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居然爆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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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靳夙瑄早早就把我從被窩裡挖出來。

  麻痹!把冥幣清理出來後,只剩下一百二十多萬真幣,剩下的全是冥幣。氣死我了!吐血三升還不止。我把錢存進了銀行,就去車站坐車。

  這裡沒有火車,只有一個老舊的客車站,就是那種最落伍的、開起來車尾還冒著黑煙的客車。

  我真怕車開到一半,爆胎還是發生其他意外。而且要去驪山的話,要轉很多次車,要是有直達車就好了。算了!有車坐就不錯了,沒必要挑三揀四。叉畝序扛。

  幸好這一路下來,還算平靜沒有再出什麼意外,也讓我有喘息的機會,期間靳夙瑄也恢復得不錯。

  不過,我也沒有閒著。把最近發生過的所有事梳理了一遍,也發現了一個問題,神秘的目標從一開始的棋盤轉移到我和靳夙瑄。

  應該是說神秘人先向我們砸了一個煙霧彈,讓我們都以為他的目標是棋盤,其實不是。我竟然覺得他有種把我們當成老來戲耍,就像靳夙瑄所說的那樣貓在捉到老之前都會戲耍一番。

  一個活了千年的老怪物,為什麼就非要對我們糾纏不休?他是靳夙瑄那個時代的人。應該和靳夙瑄有什麼恩怨,但靳夙瑄卻說不知道。

  雖然正視了自己的心。我還是無法全然去相信靳夙瑄,把心裡所有的想法都告訴他,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吧!

  「娘子,車壞了。讓我們下車呢。」就在我陷入自己的思索中之時,靳夙瑄輕拍了下我。

  我才知道這客車開到這裡就爆胎了,暈!還真的遇到汽車爆胎的衰事!看來我還是蠻有先見之明的。

  車上的人都下車了,靳夙瑄也提著我們少得可憐的行李下車。

  下了車後,我不由自主地往爆破的前胎望去,輪胎上居然插著一塊尖銳的石頭,這樣不爆胎才怪。

  「媽的逼!過了前面的小鎮就能到汀遠市,可以好好休息、吃一頓好的,結果這破車在這裡出問題了。」有人開始罵娘了。

  我有查過,這裡是一處農村,附近有好幾個村落,是屬於一個鎮的,相對來說比較落後。

  過了這個村,再繞過一座山就是汀遠市,那才是真正的大城市,就像我家所在的南源市一樣。

  去找魂吧!總要路經這種破地方,幸好我就像生命力旺盛的小強一樣,放到哪裡都能生存,呃!呸呸呸!我瘋了,把自己比做小強。

  司機面對爆破的輪胎也束手無策,就因為掛在車後面的備胎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掉了?

  這裡又沒有修車的,氣得有幾個乘客都差點撲上去把司機暴揍一頓。

  現在也是中午了,也只能找解決溫飽問題,大家都進了村子,各自找吃的。

  「娘子,你也餓了,我們找家農舍問人買點吃的。」靳夙瑄的眼神四處瞟,在看要去哪一家。

  我卻被在村頭一棵大榕樹下對奕的兩個老頭吸引了,不對!是他們所下的棋,讓我想起了白玉棋盤。

  拉了靳夙瑄就走過去,兩個老頭正在舉棋廝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他們下的是那種黑白棋,靳夙瑄也被吸引了,見其中持黑子的老頭明明面臨險棋總能絕處逢生,而且他並沒有按照規則去下。

  在我看來他就是在耍無賴,忍不住多嘴道:「老爺爺,您怎麼不按規則去下?」

  持老頭黑棋的老頭抬起滿是皺紋的臉,反問了我一句:「為什麼要按規則去下?物是死的,人是活的,規則既是人所創,為何不能由人去更改?」

  規則是由人所創也可以由人更改!這話重擊在我心裡,擊起層層漣漪。

  「死棋變活棋,活棋變死棋只在一念之間,布下一出棋局,也不必去在意什麼規則。」老頭笑呵呵地說道。

  我微驚,只不過是一個農村老頭,卻似乎懂得不少,說的話還有一定的道理。

  最後我藉機和老頭閒聊幾句,原來老頭姓程,八十多歲了,是這個村里最有學識的人。

  程老伯很淳樸熱情,最後邀我和靳夙瑄到他家裡做客,我當然求之不得。

  基於他對棋的見解,我打算向他請教,我隱隱覺得我終於可以逐漸見解白玉棋盤、甚至破解其中奧妙。

  「娘子,這老人家的涵養確實不錯,可你不能太過輕易人,畢竟才認識。」靳夙瑄怕我急於破解棋盤的秘密,就疾病亂投醫,最後中了他人的奸計。

  「我知道,我也不是會全信他,要看他怎麼說了。」直覺告訴我程老伯不是什麼壞人,有些小地方反而臥虎藏龍也說不定。

  於是我和靳夙瑄就跟著程老頭去了他家,他家裡只有他和他老伴一起住,他有個兒子去城裡打工了,很少有時間回來。

  令我驚喜的是程老伯的家裡雖然簡陋,四處牆壁上卻掛滿和棋有關的畫作、還有各種棋譜。

  看來他真的是愛棋之人,讓我有種把白玉棋盤拿出來的衝動,靳夙瑄卻時時提著警惕性。

  程老伯招呼我們吃完飯,靳夙瑄也跑去看了那車的情況,還沒有修好。

  我就趁著這閒功夫請教程老伯,他懂得實在多,讓我這個門外漢頓時豁然開朗。他告訴我布棋在於謀、一步錯步步皆錯,但未必不能逆轉。

  程老伯還說執棋的人能不能把棋子完全掌控好,要看下棋之人的功力,不然棋子也有脫離掌控的時候。

  我真的像被突然點醒了一樣,如果把我和靳夙瑄比做棋盤中的棋子,那神秘人豈不是就是下棋的人?

  可我和靳夙瑄都是有自己思想的人和鬼,又不是真的死棋,為什麼不能脫離他的掌控?

  我甚至有種感覺,感覺神秘人就是以白玉棋盤作為起點來布這下一出出棋局的。

  「程老伯,我想請您幫我看一樣東西。」我低聲問了靳夙瑄程老伯是不是普通人,確定他只是普通人之後,最後我決定把棋盤給他看。

  「娘子,不可以!」靳夙瑄臉色一變,急忙阻止我。

  謝謝尛東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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