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兩具噁心的果體
我沖靳夙瑄使了個眼色,見他點頭才鬆手,我看到他黑著一張俊臉,想想火氣就消散了。
我氣什麼?靳夙瑄又沒有背著我出軌。既然這兩個老女人變態、不要臉,那就好好教訓她們一頓,把自己氣壞了可不划算。
「媽媽,她們要上爸爸?那是什麼意思?」豈知小鬼早就甦醒了,也把兩天猥瑣老女人的對話全聽了去。
呃!這話……我小心的瞥了靳夙瑄一眼,果然他的臉又沉了幾分,大概是覺得在自己老婆孩子面前失了面子。
「上就是強壓!」小鬼也聰明,沒有說出聲,是用意念和我們說話的。
「什麼是強壓?就是把爸爸強行壓倒嗎?」小鬼天真道,甜糯糯的聲音讓人聽了心裡泛起幾分暖意。
「娘子,孩子還小。你可不要教壞她了。」靳夙瑄尷尬不已。
現在小鬼是我和他的孩子,他有為人父的自覺,可無法像以原來的方式與小鬼相處。
「我知道了,就是妖精打架!」小鬼突然語出驚人。
哎!我無語了!說來說去還真算是我教壞小鬼了,想必她對那次堯方和莫縈煙啪啪是影響深刻。
「噓!」聽到開門聲,我便作了個禁聲的手勢。
兩道黑影摸了進來,走在前面那個正是田大娘,她拉著佝僂著腰的瞎眼婆婆。
「那小伙子真的有那麼俊?」瞎眼婆婆邊小聲問田大娘、邊咽著口水。
「那當然了,俺活了到這個歲數可沒見過這麼俊俏的小伙子,就像從畫中走出來的一樣。」田大娘的聲音很是陶醉。
黑暗中,我半睜開眼,雖然看不清田大娘的表情,卻也猜得到肯定猥瑣得讓人想吐。
靳夙瑄忍無可忍,在田大娘急色地撲過來之時,抱著我原地閃移到屋裡的另一端。讓田大娘撲了個空。
「哎呦!痛死我了!」田大娘整個人趴在床上,頭正好撞在床柱子,痛得她哇哇大叫。
「呸!你個老騷蹄子,都說好讓老婆子先上,你搶啥搶?」瞎眼婆婆以為田大娘是故意要跟她搶的,氣得罵罵咧咧。
她邊罵還邊手腳利索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扒了,扒個精光!
靳夙瑄抱著我隱去身形。施法讓我在黑暗中也視物如晝,看清了瞎眼婆婆又黑又皺、還布滿一道道如樹身紋理的皮膚。
我傻眼了!好噁心的皮膚,哪裡有人的皮膚是這樣的?年紀再大也不可能這樣吧?
「娘子,她們不是人!」靳夙瑄蹙眉,掐算感應了一會才下定論:「她們應該是田藤樹妖。」
「那我們怎麼沒有感覺到妖氣?」是的,我們根本就沒有感覺到半點妖氣,只有陰氣。
「因為田藤樹由人死後的骨骸長成。」靳夙瑄說道。
田藤樹我沒有聽說過,靳夙瑄說一般人生活在特殊的環境,死後魂魄被禁錮在肉身里,被埋在異常肥沃的土壤里才能長成田藤樹。
歷經無數年月方長成田藤樹。初長成就能化成人形,長得與生前一模一樣。會重複做過的事、會以為自己還是人。
而且這種田藤樹妖,妖力非常低,幾乎是沒有道行,和普通人沒兩樣。所以沒有特別探識的話,是感覺不到妖氣的。
只不過壽命比較長、會生兒育女、對那方面的需求比較、咳咳!
之後,我也才知道整個小村落全是田藤樹妖,全姓田,他們是妖卻不自知。
再看那兩個變態老女人都把自己扒光了,搶著撲到床上。
「人呢?怎麼不見了?」瞎婆婆摸了半天沒摸到所謂的俊小伙,當即火冒三丈,揪著田大娘的耳朵,怒嚷道。
「俺不知道啊!剛剛還在。」田大娘還是挺懼畏瞎眼婆婆的,耳朵被揪著卻也不敢掙扎。
「媽媽,兩個女的能不能妖精打架?」小鬼想是看到兩個老女人都光著皺巴巴的身體,非常好奇。
「應該能吧!」我笑容都僵了,無法想像兩個老女人是怎麼抱著糾纏在一起『做事』的,太重口味了。
田大娘點燃了蠟燭,在屋裡東翻西找,認定我和靳夙瑄還藏在屋裡。最後,她竟把整張床都移開了,呃!這力氣比蠻牛還大。
可她們赤果果地在屋裡,實在是太那啥!靳夙瑄扭頭,怕污了眼睛。
但他也是鐵了心要教訓她們,捏出數道無形的氣流化點點光球擊打在她們身上,力道重而猛。
「啊啊啊!有鬼!救命啊!」田大娘只看得到光球,看不到我和靳夙瑄,嚇得抱住瞎眼婆婆,尖叫不止。
「你敢打我?叫什麼叫?騷蹄子,快鬆手!老婆子只對俊小伙感興趣!」瞎眼婆婆被同樣是女人的田大娘抱著很不滿。狀共坑技。
她可沒有看到什麼光球,居然當田大娘空虛過度就揩她的油,被光球擊打,也以為是田大娘的傑作。
「沒、俊小伙不見了、他該不會是鬼變的吧?」田大娘顫著聲音說道。
「你們本來就是妖,還怕鬼呀?」我忍噤不住就出聲揶揄道。
「胡說!我們怎麼可能會是妖怪?你們在哪?」田大娘哆哆嗦嗦,一雙綠豆眼四下張望。
「滾開!居然騙老婆子,他們明明還在!」瞎眼婆婆聽到我的聲音,倒是以為田大娘在裝神弄鬼嚇唬她,好獨占靳夙瑄,火氣蹭蹭直冒,一氣之下就用殘老的身體把田大娘撞倒。
這一撞可不得了,田大娘整個腦袋磕碰在地面上,頓時銀光大作,渾身的肌膚全呈銀色,每一寸肌膚都長出銀刺。
銀刺寒光逼人,竟讓我不由自主地想到突然消失的銀釘,令我心魂一震。
「啊!騷蹄子,你用什麼扎老婆子?」瞎眼婆婆在地上摸索著要爬起來,枯瘦的手不小心按在田大娘身上,被銀刺扎中了,痛吼道。
我雖然心驚,卻不至於害怕得不知所措,讓靳夙瑄使出束縛術,把她們捆在一起。
「娘子,這、會不會有點缺德?」靳夙瑄到現在還不屑正眼去瞧那兩具噁心的裸體。
「缺你個頭!」我還沒開口,知道我心思的小鬼搶著嚷道,這、正是我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