後躲,卻給一隻手抓了頭髮,被迫的仰起頭。

  許晚河單手拉緊楊默書,騰出另一隻手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楊默書盯著眼前靈活的手指,口舌乾澀,“……我就是去吃飯的,我路過的,你想幹什麼……”

  許晚河掏出傢伙,俯首望著他,將下身貼上去,

  “沒吃飯麼,嘗嘗這個?”

  從褲子裡彈出來的性器直接貼在楊默書的嘴唇上,直弄的他臉騰的就紅了。

  楊默書趕忙側頭,“……不用不用……”

  許晚河擰過他的頭,音色譏諷,“不趁熱吃?”

  楊默書不自覺往後躲,“你這個也涼不了。”

  “快點,”許晚河很不耐煩,聲音沉厲,“廢話這麼多。”

  楊默書正想反駁,結果還沒等說話就給人捏著下巴被迫的張開嘴。

  其實許晚河也沒有很硬,幾乎是半軟著就插進來了,但力度卻很大,朝前一撞,使弄得楊默書腳下不穩,後蹭幾步便直接跪在地上。

  頭皮被扯的生疼,但頭頂的人似乎很興奮,所以連嘴巴里的東西也變硬了一點。

  好不好吃是一碼事,很不容易吃倒是真的。

  楊默書含住那根性器,用舌尖在上面笨拙的舔舐。

  許晚喝很不滿意,低聲罵了一句,就將硬起來的傢伙往他喉嚨里插。

  楊默書從來沒給人口過,以至於完全不能使用許晚河的粗暴,不一會便是眼角挑粉,泛出些水意來。

  許晚河開頭還乾的索然無味,看他這摸樣,倒是有點感覺,氣息也便跟著沉起來,托著楊默書的後腦就是一陣快插。

  楊默書哪裡受的了這種罪,眼淚口水嘩啦啦的下來,順著臉頰下巴往下淌,瀝瀝拉拉的,潤了一條長長的亮線。

  許晚河垂眼望著身底下的人,手上稍鬆了勁兒,摸了摸他的頭髮。

  軟綿綿的,厚厚一層,手指插在裡面,溫熱乾燥,

  意外熟悉的觸感。

  許晚河這麼想著,心裡就跟缺了一塊似地,空落落的難受。

  楊默書實在喘不過氣,掙扎著朝後,直到勉強把那根硬物吐出來,便緊咬了嘴,怎麼也不肯再吃進去。

  許晚河拎著他的頭髮,瞟一眼他斜敞的領口,

  頸窩的曲線很好,連著鎖骨線條,誘人可口。

  不過許晚河對做愛對象基本上不怎麼挑,好看不好看的,身材好不好都無所謂,只要看著白淨,下面乾淨就行,反正又不是談感情,只是一個生理需求,好操就行,沒必要像唐梓言那樣,挑來挑去的,挑到最後不僅賠上了屁股,還把心都賠進去了。

  楊默書深吸口氣,嘴唇上亮晶晶的。

  氣還沒喘勻就給許晚河提起來,扔到書桌上,不小心撞翻了桌面上的石雕,砸在地上咚的一聲巨響。

  許晚河毫不在乎,將人壓在上頭就開始脫褲子。

  很快楊默書就覺得下身一涼,基本上什麼也就都一覽無餘了。

  許晚河提了他一條腿,稍微掃了一眼。

  肛周沒什麼毛髮,顏色也很不錯,淡茶色,一副沒開苞的樣。

  許晚河麻利的從旁邊抽屜里掏出套子套好,然後扶著下身就往進捅。

  可還頭還沒進去,就聽得身下的人大叫一聲。

  許晚河眉頭一皺,“操!放鬆點,插不進去了。”

  楊默書渾身開始哆嗦。

  自己雖然喜歡男的,可卻實實在在是個處,從來沒跟人做過,雖然以前看片知道怎麼個做法,可看那裡頭的人慡的直嚷嚷,沒成想這真刀實槍的爆jú居然這麼疼。

  那感覺就像給一把刀子生生劈開了似的,痛的人眼淚直掉。

  楊默書不幹了,開始抬腿去蹬許晚河,

  “滾!好……好痛……”

  許晚河眼看著這小兔子蹦起來開始咬人,倒也覺得有意思,只將他的腿摁在兩邊,惡作劇似地繼續挺腰往進捅。

  楊默書喉嚨里的聲音越發可怕,紅cháo褪去,整個人痛的臉色發白,“出去……滾……”

  他越罵許晚河,許晚河就跟受了刺激似的往裡硬捅,直捅到肛口的血下來了,許晚河也整根插進去了。

  楊默書徹底被疼痛擊昏了頭,死命掙扎不說,吃奶勁都使出來去踢身上的男人。

  許晚河更是沒有耐心,一開始還強忍著將人摁住,結果不出半分鐘整個人就跟點了火的炸藥一樣,上去就是兩個嘴巴。

  “老實點,再動老子乾死你。”

  楊默書也不示弱,抬腳揣在許晚河胃上,剛一脫身,合了腿就想跑,結果剛下了書桌就被拽回去,滾到書桌旁邊的沙發上。

  倆人就這麼邊做邊打,折騰了十多分鐘,楊默書才算消停了。

  其實最主要是不怎麼疼了。

  不知道是因為被通開了,還是麻木的原因,總之接下來的過程,沒開始那麼壞,反而有點異樣的感覺。

  楊默書被反綁著手,給人扯開腿摁在沙發上狠插了半個鐘頭,也不再反抗,就那麼仰躺著看這個人在自己身上賣力。

  汗水順著許晚河的額頭往下淌,潤濕了濃黑的睫毛,緊閉的唇線,然後順著下巴滴在楊默書的衣服上。

  一塊一塊的,好像被眼淚陰濕了。

  在越發猛力的撞擊中,楊默書忽然發現整個過程真是粗暴簡單的可以,沒有親吻,沒有擁抱,前戲也沒有,許晚河甚至連褲子都沒脫,就只是露出要用的部分,然後直接插進來做。

  看著就是在是強姦,

  但自己心裡其實真的沒有很不願意。

  畢竟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許晚河,讓他糟踐一次,自己還受得住,但是這次要記住了,有機會一定要還回來。

  楊默書渾身cháo紅,氣息凌亂,“你……給我把繩子解開……”

  沒人回答他,只有一次又一次大力的抽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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