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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鄭揚演的怎麼樣?”
徐衍是攝影師對舞台上人的演技可能沒辦法評價，但是舞台的感覺他很在行，肖澤這麼問就是想讓徐衍睜大眼睛好好看看，可愛的小男孩兒也就可愛了，其他的地方根本就一無是處。
鄭胡楊樹必須躺槍。
只是他沒想到徐衍很迷茫的看他一眼，問他台上到底講的什麼?
肖澤愣了一下，樂得不行：“你不知道演的什麼還看得那麼認真?”
徐衍確實很認真，但他只是很認真得在想那些女孩子在尖叫些什麼。
“演的是一個外星人來到地球上遇到了一個女孩子然後跟她相親相愛的故事。”
徐衍對於這個精簡的故事梗概給出了一個中肯的評價——傻缺。
“你沒有節目?”
要是這傻孩子讓自己過來只是看別人那傻缺的表演，徐衍能弄死他，打大冬天的在家裡看電視多好啊。
好在，肖澤確實是有節目的，是一個武術表演，因為軍訓時一戰成名，每年的這種事情都少不了他的身影了，他用了各種辦法都沒辦法推脫後來索性就不推脫了，反正完事之後走人就行，前面不用排練後面不用卸妝，瀟瀟灑灑的來瀟瀟灑灑的走。
肖澤確實對錢比對任何事情都親，就算是大一那一年的這個時候他都在兼職，這麼算來今年還是第一次老老實實的坐在下面看呢。
鄭揚卸了妝蹦蹦跳跳的過來：“小哨子，下一場就是你了，快點兒過去吧。”
肖澤看了一眼鄭揚又看了一眼徐衍。
徐衍對他笑了笑：“小哨子，加油。”
媽的，臉上又開始發熱了，徐衍這丫的能不能不要笑成那樣啊?
徐衍看見的是這小子臉紅得像只小狗的樣子，鄭揚看見的就是一臉凶神惡煞的惡魔了，他快嚇哭了，哆哆嗦嗦的蹭過去坐在了徐衍身邊。
台上的主持人已經開始報幕了，肖澤逆著燈光走過去得背影挺拔而迷人。
徐衍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轉眼看見鄭揚那熊樣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肖澤對你做什麼了?怎麼嚇成這樣?”
可憐的鄭小朋友可憐兮兮的搖搖頭：“你怎麼認識他的啊。”
徐衍把手機掏出來，目不轉睛的盯著台上：“我是他的僱主。”
肖澤往台上一站，底下更是瘋狂的尖叫聲了，徐衍揉揉耳朵：“你們學下這些小丫頭這都什麼毛病啊?嗓子是租來的?”
“每年都這樣，我們都習慣了，就是被稱為校草那傢伙上來都沒這麼震撼的叫聲，小哨子在我們學校可是風雲人物。”
徐衍還沒來得及問怎麼個風雲法，就被台上的人吸引了目光，肖澤這小子卻是好樣的，上來之後就一句話，大家好，我是肖澤，接著就單刀直入耍起了拳。
能看得出來確實是練過的，此刻他只穿了一件兒薄薄的毛衣，能清楚的看到肌肉被拉出漂亮的線條，每一拳打出去都虎虎生風待著絕對的力量感，徐衍看的目瞪口呆，操的，這小子看著瘦，沒想到還挺有料的，還好他偷親的時候那小子被親傻了沒給他一拳，這一拳下去他得立刻去骨科接骨。
肖澤這是這幾年來打得最認真的一次，他能很清楚的看見徐衍意外的樣子，也能看見他眼裡的小火苗。
他打拳的原因也是因為他那個破爛得家庭，長期生活在那樣的環境裡，再根正苗紅都能爛根兒，他知道自己有暴力傾向，他不想壓抑就直接去學了拳，正大光明的揍人或被揍……
他曾經把它視為一種屈辱的印記，但是現在看到徐衍的羨慕得目光時候，他第一次覺得那麼驕傲。
結束的時候徐衍放飛自我跟那些小姑娘一起吼了一嗓子，旁邊的鄭揚差點兒沒在座位上掉下來。
肖澤直接拋下了台帶來了一路的目光，跑到徐衍面前得時候還在喘息，眾目睽睽之下伸出手：“跟我出去轉轉?”
哪怕是徐衍很喜歡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在那麼多雙眼睛的注視下去抓一個男孩子的手……操，有點兒害羞了，只是那小子的眼神太亮了，他竟然有點兒捨不得拒絕。
手上用了力，扯住那雙手把自己從座位裡面拽出來，把懷裡的羽絨服遞給他：“穿上。”
穿過那些或曖昧，或好奇的目光兩個人出了會場。
這幾年A市環境治理的還算是不錯，最起碼能看得見天上一閃閃的是星星了。
雖然空氣很冷但是還算新鮮，徐衍哆哆嗦嗦的捂住自己的羽絨服：“表演隊不錯，叔叔請你吃東西?”
肖澤笑：“我請你吧，大排檔吃不吃?”
“吃啊，怎麼不吃?免費的晚餐，傻子才會錯過。”
徐衍還沒吃過大學後面的小吃攤兒，他發現雖然環境讓人不敢恭維，但是味道還真不錯。
兩個人穿著幾大千大洋的帥哥一人手裡拿著一串兒章魚小丸子的畫面實在是美的辣眼睛，尤其是徐衍還非要拉著肖澤問這個是什麼那個是什麼，吃到一串兒小烤魚的時候徐衍的心情實在是好的爆炸了，醬汁兒沾到了嘴角都顧不上去擦。
肖澤想養徐衍跟養貓大概是差不多的，只要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投餵小魚乾兒就好了。
“徐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