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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還沒覺察到不對勁的人含糊的點頭,“不用太感謝我哦,咱倆誰跟誰啊!”

  “你只用了兩個小時……“低著頭的人已經咬牙切齒了。

  “是啊!都說了不用謝我了,你還客氣什麽啊!好了,如果你真的要謝我的話,嗯,你手上那個戒指不錯,你可以──”

  “梅花落!!!”暮寒突然的抬頭大喊,過高的分貝讓所有的人都嚇了一大跳!麻將桌上的麻將更是散了一桌子,輸得很慘的花驚淚趕緊抓住機會偷偷摸回幾張不屬於自己的好牌……

  梅花落掏掏耳朵,埋怨的說到:“真是的,幹嘛突然叫那麽大聲啊,人家的名字好聽也用不著這樣來表示啊,好了,我知道你喜歡我的名字了……可是,也用不著那麽費力的叫出來啊,很累吧?”

  忍,要認,絕對忍!忍──得住才怪!石暮寒破口大叫:“鬼才喜歡你的破名字!我要問的是,明明只用2個小時的手術!,你為什麽做了5個小時?!害得我擔驚受怕還以為殘垣遇到了什麽不測!”

  “哎喲,話也不是這麽說的啊!” 梅花落邊說話邊掏出小鏡子補補妝,“你也看到了,我的妝很容易花的,沒錢買好的,人家用的都是便宜貨……不過,你也應該知道,同時做兩個手術當然要花很長一段時間的嘛!”

  “兩個手術?”暮寒詫異的問到,“你連宇田鳩也一快兒救了?唔……不過也是應該的吧,宇田鳩是殘垣的兄弟……可是,也只用得著四個小時啊!”

  “說四個小時簡直是降低我的水準!” 梅花落不屑的說到,“人家是同時做那兩個手術的啦,只是做完了後太累,就一時忍不住睡著了……其他的人看我那麽疲倦,睡姿又那麽的甜美,所以都不忍心叫醒我,所以,我一睡就是3個小時!真是的,好久都沒睡這麽舒服過了!”

  看著那個美女在自己面前伸著懶腰,石暮寒徹底的放棄和她討論的打算,直接推開她,走進手術室。手術室里的情形很奇怪,兩個生平互看不順眼的兄弟此時正比鄰而居,臉色一樣蒼白,沈睡的容顏一樣可愛(請暫時忘記殘垣是殺手,宇田鳩是混蛋這個事實!),石暮寒所不知道的是,這兩個人,受傷的位置都在同一個地方!典型的宿命,任何一個都逃不了!

  輕輕的握住殘垣冰涼的大手,遙想這雙手撫摩自己的時候是怎樣的溫暖,現在卻……淚水再次滑下來,滴到兩個人的手上,暮寒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左手上有著一枚奇怪的戒指,但是看著卻眼熟……啊!那是殘垣耳朵上的那個東西!難道殘垣趁自己睡著的時候給戴上的?!因為太害怕受傷害,反而使暮寒不敢肯定自己在殘垣心中是否真的占著一席之地,畢竟!煙可是一個誰也無法抹去的存在啊!

  大掌溫柔的拭去滑落的淚珠,殘垣虛弱的聲音響起:“對不起,我又讓你為我哭了……“

  驚喜的抬頭,看到殘垣歉疚的眼眸里,有著暮寒難以相信的深情,暮寒不好意思的把頭扭向一邊狡辯:“誰哭了,亂說!”

  “好!你說是什麽就是什麽吧!”殘垣包容的揉揉暮寒的頭髮,視線越過暮寒的頭頂,看到另一張病床上的人後,嘆氣,“他怎麽樣了?”

  暮寒回頭看了他一眼,道:“誰知道他怎麽樣啊,反正是死不了的!真是禍害遺千年啊!不說他了!你覺得怎麽樣,傷口是不是很疼,要不要先睡一會兒,或者吃個止疼片?”

  “有你在……什麽病我都不怕……”殘垣突然之間學會了調情,連他自己都覺得這簡直不可思議!

  羞紅了臉,彆扭少年微微翹起嘴唇:“你果然學會甜言蜜語了!男人都是這樣的!哼!還有,這個丑不拉嘰的東西是你給我戴上的吧?居然不經過我的同意隨便給我戴東西,難看死了!”

  “是嗎?”嘴角含笑,滿足的欣賞心愛的人耍著小性子,殘垣說到,“可是,那麽又是誰不經過主人同意妄自取別人的東西呢?”

  臉更紅了,暮寒衝動的說到:“誰稀罕啊,還給你就是了,又不是什麽好東西,你以為我真的想要啊!”說著,手就要拔下手腕上的手環,殘垣趕忙微笑著制止:“我又沒有真的要你還回來,畢竟,你戴上,很漂亮呢!”

  首次被殘垣親口承認自己漂亮的某人,心花怒放得恨不能飛上天去,整個人微笑得就像一朵花兒似的!

  殘垣眯起眼想,是什麽花呢,他的暮寒到底像一朵什麽花來著,百合吧,自己最喜歡的百合。手撫摩上那美麗的臉龐,殘垣溫柔的說到:“能再次這樣摸著你的臉,感覺真好!”

