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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剎教金陵分堂堂主。”

  “你……”

  “嗖!”一陣寒光襲來,獵鷹猛地抬起右手幾乎瞄也沒瞄朝寒光一扣扳機,一顆如烈日般耀眼灼熱的光彈she向寒光,轉瞬便吞沒了寒光,叮的掉在地上——一根細小的銀針,針中間已經被光彈燒地變形,即使被光彈擊落,針頭依然直指李默!

  獵鷹朝耗子做了個手勢,全身緊繃,左手和右手一抖,兩隻袖子中的槍同時無聲的拉開保險栓,戴上護目鏡,屏氣凝神感受四周。

  耗子連忙繼續審問:“你們需要血做什麼?”

  李默毫無清醒的跡象:“乾淨女子的血,教主療傷。”

  “處……”耗子瞪眼,“那為什麼一定要貴族小姐的血?”

  “守宮砂,有守宮砂可以確定的確是乾淨女子,只有貴女點守宮砂。”

  “你的分壇在哪?”

  “千月樓。”

  “接頭暗號。”

  “天塹漫漫路,剎魂漠漠途。”

  “你們總部在哪?”

  “……漫漠山。”

  “你……”

  “耗子!人多了!快撤!”耗子審問時,獵鷹已經無聲無息解決掉數十次暗殺大概七個暗處的殺手,此刻四周的氣氛已經莫名的壓抑起來,顯然正在有更多的人圍攏。

  耗子也來不及解除催眠,拉了拉袖子兩手一手一把突擊光子槍,和獵鷹相互掩護衝出了巷子,向兩個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打算繞一圈後回到暫定的駐紮點。

  後來的人正想追,忽然一聲奇異的嘯聲想起,一個年輕男子站在的巷子中,微微笑著看著獵鷹遠去的方向,擺了擺手道:“不用追了,把這個廢物帶回去先。”

  地上,李默兀自昏睡不醒。

  ※※※

  “什麼?撤退?往哪撤?”熊掌被耗子緊張的神色弄得一頭霧水,“還有你們甩不掉的人?訓練時怎麼混的?”

  耗子和獵鷹一時有些張口結舌,獵鷹驚訝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看到“重傷”的山貓竟然生龍活虎的在暴打如來。

  “你……重傷……”獵鷹張口又閉上。

  “獵鷹!55555555555555……”山貓一看到獵鷹,救星一樣的衝上來一個大熊抱,把獵鷹震得蹭蹭蹭往後狂走好多步才停下,震驚至極……山貓什麼時候和自己熟成這樣了?

  山貓兀自不知被抱之人多大震撼,只知道哭著說:“還是你守夜好啊!昨天如來這傢伙守夜,半夜我被人迷倒了劫走大半路他沒感覺也就算了!截擊那人時居然還朝我PP打了一槍!那是什麼槍法啊!再準點我就蓋國旗了要!”

  “PP……”獵鷹無語,看向更無語的如來,如來搖頭:“綁架的是個老手,把丫頭結結實實的擋在背上,能打中屁股很不錯了……”

  “那乾脆別打!要不是隊長突出重圍把那人的腳給打廢了,說不定我現在在綁架犯家裡揉屁股呢!”

  “我……”如來搔搔頭,越來越覺得女人恐怖,轉而有些無奈的哀求道,“好好好我錯了,那你總要療傷吧,女人家屁股上要那麼多洞幹嘛?!”

  ……在場的男人多多少少有些……鬱悶,看向山貓……

  山貓突然氣鼓鼓的。

  眾……“如來要慘了,怎麼出口這麼yín盪呢……”

  山貓開口:“你不說我更恨了!你要給我PP上扎個洞證明你槍法好也就算了!可是偏偏是旁邊擦過去……你這樣的槍法怎麼混特種的?真沒安全感!”

  眾汗……都忘了她是個純潔孩子……紛紛羞愧自己思想邪惡。

  如來擦把汗:“這麼說你自己解決?”

  山貓白了他一眼:“你的意思你想給我擦屁股?別噁心了流氓!”

  “好好好……”如來再次氣短,轉頭看其他人,朝正在拿藥的山貓努努嘴道,“女人家有事,我們出去商量?”

  帳篷外,四人圍坐。

  “邪教?我只聽說過日月神教……明教算不算?”如來撓頭。

  “暫時還沒有正面的利益衝突,那就別管了。”熊掌皺眉。

  “本來還沒有,但是剛才有了……”耗子苦笑,“稟著職業道德,我用催眠術把該問的不該問的全套出來了。”

  “那又怎麼樣?”熊掌幾乎沒有武俠言情小說經驗。

  獵鷹依舊擦槍,冷淡道:“知道了不該知道的,那就有可能被滅口,我們不再是知道的越多越容易執行任務的特勤大隊了。”

  “沒錯,死人最能保守秘密。”

  “那怎麼辦?不能跑一輩子吧!人家是地頭蛇啊。”

  “端了他們我操!害老娘PP受傷……這口氣你們能忍著我不能忍!還是不是特種兵?暗殺下毒滲透強攻……整到他們不敢吭氣為止!”眾人商量之際,帳篷里給PP上藥正艱難的山貓一聲暴喝點醒眾人。

  如來一拍腦袋,對上眾人恍然大悟的眼神道:“對嘛!受了欺負反而要跑,不是我們人民解放軍的風格啊!”

