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4章 上個廁所也能碰到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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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他急得團團轉,有些小得意,得等晚上人都休息的時候,再拿出來看。

  靳夙瑄的鬼術我學不了。我還正愁著不知從哪裡學到防身的術法呢,現在反倒得了殷祈的術法書籍。

  不得不說殷祈很厲害,只不過在我看來他只是個二愣子,聽聽他居然說要搜車上所有人的身,傻了,誰給他搜啊?

  最後無法,他只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干著急。一直東張西望的,一看過來,我馬上把頭低下。

  「娘子,我發現人多的地方,他的感應能力降低了,一開始都沒有發現我。我看他連之前能看到我。應該是強行開啟陰陽眼的。」靳夙瑄說道。

  我覺得有點道理,又不禁猜想殷祈是憑藉外界力量來感應鬼氣的,是物件?還是什麼術法?他怎麼會一直對靳夙瑄糾纏不清,正義感再強,也強不到這種地步吧?

  為毛我總是覺得又是因為白玉棋盤?可能是我多心了吧,神經兮兮的,走到哪都感覺有人要打棋盤的主意。

  「娘子。他現在沒有法器傍身,不如我們………」

  「幹掉他?」靳夙瑄話還沒有說完。我就接口道。

  「那還是別了,他也不是太壞的人。」靳夙瑄當即就搖頭道。

  後面沒去聽清楚他說什麼,我實在是沒能忍住,趁殷祈沒再望過來。偷偷把他的背包打開,哇!裡面什麼東西都有,有書籍、有幾疊顏色不同的符篆,毛筆硃砂………我拿了一把刻了符咒的匕首放在寬大的口袋裡,必要時可以防身。

  「娘子,這是走屍用的鈴鐺,他怎麼會有這種東西?」靳夙瑄拿起一隻銅製鈴鐺,十分疑惑。

  「你問我,我問誰?我還想說這怎麼用。」我好奇地接過那隻鈴鐺,走屍?趕屍匠手裡拿著鈴鐺,一搖,一大堆屍體就跟在後面走?

  「別搖!」靳夙瑄急忙把鈴鐺捂緊了,怕我搖響。

  可能是殷祈大多把注意力放在那個借屍還魂的女人身上,所以就沒有注意到鬼鬼祟祟的我。

  我偷偷擺弄著他的東西,在靳夙瑄的講解下,發現殷祈的寶貝真的挺多的,不少法器都挺值錢,回頭我去賣了,換點錢。

  到了晚上,車廂里的溫度刷刷直降,很不正常,車窗外的景物似蒙上了一層灰暗色彩。

  靳夙瑄緊握住我的手不鬆開,我能感覺他的神經變得有些緊張,害我不由得跟著緊張了起來。

  「你覺不覺得很奇怪?」我看到一車的人都在打瞌睡,連殷祈也昏昏欲睡,我死命抵著瞌睡蟲的召喚,恨不得拿根牙籤把眼皮撐住。

  「娘子!」靳夙瑄低喊一聲,就突然傾過身體,吻上我的唇。

  「你、你幹嘛?」我想不到他會突然有這種舉動,瘋了!要是讓人看到我無端端噘嘴張唇,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瘋子。

  「娘子,別說話,吻我!」靳夙瑄含糊不清道,但我感覺到他是邊吻邊往我嘴裡渡入一口陰涼的氣。

  「吻你?做什麼?」被他渡入這口氣之後,我感覺渾身都有些發涼。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我快喘不過氣的時候,他才離開我的唇,說道:「娘子,我要離開你一下,你自己萬事小心。」

  「什麼?你要離開我?去哪裡?」為什麼我一聽到他要離開我時,我心裡居然又難受了,這不是我所希望的嗎?

  在這車上的氣氛明顯變得古怪、很可能會有危險的時候,他卻要離開,把我一個人丟在危險之中?到底是什麼意思?

  「等我,不會太久的!我剛才給你渡入我的氣息,裡面帶有護身法力,一般鬼物是不能靠近你的。」靳夙瑄說完就準備往窗外飄去,我緊緊扯住他的手。

  「你到底要去哪裡?就算要走,也沒必要這麼突然吧?」他一直都巴不得粘在身邊,怎麼都趕不走,怎麼這次?

  「別問這麼多!」很意外,他居然甩掉我的手,頭也不回地飄出車窗。

  我心裡宛若被掏空了一樣,他說會回來,會嗎?我對於他這反常的舉動實在是想不通。

  他走了,我倒是更加不敢把眼睛閉上了,一直撐到凌晨一點多的時候,有點想上廁所的感覺。

  廁所在車廂的最尾處,這麼晚了,我一個人去的話,說不怕那是騙人的。可惡!靳夙瑄這死鬼明明說很快就會回來的,難道是忽悠我的?自己早就丟下我跑了?

  我口袋裡揣著那把匕首,小心翼翼地往廁所走去,結果廁所的門半隱著,從裡面傳出一陣不正常的聲音。

  為什麼說不正常?因為感覺像是男女在做那種事時的呻吟聲,又有些痛苦的壓抑,從頭到尾都只聽到女聲,沒有男聲,難道是女人自己在自淫?

  我尿有點急,憋得有些難受,猶豫著要不要敲門,讓裡面的人先出來下?等我上完,他們再繼續搞?我真的不是故意想破壞別人的好事,可實在是沒辦法啊!總不能我尿褲子吧?叉豆邊才。

  於是我抬手去敲那沒有關緊的門,沒想到手剛碰到門時,門就自動打開了。

  啊!天吶!我的運氣未免也太背了吧?腫麼什麼事都能讓我碰上?

  原來裡面的一男一女正是那個借屍還魂的女人和那個偷摸她、和她互稱夫妻的男人。

  那個女人把那個男人壓在地上,頭埋在他的脖頸間,男人的動脈被咬破了,血潺潺瘋狂地往外涌,女人似乎不只在吸他的血,連同他的肉也啃進嘴裡。

  見門被我推開,那女人轉過頭,瞪著一雙充血的紅眼死瞪著我。

  「你繼續、繼續,我只是路過的!」我承認我有點孬,但那個男的也不是什麼好鳥!

  我想明白了,他們確實是不認識的,應該是那個女人假裝被迷暈,放任那個男的對她動手動腳,好為接下來要做的惡事做準備。

  當她被靳夙瑄粗魯弄醒之後,恰巧這個男人為了躲避殷祈的毆打,故意喊了她老婆,她就藉機應下,索性和這男人假扮夫妻。

  這男人一定以為占了天大的便宜,其實卻是他將自己推向了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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