  “油嘴滑舌!”話雖如此,暮寒還是奉上了自己的臉,死不要戀的說到,“但看在你好歹說了這麽多討我開心的話的份上,就給你個榮幸讓你親親這美麗的臉吧!”可是,等了老半天,什麽也沒等到,暮寒生氣的轉頭:“你──”殘垣抓緊機會吻上那片紅唇!

  小人!暮寒微笑著主動加深這個吻。

  而這床正熱情正高的兩人絲毫沒注意到那邊床上的人的睫毛陡動了幾下!

  “我說,你們吻夠了沒有?!”不耐煩的聲音足夠讓兩人嚇好大一跳。

  “宇……宇田鳩──”暮寒連忙被對殘垣,一臉防備的盯著那個突然坐起來的男人,手中也趕緊抓過一個花瓶防身!按常理推斷,宇田鳩受的傷應該沒好得那麽快吧,殘垣動一下都困難,他卻爬了起來!這太恐怖了啊!

  “你們那是什麽眼神?!”宇田鳩不耐的看著兩個人,問到,“這裡是哪裡?”

  那命令似的的語氣讓暮寒非常不慡,吼回去:“你瞎子啊?!這是醫院你看不見嗎?!”同時手中的花瓶還是不能丟,以防萬一!誰能夠保證這個叫宇田鳩的神經病待會兒不會突然暴走,殺自己個措手不及片甲不留?!

  “這裡……是醫院嗎……”輿田鳩的反應讓恐怕會讓暮寒失望透頂,因為他現在一點都沒有想打架的意思!橫掃室內一眼,問出自己的疑問。

  “你白痴啊,當然是醫──”自信滿滿的話在看到周圍的情形時猛探斷進了自己的口中,石暮寒的眼越睜夜大,裡面的不可置信和熊熊怒火也越燒越旺。

  “暮寒……”殘垣小心翼翼的喚到,他真擔心他的暮寒一不小心就自燃了啊!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室內除了兩張還附帶著吊瓶的單人床外,其餘的角落堆著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所謂的亂七八糟的具體情況是這樣的:左角落堆著的大堆的掃帚拖把水桶一類的東西,右角落堆的是一大堆玻璃瓶,憑著對暗盟由來已久的熟悉,石暮寒知道那是鞦韆不知從哪個旮旯里揀來的廢品!那是鞦韆的愛好之一!!!門後是一沓畫畫用的白紙,可由於歷史悠久應該變黃!……越看越難掩心中的憤怒,石暮寒不顧一切的衝出去,難怪那群家夥旁若無人的打麻將玩撲克,搞得跟在自己家一樣!結果呢!這根本就是暗盟在日本的老鼠窩嘛!而且,而且,最過分的是!讓他的殘垣住垃圾物!實在是太不近人情了!更讓他氣憤的是,居然在這裡動手術!沒助手,沒其他安全衛生條件,居然就這樣動手術!簡直不可原諒!他要出去把年一群家夥轟到天上去!!!

  看到石暮寒憤怒的衝出去,像要找誰抱千古之恨一樣的架勢,殘垣居然笑出了聲,他的暮寒真的是太可愛了啊,進來了這麽久才弄清楚身在何處,呵呵!真的是迷糊的小笨蛋!

  可是,石暮寒一離開,房間內就陷入一片沈默。兩個人都沒有開口的打算。殘垣想,自己或許更倒霉一些吧,因為那唯一能夠用來防身的花瓶被他親愛的暮寒提出去了!!!當時暮寒太過於憤怒,自己也沒敢有那膽子提出要他把那個花瓶留下……

  就在這樣令人窒息的氛圍內,宇田鳩卻率先開口說到:“對不起,我不該向你開槍。”

  殘垣微微一愣,過了很久才意識到這個男人是在向他道歉,不過,這怎麽可能,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居然說對不起三個字呢,自己是不是應該錄錄下來再拿到商業網報上去拍賣?!

  宇田鳩卻沒管那麽多,只是兀自說到:“或許很羨慕你吧,又或許根本就是嫉妒你!有那麽多愛你的人!而我,卻什麽都沒有……”

  “?!”殘垣揚起眉,這個男人他什麽意思?!硬的不行就來軟的進行心理攻擊嗎?!

  “一出生就只是母親用來強迫留下父親的工具,從那一刻起就註定了自己生存的意義不在於自己,而在於父親是否留下,所以,當父親最後還是決定離開的時候,我就失去了任何的利用價值……母親不愛我,不愛父親,她只愛她自己罷了,呵呵,不像你,父親寵你,你的母親也盡著一切保護你,連那個柔弱的女孩,都不顧危險的要和你在一起,甚至剛才那個小男孩,相比起來,你真的是幸運多了啊!所以,母親自殺未遂而陷入昏迷的那一天起,我為自己的瘋狂找到了理由!我想要破壞你的一切,親情,友情,或者愛情……”宇田鳩面無表情,說的話也毫無任何的感情色彩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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