  第八章千剎護法

  千剎教金陵分壇最近有些傷心。

  千月樓似乎成了死亡地帶,凡是教中來辦事的都會突然莫名其妙的受傷,不致命不致殘卻專往屁股上打,每次都是一個洞或者被一團火熱的沒有形體的東西擦過,然後是疼痛難忍的灼傷。

  客人雖然不會被波及,但是每當有人想去尋歡作樂,總會忽然發現向前踏的腳邊被一陣陣奇怪而強力的東西打出一陣沙土飛揚來。

  暫時不提偷襲者是怎麼分清教眾和客人的,光那可怕的狙擊能力就已經讓千剎教汗顏。

  最不可容忍的是,至今連有幾個狙擊手都不知道。

  和偷血事件一起報告給總壇後,分壇的副壇主張耀宗,每天躲在千月樓旁邊的酒樓里抹著屁股想流眼淚。

  他武功雖然高強但也不至於躲過子彈,好在那個偷襲者不知什麼原因攻擊他的時候偏了點,只是擦過屁股,留下了彗星尾巴一樣的一道灼傷。

  張耀宗的猜測有些自戀,他分析是因為自己在分壇中的地位較高,真打成重傷了那麼事態也嚴重了,後果不是偷襲者能負擔的起的。

  可事實是,那天是山貓要she擊,她瞄準後忽然想起自己今天的藥還沒塗,一時分神給打偏了。

  五個陰險的特種兵仗著幾天前分工做任務領的豐厚賞金在金陵吃喝玩樂了幾天,順便滲滲透,害害人,小日子過得不亦樂乎。

  今天輪到山貓專門盯著,其他人自由活動,隊員間通訊器開啟。

  城裡不比特種訓練時的窮鄉僻壤的風大多沙障礙也多,古時城裡的房子也不高,所以五個人根據獵鷹的專業建議便在八九百米外幾乎靠著城牆的一處不起眼的客棧進行狙擊,試了幾次後發現還真是方便又輕鬆,爬上樓頂看著,見著有人靠近千月樓便隨便瞄瞄放一槍,准有用!而別人就算立刻判斷出子彈來源一路搜過來,一般也不會超過一兩百米,那時候山貓早就跑進自己房間記帳去了。

  幾天過去,風平浪靜,千月樓這個古代百慕達依然沉寂,山貓百無聊賴的聽著音樂看著望遠鏡。

  忽然,一隊車馬朝千月樓駛來,人數不多才八九個,但是牛氣在那馬車車廂夠耀眼,又大又豪華,裹了金邊的木頭在太陽下閃閃發光,讓這個最近越來越愛財的山貓一陣心跳。

  車馬隊在千月樓門口停了下來,馬車夫下來跪在馬車門前,馬車門開,一隻黑色還鑲著金絲的靴子踏在了馬車夫的背上。

  “靠!萬惡的舊社會……”即使中國早就已經度過全面小康進入發達國家行列,山貓依然深受家裡老教材的影響,本來被金子有點晃昏的頭腦立刻清醒,絲毫不敢忘記自己的“任務”,擺出了狙擊的姿勢。

  那隻靴子踏了一隻在馬車夫背上,另外一隻卻久久不落下,山貓正等的著急,只見千月樓旁邊的一家貴死人的酒樓里出來了一個人,一個滿臉陰險像的中年人,還留著最噁心的老鼠鬍子,他小心翼翼的跑到馬車門前,諂媚的向馬車裡靴子的主人拼命彎腰說話。

  這個人就是張耀宗,他此刻心理不比苦等的山貓好受,本來以為千剎教能派總壇的人來處理已經很給面子了,沒想到派了這麼個人來,真是……那還不如不來……

  靴子突然收了回去,不知道靴子的主人說了什麼,馬車夫沉默的站到了一邊,山貓以為那個萬惡的舊社會忽然改邪歸正了,誰知中年人一臉無奈的跪了下來,靴子又踏在了中年人背上……

  山貓看看年輕力壯的馬車夫又看看竹竿似的中年人,有些無語。

  另一隻靴子終於落下來了,然後,一個人走了出來……

  山貓冷靜的看了會,打開對講機道:“我是山貓,正在執行PP報復任務,現在出現一任務目標,需要幫助請指示。”

  對講機另一頭一片默然,很久很久,熊掌有些鬱悶的聲音傳來:“山貓,不是你說打臀部嗎?”

  耗子:“這有什麼好指示的?”

  如來:“長得像ET?”

  獵鷹:“我來打吧,我看到了。”

  山貓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搖給誰看:“獵鷹,你告訴我,你看到的這人,是不是特別奇怪?”

  “恩。”

  “很美。”

  “是有點。”

  “但是很像神經病。”

  “是,很怪異。”

  “哇你們說什麼呢!哥們我們瞧瞧去!”兩人沒私聊,對話全讓另外幾個聽到了,耗子一時按捺不住,拉著一旁的如來往客棧跑,正在匕首攤流連的熊掌想了想,往獵鷹所在的方位走去。

  獵鷹正在那家貴死人酒樓里喝白開水,裡面野戰軍迷彩裝外面一件廉價的寬大黑袍,雖然有些不倫不類,但是筆挺的坐姿俊潔的臉還是讓一旁的人起不了鄙視之心。

  熊掌穿了一身藏青短衫,虎步如風走到獵鷹對面坐下,轉身順著他的目光往千月樓門前看去。

  那裡有個人站著,二十來歲,丹鳳眼挺直鼻樑薄唇,白皙光潔的臉頰,華貴泛光的紫色絲質寬袖長袍隨風飄展,烏黑的頭髮只是隨意的束了下,黑色的長髮和紫袍相稱飄飛……說不出的邪魅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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